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公主的如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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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公主的如意算盤
室內重簾深卷,沉香淡淡,榻上一張小桌放著些點心果品,還有銀壺一盞酒杯兩隻,看來如意公主還打算請她喝小酒。
赫連暖琴所不知道的是,太子死後,皇后急招如意公主進宮,問清事情緣由後。皇后一心想找蕭長歌和蕭長離報仇,經過如意公主的勸說,才穩定了情緒。
皇后所想不通的是,對於瑾王蕭長離,她雖然不是十分上心,但是對其的生活學業也不克扣,為什麼到後面會反咬自己兒子一口?
世人在權勢上面,總是受不了那所謂的**,一步一步的慢慢淪陷……
後來經過如意公主的開導,皇后拾起了從新生存下去的希望,對啊,蕭長歌和蕭長離還沒死,她這個做母親的一定會讓他們兩個下去陪她兒子的!皇后幽深的目光投向了三皇子蕭長齊所住明佑宮,眼神裡若有所思……
“微臣午後還得去點卯,公主有事請吩咐。”赫連暖琴反客為主,主動給如意公主斟酒,斟得很滿,自己杯裡隨意灑幾滴。兩人喝了幾杯,赫連暖琴天南海北閒聊就是不提朝政。
如意心不在焉聽著,臉頰微酡,怔怔看著對面少年——這人相貌不過清秀,氣質卻極超卓,那種無論何都保持的閒淡優極為少見,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明明出身平凡官位低微,卻笑看風雲,萬事底定在心。
京華滿冠蓋,然而那些富貴少年,和連壁比起來,都多了幾分濁臭,少了幾分雍容。
“其實那清水衙門,點卯不點卯有什麼要緊?”如意公主終於不耐煩赫連暖琴的雲遮霧罩,一抬手喝完一杯,突然不屑的笑,“連壁,以你大才,是應該登堂拜相入閣軍機的,什麼太子侍讀?難道將來老二或是老三做了太子,你還得給他寫奏章?什麼翰林院司業?難道你甘於在付一博之下仰人鼻息,將來還是逃不脫蕭長歌的掌握?”
如意公主看出來付一博是蕭長歌的人了?
赫連暖琴心中一動,面上笑意淡淡……她怎麼從來沒看出來,這如意公主雖然有幅肥胖的身軀,腦子卻轉的這麼快,想挑起自己和蕭長歌的矛盾?
咦,不過話說回來,如意公主幾日未見,身形消瘦了些許……
赫連暖琴給如意公主斟酒,語氣誠懇:“連壁一介白衣,一朝得聖上青眼平步青雲,已經羨煞眾臣,世間榮寵,過猶不及,公主愛重,連壁卻自知當不起。”
“什麼當起當不起?成王敗寇而已!”如意公主冷笑,幽黯光影裡羞澀盡去,眉目帶煞,“連壁,不要告訴我你不想!”她突然湊近桌案,目光灼灼盯住了赫連暖琴,“我在你眼睛裡看見了野心!這騙不了我!”
“世間男兒,皆有野心。”如意公主的聲音變得森冷森冷的。
赫連暖琴端坐不動,含笑看著如意公主,“只要我忠心為國,陛下會給的。”
“我給你!”如意公主一把抓住赫連暖琴執壺的手,渾身輕顫,鬢上蝶翅金簪華光閃爍如劍光,“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只要你幫我,殺了蕭長歌和老二!”
暗室對酌,言語如刀。
明燭反射那少女鬢上金釵光芒如劍光,映得眼神也熠熠灼熱,火般燃著。
“幫我殺了他!”如意急促而堅定的說道:“極王奸狡,國之害也!瑾王忘恩負義!你如今已經得罪了他,他必不容得你活,與其坐困愁城坐以待斃,不如效力於我除此大奸!”
赫連暖琴聞言,微微抬頭,看進少女眸子,那一汪清亮如明鏡如碧水,清澈得照見微塵……
半晌她輕輕抽回手,微笑:“殿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明白的。”如意公主一番話說出,人也冷靜了下來,“你明白他做了什麼,你明白他想做什麼,你明白,你應該聽我的。”赫連暖琴默然半晌,淡然說道:“殿下,那是你夫君。”
“我沒有夫君,我只有一個哥哥。”如意公主自斟自飲,喝得很快,“他雖不是和我一母同胞,比我大十二歲,我母親早逝,我獨居一宮徹夜哭泣,是他將我接到他宮中,一夜數次起床看我,我病了,他丟下國務守在一邊,為此被父親罰跪,我想出宮玩,他替我打掩護,出了紕漏他負責,我向往自由的翰林院,他為此花費數月說動父親,還煞費苦心安排三哥陪我……世人都說他輕狂庸碌,不當為國之儲君,然而不管他是不是好儲君,他是我唯一的,永遠無人能夠代替的,最好的兄長。”“我的兄長。”如意公主臉上湧起薄紅,重重放下酒杯,杯中酒液濺起潑上她手背,她抬手吮去,雪白手背襯得眸子黑亮逼人,“他死在我面前,死時胸膛破開,死後宗嗣不保,連皇家園陵都不能入葬,生於皇家,難道就註定這樣的下場淒涼?”
赫連暖琴閉上眼睛,腦海中隱約的血火一閃。
“我拒絕了為他毒害父皇,可我不會拒絕為他報仇。”如意公主悽然笑道,“連壁,連我都知道他死於蕭長歌連環局,你怎麼會不知?你是不是覺得,我輕狂,我無知,我所謂的報仇,只是孩子在說氣話?”
赫連暖琴不語,心想你好歹聰明瞭幾分,如今極王勢大,躲避尚且不及,你還要招惹?你想死,我不陪——
“我是北瑾皇朝恩寵最盛的公主,這最盛兩字,不是白說的。”如意公主冷笑,“我同樣賜三護衛,尋常親王護衛三千,我一萬,而且全是御林軍中最為精銳的高手,父皇彷古制賜我湯沐邑,為江淮道最為富甲天下的和嘉縣,而且……父皇年紀老邁,膝下卻漸虛,這些年參知政事,對我並無避諱。”
前面幾句倒沒什麼,最後一句卻令赫連暖琴眉梢跳了跳,未想到炎帝竟然對女兒偏寵如此,難怪蕭長歌一定要殺了她。
“殿下,這些話,不當我這微末小臣來聽。”半晌赫連暖琴誠懇的道,“無論如何您和極王,不僅是皇朝親戚,並且還是夫妻,同室操戈,將來陛下要傷心的。”
“他難道現在就不傷心麼?”如意公主聞言,古怪的看她一眼,“你說骨肉至親,我以前也這麼認為,可蕭長歌卻未必這麼認為,他以前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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