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6 不要沉醉活著回到帝都

176 不要沉醉活著回到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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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不要沉醉活著回到帝都

“混蛋!混蛋懷陌!竟然關你!”

“沉醉,你真是嫁了頭白眼兒狼,你還怕他凍著了給他做衣服?你還不如給我做!”

“對了,沉醉,出去以後,記得給我做衣服啦!”

……

紅久在大牢裡來來回回暴跳如雷,跳來跳去,大有恨不得把牢頂掀了的氣勢,大吼大叫,惹來看守的人受不了進來喝斥她。舒殘顎疈紅久眉目一橫,就在牢裡揮舞起拳頭,大叫,“有本事你過來啊,你過來啊,你過來!老孃讓你過來!喂,你躲什麼躲!滾回來!老孃拳頭癢了!宀”

“喵的!一群敗類!”

紅久精神抖擻地在那裡大罵,整個牢房都不夠她發揮,容容陪著沉醉坐在角落裡,兩人默不作聲。

紅久自己又罵了一陣,眼見都沒人理她,冷哼一聲,走到角落就去拉沉醉,“走啦!右”

沉醉沒動。

“你還真想在這裡坐牢啊?”紅久怒了,一用力就抓起沉醉,“當老孃這幾個月的牢獄之災是白受的?一把鎖就妄想關住我!一群井底之蛙,還不知道當今的開鎖本領如何令人歎為觀止吧,讓你們見識見識!”

沉醉被迫跟著紅久往外走,低斥,“紅久,不要這樣。”

“你還真想為那個混蛋坐牢?你到底見沒見那昏君的臉色,一臉的殺氣,你在這裡等死啊?”

沉醉正要說話,容容默不作聲上前來,抓住紅久的手。

“啊!混蛋,痛!放手,放手!”紅久被容容捉住,手腕彷彿要被她擰下。

容容面無表情道,“夫人說她不走。”

“放手!”紅久另一隻手揮舞著,“不走就不走嘛,你抓我做什麼?”

“容容,放開她。”

“是,夫人。”

容容這才將紅久放開,紅久怒目望著容容,卻是不著痕跡走到沉醉身後去。

沉醉外面看了看,見一派安靜,才低聲對紅久道,“我們在這裡,暫時還不會死,可若是逃出去,立刻就會死。”

紅久聞言,臉色頓變,一時舌頭打結,“不,不會吧?”

沉醉凝重地對她點頭,“我剛才一直在想,到底是誰換了那封信,誰和我那麼大的仇恨,要用這樣一個連環計陷害我。我一開始以為是蕭狄,可是不對。他被抓住和我夜會,對他自己也不利,還有蕭狄那個莫名悲哀認命的眼神。若是僅僅被抓到和有婦之夫私會,斷不至於那樣認命,他畢竟是太子,皇上不可能會因為我就廢去他,只要不廢太子,又有什麼是值得他悲哀的?除非……這是個一石二鳥之計,有人想要同時除去我和蕭狄,而且蕭狄知道那個是誰,並且,對那個人,他毫無反抗力。”

“是誰。”紅久問。

容容目光霎時一凝,已經猜到。

沉醉抓起紅久的手,在上面輕輕寫下兩個字。

“皇……”紅久在知道沉醉寫了什麼以後,雙目睜大。

沉醉捂住她的嘴,凝重地點點頭,“自古以來,你可見這個人要殺的人,有誰逃過?”

紅久眼中驚恐,瑟瑟問,“那,那要怎麼辦?”

沉醉輕嘆,“不知道。但是至少,逃不掉也不要自找死路。他剛才沒有立刻要我的命,就是還有其他目的,那麼,我這時自己跑出去,無異於是給了他機會殺我。紅久,如果外面沒有人接應,我們出去必死無疑。”

紅久張大了嘴巴,沉醉的話讓她久久反應不過來,良久,她眨了眨眼睛,問,“外面的人?你指的是太聰明,還是懷陌?”

沉醉聞言,脣角扯了扯,她極力想要扯出一個弧度,可眼中淒涼卻出賣了她,她長嘆,“我希望是懷陌。”

“你沒藥救了!”紅久罵道。

沉醉閉了閉眼,“我只是……不希望這麼快……”

“這麼快什麼?”

