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章 卿傾朝野誰與臣服(2)

第一百四十章 卿傾朝野誰與臣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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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卿傾朝野誰與臣服(2)

歲歲風急三更遲,霜凍天涯冷衾寒。

半夜不知君歸處,枕風無眠到天明。

“莫非你喜歡這地方?”

“不喜歡,萬花樓主以家人性命迫這裡的人妥協,最後直到麻木,一切便順理成章。姑娘,你若是能將我弟弟救出來,你便是我主。”夏紫候神色閃了閃,朝空中一個虛劃,那人影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那女子瞪大眼睛望向那個黑影之人。

“你弟在何處?”原來,並不是她一個人對於自己的親人無能為力,夏紫候心裡便更加堅定要將此人帶出這萬花樓!那對面的人目光緩緩變得溼潤了起來。“你……當真。”

“當真。”夏紫候點了點頭,掃了眼那亭子下方已經緩步而來的身影,想不到這韓澈速度倒是快,火豔速度的朝他說了一個地名,那黑影便退了下去,幾閃便不見了人影。夏紫候卻見她並不曾問過她是什麼人,似乎連那一絲好奇心都不曾有過。

“韓公子速度倒是快。本公子還以為要守一夜呢,看來倒是有些失望了。”夏紫候掃了他一眼,便見他身後婀娜多姿的踩著小碎步而來的華蓮姑娘,心中更是唾棄幾分,一個三十幾分的老女人,倒是不想這韓澈如此當真,這妝化出來,誰會知道誰?脂粉最能掩蓋這人的真實容顏不是?這華蓮倒是不簡單。

“華蓮姑娘,冒昧一問,本公子要替豔兒贖身,該如何?”夏紫候朝那華蓮施了個禮數,那華蓮緩緩而來,手挽上了韓澈的手笑了起來,那兩個酒窩隨著笑容的弧度若隱若現。上元節的天還是寒冷的,此時更何況是樓頂。夏紫候手指冰涼,一旁的火豔無意中碰到了,便牽上了她的手。那佳人才子的模樣,令韓澈只覺得一陣心煩,不著痕跡的甩開華蓮的手,他徑自朝那夏紫候身邊走去。

“這事,華蓮便可做主,只是,不知妹妹可願?萬花樓自是不強人所難的,若是最終能得到幸福,便是我們這等風塵女子,卻也足夠了。”華蓮聲音輕淺,如珠玉落地,清晰而柔和。夏紫候微微挑眉,從衣袖裡面取出了枚夜明珠,隨手便拋給了她。

“不知這夜明珠可夠了?”

“公子……這……”華蓮手忙腳亂的接過那枚夜明珠,這珠子由她衣裡取出來開始,便散發著光,光亮度並非一般可比,此品一看便知非凡物。倒真是揮金如土的富門大公子哥。否則出手怎會如此闊綽?夏紫候掃了眼那雙發出滿滿愛心的眼,只覺得可惜了這上好的珠子。

“美人換寶珠,店家自然吃不了虧。”夏紫候牽著火豔的手,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溫暖了起來。華蓮點了點頭,只道是要將這珠子好好鑑定鑑定。夏紫候望了她一眼淡道“七彩痕是我哥,我哥的東西,哪裡來的假一說?”七彩痕的名聲一報出來,那效果自然就不同心響。那華蓮微愣,並不曾聽說過這七爺有個弟弟一說。這人?

“怎麼?不認識我哥莫不是連這個也不記得?”夏紫候於衣襟裡取了塊玉出來,那上好的玉上鏽了個大大的彩字。七彩痕只有三塊玉能夠隨意的調動他所有的資產,是以,這樣的東西,自然是不會給別人的,只見那刻著彩字的玉上以金鑲邊,好不奢華高調。那華蓮臉色瞬間便好了起來。

七爺那主,可不能得罪。若說皇上是江山之主,那麼七彩痕無疑便是這商富之主。哪裡是他們小店可以相比的?萬花樓再厲害,不過是身後有個官在撐著,這七彩痕便不同了,三國皇帝都敬他三分,戲稱一聲七兄,又哪裡輪得到他們小店去比?

“認得認得,原是七爺的弟弟,不知怎麼稱呼?”

“夏風。”

“夏爺,你看,不過是一個丫頭贖身之事罷了,便交給我就好了,這丫頭你願意收也是她的福分,若是喜歡便送與夏爺好了,哪裡還用得著這。”華蓮雙手將那夜明珠捧了上來奉到她的面前,夏紫候也不去計較這人見風使舵,既然你有張良計,我自有過牆梯。誰又能鬥得過誰?

