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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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看
第六章 看
“咳咳咳……”虞初秋捂著嘴,咳得是面紅耳赤。
小王爺光顧著給虞初秋順氣拍背,沒看到對面,楊憶海狡猾的目光。
敢情這傻小子還不知道我和虞初秋的關係?
楊憶海杏眸一眯,鬼話張口就來:
“小王您是不知道,虞初秋對他娘子可好了。”當然好了,我就是他娘子!
得意地笑……
楊憶海編完謊話,還不忘朝虞初秋拋媚眼。
這下,虞初秋耳根和脖子根都紅了,咳嗽得更大聲。
小王爺擔憂的看看他,邊拍背,邊問:
“能有多好?”能有我對他好麼……
思及此,心頭酸酸的,哀怨地瞅向虞初秋。
虞初秋坐如針氈,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不肖片刻,一隊侍衛出現在門口。為首的軍官矯健下馬,僅走到門口外一步,單膝跪地道:
“恭請世子回府。”
小王爺一看是來接自己的,姍姍站起來,一臉‘我還不想走,我還沒玩夠呢’的表情,回頭看向虞初秋:
“我要走了。”
“好走不送!”楊憶海立即接話,‘噌’地一下站起來,跑到小王爺身邊,看似恭敬,實則拉著他的胳膊,往外攆。
小王爺好不悻悻,討厭地看楊憶海一眼,又不好說什麼,低著頭,玩弄腰間的玉佩,慢慢往外走。
虞初秋也站起來,剛想往外送,楊憶海奔回來,惡狠狠瞪著他,小小聲,快快說道:
“你敢說:‘歡迎你隨時來玩。’今晚我就整死你!”
虞初秋倒吸一口氣,愣在當場,一時沒了反應。
楊憶海很滿意,笑了一下,又跑回小王爺身邊。
而小王爺剛好回頭,眼神無比期待地望向虞初秋。
“我走了哦……”你不送送我嗎?
虞初秋看到小王爺忠狗似的表情,回過神來,微笑地朝他走來,送他到了門口。
小王爺站在門口,死活不肯上馬車,一步一回頭,三步一轉身,看得楊憶海抓耳撓腮,心情猶如坐雲霄飛車——懸得慌。
眼看小王爺一腳已經踏上馬車,突然又衝回來,緊緊抓住虞初秋的手。楊憶海一額頭撞在門板上,“嘭、嘭!”直響,沒兩下,門就壞了。
雙手相握的二人,不約而同回頭望去。
楊憶海一手撐門框,一手瀟灑撫開垂下的碎髮,故作輕鬆道:
“哈!沒事,有蚊子。”
虞初秋滿臉黑線。小王爺一臉迷惑。蕭老頭用柺杖指指門板:
“憶海啊,老朽的門板本來就破,給你這一撞,要買新的羅。”
楊憶海頓時臉就青了,指著門板道:
“你這破門,我就是不撞,它也快壽終正寢了!”
蕭老頭閉眼捋鬍鬚:
“快壞也說明它剛才是好的。如果說它是自然壞的,我當然不會要你賠,可它現在是你撞壞的,你就得賠。你做這麼大生意,不會為難我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吧?商人之道,講得可就是一個‘信’字啊……”
楊憶海被他嘰嘰咕咕說了一通,又氣又急,明知他敲詐自己的錢,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認倒黴唄,有什麼了不起。
問題是,這死老頭為什麼偏偏挑小王爺在的時候敲?
這不是毀我形象麼?
特別是俺‘媳婦’的漂亮手,還握在那廝爪子裡,你叫我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啊啊啊啊!!!
不給!這錢,說什麼也不能給!你當我是凱子,還是王八啊?!
楊憶海怒火攻心,打定主意不給這錢,甩起袖子,開始吵架。
那架勢,那嗓門,將小時候在青樓,看到學到的妓女罵街本事,盡數使了出來。
這一老一小在門邊吵得是難分難解,讓門外本來依依惜別的二人,怎麼也沒了興致。
虞初秋對小王爺道:
“讓您見笑了,家醜。”說完,自己先笑了。
小王爺挑挑眉,也笑了。
“這樣挺好,熱鬧。我家悶得慌,我都不愛呆家裡。”
虞初秋看他一眼,不說話。
小王爺想到什麼,說道:
“不如改天你來我家玩吧。對了,我家有西域進貢的玉蘭膏,聽說能去疤。”
說完,詢問似的看向虞初秋。
虞初秋回頭看看還在吵架的楊憶海,偷偷笑了下,小聲嘀咕道:
“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你說什麼?”小王爺見他笑,信心倍增,“去嗎?去吧去吧。”說著,拉他袖子。
虞初秋其實不怎麼想去,就是想看楊憶海知道時的表情,於是壞心眼答應下來。
小王爺高興極了:
“說定了?不許反悔!哪天好呢?”認真想想。
虞初秋很有興致的看著他,又回頭望望楊憶海。
楊憶海先前光顧著吵架,這會兒忽然轉頭,剛好看見虞初秋對自己笑,指著蕭老頭的手,還立在半空,點點點,就是接不了下句,眉頭一皺,對蕭老頭道:
“你等我會兒。”大步朝虞初秋走來。
小王爺開口:
“不用想了,就明天吧。明天一早,我來接你。”
“好!”
虞初秋爽快答應,楊憶海已到面前。
“什麼東西‘好’?”瞪了眼虞初秋,又逼視小王爺,臉色鐵青,再帶個紅袖章,往後校門一站,就跟那掃黃打非的城管,有得一拼。
眼含桃花,面帶笑意,虞初秋酒窩深深。
“小王爺明天請我去太師府做客。”
……?……
……
“你為什麼答應他?你分明是故意的!你心裡就是有他!虞初秋,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你要我還是要他?!”
