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雲深不知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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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六章 雲深不知處(5)
開闢鴻蒙,誰為情種?都只為風月情濃。
風無痕嘴角抽了抽,這個男人,這話該是他說的好嗎?
“姑爺說笑了,這裡也算是夏姐姐的孃家了,可說不上照顧。”正在吃著的火豔終於抬起了個頭,拍了拍滿手的油膩,朝花澈笑笑,順手替夏紫候扔了個雞腿過去,夏紫候望著那隻雞腿,眉色淺皺。花澈望著那個雞腿,眼神瞪了瞪,夏紫候最討厭的,雞腿首當其衝!
“我家夫人不愛吃這個,可否幫忙夾些冬筍過來。”淡然的將雞腿夾進紅傾天的碗裡。紅傾天原本還有些激動,畢竟自家侄子這是第一次給自己夾菜,可是聽到最後面的內容,為什麼她覺得自己這是被看輕了的樣子?順手將雞腿又夾給了簡言風。簡言風看那雞腿淡黃,炸得裡嫩外焦,又順手給了一旁的木葵,就這麼轉了一圈,最後又哭笑不得的從寒月尊主手中轉回了她的手裡。
一頓飯,吃得各帶異樣,最終好歹也算是酒足飯飽了。外頭的天也漸漸的開始泛著些白霧了。三更天已經過了,快五更天了。各自回那個院子裡面睡著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簡言風與紅傾天二人坐在那房頂上望著那湖的方向。那中間什麼也沒有了,只剩下了一個空空的露臺在那裡。
“還以為你們睡著了,原來還沒去睡啊。”
“什麼叫你們睡著了。我……我們什麼也沒有……”
“姑姑,不過說一句,你這般急著解釋做什麼?”花澈難得心情極好,抱著夏紫候一個騰空便飛上了瓦頂。就著那兩個人身旁坐了下去。夏紫候望著那湖面,如此的熟悉,只是少了那個天塔。這一切,她心裡雖然有幾分猜測,但是卻始終也沒有得到個準確的答案。
“臭小子……”
“花澈,你算計了我多少?最好如實相報。”夏紫候站起身來,站在他根前,斂眉,面目清冷。一旁的簡言風微愣,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之前還在介紹著這是自家相公,怎麼這會便又吵起來了?簡言風撫額。女人真是不好伺候。
“那個,朋友,有事好說啊,你……”
“你們兩該幹嘛幹嘛去,我的事情,都別插手。”夏紫候月芽白的衣袍一揮,神情越發的冷漠起來。紅傾天給了花澈一個保重的眼神,兩個人便退下了房頂,將這個地方留給這兩個人。之前還好好的,這會就跟非要打一架鬥個你死我活一樣。雪沒日沒夜的飄,第一次在這樣的雪夜裡面,她覺得心裡很是煩悶。就是想找他吵吵架。至於原因麼?據火豔所說,沒吵過架的夫妻,便算不得夫妻==!不知道花澈若是知道了是這麼個原因,會不會一掌拍死火豔。
“阿夏,你別生氣,我什麼都告訴你。你別生氣一定要聽我說完。”花澈神色瞬間便謹慎了起來,這個還真不能亂說,誰知道這個若是隨意的對待了,今天晚上會不會睡客廳,當然,即使她讓睡,他去睡的機率也是很渺茫的。
“說。”夏紫候坐在那裡斜了他一眼,那清冷的神色緩和了幾分。花澈明明一代少主,身份尊榮華嘖,只是偏偏在她這裡卻總是顧及著她,甚至低聲下氣的在她耳邊叨叨著。她想氣都難。想著想著,心便軟了。是了,誰能招架的住,有那麼一個人一直不求回報的待你好呢?她一直在懷疑,這樣的感情,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寒風蕭瑟,雪花悠然的下著,落到地面上時,卻再不見半分雪的存在感,盡數被那篝火的熱度的消散了去。以至於眼下就是這麼一副景色,漫天的飛雪,卻落不白這滿寨的地面。風無痕那個怪人,向來不喜歡雪,亦不喜歡冬天,便硬是常年以此法來度過冬天。若是算一筆帳,他的這些耗費不知道能救回多少災區的人們了。終究是上位者上下來,心裡總是會無形中考慮到百姓。收回思緒,她等著那人的回答。
“此處,確是我安排的她,只是,你若不遇見她,也無法學成,我只能說是註定了的。至於你那夜寒毒發作之後便再無復發,我傾了些內力給你,至陽之氣,配以至陰,你身體得到了一個飽合,便不會再犯了。”他簡單的說了說,神色誠懇,她卻覺得哪裡不大對勁。
那遠處的窗子微微的開道,一個女子無聲的靠在那窗旁望著那坐在樓頂的瓦上一個屈尊降貴的極力討好,一個姿態隨意,神色淡漠的不將那眼前人放在眼裡,她緊緊的握緊雙手。夏紫候,她憑什麼!憑什麼堂堂一個雲島少主,竟要如此低聲下氣的去討好她?一個原本一無是處的女人。
