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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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你不能誰能?朕就知道你忠心為國!”炎帝眉開眼笑,“編纂處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無妨,書院那裡,既然暫時缺人管理,不如你將那些將來會走恩蔭的世家子弟挑幾個,一併帶去,省得留下來攪事兒,將來跟著你歷練出來,也好授個實職,這個你自己去挑。”

赫連暖琴倒是怔了怔,沒想到皇帝這麼大方,這是允許她培養自己的實力了,話說到這個程度再推辭就是禍,趕緊跪下謝恩:“臣遵旨。”

“等下朕點選部分侍衛隨你去南海,麥家那小子也一起回去。”炎帝淡淡的說道,“南海還有動作,你早點過去最好,即刻就動身吧,反正你在帝京也沒什麼家人要辭別。”

赫連暖琴又一愣,只好應是……

向來皇命要求當天走,超過一個時辰都是抗旨,赫連暖琴來不及回連府,一面在馬車內急急修書告訴溟櫟這事,信中隱晦的道:南海一事。一面派人去通知墨籬暄送信通知麥子趕往城門,一面奔到翰林書院選人,果然報名甚是踴躍,誰都知道這差事是個肥差,而且上頭有赫連暖琴負全責,跟著走一趟,名利雙收,差點沒搶打起來。

麥家的橫空出世,完全是因為皇后之事一出,赫連暖琴敏銳的嗅到了當中可以利用的政治因素,正好又遇上了麥子。所以…………

赫連暖琴點選了田予等幾個活躍分子,田予聽到點名之後,興奮之餘卻也一直怏怏的,認為自己多次得罪司業大人一定沒戲,不想赫連暖琴既往不咎,歡喜得恨不得跪下來給司業大人擦靴子。此欽差車馬轆轆駛出帝京城門,赫連暖琴和相送的禮部官員一一告別,於煙塵中回望繁華帝京,心中驟然升起一絲惆悵——這是她第一次遠離帝京,還承擔著沉重的責任面對險惡局勢前途未卜,而親人卻還不知道她的離去恍惚間便覺得自己像是那斷線的風箏,唰的一下便將飛遠。

赫連暖琴搖了搖頭,收拾起心情,一邊笑著自己怎麼突然多愁善感,一邊和相送的官員說著場面話,隱約聽見誰臉帶羨慕的說了句“大人得親聆殿下教益實在令人羨煞……”,也完全的入耳沒入心。她身側的麥子因為是衣錦還鄉,十分興奮,覺得自己來帝京實在是太對了,更正確的是就是當初十分有決斷相信了連壁,要不然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家王公門前轉悠呢,哪有如今既做了皇商,又得了官身?翰林書院的那批小子春風滿面人人都很歡喜,她有什麼理由不高興?

赫連暖琴擺出一臉弧度完美笑容,慢吞吞往馬車上爬,車簾一,瞬間僵住。

葡萄美酒夜光杯,她的被窩有人睡。

那人睡在她的金絲軟褥上,靠著她的呢絨軟枕,執著她的水晶杯,透過深紅的美酒,用一雙比酒色更盪漾深醇的眼眸看著她,道:“這酒色真美。”

赫連暖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心中在思考是大禮參拜呢還是偷偷摸摸把人推下去呢?

“我說殿下,區區南海船舶事務司,不值得您離開京都吧?”赫連暖琴一面偷偷摸摸的把那瓶涉洋而來的珍貴葡萄酒趕緊收起來一邊問,“您就這麼放心帝京,就這麼不放心我?”

“你還真抬舉自己。”蕭長歌輕笑,“我可是和你一樣,領皇命出京的欽差,負責巡查南海一線水陸兩軍,我的欽差儀仗還在後面。”

“秦氏有反意?”赫連暖琴瞬間就反應了過來。炎帝這個老狐狸可真是不放心啊。

“未雨綢繆吧。”蕭長歌淡淡的說道,“多年經營,年年以減員為名擴充兵員,麾下將領大多本土親信子弟,現在誰也不知道他這個閩南將軍手下到底有多少兵,派去接替閩南將軍職務的王巨集也不夠資歷壓服他,不去個夠分量的欽差,到時候萬一出事,壓不住。”

“你走了,京中怎麼辦?”赫連暖琴可不覺得現在是蕭長歌離開帝京的好時機。

“秦王遠去十萬大山,現在陛下身邊只留下老三。”蕭長歌淡然的說道。他的臉上並沒有太多憂色,“沒事兒。”

炎帝竟把成年兒子們都派了外差,不過這樣說來,也難怪蕭長歌同意出京,只要張一山和付一博在,極王集團就不會出問題,宮中留下的又是自幼和他親厚的老三,也就沒了後顧之憂。

赫連暖琴卻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笑道:“陛下真是放心自己的身體,他怎麼就沒想過,他年事已高,又重病過一場,萬一有個什麼,兒子們都遠在帝京之外,可怎麼辦?”

“也許他覺得,兒子們不在,他還能活得長些。”蕭長歌回答得肆無忌憚,眉宇間露出一絲冷意。

赫連暖琴微微一笑,袖子裡卻有唧唧聲響起,隨即袖口一動,鑽出倆黃燦燦的東西來。

“筆猴?”蕭長歌淡然的臉上,終於露出驚異之色,“這東西沒死?你從哪得來?”

“那晚瑾王御書房行刺,離開前我在院子外一處迴廊下發現了它們。”赫連暖琴輕輕摸著筆猴金黃的毛,摸著真舒服。

“兩個小東西就躲在御書房長廊下的縫隙裡,天天夜裡溜進去舔墨臺,居然還養胖了。我向來喜歡這些玩物,知道把它們交給侍衛那就是一刀戳死,便偷偷帶回來了。”

兩隻筆猴在赫連暖琴手指上跳來竄去,金黃的毛刷著她手指,蕭長歌看著,目光一閃,有點想伸手阻止的意思,卻半途收了回去。

赫連暖琴將他的動作看在眼底,微微一笑。筆猴帶回來的時候,墨籬暄曾經不許她碰,將兩個小東西帶了出去,過了陣子帶回來又交給她,筆猴原本暗淡的毛色便又恢復了初見的金光燦然,這筆猴確實給人做過手腳,她想到底是世人以為的瑾王呢還是蕭大王爺?如今看來,果然是後者。墨籬暄沒有說,她也猜得出,在筆猴的毛和當時那斗方紙之中,必然有引發筆猴狂躁的藥物,因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