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1 大白天的,懷陌你對沉醉做什麼?

171 大白天的,懷陌你對沉醉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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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大白天的,懷陌你對沉醉做什麼?

沉醉嬌懶地趴在懷陌身上,劇烈地低喘著,每每和他歡愛,她幾乎都是死了一回。舒殘顎疈

懷陌脣角滿足地勾著,手指把玩著她的頭髮,“真有這麼累?”

沉醉睨他一眼,她眸子裡還帶著被人疼愛過後的水汽和滿足,說不出的嬌媚,沒好氣道,“假的。”

懷陌輕笑一聲,也不說話,只是手在被子底下再次動情撫弄起她的身子。

沉醉一手捉住他,“假的也很累。宀”

“哦,為什麼?”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沉醉躲了躲,動作大了,直接從他身上翻下,懷陌不悅她離開,立刻將她抱回自己懷中,又和她在**翻滾一圈,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嗯?”他凝著她,笑問槍。

沉醉挑釁道,“假裝我很累,難道還不累嗎?”

“假裝很累?”男人的聲音危險的揚了揚,手緩緩掐住她的腰。

“對啊,為了滿足你,假裝很累。”

“你不用假裝很累,也可以滿足我。”

“那只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你難道想否認,我每每被你弄得哭著求饒時,你心裡不會很滿足?”

懷陌聞言,挑眉。

沉醉彷彿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危險,猶自不知死活,挑釁,“不過那都是我假裝的。”

腰上一陣痛意襲來,懷陌狠狠捏了她一把。

沉醉無畏無懼地看著他,與他四目相對,儼然一副“我就是假裝的,你能把我如何”的樣子。

懷陌眯眼對著她,眼睛裡的怒氣越來越明顯。

和女人親熱以後,原本應該溫言軟語,卻被她說成是假裝……是個男人都會生氣。

只是,那怒氣盛極之後,又緩緩消退下去,懷陌眼中漸漸被無奈和落寞取代。良久,他低聲道,“你就一定要惹我生氣?我知道你矛盾,知道你愛我卻又不想愛我,可你既然已經愛了我,既然離不開我,又何苦還要掙扎,惹怒我,讓我心裡不痛快?”

“你對我難道就不同了?你難道不也是這麼對我的?”沉醉眨了眨眼睛,很無辜,“我還以為你就是喜歡這種調調呢。”

懷陌語塞,半晌,挫敗道,“所以你是在報復我?”

“你說呢?”

懷陌低頭,狠狠咬了咬她的耳垂,沉醉痛撥出聲,懷陌警告道,“不許你報復我!”

沉醉一面被她咬疼,一面又忍不住笑,“我哪裡報復你了?我不過是讓自己平衡一點。你明明對我很壞,我還要這麼盡心盡力的伺候你,讓你快樂,我心裡不平衡,總要讓你也不痛快,好讓你不要太囂張。”

懷陌的脣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耳珠,沉醉囂張一番,已經做好了再被他咬一口的打算。沒想,懷陌聽了,頓了頓,卻反而低低笑了出來。

沉醉正要問他笑什麼,門板忽然被人粗魯地被人拍打,“啪啪啪!”

沉醉忍不住頭疼。單憑聽這聲音,除了怨念的紅久也不作他想。

懷陌也皺眉,他一生氣,又順口咬了沉醉一口。

沉醉低呼,埋怨道,“又不是我在敲門,你咬我做什麼?”

“那你想我去咬她?”懷陌挑眉,反問。

沉醉被他一堵,一時無言。他語氣著實太囂張,彷彿連咬她也是他給的恩賜了。

這兩人卿卿我我,連紅久狠狠拍門也不理,紅久心中更怨念,一面拍門,一面怒喊,“沉醉,沉醉,沉醉!”

沉醉一囧,正要回她,懷陌卻忽然作惡,吻住了她的脣,沉醉迴應的聲音被懷陌吞下,一時睜大眼睛,憤怒地看向懷陌。

懷陌眼睛裡全是邪惡,好看的眼珠子裡面全是她憤怒的模樣,卻就是吻著她不放,就是不讓她出聲。

沉醉忽然哭笑不得,他這樣子纏著她不讓她說話,就像個作惡的孩子一樣……

門外,紅久得不到迴應,也生氣了,淒厲大叫,“沉醉,起床了,穿衣服了!懷陌,你放開沉醉,你們關著門在做什麼?”

