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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故地,懲惡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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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故地,懲惡僕

赫連暖琴的眼睛眯了眯,夫人?是指她那端莊大方的“婆婆?”還是楚楊的新歡……

她不再理會還在躬身的楚成,**,一邊道:“夫人相邀是吧?你請這兩位公子在前廳奉茶,我自己過去後院,我和楚公子有些交情,大家都不用客氣了。”

身旁的溟櫟和墨籬暄楞了楞,暖兒這是要支開他們的意思?

楚成愣了愣,直覺於禮不合,試圖阻攔,墨籬暄已經直直從他身邊走過。

他目光低垂,不看任何人,楚成卻突然覺得面前似乎豎了一道牆,蹬蹬後退幾步,險些栽倒在門前照壁上。而溟櫟徵徵的看著這一幕……

赫連暖琴頭也不回,已經帶著墨籬暄轉過照壁。

她並沒有直接去後院夫人住處,卻在無人的抄手遊廊下把臉上塗塗抹抹的東西擦去了一點,不一會兒,本來英俊的少年郎的妝容變成了垂眉黃臉的妝容。

墨籬暄看著赫連暖琴越來越嫻熟的易容手法,挑眉說道:“暖兒這是什麼意思?”

赫連暖琴笑的一臉燦爛:“等下你就知道了……”

然後她直奔楚府東北角的小院。剛走過一個迴廊,前面轉出幾個人,捧著茶盞點心等物,看樣子是從大廚房送點心去正房。

赫連暖琴一看那幾人,笑了。真是相逢不如偶遇,偶遇太也巧合,這來的,不正是楚楊母親身邊的陪侍丫鬟麼??當先的,不正是親愛的賞過她一巴掌的王大娘嗎?

看來楚楊還並未娶親,哎,真是孝順啊,剛當了大官,就把自己的母親給接了過來,真是一個孝順的好兒子!

王大娘她們此時也看見了她,都怔了一怔,這是哪裡來的人?

王大娘倒還謹慎,目光先在赫連暖琴身上打量了一圈——赫連暖琴穿的是一襲精絲淡藍長袍,樣式簡單剪裁卻精緻,這種細葛是剛剛研製出來的新式夏布,穿著透氣舒適,有淡淡水色光華,因為製作太精成本太高,目前只作貢品,赫連暖琴身上的,是前兩天炎帝剛剛賞的,京城還沒幾人能穿著。

正因為稀少,所以就算是大戶人家嬤嬤,王大娘也看走了眼,以為是普通細葛布,這一身在她看來,雖然不寒酸,但也不貴氣!王大娘這麼一想心中大定,不陰不陽的開了口:“你是誰?瞧這身不男不女的打扮,不是哪家館子裡公子哥兒吧?”哼,不知道哪裡來的窮小子,管家是怎麼做事的,竟然敢放進來!

王大娘話音剛落,一眾僕婦都掩口而笑,眼神輕蔑,赫連暖琴偏頭看著王大娘,微笑道:“我是楚府的一個遠方親戚,大娘最近可好?瞧你身體,越來越康健了。”這個王大娘一直仗著是楚楊母親的陪嫁丫鬟,故一直給赫連暖琴臉色看……

“你這小生不用和我老婆子套近乎。”王大娘眼皮一掀,冷笑道,“老婆子好著呢,夫人答應給我養老,前不久還賞了銀子給置了莊院,老婆子這一輩子,也就死心塌地,為楚府效忠到死啦。”

僕婦們頓時連忙一陣諂媚討好,王大娘眾星捧月,笑意舒展的睨視著鳳知微,又道:“夫人正要接待貴客,等下客人走了,要不要老婆子給你求求夫人見你一面?不過可別是來打秋風的,楚府雖然家大勢大,下作親戚,卻也應付不起!”

墨籬暄眼神如刀子般的射過去,自己怎麼不知道暖兒和這楚府有淵源,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這麼沒家教!

