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兩百零四章 雲深不知處(3)

第兩百零四章 雲深不知處(3)


我的老婆是財神 腹黑總裁:霸寵小逃妻 貴少的淘氣呆妻 傲視神皇 黑榜ⅱ傲天江湖 傾世戀王 毒寵雙面謀妃 覓案 拐個丫頭來養成 酷拽校草槓上不乖純妻

第兩百零四章 雲深不知處(3)

畫樓橫坐煙樓東,蘭院角里香滿院。

聽徹江頭**,已見但笑往事故。

氣氛越發的僵硬了起來。夏紫候拉過花澈的手,花澈會意,兩人五指緊扣。蘇傾後退了一步,指著兩人語氣中滿是怒火。

“夏紫候,一朝皇后,你竟敢……”

“我早便將休書給了你,天下皆知。”

“哼,我家主子若不是為你所害,怎麼會落得如今的下場?她掉下懸崖的時候,你知道那段日子她是怎麼過的嗎?若不是我姐姐,眼下被囚禁的人便是我姐姐,狗皇帝,原先還以為你轉了性子,原來玩的是這一招打草驚蛇引蛇出洞,你好狠的心,天下有你這般的皇帝,我都替這天下覺得臉紅。”月墨炎也是暴躁的性子,指著蘇傾便罵了起來,蘇傾站在那裡一進無言,她說的,都是實話。他無話可說。

“朕知道以前是朕不好,鳳卿……”

“鳳什麼卿,我家主子早死了,若不是姑爺將人救了回來,如今你能找到的也就是個屍骨,這天下間最不要臉的皇帝,怕是除了你再難尋了,你還有臉來提什麼皇后……”月墨炎見夏紫候被害至此,本就心有不甘,指著蘇傾罵得速度又是極快,聲音洪亮,一時之間整個耳朵裡面都只剩下了月墨炎在那裡罵人的聲音。在身後沒有進門的草原王抹了一把汗,卻滿臉讚賞,這般女子,若是娶回去,必然不會孤單了。

那窗外的雪順著風無聲的飄了進來,五萬大軍筆直的站在那裡,連動都不曾動一下,只一會會的時間,那些人的鐵甲上便全是落雪。有的甚至開始結冰,紅傾天淡淡的收回視線,你們也有今天,活該被凍。只是望向蘇傾的時候,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天下間的皇帝,難道還怕找不到不成?偏偏要他蘇傾一人為帝。

“我的朋友,什麼事情啊,這麼熱鬧。”那窗子外面一抹身影隨著聲音滑進了屋子裡面,站在那火爐旁烤著火,那動作,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那連人帶聲便出現在了眼前,夏紫候無語望向花澈,怎麼在哪裡都能被這傢伙找到。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作,簡言風搖了搖手笑道“你也別問他了,這塊冰木頭怎麼可能知道本宗主的實力,普天之下,難逃飄渺。怎麼樣?聽過嗎?你若是理解了這話,你便理解了我為什麼能尋到你了。本神仙掐指一算,便知道你在哪裡了。小菜一碟。”簡言風與紅傾天相視了眼,兩人天雷地火的便在一旁聊了起來。

勾肩搭背哥兩好的模樣,完全將他們給扔在一旁,夏紫候已經見怪不怪的收回了視線。花澈就著她的耳旁笑道“若是回去,再過些日子,你我怕是能喝到這兩人的喜酒了。”夏紫候愕然的抬頭,這兩個人?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不知道?花澈敲了敲她的腦袋笑道“你如何會知道?除了睡便是吃的。”

“什麼除了睡便是吃,我……是不是胖了?”夏紫候突然發現了個很嚴重的問題。一直吃是不錯,但是,近來她覺得自己有些胖了。眼下看來,原來不是錯覺而是她真的胖了麼?這兩個人在說說笑笑,蘇傾極少見夏紫候笑得這般的嬌豔這般的小女人,一時之間,眸光微愣。

“蘇傾,你走吧。夏紫候早已經死了。”

“朕,這次決不會再放你走。”

“蘇傾,你可還記得夏朝,夏木?夏天臨?這些人,都是死在了你的手裡,那滿朝的臣子,我夜夜夢裡都能聽見他們的辱罵聲,只是,我不在乎,因為這些,都成了過去,蘇傾,退步吧。相濡以沫,並不適合我們。趙蘭伊還好嗎?看她那肚子,怕是又要生了,珍惜眼前人吧,莫要讓她與白天,成為第二個夏紫候。”她靜靜的靠在花澈的懷裡,與他五指連心。目光淺淡的望著對面的人。

“那些年,是朕有愧於你。”

“行了,體面的話,你也不必再說了,退兵吧。最後一處安靜之所,蘇傾,希望你不要再來擾我。”夏紫候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彷彿當真不在意了一般,朝他指了指那圍著的五萬大軍。

“退兵。”蘇傾站在視窗,朝著那五萬大軍大喝了一聲,那些軍隊便開始陸續而退,整個酒樓四周,一盞茶的功夫,退了個乾淨。只留下了少些軍隊站在那裡等著蘇傾回去。蘇傾眉頭皺得死緊的望了眼那在場的人,雲島,究竟是什麼地方?飄渺宗,又是什麼地方?竟敢如此猖狂,他日若是擴大了,那如何得了!