沉醉,“……”

懷陌動作也是一僵,眼睛裡頓時一股冷意。

紅久還在大叫,“大白天的,懷陌你對沉醉做了什……呃!”

紅久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有什麼東西破門而出,隨即脖子上劇疼,她忽然發不出聲音,同時身子也麻木,就這麼直挺挺往後倒去,仰面呈大字型躺在了地上。

懷陌沉醉穿好衣服緩緩走出來時,紅久還睜著憤怒的眼睛,怒視懷陌。

沉醉蹲在她身前,皺眉為她拔下她頸項一側的銀針。銀針一除,紅久立刻從地上彈起來,惡狠狠指向懷陌,“你除了暗算人,你還會什麼?!”

懷陌淡道,“你想知道?”

他短短四個字出來,明明什麼都沒有說,紅久只覺渾身陰嗖嗖一陣寒意,雖然還是氣不過,但她一向能屈能伸……紅久狠狠吸了一口氣,只虛張聲勢道,“你不要囂張,我看在沉醉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

懷陌冷笑,“若不是沉醉,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紅久氣得牙齒咯咯作響。

沉醉見狀,慌忙拉過紅久,問,“什麼事這麼急?”

紅久這才想起來,“瑾妃讓你過去陪她彈琴。”

沉醉皺眉。

懷陌見她反應,溫聲道,“若是不願意,可以不去。”

沉醉眉頭皺得更深,望著懷陌,“可她已經請過許多次了,之前還一直用腿傷推脫,現在已經好了,只怕再要推遲會得罪了她。”

懷陌聞言,挑了挑眉,眼睛裡有一簇光亮一閃而過,也不再多說,直接對紅久道,“去告訴瑾妃,沉醉去不了。”

紅久不馴問,“為什麼去不了?因為她要陪你睡嗎?”

沉醉聞言,臉一紅,又羞又怒,斥道,“紅久!你再這麼口沒遮攔,我祝你一輩子也嫁不出去!”

這個嚴重……紅久頓時雙眼露出凶光,拳頭咔咔作響。

“下去。”

輕輕一聲,卻如一盆冷水一樣,潑得紅久縱有滿腔怒火也不敢發洩出來,最後狠狠吸了一口氣,扯了扯脣,轉身就走。自覺走遠了,懷陌動不了她,才怒吼一聲,“沉醉,我要是嫁不出去,你要養我一輩子!”

說完,趕在懷陌再次暗算她以前,拔腿就跑。

沉醉,“……”

懷陌摟著沉醉回房。

沉醉心中有些不安,問懷陌,“再不去……真的好嗎?”

“你想去?”

“我當然不想。只是……”

“你在為我擔心。”懷陌肯定地說,眼睛裡含著笑意,定定望著她。

沉醉被他看出心思,尷尬又生氣,冷哼一聲,轉身走開。

懷陌不疾不徐跟上,悠悠道,“不是嘴裡說著心裡不平衡,見不得我開心,要給我找不痛快?那麼,這時不去豈不是正好?你是我的妻子,你得罪瑾妃就是我得罪瑾妃,我現在已經因為你丟了官職,若是再惹怒皇上的寵妃,沉醉,這個打擊很重。”

沉醉冷冷瞥了他一眼,見他臉上笑意深厚,一點都不像受了打擊的樣子,冷聲道,“真是謝謝你提醒我,剛剛我還沒有想起來,差點放過了打擊你的好時機。不過,還好你幫我抓住了。”

沉醉說著,挑釁笑了笑。

懷陌卻絲毫不惱,反而走到她身邊,雙臂將她擁入懷中,笑得很真誠,“那真是恭喜你了。”

說著,目光落在窗外,見這時天色,眸色深了深,轉而問,“要不要我陪你出去慶祝?慶祝你打擊到了我。”

沉醉望著他,脣角抽搐。

反倒是那個據說被打擊到了的男人笑得很開心。

***

坐在宣陽郡最大的酒樓裡,從二樓雅間鏤空的窗戶俯瞰下去,看這裡進進出出的客人,個個衣著鮮亮,一擲千金。

沉醉輕道,“我一直以為全國的西樓都是風流場所,剛在外面,我還以為你這是要帶著我一起來尋歡作樂。”

懷陌點了幾樣菜,讓小二下去,輕啜了口茶,笑,“全國的西樓,除了京城,別的都是正經酒樓。”

“為什麼?”

