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似是故人夢中來(4)
術士傳承計劃 冒牌少主 我的狐仙老婆 超級煉神 爆笑穿越:史上最無良夫妻 穿越火線之末世來襲 暴君的天價替身妃 絕色寵妃 重生之渣受歸來 雍正風雲1711
第一百九十章 似是故人夢中來(4)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攝政王府一派的氣勢不減當年,儘管這幾年有些失修,卻依然恢巨集尊貴。那王府裡面的東西,她走時是什麼樣子,眼下回來時還是什麼樣子,只是那走過的記憶如同流水一般,再也回不到原來的起點。那亭子裡面,年幼的她曾被夏天臨駝在肩上,寵溺般的笑意彷彿還在眼前。
她每走過一處便說著那一處的故事。花澈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紅傾天原本是怕鬼的,只是這會也不知道走了哪裡,王府裡面唯有幾間房間亮著些微弱的光。夏紫候只覺得心中一緊,那光線裡面隱隱還有走動的人影,那望著花澈,花澈朝她點了點頭,兩人無息的便靠了過去,那個房間……是當初夏木的房間,雖然只住過幾天便搬到了皇宮,但是這確確實實是他曾住過的。
“父親,母親,如今,也就只剩下我了。都說這王府裡面鬧鬼,我倒是希望你們來鬧上一鬧。最痛苦的,莫過於你們都已經離開,經歷了生死,有些東西,也不過是一聲薄涼夢。無雙在那邊可安好……”裡面的話帶著幾分蒼涼,夏紫候緩緩的推開了那扇門,手有些顫抖,目光焦急的在那房間裡面尋找著些什麼,可是,除了那在風中搖曳的燭火與那兩副畫像,夏天臨與寧藍之外,再無其他。
“三弟!三弟你出來,我是無雙啊。”她開啟窗子,開啟衣櫃,一切能找的地方都尋過了,卻依舊是一無所獲。莫非她真的看錯了?只是,那燃的東西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話。
“阿夏,你冷靜一點。他們已經死了,你不是親眼年見嗎!”花澈扣著她的雙肩,希望她能冷靜一點,只是,夏紫候冷靜不了,她明明看見的,明明聽見的,那人就是夏木!就是夏木啊!怎麼會錯?
“不會錯的,不會的,你相信我,花澈,他沒有死的,沒死的,對的,他善毒,最會假死什麼的了。怎麼會死……”夏紫候喃喃自語的鬆開了花澈的鉗制,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間,那背影飛快的便消失在了房間的門口。她在王府裡奔跑著,喊著三弟,喊著夏木,卻毫無迴應。
一種恐懼感無形的將她壓在了裡面,她覺得疲憊了,緩緩的蹲了下來。眼淚流淌過了眼角,無聲的滑落,半路卻被一指冰涼的手指給截住了。她猛的抬起頭,依稀中的少年朝她緩緩的笑開來,清得如同冬日裡面的雪花,帶著幾分邪惡,幾分調皮。一如當年那個站在牆角落裡面看著她喝下那碗湯藥時的模樣。期待而歡喜。
“我們都在夢裡,無雙,對嗎?”那清和的聲音,夏紫候一下子便撲進了他的懷裡。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是夢。我們都活著,都活著,你看,我的心在跳。”夏紫候將夏木的手往心臟處按,夏木那雙原本骨指盡碎的手,如今握在手中,除了微涼,也別無其他。夏木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感受著那心臟緩緩的跳著,一下,又一下,那麼的柔軟溫暖。
“也許你在想,為什麼活著的是我,而不是二哥。”他的聲音清緩的流淌了出來,如同沉澱了多年的酒香,沉醉而迷人。都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了。歲月將夢幻洗滌了之後,便只剩下了原本退去光環的老舊樣子,不傾城,不傾國。
四周的風緩緩的吹著,撩撥著夏紫候那根敏銳的神經,花澈與紅傾天只遠遠的站著,不走近,也不走遠,只這麼靜靜的陪著她,夜風吹在她那張淚痕未乾的臉上,那洋溢的卻是歡喜與真摯的笑意。或許,從一開始,兩個人便註定了,對立的開始,不過是一個相互靠近的理由。
那相互依靠的兩個人在夜裡彷彿發著光,那極深的親情感,看得紅傾天眼眶微紅。在雲島也是如此,那是一個大家族,等級之分便是越發的森嚴。
兩個人坐在那走廊旁聊了很久,往事如雲煙,一晃便已是多年。
“既然你在這裡,那麼,那日站在長安城樓上的人又是誰?”夏木有些不解,隨意的坐在走廊裡面,全身散發著一種隨性的味道,那灑脫的模樣,似乎這一切都已然不再放在眼裡了。這個曾經的帝王,確是變了許多。也不知道從前那模樣,是不是裝出來的。
“自然是我的安排,她稍後撤離即可了。”