“規矩不可廢,該如何便如何罷。”夏紫候見此,便暗中吩咐人省了去救那小弟的念頭了。那暗衛見她暗中的手勢,便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停止了前去營救的念頭。那火豔卻突然跪了下來,連華蓮也被嚇了一跳,這火豔向來高傲,更不用說下跪一事了,只覺得心中有顆石頭在懸著,不知會不會掉下來。

“公子,求求公子連我家小弟也一併救了去吧。我家小弟與我自幼便相依為命,若是沒有了他,讓我可怎麼活啊。”夏紫盧了怕女子哭了,更何況在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火豔,忍著欲將她扔下去的衝動,望向那華蓮。華蓮也自是知道她的意思,手中還拿著她給的夜明珠愛不釋手的模樣,又如何值得放下,當下便也不等韓澈點頭,便福了福身子。“這妹妹家的弟弟,我便親自將他送到夏爺面前罷,這些日子與妹妹一同待在這萬花樓裡,倒也是勤懇乖巧。

夏紫候點了點頭,那人便緩步走了下去,地上的人站起身來,抹去了那掛在眼間的淚滴,一瞬間便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韓澈靠在亭子旁朝她挑眉。“不錯麼?這麼快便有姑娘以身……相許了。”那以身相許這四個字說的極重,夏紫候乾脆別過臉去懶得理她。沒有夏紫候的意思,一旁的火豔自然也沒有上前去解釋的心思,只是在一旁待夏紫候極好。她躺在軟榻上,她便捶腿按摩,老實得不能再老實了,與之前那潑辣的形象完全相差甚遠。

“讓二位爺久等了。快,叫人。”

“我是火烈。”那男孩約莫十二三歲的模樣,生得極是瘦弱,那身衣服卻穿得極好,只是,那手上卻瞥見了幾絲青痕,一看便知是被打出來的,夏紫候也權當沒有看見,只是,令她無法忽略的,是這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所帶給她的氣勢,凌厲而內斂,若不是她細細的卻感覺,根本感覺不出來。

“火烈,好名字,你與姐姐隨我回家可好?”夏紫候走近越發覺得這孩子瘦小得可憐,除去那身的傲骨清華,再不見半絲其他的優勢可言,那站在一旁的火豔見此撲了上去,抱著火烈便是一頓好摸,確定他沒什麼事情了,才抹了抹眼睛緩緩退了出去。夏紫候與花澈兩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便這麼大大咧咧的出了那萬花樓。夏紫候剛抬頭便愣在當場。那站在站口的人,分明便是……蘇傾。

“蘇傾……”

“你在這裡做什麼?西鳳太子?真是巧。”那個巧字咬得極重,夏紫候見蘇傾臉色氣得發黑,那雙眸子陰沉的帶著犀利的刀鋒,彷彿一個不留神便能將韓澈給碎屍萬段。那眼神似乎在說,我的人你也敢動。西鳳太子韓澈不動聲色的看著蘇傾,蘇傾身旁的趙蘭伊扯了扯他的衣,蘇傾才正了正臉色。

“真是巧。我與夏兄也是在這萬花樓裡相遇的呢。”夏紫候站在一旁雲淡風輕。一旁的趙蘭伊卻是不曾見過夏紫候真容的,只當是他與蘇傾是舊識,在一旁也只是微微笑著,並不作聲,只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西鳳太子,清冷華貴如皎月似流雲,如何能出現在這三種三流花樓之中?

“皇后,你如何在這裡?回答朕。”蘇傾生氣了,夏紫候心中想著。

“上元燈節,不四處逛逛豈不可惜。這小倌樓可還沒有去看過呢。韓兄,改日……”

“改日?你還想去?天色已晚,我們便回宮了,西鳳太子隨意,無論住哪裡,朕請客。”說罷,蘇傾便死緊的拽著夏紫候的手往人群裡走,那腳步之大,夏紫候竟也要大步流星才能追上去,趙蘭伊追的比夏紫候吃力,便是究竟也算是追上了,那門外的守衛見是蘇傾,便跪了下去,蘇傾懶得理他們,徑自拉著夏紫候走著。兩人的腳步聲踩在雪地之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身後的趙蘭伊不遠不近的跟著。

“鬆手。”夏紫候乾脆不走了,站在那裡,前面的人身形微頓,轉過身來,那鐵青的臉現在還不曾消散下去。他輕撫上她那去了面具與胎記的臉,是如此的無華無雙,如此的貌比天仙!怪不得那些人不論男女,望向她的時候,那眼神都帶著一抹傾佔感,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彷彿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被別人偷窺了一般的不舒服。遠遠站著的趙蘭伊無法將這人與那醜女皇后相比,一時愣在那裡思前想後,但是皇上確是叫了她一聲皇后的,這點不假。皇后只有一人,便是夏紫候,那麼……這個猜測令趙蘭伊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你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朝中奏摺裡已經出現了大批的貌美的姑娘失蹤,難道皇上不清楚嗎?”夏紫候眉頭微掃冷冷的瞧著他。蘇傾聽言,臉色緩和了些許,她一個女子往萬花樓那種地方跑,終是不妥的,人外有人,再厲害,也會有遇見更厲害的一天。

“你……可有結果?”蘇傾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莫不是他真的想多了。“與朝中勢力有著極大的關係,我勸皇上一句,明君,方能守這萬里河山。罷了,本宮也乏了一晚上了,這之後的事情,皇上可能處理了?”夏紫候打了個呵欠,轉身便往自已寢宮的方向走,那幾個侍女便提著燈籠替她引路。蘇傾望著她的身影,眸光閃爍,殺,或者是不殺,一念之間,只是,父皇,此女子,我當真駕馭不了?她明明望著我,我卻看不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