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七章 似是故人夢中來(1)

第一百八十七章 似是故人夢中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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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似是故人夢中來(1)

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

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皇宮的盤龍殿裡燈火徹夜長亮,皇帝與皇后在裡面不知道在談些什麼,那摔東西的聲音徹夜不曾停過。連那……西宮娘娘來都不曾見上一面。次日天微亮,蘇傾一身朝服臉色不善不走了出來,掃了眼那站在一旁的趙蘭伊便直直往那正殿去了。

“娘娘,皇上吩咐,若非皇上本人,任何人不得入內。”那一旁的公公上前來擋住了趙蘭伊欲上前一探究竟的視線。趙蘭伊眉色皺得死緊,她明明看著夏紫候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如何能生還?縱使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自救!況且,那個時候,她明明是知道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才選擇跳下鳳宮的懸崖。

月墨炎也站在門外,沒有‘夏紫候’的命令,她自然也是不敢進去的,眼下也是滿眼的擔憂。

“月姑娘,你難道不擔心你家主子麼?她可與皇上在裡面打鬧了一整夜呢。不知可有受傷。”趙蘭伊走到月墨炎面前,滿臉擔憂的抹了抹眼睛下那看不見的淚痕。這宮中的妃子已經被譴回了大半,如今也只剩下她們這些個貴妃德妃皇后的了。沒有什麼可攀比陷害的了。畢竟眼下,誰也得不到皇帝的寵愛。

“我家主子,與你何干?”月墨炎對著討厭的人,無論那人說得是對是錯,都是一個死理的不認同,那是一種全身心的不信任,哪怕那人說的是對的,她也不會去認可。若不是這個人,她主子也不會走到那一步,潛意識裡覺得,夏紫候那次皇帝對外宣稱的病死與她脫不了干係,那態度便是一等一的差。

“與本宮自是無關,只不過到時候可就可憐了你家主子了,還得繼續受罪,我們走。”趙蘭伊將手搭在一旁的宮女身上,婀娜多姿的踏著輕的步子走了,那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自信。無論朝前她有沒有撐腰,都與她沒有半絲關係了,她要依靠她自己的力量將她愛的那個人留在身旁。

月墨炎站在那裡進去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心裡著急著那裡面的人。轉來轉去轉了大半天,天都快發黑了,眼下一亮,既然她不可以明著看,那她可以暗地裡看呀!再說了,這皇宮裡面,還有誰的功夫能比她好?想贏過她?那簡直是痴人說夢。當然除了蘇傾那個渣皇帝例外。

好不容易等到長夜漫漫空無一人,月墨炎像只貓一般的爬到那屋頂輕輕的揭開了一片瓦,望著裡面的情況,她只需要細細的看一眼,只要一眼就能夠知道她到底好不好了。

眼睛往下面望去,除了正在批著摺子挑燈夜戰的蘇傾,空無一人,連夏紫候那半跟毛都沒看見,這……怎麼可能?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下面,飛快的搜尋著下面的一切,依然是一無所獲。她主子去哪裡了?她主子怎麼可能將她一個人扔在外面不管?這不可能,這裡面被圍得這般嚴實,要逃出去,難於登天!

她飛快的將瓦片合上,從另一旁安靜的樹林裡面爬了下去,眼睛微微向遠處眺望,卻只見鳳宮的方向一把火迅速的燒了起來,鳳宮的宮殿是獨立的個體,與其他的宮殿並不相連,只是一時之間那鳳宮內部的房間一間連著一間的燒了起來。

那四處一下子就亂了起來,匆匆有人跑來稟報蘇傾。

“皇上,鳳宮著火了。”

“著火了?”

“是。火勢並沒有燒到別處,唯有鳳宮被燒了個盡。”那奴才低著頭,整個人如同火裡面跑出來的一般,蘇傾也沒有了要計較的心情,朝他揮了揮便示意他自己下去。月墨炎一把將好不容易走出來的人又拽著往鳳宮走。

“你方才說鳳宮怎麼了?怎麼可能著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她那把刀架在那侍衛的脖子上,這月墨炎的潑辣那是出了名的,爆脾氣無人能忍無人能及,一時之間也是百般顧忌,便一股腦的全部招了出來。大意便是那鳳宮著了火,半夜裡,誰知道是誰放的火?都是等到燒到屋子裡的時候才發覺的。

“你看見我主子了沒有?”

