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一章 紅塵萬丈夢一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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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一章 紅塵萬丈夢一場(1)
露水微涼人老惆悵,蒼海荒野紅塵遙遠。
青絲白雪迴路成煙,彈指一揮故人今在?
一路風塵僕僕而過七人已經行至了北海的海邊,那後頭追來的軍隊卻也已然而至。三十萬大軍前後陸續將海面包抄了起來,一路望去看不到盡頭。蘇傾一身明黃身系金龍雲紋,頭戴著金龍祥雲冠,滿身尊貴的踏馬朝這邊緩緩走來,那臉上,揚著勢在必得的笑意。
“皇后,隨騰朕回宮吧。”蘇傾翻身下了馬,宛如天人般的緩緩走到她的面前。夏紫候站在那裡神情冷漠得看不出什麼情緒。站在她身旁的花澈手心緊了緊,被汗水給微微的汗溼了卻毫無感覺。夏紫候之前,也算是家過他的。這點,他比誰的清楚。儘管那個時候她是被夏木的藥迷了心志,但是有些東西,雖然她不說,但是在她的心裡,卻依舊是那般真實的存在過的。
“恭迎皇后娘娘回宮。”蘇傾身後三十萬大軍站在那裡氣勢浩天,恭迎皇后娘娘回宮?夏紫候扯開嘴角朝蘇傾笑得越發的冷漠。
“皇后娘娘?蘇傾,你莫不是忘記了?皇后已經死了?”夏紫候冰冷的聲音在這個微炎熱的夏天裡帶著宛如寒冰般的寒意。她說的沒錯,夏紫候已經死了,那次的死,是連鍾訴也看在眼裡的!蘇傾臉色微僵的站在那裡,伸出的手卻沒有收回去。
“這位公子,如今她已是我島少主夫人,你若是再這般胡為,便是與我整個雲島為敵。還請……皇上自重。”木葵倒是伶牙俐齒得很,那皇上二字說得極重,目的便是讓蘇傾記住自己的身份。花澈望了眼木葵,木葵,她……當真讓他猜不透她想些什麼,無論什麼想法,她都會藏得極深。
“雲島少夫人?鳳卿首先是我後夏的皇后,有朕在一日,誰也帶不走她。”蘇傾緩緩放下手來,手往後微微一揮,那些喊著恭迎皇后娘娘回宮的聲音緩緩停了下來,只是這浩大剛正的聲音引來了那海邊海民的相望,只是那目光觸碰到那三十萬大軍時,便又躲回了自家的船上或者是那小房子裡。
“本殿若是不曾記錯,皇后早已當著天下人的面寫了休書給了皇上,怎麼?皇上,不曾收到?這可是市井三歲小兒都知道了事了呀。”鳳聆站在木葵身旁也絲毫沒有要幫他的意思,當年若不是因為夏紫候,他也不會站到蘇傾的隊伍裡面去,若是得知如今是這個模樣,他怎麼樣都會阻止夏紫候的。
“你不止要帶著朕的皇后走,還想帶著朕的將軍走?”目光淡淡的望向一旁靜靜站著的鳳聆,木葵收到他的目光一下子便擋在了鳳聆的身前,那護犢子一般的模樣,蘇傾呵的笑了一聲,鳳聆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到自己的身旁,無論身後會是怎麼樣的刀山火海,他都認了,一輩子,已經無緣錯過了一次,他等了近二十幾年才等到她,他沒有那麼多年可以再去待另一個她,不如惜取眼前人。
鹹溼的海風吹在臉上,帶著幾分粘膩的感覺,海浪狠狠的拍打在那一旁不遠處那巨大的石樵上,發出巨大的嘩嘩聲響。夏紫候居於長安以南,南部多以水業為主,又接西鳳,自然是熟悉水性的,只是,長安城以北的海倒是接觸的甚少。
“你情我願罷了,本尊從不強人所難。”那淡然的語氣,那淡漠的話,花澈望著蘇傾,兩個人一時之間暗潮湧動,天雷地火那眸刀子便嗖嗖的對上了。蘇傾望著這人,眸光幽深。這人便是雲島少主。根據地圖上記載,雲島四周樵石密佈,若是不熟識那片水域的話,去了,也是送死,這也是自雲島隱世之後便無人再前去問津的原因,因為,他們問不起。
蘇傾眼神一瞬間變得尖銳了起來,那遠處有三四艘大船往這裡而來,船上的戰事裝備齊全,那船上的數十隻大炮還正對著這邊,看那船上還掛著一面赫大的旗幟,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雲字!竟與夏紫候那。木葵等人見他眼神怪異便也往身後望了一眼。這一望那身後的人也正朝著她微微揮手。
夏紫候順著目光遠遠望去,簡言風正在那裡很是歡快的揮著手,夏紫候將臉撇了回來,那貨!蘇傾望著她,神情憤然。
“鳳卿,朕以天下為媒,以江山為聘,你……可願隨朕走?”蘇傾站在她面前,那妖孽般的容顏已然退去,只剩下了沉穩與成熟,只是眼下卻突然多了些孩子般的固執與執著,這天下與江山,權利與榮耀將這個曾經妖孽灑脫的人磨成了這般的模樣,一個皇宮,究竟要磨滅多少人?又究竟要毀多少夢?她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些憐憫。
“蘇傾,人生沒有如果。不如惜取眼前人。”夏紫候朝他緩緩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牽起了花澈的手,一隻手拉低他的脖子,微微踮腳吻上了他那薄薄的正抿著的脣。整片天地間安靜得異常詭異,蘇傾眼睛發紅的望著這兩個人,雙手緊握。夏紫候!你竟然!好個負心人!蘇傾似乎忘記了,當初他利用夏木下藥一事。能對假冒夏紫候的月白天進行那般的折磨只為留住她,又怎麼會放下眼前真真實實活著的夏紫候!
