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將功成萬骨枯(4)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將功成萬骨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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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一將功成萬骨枯(4)

歧王宅裡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那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這邊走來,簡言風只呆了一小會,說是見她沒事就好了,便匆匆閃了人,那一群人以蘇傾為首,大步踏入了還掛著白簾白聯的白喪堂,那些人手中還端著一個香爐,餘煙梟梟的模樣,月墨炎不著痕跡的擋在她的身前,聞著那味的時候,身體卻突然軟了下去,昏倒在地。

月白天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眼下她是夏紫候,強撐著望著蘇傾“怎麼?一次不成,你還想殺我第二次?如今你我夫妻情分已斷,要動手便快點。”夏紫候的氣勢,她倒是學得極像,那些人一時之間都不敢近身,只遠遠的站著。蘇傾神情有些悲涼,復而笑了起來。

“鳳卿。朕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將你鎖在身邊。”月白天倒下去的身子被一抹微涼的帶著巨大的力量的雙手給接住了。皇后死而復生的訊息如同一把火,一下了撩燒了整個大陸。所有的百姓們都在談論著今年的種種怪事。那落坐於酒館靠窗位置的男子,氣宇軒昂,長身如玉的坐在那裡緩緩的端著一碗茶細細的觀望著一邊聽著那酒樓裡面的人在訴說著那些宮裡的事情。

“唉,你聽說了嗎?這皇后娘娘倒真是神奇,竟然能夠死而復生啊。”

“這話怎麼說?”

“皇上都已經將人抬進棺材裡面了,那皇后娘娘的三十萬舊部下得知娘娘死了,起兵造反啊,這娘娘不知道怎麼著,就活過來了,依我看啊,還是捨不得這天下人。”

“那是,好歹娘娘也是做過攝政王的人,你可別說出去啊,我也是聽我家當官的哥哥說的,說這皇后娘娘啊,還險此當了皇帝呢。不過皇后娘娘拒絕了。”

“說來也怪,那皇后娘娘前腳剛死,後腳那貴妃也死了。”

“你是不知道,這貴妃啊,曾經是皇后娘娘的侍女。”那兩個人熱火朝天的聊著,儘管壓低了聲音,卻依然瞞不過那坐在角落旁的人。

“這位公子,我家主子有請。”那坐在角落的人緩緩看向那說話之人,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很是乖巧懂事的模樣,朝她有禮的微彎著腰。

“不見。”她連想也沒想,吐出兩個字,微沾著酒氣的話,小少年微紅著臉執意站在那裡也不離開了,就看著夏紫候在那裡喝著酒,那身旁的位置上的兩個人見此,也不再說那些個事了,東談西扯的說著些家裡事,她覺得無趣,便站起身準備離開。身形微晃間,少年弱小的身子將她艱難的撐著。

“小二,結帳。”鳳眼微眯,那清冷得分不清男女的聲音流淌了出來。

“這位小爺已經結過帳了。公子您走好。”那小二飛快的跑了過來。

“接著,爺……賞的。”一錠銀子飛到小二的懷裡,小二高興的點頭哈腰裝得要多孫子有多孫子的將這尊大佛請走了。看了眼那滿滿一桌子的酒,上等的玉容酒啊,一個酒窖的酒快被她一個人給喝空了。一想到這個小二那臉就垮了下來,這是不好得罪的主子,不給酒,不給酒就要拆店了。

她自己喝醉了,知覺還是有的,一把將那小少年推開來,搖搖晃晃的朝著那小街道走著。那小少年正準備跟上去,一抹青色的身影將他拉到了一旁,示意他退下。七彩痕一襲青衣跟在月色朦朧的人身後,眼眶微紅。彈指一揮間,經歷了多少生死!早跟她過了多少次了?若不能成王,那就退出那個是非之地!她偏偏不聽,笑著說無所謂!還不是自找罪受?當他得知她被誅於鳳宮絕崖時,那心是疼得如同瓷片碎片在扎一般一點一點的疼。後來得知許多人在尋她,自己便親自來了。

那眼前的人搖搖晃晃咚的一聲便撞到了牆上,夏紫候手中的涉水劍便凝聚了出來。

“來者……何人,竟敢擋本王去路。”她依然是當初的模樣,那般囂張狂妄,傲氣十足。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他近乎寵溺的望著她那對著牆喃喃自語的模樣。這般的相遇,將那顆快死去的心又重新種活了。真是個不省心的人,在哪裡都要他時刻的關注著,移不開視線。

“……”看來真的是醉了。據那小二說,這公子便是這般日日在那長容酒樓喝得大醉才回去。

“你這是何苦。”一聲無聲的嘆息在長長的夜色裡面拖著長長的影子走近前去拉夏紫候。也許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夏紫候眼睛微眯的想將眼前的人看清。