赫連暖琴還是在笑,負手立廊中,很有趣的盯著王大娘,王大娘正得意洋洋,突然接觸到她眼神。

那眼神靜而深,不僅沒有笑意,甚至連憤怒、傷心、難受、不滿之類的應有的情緒都沒有,那樣的眼神凝定如淵,居高臨下,像天神在雲海之涯,俯視汲汲營營的可笑眾生。

那種感覺,令人覺得,她不生氣,只是因為已經不配她生氣。王大娘激靈靈打了個寒噤,難道這個人真是楚家的遠方親戚,可是她從未見過啊?

她有點瑟縮,然而看看赫連暖琴身後沒有從人,膽氣立刻又壯了起來,冷笑道:“真是沒規矩,擋在這裡算個什麼?別誤了我們給夫人貴客送點心!”

“是啊,擋在這裡算什麼?”赫連暖琴輕笑。偏頭對一直一動不動的墨籬暄道,“喂,少爺,剛才有人罵我了。”墨籬暄有點疑惑的看過來—暖兒這是何意?

赫連暖琴輕輕踮起腳,湊到墨籬暄耳邊,道:“她們打了我一巴掌……”

赫連暖琴話還沒說完,墨籬暄突然動了,身子一飄,白色衣服流過紫黑色的長廊,王大娘等人只覺得眼前白色光影一晃,耳中啪啪連響,隨即頰上火辣辣的劇痛。

“嘩啦啦!”杯盤碗盞碎了一地,同時滾落的還有七顆血淋淋的牙,七個人,七顆門牙,一個不少。

慘叫聲響成一片,鳳知微無辜的眨眨眼。

墨籬暄站在一地碎片和血水中,嫌髒,於是平靜的從倒下的七個女人身上踩了過去……

於是剛剛爬起一半抖著手指要罵赫連暖琴的王大娘翻翻白眼,被再次踩倒下去……

於是有三個僕婦的胸,被踩扁……

赫連暖琴淺笑著過來,衣袂飄飄從一地七橫八豎的僕婦中間走過,順腳將靴子上沾著的茶水在王大娘臉上擦了擦,動作細緻溫柔,擦得極其小心,擦了正面擦反面,擦了靴面擦靴底,一邊擦一邊和藹的道:“你看,攔路是不對的,躺下來攔路就更不對了,好狗都不會這樣攔,還不快起來?夫人的貴客還等著你送點心呢。”

“你——”王大娘恨得眼睛發藍,一偏頭惡狠狠咬住了她靴尖,可惜赫連暖琴靴尖都塞了棉花,哪裡咬得著……

赫連暖琴笑吟吟看著她,趁勢腳尖一踢,王大娘“吭”的一聲,牙齒撞著舌頭,血再次呼啦啦冒出來。

赫連暖琴卻已經不再看她,淡淡道:“大娘,送你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從今後,好自為之。”

她衣袂飄然的從一地申吟的僕婦間走過,在楚府護衛過來之前,已經帶著墨籬暄,直奔西北角那個小院。

好半晌之後,鼻青臉腫滿臉血水的王大娘才被楚府護衛扶起,老婆子靠在欄杆上抖了半天,吐了一手帕的碎牙和血水,才緩過氣來,惡狠狠看著赫連暖琴離去的方向。嘶聲道:“那混帳是來鬧事的!你們還不給我去抓了來!”

楚府護衛猶豫著,王大娘捶著地大罵:“死人!沒看見我被打成什麼樣子了嗎?快去!我立刻去稟告夫人!夫人一定會扭了她送官!去!一切我擔待著!”

這婆子是夫人陪房,在夫人面前一向有地位,如今又確實被打得慘,護衛們不再猶豫,往小院方向追去。

王大娘理理亂髮,喘息半晌,命人收拾起那些碎片。“給我捧著,拿去給夫人看,你們受傷的,都跟著!”

她臉孔猙獰扭曲,眼底閃過一道寒光。“定要叫夫人整死你,叫你敢進來,出不去!”

題外話:昨天看了梅豔芳的演唱會,感覺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直覺得她很有氣場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