“因為西樓那些女子都是專門伺候皇親顯貴的,除了京城,別的地方可沒有皇親顯貴。”懷陌解釋,又道,“再說,我若想尋歡作樂,只要和你在一起哪兒都一樣,也不必來這裡。”

沉醉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臉微微泛紅,輕咳一聲。又忽然疑惑,問懷陌,“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懷陌泰然一笑,“這天下,少有我不知道的事。”

“……好吧,那你知道西樓的老闆是誰嗎?看樣子,這小小一個酒樓也可以日進斗金,更何況全國各地有這麼多的日進斗金,他是不是富可敵國?”

懷陌挑眉,“你問這做什麼?”

沉醉撇撇嘴,“不是說,以色事人者,色衰則愛弛嗎?你現在迷戀我,大概就是迷戀我的美.色,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就膩了我,可我如今被你養叼了,到時少了你,過不下貧.賤日子,總要另攀高枝,我看西樓老闆就不錯。”

“你有美.色?”懷陌清清淡淡反問,目光在她臉上逡巡一番。

沉醉一哽,又見懷陌那一張傾國傾城仿若天人的臉,心中也自知不如,頓時憋屈。

懷陌又道,“再說,你知道他也沒用,他已經成親了,眼前很是迷戀他的妻子,這一輩子都沒有休妻的打算。”

“真的?”

“真的。”

“……好吧。”

沉醉默默喝茶,茶入口中,頓時覺得齒頰香氣四溢,不由享受得彎眼,感慨這裡能日進斗金果然不是沒有理由的。

反觀對面那男人喝了一口,卻是皺著眉頭,重又淡淡放回桌上。

“不愛喝?”沉醉問。

懷陌皺眉,拿絲帕擦了擦嘴,眉目間嫌惡,彷彿喝這茶還汙了他的嘴,“難喝。”

沉醉也不發表看法,只跟著放下茶盞,順從地提議,“那讓人換一壺。”

沉醉心想,這麼好喝的他也嫌棄難喝,必定是喝過更好的茶,她當然要抓住機會,和他一起喝更好的。誰會嫌東西好吃主動不吃?又不是白痴。

不想,懷陌卻淡道,“不用了,回去你給我煮。”

“……”

沉醉默默拿回茶杯,一飲而盡。

還是這個好喝!懷陌的味覺真是……壞了!

沉醉正要再倒一杯,只聽得外面一陣喧嚷,沉醉頓了頓,循聲望去,只見過道之上,西樓的三名夥計圍住了一名橙衣女子,那女子獨身一人,身著橙色衣裙,面上覆著橙色面紗,雖看不清容貌,但身形、體態、舉止無一不令人賞心悅目,必定是個絕色。

“這位小姐,不要為難小人,還請先結了賬再走。”其中一名夥計攔著橙衣女子的去路,嗓音恭敬卻也堅定。

橙衣女子不自然道,“我的錢袋被偷了,可否讓我見見你們掌櫃,向他說明情況,請他通融,改日必定雙倍奉上。”

“抱歉,老太爺八十大壽,我們掌櫃回鄉去了,這時不在,我們做不了主。”

橙衣女子微急,“那要怎麼辦?”

那攔路的夥計面色一沉,另外兩名便從左右捉住了橙衣女子。

“小姐,冒犯了。但是本店規矩,凡吃白食者,得在本店稍歇,待家人送來拖欠欠款,方才能離開。”

“我不是吃白食!”橙衣女子急了,“我的錢袋真的是被人偷了。”

領頭夥計嗓音頓時沉下,“西樓信譽一向極好,在宣陽郡立足六年來,從未有客人在此遺失財物,還請小姐自重。”

“不,對不起,我不是指在你們這裡遺失,我……”橙衣女子最後懊惱得說不出話來。

正要被人帶走,卻聽斜地裡忽然傳來一道自作風.流的嗓音,“這位姑娘欠的錢,我幫她付。”

沉醉聽這聲音,心裡當即一跳,更小心地從鏤空的縫隙裡往過道上看去,只見從另一雅間裡走出一名錦衣男子,那一臉的自以為是實則輕.浮,就是化成灰沉醉也認識。

蕭狄!

