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滿城風雨斷西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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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滿城風雨斷西樓(1)
歸山深淺去,須盡丘壑美。
莫學武陵人,暫遊桃源裡。
聽他們說出了無事這兩個字,韓澈才緩下了心神。
“殿下,不好了,二皇子他……”
“怎麼了?”韓澈望著那守在床前的人,快步上前。卻只見韓元深臉上毫無血色,直逼青面。趕緊便搭了手替他號脈,幾根銀針下去,天影將那一行人全部給趕了出去,留在了門口看守。韓澈雖然會醫術,但是眾所周知,他從來不救人,是以,關於韓澈醫術的高低也極少有人會去評論。
外頭的天緩緩大亮了起來,陽光折進了屋子裡面,韓澈緩緩收回了手。躺在**的韓元深還閉著眼睛躺在那裡,氣色卻好了很多。他的傷,韓澈心裡很是清楚,韓澈武功雖然不高,但是也不是那種一出手便會被人打倒的模樣,如何這一次傷及五臟六腑,險些喪命。
“二哥如何了?你讓我進去。”
“公主,主子沒有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天影站在門口不動聲色,一副主子沒有命令,他就是不能讓她進去的架勢。韓盼何站在那裡直跺腳,這侍衛的脾氣她很清楚,主子讓幹嘛幹嘛,死腦筋一條,說得再多也是白說。便朝著裡面喊了起來。
“大哥,我是三妹啊大哥,你讓我進去……”
“嚷嚷什麼?”門被由裡至外開啟來,韓澈白了她一眼,便將人往房間裡面拉,示意她安靜一點。韓盼何見著那躺在**的人眼睛便紅了,眼淚如同水珠一般一串串的往下掉。韓澈一時也不知所措,平時一個個的,見著他都是笑得跟朵花似的,哪裡會哭,他自然也不會哄,要哄,還得靠躺在**的那位。
“咳咳……”那**的人微微咳了咳,這細小的動作,驚得那坐在床頭的韓盼體眼淚硬是憋了回去,眨巴著眼睛望著他。“二哥,你……你怎麼樣了?”一張俏臉憋得通紅,小聲的看著他,語氣輕緩。韓澈見此,悄悄退了出去,這兩個人的感情向來比起他來,要來得深。
望著高升起的太陽,心卻飄向了那敵營之中。
夏紫候對夏靜寵得不行了,整個軍營中的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但是,那人確是夏朝的二皇子,夏紫候的弟弟,便又不好說什麼。夏靜本也算出身佛門,只是此番一來,那命中的劫數便數以倍計的增加。夏紫候與他在較武場上較量,兩個人旗鼓相當的比拼引得一大群士兵的圍觀。
夏紫候手中的長劍帶起一片寒片,所過之氣,空氣凝結成兵,帶著一抹殺傷力直指退開的夏靜,夏靜沉著冷靜的一揮手中的禪杖便擋了回去,那遠遠圍觀著計程車兵們熱血沸騰的看著這場上的情況,那掌聲與吶喊聲從不間斷。夏紫候手中的劍氣所過之處地下留下了一條深深的水痕。
兩人交戰差不多了便作罷,夏紫候停了下來,接過一旁月墨炎遞來的毛巾,這營帳中的兵,多數還是夏紫虛位以待的舊部下,約莫都是些年過四十的人了。夏紫候接過月墨炎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朝一旁的夏靜笑道:“好小子,沒想到你還深藏不露。”
“出家人,本當如此。”夏靜訟了個佛號,取過汁巾擦了擦,在場計程車兵汗了一把,該說這空一大師深藏不露的好呢?還是虛偽的好呢?明明看上次那模樣已經殺人如麻了,眼下卻還來句出家人本當如此。那些士兵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夏紫候也沒有去太過在意,只是望著夏靜又說了些兩個人分開之後的一些話。
“報……西鳳太子請戰。”
“報……西鳳太子請戰。”
“報……西鳳太子請戰。”那一聲一聲的報傳了過來,那些圍著計程車兵在夏紫候的一聲令下各自散了過去,蘇傾敢從主帳中走了出來,這個時候來請戰?他在打著什麼主意?蘇傾不動聲色的整理好情緒走向夏紫候。夏紫候見他來了,便翻身上了馬。
“皇上,待本宮前去匯匯他。”
“朕與你一同去。備馬。”那些士兵便守在了這裡,等三人到了戰場的時候,軒轅赤已經坐在馬上與西鳳太子說了好些話了,只是可惜,夏紫候沒在。
“阿夏與那顯仁帝感情如何?”韓澈眉眼含笑的望著軒轅赤,那眸子裡面多著些看不見的東西。
“西鳳太子放心,我朝皇上與皇后娘娘夫妻伉儷情深,此情天下無雙。”軒轅赤其實也不知道,只是不想被一個西鳳太子看了弱去,便撿著好的說了下來。
