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三章 一念桃花兮為人作嫁(4)

第五十三章 一念桃花兮為人作嫁(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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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一念桃花兮為人作嫁(4)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月墨炎點了點頭,她要成為小姐的得力干將,首先一條就是不能忤逆小姐小姐說的一切都是對的,小姐讓做什麼就一定要做到其次再去考慮小姐讓做到到底是對是錯,若是錯,便先想好補救之法,在事後與她商量好對策。月墨炎替她換上另一套衣服,深紫色的衣將她襯得如同男子那般玉樹臨風、挺拔優。

“小姐,這樣穿真的沒有關係嗎?今天可是你去曌國成婚的日子。”月墨炎有些擔憂的望著無所謂的夏紫候,就算再怎麼無所謂,對於這事也不能無所謂啊,這可是關係到自家小姐的大事啊,怎麼能無所謂,月墨炎的苦口婆心終究是沒有起到作用,她手指一個虛劃,一把通體透明到似有似無的長劍出現在她的手中,她將那長劍擲入荷花池中,荷花池頓時結上了厚厚的一層冰,連同池面四周也一同結上了冰。

窗子被砰的一聲撞開來,一抹藍色的身影撞入了她的眼簾,她揮手一股勁道與那抹藍色的身影撞在了一起,那抹身影幾個閃身幾次險些被傷最後正要站在夏紫候的面前,月墨炎手執長劍與那抹藍色殺將了過去。好你個**賊,竟敢覬覦她家小姐,活夠本了!

“小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與墨炎切磋罷了。”夏紫候的聲音清澈中帶著幾分凌厲的氣勢,這種氣勢來源於自信與那股屬於皇家的天成傲氣。月白天欲推開門的手停在了那裡,隨即收回繼續之前的姿勢站著。

“墨炎,回來。”月墨炎聽到身後的聲音,狠狠瞪了眼前的花澈一眼,別以為她這幾個月是去吃乾飯的,她的功力經過這段時日,也有了不少的提高,與花澈至少已經能夠對上幾十招而不輸了。花澈那身藍色的衣配上他那溫柔的笑意,當真是配得上溫爾這幾個字,不過若是方才沒有翻窗的話,她定會這麼認為。

“你落下的東西。”夏紫候從衣袖中摸出了一本藍皮書,月墨炎總算是知道自家小姐為何功力會進步了,原來如此。只是對面的男人,她看的相當不爽眼,笑面狐狸什麼的,她此生最是痛恨!

“既然落在你那,便是你的了。阿夏,你當真認不出我嗎?”他溫柔的臉上帶著幾分憂傷,淡藍色的衣隨著他的動作映入這滿屋冰凍寒冷的福雲閣中,夏紫候心中頓了頓,他的憂傷,讓她的心有那麼一瞬間,彷彿如同針扎一般的疼。她起蹙眉頭,不知道這感覺到底是什麼。

“也罷,既然認不出來,便算了吧,只是來告訴你一聲,這婚嫁,你怕是嫁不成了。”

“什麼?這位公子,你如此刁難我家小姐到底是為何故?我家小姐是招你了還是惹你……”月墨炎被他那邪氣的一眼瞪的有些語無倫次,但是她毅然決然的選擇護在夏紫候的身邊。於她而言,夏紫候與月白天是她的全部,她的世界裡,就只有這兩個人,一個於她有再造之恩,一個是她姐姐。

“阿夏,倘若哪天,你想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記得來尋我,我等你。”直到他消失在福雲閣中,她才回過神來,她心裡一片複雜,凌亂的如同一團線,她找不到頭緒。腦海中滿是那句,我等你。她的心不可抑制的失了正常的節拍。

“小姐,……小姐?”月墨炎不大懼怕寒冷,所以在這屋子裡面待著也沒有關係,月白天體質不同,她懼冷,只在門外站著,都能感覺到門內那漫天的寒氣,浸的她背脊發寒。

“何事?”夏紫候有些懊惱,竟然會失神。

“小姐,你……該走了,外面的人來催了。”月墨炎擺著一張苦瓜臉,剛才小姐在發呆,她在望著那位花公子走的方向發呆,是不是意味著,小姐愛人的日子不遠了?可是好不容易自家小姐有了喜歡的人,卻又要嫁人了,這都叫什麼事?那皇帝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自家小姐若是歸了曌國,那肯定第一個攻打的就是大夏朝啊,這是三歲小孩子都明白的事情,難道不是嗎?