沉醉沒說再說話。

紅久見她臉色蒼白,也不好再逼問,扶著她找了乾淨的地方坐下。容容在一旁靜靜看著,頓了頓,輕道,“夫人要相信大人,大人不會讓您有事的。”

沉醉聞言,自嘲笑了笑。

***

三更,客棧。

“玉姑娘,人到了。”

藍衣女子面巾覆面,走至窗前白衣女子身後,那白衣女子面朝了窗外背對她。房門處,有一個黑衣男子,亦是蒙了面,不見容貌,只是一雙眼睛幽黑深沉,身形卻見幾分儒雅。

“玉姑娘”聞言,緩緩轉過身,面向兩人,她臉上戴了銀質面具,看了男子一眼,輕輕一笑,“景王殿下,人都來了,就不必再遮掩。”

她的嗓音有很重的回聲,明顯是用了東西掩去原本的音色。

男子聞言,眉頭挑了挑,“看來玉姑娘知道不少。”

說著,大方地將面巾拿下,清俊儒雅的一張臉,果真就是那平日裡寄情書畫的景王無疑。

玉姑娘抬了抬手,示意景王坐下,“請坐。”

“不必,本王既已用真面目見姑娘了,姑娘是否也該以真面目示人?”

玉姑娘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小女子面貌醜陋,見不得人,不敢汙了王爺的眼。景王只要知道,我在幫您就對了。”

“幫我?難道就不是在幫你自己?”景王脣角勾了勾,嘲諷。

“景王何必執著於幫誰?總之,你想除去沉醉,可單憑你一人之力,你辦不到;單憑我一人之力,我也辦不到,如此雙贏,不是更好?”

“你就知道本王辦不到?”

玉姑娘輕輕一笑,“若是可以,中秋宮宴,沉醉根本就可能活著離開皇宮。”

景王聞言,臉色大變。

“那個刺客,其實就是景王殿下的人吧?你將所有人引到湖畔,想要讓皇上親眼見到沉醉不貞,沒想,沉醉卻潛水逃了。你算到她不可能只單單潛在水下等死,必定會游去對岸,便親自追去南湖島,可你卻慢了懷陌一步,被他救走了人。那樣的時機你都抓不住,反而讓懷陌對你有了戒心,你還想要再除去沉醉,不是難上加難?”

景王聞言,眼底陰狠霎時掠過,眨眼,已經飛至那玉姑娘身前,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玉姑娘卻絲毫不抵抗,反而輕輕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景王真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即便殺了我,又能保證這事不敗露?”

“你想要什麼?”景王咬牙,憤恨收回手,背於身後。

“景王放心,我不是貪心之人,除了沉醉的命,我什麼都不要。我不過將今夜沉醉與沉大同約見的時間地點給你,景王你自行發揮得不是很好?將這訊息轉告皇上,借刀殺人……景王,你辦事,我放心。總之,我不要沉醉活著回到帝都。”

景王眼中訝異之色掠過,他自然不信這女子面目醜陋的話,相反,見她身形,也能猜測她面貌必定絕美。沒想,如此美麗的女人,卻能這麼雲淡風輕說出這麼狠毒的話,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好。”

“景王可以走了,往後若有有用的訊息,我自會派人告知你,除此之外,景王放心,我不會再來找你,你也只當沒見過我。”

景王深深看了眼眼前女子,淡淡頷首,“如此最好。”

話落,景王離開,眨眼便消失於夜色。

景王離去之後,玉姑娘方才緩緩摘下臉上面具,一張絕色容顏露出,正是沉魚。

此刻,她眼色冷嘲,脣角陰狠地勾了勾。

藍衣女子便是香荷,她走上前去,輕聲問,“姑娘,景王可靠嗎?”

沉魚緩聲道,“放心吧,奪嫡之爭裡,景王是虞王一派,沉醉勾.引虞王,景王怕她壞了大事,必會首先除去她。”

沉魚頓了頓,又問香荷,“沉大同呢?”

“遵姑娘的意思,在半路上將他迷昏,此刻他正在回京的馬車上。”

沉魚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