“沒有沒有,屬下沒看見。”那劍又往脖子那邊靠了靠。那侍衛趕緊搖了搖手,別說皇后了,就連個宮女都輕易看不見。看來這鳳宮怕是落沒了。只是沒想到,在落沒的時候,還能火上一把,一夜之間,鳳宮被燒了個盡。次日皇上才踏著龍輦車慢慢悠悠繞著鳳宮走了一遭。隨後命人將鳳宮作為禁地封了起來。

望著那滿是廢墟的鳳宮,昔日的繁華風月都成了往事。回不去的再也得不到,得到了的,眼下卻不想要了,哪怕那是曾經不顧一切想要得到的。

朝陽客棧裡面的佈置極為簡單,只一張床一桌一椅,那些屋子裡面放滿了書,看樣子似乎是為了她而特地這麼規劃了來的,那桌子上前還放著那那寫到了三分之二的《政言要書》字跡已經乾乾的映在那筆跡分明的紙上。紅傾天將那《政言要書》緩緩的看了近一夜,外頭的天已經開始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子緩緩照了進來。花澈白了眼那在一旁不識趣的紅傾天,這種情況下,她難道不懂得迴避麼。

“小子,你也別瞪我了,你要是再不將她叫醒,我看這至少得醉上半個月。”紅傾天倒是有些意外,木葵那個殿主,怎麼輕易的放過了她?之前還在那裡與她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模樣,著實叫人認識,這兩個人是有你沒她,有她沒你的,眼下卻如同井水河水,互不相干。

“這話是什麼意思?”花澈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將視線繼續轉向那**躺著的人,那躺在**的人原本微微圓潤的臉已經瘦得只剩下了個尖削的下巴了。那五骨分明的手指如今也真的是隻瘦得見骨,那滿身的酒氣躺在**,傾城的容貌穿起男裝來,卻竟也是如此的傾國傾城。

“你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別忘記了,雲島四尊和王尊那一關。”那些都是至高無上之人,又豈會被兩個人的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給感染?他們需要的,不過是一個配得上花澈身份的少主夫人罷了。這對於夏紫候來說,區區一個攝政王,算得了什麼?

“我明白。”花澈緊了緊她的手。他的女人,不論如何強大,他依然會將她護在身後。他是男人,就必須要足夠強大的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女人。握著手中帶著幾分薄繭枯瘦的手,心裡揪著一般的心疼著。他有些後悔為何要現在才來尋她,若是再早些,或許她便不會如此痛苦。

那**的人手微微動了動。花澈全身心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那雙眼睛緩緩的睜開來,一片茫然的望著那屋子裡面的人,目光在望向花澈的時候,帶著一臉的無辜眨了眨眼睛。隨後那薄脣裡面吐出了三個字來。她說。“你是誰?”那一刻花澈只覺得天意弄人,連想死的衝動都有了。一旁眨著眼睛的紅傾天有些錯愕的望著夏紫候,隨即一隻手探上了她的脈。

夏紫候並沒有抗拒這個動作,而反恭敬的喚了一聲“師父。”

“師父,他是誰?”夏紫候眼中帶著幾分戒備的模樣,花澈抿著脣一言不發的坐在床角,那視死如歸一般的表情,換來的不過是夏紫候看神經病一般的表情。兩個人的神情撞在了一起,有些異樣。

“他……”

“阿夏,你當真忘記了我麼?沒關係,以後的每一天,我都會在你身邊。”

“閃開,本姑娘名花有主了。”

“……”花澈黑著一張臉看著她。

“哦?小徒弟,你那主叫什麼名字?”紅傾天在一旁興致極高的挑著眉毛,不錯不錯,能看見自家侄子滿臉懊惱的模樣,也是極好的。好久不見這小子有過這般無奈的表情了,紅傾天臉上還有著一點小興奮。花澈白了她一眼。“姑姑,她若是永遠忘記我,你就等著失憶吧。”

“師父,我跟你說,我……我有心上人的,他叫花澈。”夏紫候說著紅了紅臉,那一身男裝的夏紫候,這般看著怎麼看怎麼怪異。紅傾天在一旁瞄了一眼花澈,這斯臉色也微紅著,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目光看向了別處。紅傾天扶額。你說你心上人是花澈,可是徒弟,你心上人現在就坐在你面前你知道嗎。

“她這幻覺甚是厲害。”

“可有解?”說不在意是假的,誰也忍受不了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卻將當成陌生人的模樣。

“師父。我心上人死了。我心上人死啊,你能救救他。你救救他好不好?我救不了他。我救不了他啊,求你了師父。”夏紫候突然從**滾了下來,跪到紅傾天的腳邊便猛的磕著頭,那聲音咚咚咚的極響。花澈將她緊緊的鎖在懷裡,眉頭緊緊的皺著,心疼得糾在了一起。

“阿夏,我是花澈,我就是花澈,你看清楚,我沒死,花澈沒死,你在做夢,這一切都是假的,你明白嗎?”花澈將她死死的抱在懷裡。夏紫候卻掙扎著要從他懷裡逃脫出來,見逃不出來,便動用了武力,那手中的涉水咒將那杯中的水凝結成了一把匕首,扎進了花澈的胸口。

鮮血緩緩流了出來,一旁原本打算看好戲的無良師父這時才開始著急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找止血的藥,花澈卻死死的抱著她不鬆手。夏紫候臉色狠狠的蒼白了起來,手中的匕首化為了水。那雙飽含思念的眸子此時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