“回宮。”蘇傾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一揮衣袖便往那樓下而去。路過時,目光落在了月白天的身上。他靜靜的望了她一眼,道“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罪民無話可說,只求皇上賜罪民一死。”月白天坐在囚籠裡面,靜靜的望著他。她愛著這個人,愛到不愛,愛到油盡燈竭之後又重新愛著。她是真的累了。如此反反覆覆的愛與不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如同刀割一般的心,還能被折磨多久。如今,她倒也算得上是個孤家寡人了。一切的事情她也曾說過,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

“想死?”蘇傾挑眉望了眼那滿身血痕的月白天,那眸中閃過一絲亮光。

“朕怎麼能讓你死呢?將貴妃娘娘帶回去,請太醫好生醫治。”蘇傾派人將她帶了回去,月白天無神的躺在**,任由那些人在她的身上任意妄為,那滿身的疼痛,被太醫紮了針,便是加倍的疼,只是,她卻覺得,沒有那般的疼了,扎針也好,比起心疼來,便沒有那麼難受了。

“主子怎麼樣了?”

“娘娘除了外傷之外,憂思成疾,這……還需心藥醫啊。”那聲音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冰冷的皇宮裡面,什麼也不再有。她早先背叛夏紫候時,不就是選擇了一條這樣的路麼?只是如今,這條路終究是她自己選擇的。回到了貴妃的宮殿裡,那些下人各個都是戰戰兢兢的伺候著,生怕一個不妥,哪裡又要出大問題了。

這原本死了的貴妃又活過來了,原本活過來的皇后娘娘又沒了蹤影,後宮之中一直都是那外界議論的內容,眼下也不例外。

她轉頭望著那窗外的落雪,掌事姑姑綠棲又被安排到了這裡,手中抱著幾枝大梅花,正開得豔麗,那清冷的香味緩緩的在房間裡慢慢的蔓延著。她睜開眼看向那梅花。“娘娘,這是新摘的梅花,紅得這般喜慶,相必今年,也必是個大好年才是。”

“綠棲,你我相識一場,我也不必瞞你什麼。”

“娘娘說笑了,奴婢的職責便是照顧好娘娘。僅此而已。”綠棲將那花插在了那花瓶裡面,這幾日,皇帝雖然朝前忙,但是卻總會在下午的時候抽點時間過來坐一會,那西宮皇后娘娘由於生了小皇子此時哪裡顧及得了這邊。只是。蘇傾卻也並不怎麼往西宮去。

“皇上駕到。”

“娘娘,你瞧,這會子,皇上可又來看你了。”綠棲滿臉高興的望著那門口的方向,朝著她笑得很是開心。月白天望著她開心的模樣,心裡緩緩嘆了聲氣,他來此處,究竟是為何,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畢竟也算是做了這麼些年的夫妻了,或許,總該看上一看,死沒死的。

“就說我剛睡。”月白天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躺在那裡不運聲色。綠棲無奈的嘆了聲氣,又是這樣,這幾日一個來,不說話,一個明明醒著,也不睜眼。兩個人便一直這般的處著。

“起身吧,朕,只是看看就走,她好些了嗎?”蘇傾站在門口也沒有往裡面走,只是站在那寢房的門口望了望,那**人閉著眼,臉色微微有著幾分蒼白。月白天,不論如何,朕都不允許你死,你若是死了,將來朕拿什麼來與鳳卿交易。

**的人不知他的心思。只覺得她又看見了那黑夜中的半縷亮光,只是,這一次,她遲疑了,不再如當初那般毫不猶豫的便相信了。這究竟是他帶來的光,還是那微弱的自已所幻想出來的螢火之光,她已經無法判決了。愛一個人,原來無法從他的身上判斷處那些所謂的正確與錯誤。

夏紫候在那些軍隊全部退了個干將之後,便帶著一群人快速的在第二天天微亮便消失在了永安城外。蘇傾是什麼性子,相交這麼長的時間,她如何會不知。待他回過神來,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的便退兵,眼下整個天下都是他在管,她再怎麼逃,也不是個辦法。

“主子,咱們這是要去哪裡。”月墨炎滿臉擔憂的望著夏紫候。其實心裡還是在擔心著自家姐姐,夏紫候望了她一眼,朝她笑道“去一個不屬於蘇傾的地方。你不必擔心她,月白天又豈是任人魚肉之輩,若是她願意,誰也傷不了她。”

“小樣,也就那姑娘傻成那樣,要是我,早就將那狗皇帝給掐死了,混蛋,居然還有這樣的皇帝,當真是無恥到了極限了。”

“你放心,本宗主絕不會那般待你,本宗主向來是一心一意之人。”兩人都是一身的紅袍,到時候還能換著衣服穿,夏紫候有些邪惡的想著,靠在花澈的身上,揉了揉眼睛,微微打了個呵欠,窗外的景色呼號而過,馬車裡面溫暖的正適合睡覺。花澈撫著她的背,將她輕輕抱到了一旁的小**,替她蓋上了被子。“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