“是嗎?好久不見,阿夏,本宮很是想念呢。”夏紫候愣了愣,本以為會有一場大戰呢,結果來就是為了跟她說這些話?她還沒有替夏靜報仇,他便自己找上門來了,好!好得很。她手中凝聚出一把長劍,劍體通透,劍身泛著微微白色的寒氣,兩步之內,便冷感受到那刺骨的寒冷。
“阿夏,功夫見長啊。”
“朕的皇后,若是誰敢不敬,輕者死,重者,毀家滅國。”蘇傾策馬往夏紫候的馬前走了幾步,不遠處的韓澈一身亮眼的明黃色,那黃金打造的鎧甲,無論是做工還是用材,無一不是精品,西鳳在三國來說,可以說是國力最富的,比起兵力最強的曌國來說,在某些地方卻還是會弱上一些,夏紫候暗了暗眼神。
“阿夏,本宮的話,從不會更改。”西鳳太子與蘇傾只在一眼間便交上了手,雙方刀戈劍槍血染三盡不止,一場小型的混戰便再一次打響了。夏紫候坐在馬上,還在迴響著那句話,從不會更改。見蘇傾竟有些招架不住,一個輕功便附了近去,卻見韓澈撤了馬便往城門口退。夏紫候也沒有去追,只是靜靜的望著那最後關上的門,最後消失在門裡面的那雙飽含寵溺與憐愛滿是柔情的眼睛。那雙眼睛,似曾相識。
一場戰役打了大大小小近半年,都不過是閒的沒事撓撓癢的程度,幾員大將都懶得出門了,吩咐那些小輩的兵馬前去叫陣。轉眼便已至冬初。西鳳處於極北之地,冬天到了,也會飄著小雪,不過,雪的季節要短上了些,只是今年,似乎飄雪特別的早,才到冬天的一半,便下起了雪。夏紫候望著那營帳外頭飄起的雪花,那被雪花覆蓋上的紙燈籠,正緩緩的亮著燈,突然就想起了那年與韓澈在那花燈節時長安街的那一段三生三世來。
“主子,這西鳳今年的雪怎麼這麼早。”
“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夏紫候手虛空的抓了抓,總覺得抓住了些什麼,卻又覺得什麼也沒有抓住。空無的望著空洞的手,怔怔的盯著紋路清晰的掌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明明知道你不是他,只是每每近前,卻總能聞見那若有若無的熟悉味道,她甚至有些懷疑,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只是那氣質,卻明顯不一。
“長姐,怎麼還不睡?可是天冷?”營帳外頭的夏靜緩緩走了進來,進見夏紫候還倚在那微微開著的窗旁,便走近前去,倒了杯熱茶遞到她的手上。夏紫候回頭見他眉眼溫潤淺笑的模樣,只覺得心裡從裡到外都溫暖了起來。靜兒,還好你在。還好你還在我身邊。我從來沒有像這樣感謝過上蒼。
“是有些冷,墨炎已經加了許多的碳了。”
“大冷天的你還開窗。真是笨。”夏靜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關,夏紫候捂著額頭一臉委屈。她不過是因為心裡煩,便想吹吹冷風罷了,窗子的口子開得也並不大。只有冷風,而沒有雪花。關上了窗之後她才覺得好多了。夏靜接回她放熱水茶杯的杯子放在桌上便要往外面走。
“早些休息吧,一切,是時候了。”夏靜緩緩了聲,夏紫候還沒有聽明白,那簾帳便被拉了下來,只能模糊的看見一抹單薄的身影提著燈籠緩緩的走遠。
是時候?什麼是時候了?夏紫候並沒有聽明月,只是有些木然的站在那裡,怎麼想也沒有將方才他說的話想出來。便不想了。第二日清晨,蘇傾突然發兵冽水城,所有主力部隊全線壓上。那近八十萬的兵力,將冽水城圍了個水洩不通,跑出來迎戰的,卻不是韓澈,而是韓元深。
“爾等,若想攻我西鳳,便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一把紅櫻頭長槍斜指,一騎白馬一身暗灰色的盔甲,韓元深比起之前來要沉穩了許多,那滿身的戰血正在沸騰著,夏紫候坐在馬上並沒有去迎戰,一群人直接便交上了手,近八十萬人攻打一個小城,用夏紫候的話來說,就是完全在浪費人力。夏紫候二十萬精兵便能拿下冽水城。偏偏蘇傾不信,要親自率這八十萬兵馬來,夏紫候一時也無話可說。只是蘇傾自有自已的打算。凡是夏紫候的後盾,統統要消除,一個不留。
“你的對手是我。”夏靜不動色的出現在韓元深的身旁,兩個人一見在便交起了手來,再沒有一句話。
城門被大力的推石給推動著,很快便將那木門撞了個粉碎。夏紫候策馬便追了進去,裡面空無一人,想來是已經逃了,夏紫候令著近十萬的兵馬便衝地了冽水城內。城內已經什麼也沒有剩下了,四處一片慌亂,那丟盔棄甲的東西,拋了一地。
“不必去追了。”夏紫候跑到了那裡卻突然叫停。然後將裡面的情況派人處理好,自己駕馬回去。剛出了大門口,便見那夏靜手中的禪杖揮向躺在地上的韓元深,而那站在他身後的嬌小的西鳳小兵,朝著夏靜舉起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