夏紫候點了點頭,月墨炎推開房門,望著自己從小誓死追隨的人如今已為人作嫁,心裡說不出的酸澀,彷彿之前三個人練功學武闖江湖還近在眼前。時光就是這樣,它不會很快的將你懷念的東西帶直,它會一點一點的,一點一點的將那些時光從你的腦海裡面抹去,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影子,而有些東西,卻永遠也不會消失,正如那個午後,夏紫候立於困豐她們兩的囚籠前指著她們兩道“這兩個人,我要了。”無比肆意淡漠。

夏紫候是牽著夏何的手走出的攝政王府,她依舊是那身紫色衣袍,那些臣民百姓看著她在竊竊私語,或是望著她的眼神各異。她不作多計較,唯一讓她驚詫的,是那無限蔓延的錦紅,以及那錦紅旁的鐵騎軍隊。

“以鳳衣鸞駕,鐵軍來為你開嫁道。”錦紅十里不止,想不到她當初視作戲言玩笑的一句話,此時卻真實的浮現在了眼前,蘇墨朝她作了個請的手勢,那鸞架之上四匹馬並架齊驅,她好大的面子。勾脣一笑,蘇墨問道“不知容陽可還滿意?”夏紫候回過身細細的望著他,那雙眼神彷彿要將他看透,那股壓迫感令他覺得,此女子非常人可比。

“有勞。”夏紫候也不推拖,經過一系列繁雜的儀式之後,她坐進了這四匹馬的馬車之中,她身旁的月白天伸手替她理了理她的衣襟,馬車算不上大,但是三五個人還是能容得下,那馬車的角落旁放著一個小型的多寶閣,馬車的中央放置著一個小桌子,那上面的鼎中焚著的煙餘煙嫋嫋。

她掀開馬車那垂下的珠簾,攝政王府外為送她而震天響的鑼鼓聲,那站在門口已經滿頭白髮的秋風,泣不成聲的桃衣,那站在門口曾生死相隨的戰場知己,她暗自拽緊雙手,心裡突的有了一絲期盼,待到她與他們重逢之日,必是這天下大變之時,她,很期待與蘇三王爺的這場博奕,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結局。

“小姐,墨炎……”月白天四處張望也不見月墨炎的身影,只得向夏紫候詢問,希望能得知些什麼資訊,她那火爆的性子,別出些什麼事才好。

“她另有安排。”夏紫候坐的端正筆直,在馬車的旁邊,還有一匹馬與馬車並架齊驅,夏何說要送她出國界。四周的百姓都在議論這太子與容陽長公主的關係如何如何的好,兩人如何如何的姐弟情深,她勾起一抹嘲諷,將一切的言語的埋進了無聲的空氣中。

於永安城天下第一街的街頭,烈日炎炎之下,一位僧人身著褐色僧衫,頭上掛著一個面紗帽,將整個臉全部攔在了黑紗之中,他手中握著一根鋼鐵棍,十指慘白如同深冬裡的雪,既寒且蒼白。他站在天下第一街的街頭望著那掛著紅色球花的華貴雕車越發逼近眼前,直到最後與他擦肩而過,百姓中對於容陽長公主下嫁之事議論紛紛。

“你聽說了嗎,這長公主啊,不是心甘情願嫁的,聽說,是被這皇上給逼的。”

“唉,你這話怎麼說的,這長公主如此厲害,還有誰能逼得了她啊?要我說,看那三王爺能能武,雖然有個青梅竹馬,但是好歹也是尚未嫁娶,咱長公主去了,那曌國的皇帝還能委屈了她?”

他聽著那些爭論,緩緩將那戴在頭頂的長烏紗取了下來,露出光錚的頭頂以及清秀俊氣的臉,那清透的眸微微泛著紅,直至那頂轎子最終消失在他的視線中,直到原本熱鬧的街再次各行各事,他抿脣,重新將那烏紗戴了回去,那眼角劃落下來的,是不甘?還是心疼……

他的長姐要嫁人了,而他竟然不知情,若不是聽那些上山的香客說的,他至今也還不知道這件事,長姐瞞著他,瞞著他她要嫁人的訊息。他的身影消失在日暮低垂的深山林中,他始終相信,她會給他一個解釋。

夏紫候再次醒來,四周已經全黑,見馬車停了下來,她緩緩睜開眼,就見蘇墨彎著眉眼降下尊貴的身軀很是討喜的半蹲在她的躺塌前。

“本宮剛來,鳳卿便醒了。”

“小姐,到了第一個驛站了。”月白天收到夏紫候疑惑的眼神,趕忙上前解答。蘇墨摸了摸鼻子走出了馬車,朝她伸出手欲迎她下車,夏紫候瞥了那雙手一眼,柔軟而白晰,保養的極好,最後還是將手遞了過去,就著他的手的力道下了馬車,近千人的軍隊駐進客棧裡面,人一下子擁擠了起來,甚至有的還在客棧的外面紮了營。

“本王累了,太子留步。”

“既然如此,鳳卿好好休息,白天,記得給你家小姐備好吃食,莫要餓著了。”蘇墨進退得宜,沒有一絲進,亦沒有一絲退的餘地,似乎他此次來迎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一般,但是,夏紫候不是,她轉身進了房門,月白天將門砰的關上,只留下了站在門外摸著鼻子望著樓下的下屬全部盯著這邊,他無所謂的走進了他的天字二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