“木姑娘……”鳳聆將一件披風披在她的肩上。這樣的一個女子,那所謂的大方,終究不過表面罷了,只是,木姑娘,你我,原來皆是天涯淪落人。苦笑著搖了搖頭,那房頂上爭執的兩個人在他們看來,也不過是打情罵俏一場。如何算得上是爭吵。
“我終究是心有不甘的,鳳公子,你能理解嗎?”木葵沒有什麼人能說上話,他們都不理解,所有的人都讓她放棄,所有的人都告訴她,無論少主如何,那終究是少主的選擇,沒有人再去在乎血統,沒有人再去在乎那些所謂的身份與能力。她無力解脫,無力掙扎,只能以死相求,最後再見他一面,趕在他回島大婚之前。最後卻成了這般的模樣。她是恨的。恨那個女子,何德何能。可是,她無能為力。那樓頂上的兩抹身影扎得她心臟疼,那些說著的無所謂了,也不過是口是心非罷了。
“自是能理解的。天寒,睡吧。我睡客廳便好了。”鳳聆神色自然的伸手替她理了理衣。時間會淡化很多東西,當初那刻骨銘心,也終將會成為過去。他轉身走向客廳的軟榻上,搬過被子準備睡在那小軟榻上,原本欣長有勁的身子躺在那小小的軟榻上,確是有些憋屈的,又何況是在大晚上。
“鳳公子…與我睡一起吧。”想了想,木葵抬起腳步走了過去,鼓起勇氣看向他。鳳聆望著她那清冷絕世的容顏,微微愣神,木葵見他微愣以為他在心裡另有想法便解釋道“公子別多想,不過是天冷,睡**總能暖和些的。”
“如此,怕是有辱姑娘名聲,萬萬不可,在下在這裡睡一宿便好了,王爺明日便啟程,屆時也能睡上一覺的。姑娘早些睡吧。”鳳聆將自己蜷縮著全部捂進了被子裡面,木葵愣在那裡,眼神眯了眯,她好心好意!木葵一把便將他的被子掀開來,便見鳳聆裡三層外三層的穿著厚厚的衣在被子裡面,這樣怎麼可能變得暖和?!
“讓你去**睡便去**睡,什麼名聲不名聲的?本殿說要娶了你的時候,名聲早就毀了。趕緊去。”原本清冷的絕世容顏,一瞬間便變了味,果然,這個女人家的還是溫柔些的好,若是都像極了這位主,那這天下的男人估計就沒膽量娶妻了。鳳聆這般想著,忍著笑意,眸底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王爺說了,若是有人在你心上,那便要不顧一切的採取各種計謀,眼下苦肉計自是成功了的。
那房頂上的兩個人也終於安靜了下來,夏紫候也並非是真要同他吵,說白了不過是閒的慌,不過是想找些事情來做。兩個人剛回到房門口,便見草原王站在門口姿態剛正,估計再站久些,就能看見冰鏡子了。那滿身冰涼得很,除了他,還有一人也站在那裡。月墨炎與草原王這兩個傢伙?
“你們兩大晚上的不睡覺?難道我這門口的月亮好些?”抬頭掃了眼那頭頂烏雲快速遮蓋過去的月亮,花澈抿了抿脣替她緊了緊那身上的狐裘,轉身便進了房間裡面,這是她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去過問,無論是她暗中的勢力幽冥閣,還是她的軍隊,他始終是如此。
見他進去了,一旁的草原王搶先開了口。
“夏風,你將她許給吾吧。吾保證,今生只娶她一人為大妃。”牽過月墨炎的手,在夏紫候的面前晃了晃。夏紫候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兩個人滿臉詫異的指著這兩個手指抖得有些不規則。
“你你你們?”
“吾承認,吾眼下不愛她,但是,吾喜歡她,吾會一輩子對她好。只娶她一人。”草原王望著她笑得有些苦澀卻又帶著幾分甜意。夏紫候是明白的。
“你如何能保證,你不會遇見那個你所愛的人?”
“不會遇見了,吾所愛的人,便是你,不過,見你過得幸福,吾祝福你。吾相信,總有一天,你在吾的心目中會成為過去,而那個替代你在吾心目中所愛的人,便是她。”草原王光明磊落,他自然不會帶著月墨炎與他私奔去草原,他若是愛,便是光明正大的,毫無隱藏與隱瞞。夏紫候望向一旁低頭不語的月墨炎,那清冷的神色,始終如一,沒有了當初的笑面如花爛漫天真,如今的月墨炎成熟得令人心疼。
“墨炎,我將你當成姐妹,你有什麼話便說,有我在,誰也逼不得你做你不願的事。”這話,維護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月墨炎甩開了他的手,咚的一聲便跪在了夏紫候的身前。那雙眼睛帶著些薄霧望著她一字一句道“月墨炎終其一身,勢死追隨我主。”
“你起身吧。”夏紫候嘆了聲氣,這個傻丫頭,一個遇見了錯的人,堅持了錯的事情,最終毀了一生,一個遇見了對得人,堅持了錯的事情,也將會毀一生。月墨炎雖然比她小上一些,卻也二十好幾的人了。是時候尋個好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