小王爺剛走,氣急敗壞的楊憶海,立刻將虞初秋拉到木瓜樹下,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一邊走一邊吼,直恨不得把木瓜喊下來。
虞初秋眼含笑意地依著樹幹,看著他走來走去,嘴角上揚得越來越厲害。
“小王爺說,他家裡有西域進貢的藥膏,聽說可以去疤痕。”
楊憶海一聽,上了彈簧似的衝過來,抓緊虞初秋的雙臂,拼命地搖:
“那藥膏叫‘玉蘭’吧?我也有!是,沒錯,那藥很貴。可我對你吝嗇過嗎?知道我為什麼沒給你用嗎?那東西有催情作用,用多了會傷身體。在西域,這藥是給那些受了傷,又不想留疤,還要接客的妓用的。你說,我能給你用這藥嗎?!那傢伙擺明了心術不正,叫你去他家,給你用這個,他安的什麼心啊?!”
楊憶海越說越大聲。虞初秋被他握住的手臂,已漸漸感覺到痛楚。
他輕輕推開楊憶海,雙手在衣領處一拉,閒適的白衫很容易退到了手腕處。
虞初秋**上身,靠在樹幹上。白皙修長的腿,若隱若現地從長衫下襬裡露出來。
他放開頭髮,笑得魅惑:
“憶海,你幫我上藥,我就不去了。”
……?……
……
半個時辰之後,一瓶中空的小瓷陶落在樹根旁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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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樹幹上的二人激烈的糾纏著。
虞初秋昂著頭,額前的髮絲,凌亂微溼的貼在鬢角。雙目陶醉的閉合,一字眉似顰似喜。嬌豔欲滴的紅脣,沁洩的呻吟與高叫。□的大腿,緊密地環繞著楊憶海的腰背,手肘上留下的不整衣衫,欲露還羞地遮住楊憶海眼前的春光。
虞初秋在慾海中燃燒,而楊憶海為之瘋狂。
楊憶海抱著他,全身彷彿縱身火海,燒得他理智全無,只知道死死將他壓在樹幹上,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進入他的身體,眼前是他白皙的頸項與滾動的喉結,滲出細汗的細緻鎖骨。
“初秋,你好象比以前**多了。”
楊憶海看著虞初秋因為□而全身泛紅的初愈面板,慾望更深地拍打而來,撫摸虞初秋的動作,更加□。
“啊……嗯……不要這樣……”虞初秋半睜開眼睛,表情**,眼神迷離。
他圈過楊憶海的脖子,抬高大腿,夾緊他的腰,主動湊上去吻他,邊咬嘴脣,邊道:
“我是因為你,才會這樣,我只對你這樣,你明白嗎?憶海……再來……我還要……”
“噢……”楊憶海霎時停頓,深吸好幾口氣,才重新律動起來,“我總有一天會死在你手裡……”
“我陪你一起死……”
……?……
……
兩人在木瓜樹下盡興到天矇矇亮,才收兵回房。簡單清理過彼此身體,楊憶海抱著虞初秋,才睡不過一個時辰,小王爺便來了。
虞初秋很累,睡得很沉。楊憶海幫他拉好毯子,輕輕穿衣服,出去見客。
小王爺很有風度,大清早來了,看見好像還沒人起床,便坐在門口的馬車上,並不進院子,安安靜靜等著,看到楊憶海拉門出來,很高興地跳下馬車,跑過去問:
“虞初秋起了沒?”
楊憶海站在門口,打了個哈欠,整整衣領,理理袖口,斜眼瞟見小王爺一臉的興致勃勃,星眸閃亮,天真又害羞,心下忽然有些不忍,隨口道:
“虞初秋今天不能去了。”
“為什麼??”小王爺的臉,頓時寫滿了詫異與失望。
楊憶海道:
“他昨晚上病了,要靜養。”
“又病了?我進去看看。”小王爺說完就要往裡衝。
楊憶海攔臂擋下,安撫他:
“說了要靜養。”眼神不容置疑。
小王爺訕訕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又看看他,停了腳步,低頭站在原地。
楊憶海頭很痛,縱慾加熬夜,本來已經很累了,現在看見他,更是一個頭變兩個大。
“過幾日,等他好了,再說吧。”
然後非常完美的把小王爺忽悠走,跑回房,抱著美人,一起睡到了隔天早上。
虞初秋睜眼時,楊憶海正坐在他旁邊數錢。
虞初秋趴過去,枕著他大腿,烏黑的長髮涼涼的披散在楊憶海面板上,讓楊憶海好一陣恍惚。
只聽虞初秋呢喃道:
“大清早的數什麼私房錢,怕讓我看到?”
楊憶海放下銀子,玩虞初秋的頭髮,撩了幾縷髮絲,湊到嘴邊聞聞,皁角清香。
“初秋,我錢夠了,你今天陪我進城,去把我的嫁妝贖回來好麼?”
虞初秋一愣,‘嗉’地坐起來,看了他良久,微笑道:
“好,我陪你去,去哪兒,我都陪你去。”
說完,鼻尖磨蹭楊憶海的臉頰,親暱而曖昧。
楊憶海眼觀鼻,鼻觀心,懷抱虞初秋,笑得很甜。
……?……
……
京城第一號當鋪內,楊憶海牽著虞初秋的手,將儲存得很好的當票遞了過去。
“老闆,麻煩,我想贖東西。”
……?……
……
而此時的太師府書房內,一雙蒼老的手,顫抖地撫上虞初秋的傳家手鐲與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