“對了,草原王娶後夏皇后為大妃,並允諾三百年的和平,那日可確確實實是五十萬大軍開嫁道,當真是風光無限,只是可惜了,新娘子不在。”夏木眉色微挑的望著那輪圓圓的月,天空的雲緩緩的遊過,擋著了月光,只剩下了一層朦朧。
“夏紫候早已經死了,如今活著的,是夏無雙。”夏木聽到夏無雙兩個字時,那眼睛裡的光微微的亮起,卻又緩緩的暗了下去,即便你是無雙,我也早已不是那夏明帝,給不起你無雙所配得上的一切了。你依然是長姐,僅此而已。
“無雙…”他聲音低低的呢喃著這兩個字。有多久沒有在心裡這般的喚過了。夏紫候見他神色有些低落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什麼好怕的,給你介紹個人。花澈。”夏紫候朝那遠處站著的花澈招了招手,花澈自然是認識夏木的,兩人有些尷尬的微咳了一聲,假意不認識的模樣相互道了聲好,夏紫候有點小激動,並沒有將兩個人的異樣看進眼裡,只覺得有些奇怪,便一翻而過了。
“這是我三弟,夏木,這是我……”夏紫候這下犯難了,應該怎麼介紹?相公?不對,還沒大婚,情人?有點不大好聽。他們兩個似乎也沒有要為她解圍的意思,兩個人靜靜的站在她兩側等著她的下。花澈那一臉好奇的模樣,完全沒有將夏紫候的求救看在眼裡。
“我……我心上人。”吱唔了半天,夏紫候總算找著個像樣點的形容了。花澈眉眼帶笑的朝夏木抱了一拳。
“我家長姐脾氣不好,以後多勞姐夫照顧了。”夏木一拳頭打在花澈的胸前,兩個人立馬便哥兩好的走到一邊說去了,夏紫候徹底的被忽略掉了。一臉鬱悶的看著紅傾天也正一臉鬱悶的看著她。兩個相視無趣。紅傾天在那天塔之中呆了那麼久,那可是有事做的,只是眼下,什麼事也沒有。頓時覺得無聊。
“徒弟,你這有什麼好玩的沒有?我看這滿滿一院子全是花。一點意思也沒有,還不如雲島來得好。”
“雲島很好嗎?”她有些好奇的語氣引來紅傾天的一個白眼,沒見識的土包子。夏紫候有些無辜,儘管她曾是攝政王,但是,哪裡會牽涉到幾千年之前的問題?再者,這都是幾千年之後了,誰知道那個地方眼下是什麼樣子了?查了也沒多大作用了不是。
“雲島乃彙集了千萬年帝王之氣的皇族雲島,共分為三島,那島上的機關,可比這有意思多了,就憑你這點小毛孩子功夫,能不能進第一關都還是問題。哎,徒弟,我與你說說這雲島的事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這邊兩個人說起了那雲島的事來,夏紫候聽著也只覺得稀奇,那些什麼奇怪的機會,那是數之不盡,甚至還有一個專門用以祭祀祈福的神殿,神殿殿主的血統要求便更加高貴。
夏紫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直打嗑睡,一旁給她海補雲島知識的紅傾天氣得直瞪眼,這就睡著了?!正要訓斥人,花澈的身影便閃了過來,將人緩緩的抱了起來,夏木別過臉去。“從這裡直走右轉再直走左轉便是她的房間。再見”夏木匆匆便消失在了走廊轉彎處,天空緩緩的落起了雨來,淅淅瀝瀝帶著一抹冷清。
這一夜,有人睡得極香,有人睡得徹夜無眠,純被嚇的。
天色微亮,**的人微側著身子,細細的看著臂彎裡睡得極其安詳的人兒,那四散著的白髮,帶著一抹魅惑,閉著的鳳眼彷彿一睜開眼便能看見琉璃,那微闔的脣正掛著一抹安心的弧度。這麼看著,他便微微俯身,剛要觸碰到一起,那雙眼睛一下子便睜開來,一腳便將**的人給踹了下去。
砰的一聲響,花澈捂著腰呈大字形躺在地面上,那修長的身形,每一處都極具力量。夏紫候抱著被子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貌似,下腳重了。又匆匆從**爬了下來,爬到他身邊。“你沒事吧?我是不是下腳太重了”那在他面前晃啊晃的身影衣襟敞開著,香色半露,花澈愣在那裡欣賞了半天,差不多了緩緩的自已站了起來,夏紫候一下子愣在那裡,這是什麼情況?
“你沒事吧?”
“很好。”花澈心情很好的點了點頭,隨即指了指夏紫候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微微敞開了衣領的衣,夏紫候緩緩低頭,一下子便明白了!哪裡有人敢這麼調戲她?不禁腦羞成怒,一氣之下將花澈連人帶衣服扔了出去,花澈站在門口無耐的穿著衣服,紅傾天那女人便頂著一雙黑眼睛走了出來。
“我徒弟乾的?”紅傾天有些不敢置信的指著房間,花澈點了點頭,無所謂的穿起衣服,理了理衣襟隨後道“內部問題不協調,姑姑不必擔心,本少主從不打自已的女人。”夏紫候剛推開門便聽到了這句話,臉色黑了黑,好像這事便成了板上定的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