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紅塵萬丈夢一場(3)
一撩成癮:老公好纏人 壁花小姐奇遇記2 驚穹錄 我的現代娘子 讀心高手在都市 樂渺乾坤 遊俠系統 諸天浩劫 問天穹 血誕日
第二百一十三章 紅塵萬丈夢一場(3)
長門柳絲千萬縷,總是傷心樹。
行人折嫩條,燕子輕銜絮,都不由鳳城春作主。
兩岸那整齊有序的房屋還算不得什麼,只能說是皮毛罷了,馬車駛入了那層層的雲霧之中,夏紫候微微拔開車簾子,那馬車的下頭,是一片高高的懸崖,那崖下望不見底,只能聽見急流由此而過的聲音。此處無半絲活物可見,許是霧大,遠遠的望去,一片大霧四起,離開三步遠便看不清去向了,若不是熟識這裡的人,怕是要迷路的,只是一旦落入那幽水澗,又哪裡再來的活路可尋。
“雲島共有四座島,方才所過的,便是最外層的三島之一,火雲島,此處乃是幽水澗,幽水澗深不見底,底下樵石雲集,幽水澗長不過百米,卻行路極難”花澈見她端詳著那處神色愕然,為她解釋了一番,看來,她對於雲島,還真是一無所知。
“若是摔下去,必死無疑!”夏紫候端詳了半響,對於這雲島倒真是機關密佈!連這天然的地方都被利用了起來。如此強大的雲島,當年為何會隱居於北海之中。
“這路,乃是吊橋,若是觸動機關,吊橋便會自動收回,所有通往主島的路都會切換掉。”眼前漸漸的通時了起來,馬車再行走過後,似乎穿過了一片森林一般,那陽光緩緩的穿透了樹木折進了馬車裡面,那馬車的香正緩緩梟梟的升起,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的優著。連時間都是優而平靜的,帶著些華貴的慵懶。
那高聳入雲端環於祥雲之中閃著琉璃金光的便是那雲島的中心!饒是見過多個國家帝都的夏紫候,也不禁為之讚歎!離得還極遠,卻已然從踏入這片土地開始便能夠感覺到那股威嚴與尊貴的尊王之氣!沒錯,就是帝王之氣,這是聚集了上千年的帝王之所,這是一種沉澱,一種積累,一積源自於奢華與尊貴的收納與釋放!
那遠遠望去一片白玉的階梯連上了那至高的頂峰,遠遠望去如同閃著一坐發光的琉璃燈盞,有力的鐘聲突然響徹了這片土地的每一個角落。夏紫候收了收神色望向一旁神色淡然的花澈,將下巴微微收了回去不動聲色的坐好。花澈那副早已司空見慣的模樣,難怪當初他們會對那富可敵國的雷剛寨看不起眼,眼下這片地方,只區區一片花草之地,便足以將雷剛寨不知道能收購幾個了。那花草奇異而珍貴,此處卻種滿了一大片一大片。那正緩緩開在水邊的九尾百合在清水邊那些地方叢叢而生,多得只能看見整片的顏色。
再往前行走那絕壁上那一大朵一大朵的,成片成片的藥材,什麼凌霄花、靈芝、麒麟果說得上名的奇珍異寶這裡皆能尋到,當初尋那火鳳蓮都差點要了半條命,只是這裡,放眼往那家家戶戶的池邊望去,皆是一片火蓮!當真是寶地!
“這島上,人少了好多。”夏紫候皺了皺眉,雖然也有些鬧市的模樣,但是卻只像皮不像骨,都是這麼些人來來去去,也沒有什麼看頭。
“今日乃是帝祭,街上的人自然少了,都在那帝宮殿下。”花澈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難怪之前木葵那般拼命的讓船加快些回程,原是如此。正這般想著,四抹身影自他們身後飛快往那帝宮的方向躍去,那輕功當真是使到了極致,蹭蹭兩下就不見了人影。只是看那身形以及那雪白的發,夏紫候也能認出來,那是木葵。她作為神之後裔,乃是天生,而她這滿頭白髮,卻是……
“那不是木姑娘與三大尊主麼?”為什麼這麼急?