“若是毀了他,你是不是就會回來了?”看著兩人那般忘情的吻,他緊緊的盯著夏紫候,那張原本冰冷得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此時帶著的淺淺幸福的淺淺笑意!原本該是他給予的,是他當年親手斷送了這一切!如今想要重新拾起來,真的太晚了嗎?
“你若是能,儘管過來。她是我的,所以,你最好收回你那些心思。”花澈以指腹輕輕的替她擦了擦微微紅的脣旁沾著的一絲透明的東西,那動作溫柔而輕緩,帶著些天生的優與貴氣天成,那張俊溫柔卻帶著一抹剛正氣息的臉上正泛著些被稱之為寵溺的東西。
“皇上,強扭的瓜不甜。”鳳聆拉著木葵一個傾身便躍上了那大船的甲板,其他三尊也一起躍了上去,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家少主怎麼處理他的這個情敵。關於民間的那個傳說,皇后與皇帝大婚多年,卻依然是完壁之身這個問題,他們也糾結了很久,不過如今看來,這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女子,壓得住他們少主啊!
花澈白了眼後頭那一個一個棄他而去的人,一個個的,要不要這麼沒義氣!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是不是?還是自家夫人好。夏紫候望了他一眼,便準備也上那船上去了。只是蘇傾明顯沒有打算放開她。微微又上前了一步。一旁的鐘訴臉色鐵青的望著那一行人,一時之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蘇傾,回去吧,做好你的皇帝。”夏紫候拉著花澈的手便往那船上而去。蘇傾站在那裡望著那船上的人,那步子蹁躚的模樣,一如當初初次在浴池中遇見她時,那般的狂傲灑脫與爽朗,這個女子,終究是在自己的手中生生的錯過了麼?不!他絕不允許。他便是綁的。囚的、困的,也要將她守在自己的身旁。
“傳命軒轅赤,三日之後,攻島!”望著那已然遠去的大船。蘇傾眉狠狠的皺了起來,夏紫候望著那站在那裡望著這邊的蘇傾,兩人遙遙相望,竟多了些離別的意味,兩人爭了這麼久,鬥了這麼久,到頭來,卻終究不過是一粒藥所導致的後果,多麼的可笑,蘇傾,多麼可笑。
“夫人。”
“我沒事。”她牽起花澈的手站在那船頭,那船頭的風猛烈的吹著,似乎再大力一點便能將她吹走。她緩緩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那海風所帶給她的別樣的感覺。這裡開始便是海域,遙遙望去,似乎還能望見地平線,那遠處的太陽緩緩的與海天聯成了一線,太陽已然開始落山了。
“明日清晨,我們便能到了。阿夏,不要怕。”花澈將她摟在懷裡,與她靜靜的看著那深不見底的幽藍海底。夏紫候如今除了熟識的鳳聆、紅傾天、簡言風以及他,其他人其實並不大相熟,大概難免會有些害怕的吧?遠處走來的紅傾天見這兩人在一旁小聲的說著話,與簡言風相視了一眼兩人便遠遠的走開了。順便示意其他人不要打擾到他們。
木葵手裡提著兩壇酒找著了那坐在背風的船艙處正望著溫天星星的鳳聆。
“陪本殿喝一杯。”
“怎麼?木姑娘又受刺激了?”鳳聆朝她微微挑眉目光落在滿臉憂鬱的人臉上,這張臉,打從見到開始,便知道這人身份必定不低,以花為貌,以月為神,大概便是這樣。一種近乎冰冷的冷。
“誰能刺激本殿?少廢話,喝。”木葵朝他碰了磁酒罈,抱著罈子便牛飲了下去,那動作卻是一派的優,與她那滿身的優與端莊之氣卻有了幾分違背,堂堂一個優貴小姐,這個一抱著酒罈,怎麼著也沒有了那之前的端莊之感。鳳聆望著這多了幾分豪爽的木葵,目光中卻與記憶中的人重疊了,夏紫候,也是如此的豪爽隨性。
“本殿,才不喜歡少主這個冰塊,若……若不是,若不是為了給……給王尊個面子,本殿早就拋棄他了,哪裡……哪裡輪得到他來拋棄……拋棄本殿。”木葵靠在鳳聆的肩上喃喃自語,鳳聆在一旁認真的聽著,並不言語,他只是認真的聽著。
一夜很快便過去,夏紫候在清晨微微散發出第一縷光的時候便已然醒了過來,一身單薄的站在甲板上,遠遠的便望見那聳立於那深海之上的高山巨石,那雲島二字氣若恢巨集狂傲而霸氣的立在那巨石之上,那字明顯是被灌輸以內力一筆而成,如今這般遠的距離便能見著那副巨幅的字,可見那寫字人內勁之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