“花澈,你回來了?你去了哪裡?我找了你這麼久……”花澈?七彩痕眉眼微皺起來,花字姓極少,只在曾經一本書上看到過。上喻千古雲島,有一帝王族,姓氏為花。

七彩痕無奈的將那人背在背上,抬頭卻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男子,那雙眼睛正在以一種將他秒殺的速度瞪著他,快步走來。七彩痕帶著些戒備的望著眼前長相俊的男子。想來,竟然與西鳳太子有著三分相似。西鳳太子早便死了,如何會出現在這裡,況且只是三分相似。

“將她給我。”

“你是誰?”七彩痕揹著夏紫候,抽不開手來,只防備的望著他。那人一襲昂貴的龍雲蠶紡裳,銀灰色的衣料一看就是上品,非平常貴族能夠穿得起的。

“哎呀呀,我的朋友,原來你真的還活著啊。”那巷子裡面緩緩走出來一個人,豔紅色的衣極好豔麗,穿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卻並不顯得彆扭,倒還有那麼幾分豔傾城的模樣,配上那麼張臉,倒真是和諧。七彩對於這簡言風的身份也很是不解。相傳簡家五百年前便隱沒了,那是一個強大得翻手間便能毀天滅地的家族。

“我主豈能輕易交於爾等。想我交出她,除非從我屍身上踏過去。”七彩揹著夏紫候,那氣勢卻不減半分。眼見那花澈便要動手,簡言風在一旁氣得直踏腳,這個呆子!

“他是你主子的相公,你快把她給這個瘋子。”

七彩痕看了眼一旁氣得跳腳的簡言風,神色一淡淡的哼一聲。你說是就是了?還相公?那個假夏紫候倒是做了件好事,將那休書寫給了蘇傾,就衝這一點,他便能夠恕那個冒充者無罪。只是眼前的這兩個人,長得這麼好,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背後的夏紫候一把推開七彩痕,若不是七彩痕反應快,她便要摔到地上了,夏紫候扶著牆狠吐了起來,全是酒味,一點吃的也沒有。吐出來的東西,吃下去之前再怎麼香,那眼下也是臭的。七彩痛眉頭微皺的在一旁說著。“也不是我說你,你都這麼大個人了,還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喝成這個樣子,你至於嗎你?現在看見天下人都為了你急得不可開交,你倒是滿意了。唉……”七彩前被一把推開來,那銀灰色衣裳的男人便撫著夏紫候的背緩緩替她順著氣。那溫柔得滿眼柔情的模樣,七彩痕撫了把額,這樣把主子交給他,是不是不大厚道?

於是一行四人輕功所向直入那雲城的朝陽客棧,老闆娘似乎與她挺熟,見她被帶回來,還好心的替她準備了毛巾與熱水之類的東西,醒酒湯便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冒著梟梟餘煙。

七彩痕坐在床旁的椅子滿眼探究的看著**人的情況。那床旁坐著花澈,一雙薄脣緊緊的抿著,那張刀削斧刻般的臉越發的剛正俊。看來自家主子眼光還是不錯的。這樣的男人才能與她好好的過一輩子嘛。七彩痕心裡給花澈打了個滿分,只是,當他知道了花澈的真實身份時,也驚得從那椅子上摔了下來。

“花澈……”**的人一滴淚無聲的劃落了下來,花澈心被揪得狠狠的疼著。他知道她是恢復了記憶了,夏紫候身上的藥被蘇傾拿了去,那一碗湯藥,便說明了一切。原來這後作用竟是讓人產生強烈的幻覺麼?

“花澈你別死……你帶我一起走啊。”夏紫候的手張牙舞爪的凌空虛畫著些什麼,花澈心狠狠的一震,真的是會產生強烈的幻覺。這些日子難怪他們這麼多人都尋不著她。她並非死在了鳳宮後的絕崖,而是離開了那喧囂的繁華城市。

“阿夏。醒過來,醒過來就好了。我帶你一起走,我去哪裡都帶著你。”七彩痕差點被驚得從椅子上摔下來,這人的表情變得也太快了吧?方才看他的時候,那聲音,那眸子,跟刀似的,恨不能一馬捅死他。這會倒好。那聲音,如待珠寶一樣,聲音大了怕嚇著人,小了怕沒作用。哼,你也有今天!

**的人怎麼都不見醒,她彷彿不願意醒來,沉睡在了自己的夢裡。就在這屋子裡面的焦急萬分的時候,一名女子滿頭白髮凌空踏著虛步走了進來。七彩痕眼睛瞪得老大,這算什麼?仙子下凡?那一襲白衣如玉一般的溫潤。

“你來做什麼?本公子不是說過,未得允許不準私自外出?你將本公子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了?”話音剛落下,只見木葵滿臉委屈的望著他,那身影漸漸消失在了眾人面前。隨之而來的是一名接近三十好幾的女子。她快速的出現在了屋子裡面。

“少主,這次可虧了她了,本尊來看看徒弟,少主不會介意吧。”她稱他少主?這天下還有哪股勢力是他七彩痕不知道的?七彩痕正在思考間,一抹香氣撲面而來,便暈倒了。紅傾天笑嘻嘻的站在花澈的面前,那模樣,帶著幾分小女子的純真,但是,花澈絕對不會相信她是純真的,都是一條河裡的水,誰是什麼樣,他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