“她可是帝祭的主持人那場面,自然少不得他。”花澈望著那遠遠跑開的身影,正思考著些什麼,一個身影飛快的出現在了馬車的車門前坐在了門口一把將窗簾給掀開來,望著裡面一個一臉好戲看著他,一個面無表情的兩人,向大少爺覺得自己認識這兩個人真是倒黴催了!剛開始原本是要去接他們前去參加帝祭的,眼下倒好!一見著人把事給忘記了,想起來時,這兩人已經跑沒影了。
“你們兩跑得倒是快,再有兩個時辰便是帝祭了,快回帝宮。”那飛蹭過來的向大少爺趴在馬車前微喘著氣,一隻手還掀著車簾子,望著哪裡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本少爺才想起來,見著你們太高興了,把王尊交待的事情給忘記了!快。”
“你看什麼看,快點。”向大少爺踹了那正在駕車的天影一眼,催促他快一點,天影依舊是那慢慢的速度,他向來只聽命於主子,主子沒有發話,他自然快不來。向大少爺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這馬車裡坐著的二人。
“你們倒是說句話啊,王尊已經知道你將她帶回來了。這事,你們看著點辦吧。我先走了。”向大少輕功一閃,消失在了馬車的車窗前。夏紫候微微挑了挑眉,王尊知道了?那她倒是要去會會那個王尊,何許人也。看她勢在必得帶著幾分欣喜的模樣,握著她的手。
“阿夏,不必害怕,無論如何,我們都會在一起,誰也無法改變。”花澈望著那片洪亮的鐘聲處,神色淡然間有著無法詮釋的執著。那是一種怎樣的堅定?而她,卻竟然還想著要離開。
“如果我放手……”望了半響,還是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沒有如果,阿夏,你我之間,不會再有如果了。”花澈一把將她扯近身來,緊緊的抱著,生怕她下一秒便是離開一般,話音落到了她的耳旁帶著幾分溫熱,夏紫候臉色微紅的模樣花澈微微有些杯釋然,溫柔的吻上了她的脣。柔軟而甘甜,比起她那冰冷的脾氣來,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馬車緩緩駛入了帝宮,那兩旁熱鬧的聲音漸漸響起,夏紫候推開花澈,一縷銀絲從兩人的嘴邊劃出,花澈抬手替她抹去了她脣邊的痕跡,那深藍的眸子裡面帶著幾分熾熱,驚得夏紫候慌亂的坐回了原本屬於她的地方,離花澈離得遠遠的,剛坐好,便被他一把又拽了回去。
“娘子,你離我這麼遠做甚?”花澈眉色一挑,恢復了幾分西鳳太子韓澈的那幾分風流模樣,媚眼如絲,驚得眼前的人眉眼跳了跳。太妖孽了,簡直無法抵抗。
“空氣……空氣好。”夏紫候嘴角抽了抽,這傢伙。馬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外頭的天影下了馬車,不知誰在外頭咳了一聲,外頭一片寂靜無聲,夏紫候那一頭的白髮也只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託那張傾城的臉所賜,便是不邊幅,也有著幾分特有的韻味。一襲紫衣著身,那身份,島中人也早有傳言,花澈先她一步下了馬車,將手伸向馬車裡面坐著的夏紫候。
“娘子,咱們到家了。”這話,是說給在場的人聽的,也是說給那站在一旁的王尊聽的。花南音目光帶著幾分威懾力掃了眼那一旁小聲嘀咕著討論此事的幾個人,那幾個人立馬便安靜了下來,望著那伸出來的雙手,纖長而有力,如同那薄瘦的男人的手,眾人眼光中帶著火熱的探究欲一堵未來少夫人全貌。
那隻手緩緩的挑開了簾子,姿態優的出了馬車,步子輕緩而沉穩的走向花南音,那人一身金軟龍衣,頭上的發高高的束起,以一支龍簪金冠固定,那一身的金色錦鏽衣衫華貴非常。與夏紫候相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平民與首富的區別。夏紫候倒顯得有幾分寒酸之氣,只是那一身的氣質挽回了八成的衣裝弱勢。
“這……怎麼與神殿主一樣是白頭髮?”
“不知啊,只有神才有白髮,這女子……”
“這女子就是夏朝的攝政王?”
人群中再次小聲的議論開來,這次花南音也沒有要處理的習慣,站在那裡眉色微挑,滿面威嚴看不郵真實的面目來。“難得你還記得帝祭。”
“自然是記得的,王尊,這是我娘子,也是本少主唯一的少夫人。”花澈牽著夏紫候的手站在那裡,毫無隱瞞,毫無虛假,夏紫候是他的妻子,他便會宣佈天下,這個女人是她的!他的妻子向來光明磊落,他對她的愛也當是如此,絕無半分勉強與虛假。
花澈站在那裡牽著她的手擲地重聲,花南音眉目幽冷了下來。
“荒謬!你已有未婚妻,如今何來的唯一的少夫人?你,視我雲島律法為何物!皇族血脈,豈容你說是便是?本王不承認,她便什麼也不是。”花南音皺頭狠狠的皺起,掃向夏紫候,見她始終面無表情的站在花澈的身邊,心中便越發的覺得,所謂的攝政王一說,不過是傳說罷了,女子家,如何上得戰場?殺得了敵軍?
“我與神女已經解除了婚約,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兒自幼便心繫於你,如何便各不相干?你堂堂七尺男兒雲島少主竟如此沒有擔當!你!”一位白頭老者指著花澈氣得臉色通紅,那指著他的雙手微微的顫抖著。夏紫候望著這一齣戲,始終沒有說話。這些事情,她在他們的眼中還是外人,又如何能說得上話?說了他們也未必相信。乾脆也就什麼也不說。
“花澈今生,唯她一人足矣。我花澈不需要任何人成全,無論是與不是天地為證,她與我始終是夫妻。今日告訴你們,也僅僅是告訴你們而已,誰有不服者,儘管來。”花澈這話說出來了,那就是挑明瞭,再不另娶,至於他們那些讓木葵為正夫人,讓夏紫候為側的心思,還是要儘早抹去才好。
“放肆!將這孽子與這姑娘一同打入冰牢!本尊倒是要看看,你們兩能給本王倔強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