此刻,蕭狄身旁還另跟了一人,那人約中旬的年紀,體態微胖,臉色沉穩。沉醉記得,這人就是懷陌的下任,代理丞相張居是。

張居是原本是吏部尚書,也沒有陪著文帝南下。但文帝一道旨意下來,撤了懷陌的職,張居是便一路顛顛趕來謝主隆恩,文帝見他虔誠,便順口讓他跟著南下巡視了。

一路過來,蕭狄可惡,張居是囂張。

此刻,沉醉看向懷陌,真是恨不得讓懷陌在這裡暗算他們,弄死這兩人算了。

懷陌輕輕拍了拍她握緊的拳頭,示意她不要妄動。

外面,蕭狄示意張居是,張居是頷首,隨即拿出一錠金子,交予那領頭的夥計。

只是這裡的夥計卻訓練有素,並不輕易拿人錢財,反倒是看向橙衣女子,問,“小姐願意讓這位公子替您付下餐費嗎?”

那橙衣女子身陷窘迫,眉頭皺了皺,原本還猶疑,又聽蕭狄道,“小姐難道想在這裡等著家人來領?”

橙衣女子聞言,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夥計這才接過張居是的金子。

蕭狄又道,“不必找了。”

三名夥計朝三人恭敬頷首,“多謝公子。公子、小姐慢用。”

夥計退下,走廊上只剩下蕭狄三人。

橙衣女子欠身道,“多謝公子解圍,還請公子留下姓名住址,我回家之後必定派人十倍送到府上。”

“派人送來?小姐不親自來?”蕭狄緩緩走近。

橙衣女子不動聲色後退兩步,拉開距離,低道,“若公子認為人到方顯誠意,那麼我會親自將錢送到府上。”

蕭狄揚了揚眉,“錢財我多的是,並不放在心上。若小姐真的有誠意,相請不如偶遇,就過來陪我喝一杯吧。”

橙衣女子皺眉,“抱歉,我真的不勝酒力。”

被美女拒絕,蕭狄一貫邪惡的本性頓時被挑起,他挑眉,邪魅一笑,“不願陪酒?也行,但是我至少幫你解了圍,你卻一直遮著臉,連真面目也不願示人,我怎知你蒙著面紗一走,轉身就不認人?”

橙衣女子微急,“不會的。”

“那便將面紗揭下吧。”蕭狄微沉了聲,顯然開始不耐煩了。

“抱歉,面紗……啊!”

橙衣女子話還沒說話,蕭狄忽然伸臂,一手將她攬入懷中。

橙衣女子反應也快,抬手就要推開他,蕭狄也不弱,一手將她雙手扣死。橙衣女子不能動彈,只能被他製得死死的,困在他懷中,又羞又怒,當即揚聲斥道,“賤民!放手!”

“賤民?”蕭狄揚聲,重複她的話,眼睛裡yin邪之色明顯,“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叫我賤民。”

橙衣女子還在掙扎,奈何蕭狄用武力取勝,橙衣女子掙扎來掙扎去也仍舊穩穩在他懷中。蕭狄見撩.撥得差不多了,抬手,就要掀開橙衣女子的面紗。

“啊,不要!”女子尖叫,彷彿被人揭去面紗是一件極為恐怖的事。

沉醉皺眉,蕭狄也曾經兩次意圖輕.薄她,她知道那種憤怒。此刻,她看向懷陌,想讓懷陌幫忙。

偏偏懷陌一臉淡然,事不關己,假裝看不懂沉醉的意思。

沉醉著急去抓他的手,懷陌甚至抽開自己的手,轉而去拿他剛才嫌棄的那杯茶,悠然喝起茶來。

懷陌一臉冷血,彷彿此刻不要說蕭狄僅僅是要揭去面紗,就是蕭狄要當著眾人脫去那名女子的衣服,欺.辱她,他也絕對不會阻止。

沉醉氣極懷陌冷血,又聽過道上橙衣女子尖叫淒厲,一咬牙,沉醉將杯子碰到地上。

“砰”的一聲,外面被驚,糾纏的動靜稍微頓了頓,沉醉立刻叫道,“文爺。”

她對面,懷陌挑了挑眉。

蕭狄聽這聲音,渾身一僵,原本死死抓著橙衣女子的手條件反射的鬆開,張居是也是一愣。

橙衣女子見機,迅速推開蕭狄,轉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