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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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波瀾
太子露出興奮神色,想起前些日子和瑾王的對談,瑾王說起近日草原頻頻叩邊,金沙海寇擄掠邊民一些事兒令陛下憂煩,不如勸陛下出門散散心,這些年頗有些人才,陛下見了也可堪告慰,不妨將這次學試規模辦得隆重些,傳揚出去,也好顯示我大國國威,人才濟濟,安撫驚惶百姓,順帶震懾下那些不懂安分的宵小……
如今看來,可真是投了陛下所好,不過他可不願這個功勞分給瑾王,話到口邊縮了回去,笑道:“父皇勵精圖治,我北瑾邀天之盛,天下才士,盡在帝京,如今更是匯英卷國士出世,也好讓那些沒眼色的宵小看著,早些安分才是!”
炎帝神色越發滿意,卻又抬眼看了看太子,說道:“不過答出一題,說國士為時過早。”
“不是也得是!”太子有點得意忘形起來,茶盞一擱笑道,“您願意,他就是!”
炎帝瞄他一眼,脣角笑意微微沉斂,隨即對太監揮揮手。
太監掀簾出來,抖著尖嗓子,道:“下一題!”
此言一出,場內轟然一聲,所有人都站起,露出雷劈了般的表情——第一題解出來了?
蕭長歌正在喝茶,手一抖,一滴茶水落在衣袖上,他沒有拭去茶水,只抬頭看著赫連暖琴,一霎間眼神精光一閃。
第二題。“在什麼情況下,中國人更加覺得自己是中國人?”
赫連暖琴此時已經淡定了很多——當她遠遠看見金絲長卷抬頭那有點熟悉的字跡時,便若有所悟,當她確認了第一題時,便知道,所謂匯英卷,所謂無雙國士盡在此卷中,要麼是誤傳,要麼就是辰後,和天下人開了一個長達五百多年的特大玩笑。
辰後果真是給他們這些穿越者擺了一道……
無論如何,這玩笑戲耍了天下人,卻成全了她。
第二題答案遞進去,眾人不再漫不經心等候,都踮腳仰首緊張的看著紗簾,過了一陣子紗簾一掀,太監驚異興奮得近乎變調的尖嗓子刺著了全場人的神經——“第三題!”
人們開始下意識向前擠,都想親眼目睹存疑五百年的國士誕生,蕭長歌再也坐不住,一拂袖行了過去。
他和臺上的赫連暖琴擦肩而過,一轉首間斜飛的眼角目光凌厲。
赫連暖琴低眉斂目神情溫存,卻在他將要離開那一霎低低道:“殿下,將和你同殿為臣,真是幸事。”
蕭長歌的肩膀,明顯僵硬了一刻,隨即飄身而過,他怎麼覺得這人似曾相識呢?
赫連暖琴看著他額背影,忽覺心情大好。
第三題。“一根生鏽的繡花針,關乎著國運大體,在7月7日7時7分7秒,浩月當空之時,扔到雲南餌海中將會發生什麼反應?”
欽天監和翰林院的大佬們早已窺見題目,一個個揪鬍子抓頭髮,運用腹內浩瀚如煙海之學問,從星相、天象、易經、堪輿風水……等等各種深奧角度來求解這個問題,一個欽天監大佬籠著手,顫巍巍道:“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眾人露出見怪不怪表情,這三個問題,在早幾代,就曾有學究天人的當代大儒窮其一生的時光,仔細研究過,最後得出的結論為,題目看似古怪幼稚,內含無限深意,三道題,涵括了陣法轉換、星盤推算、天命終歸等至玄至奧之人間至理,別說答案無跡可尋,便是這題目三道,便已耗去他一生時間,當時白髮蒼蒼的大儒拍腿大嘆——果然不愧是北瑾開國皇后的手筆,當真非無雙國士不能為!
此時赫連暖琴也看見了第三題,心中倒是一怔,這題目哎…………。
赫連暖琴的答案,遞了進去。過了不一會,白紗內噗通噗通,連響人體倒地之聲。
紗簾一掀,太監滿頭大汗的出來,鼓著肚子一站,張了張嘴,幾次都沒發出聲音。
這太監剛才還有點趾高氣揚,此時卻恭敬無比,看著赫連暖琴的眼神裡面充滿了熱切……
成敗在此一語,眾人齊齊凝神屏息,仰望著那張可怕的嘴,等待著國士誕生,或者英才隕落。偌大數千人軒堂,一霎間靜如死地。
唯赫連暖琴負手堂前,笑意淡淡,三尺金絲長卷於她雪白指間飄飛,其聲細碎,如有人於雲天之外,發出低低輕笑。
蕭長歌於堂前反身,注視那單薄少年,目光復雜。
在靜寂壓抑至最後一刻,所有人即將忍耐不住之時,那太監終於緩過氣來,大步走向赫連暖琴,長長一躬到地。
“請——”“國士——”
一言出而四方靜,一言出而心潮湧。
剎那間驚濤拍岸,拍昏這數千人近乎空白的大腦。
國士!!!那幾個考的學生只是單純的為這兩個夢寐以求的清貴高潔字眼而激動,而朝中的大佬們卻各自意味深長的交換了眼光。
這小子運氣真好啊……若不是邊境不寧,近年來陛下怠政,諸般國務多有弊端,導致民心不安,陛下急需安定民心,何至於這麼快便將“國士”之名,加在那毛頭小子身上?
還有人想得更深遠些——太子平庸,瑾王勢大,朝臣各有派系,廢長立賢之說從來就不曾休止,前些日子太子寶印被停,更是令瑾王蠢蠢欲動,諸子爭位非皇朝之福,皇帝卻總也沒有動靜…………
如今翰林院是太子門下,炎帝玩這一出,無形中便是對瑾王黨羽們的一個警告——太子榮寵未衰,可止!
如果國家需要一個國士,那麼這小子就算隨便畫幾下,那也是國士!
甚至有人開始琢磨——這是不是串通好了?
暗裡暗潮洶湧,面上卻和樂熙熙,都對赫連暖琴含笑相迎。赫連暖琴不卑不亢坦然以對,天生雍容風度,看得原本心存疑惑的諸大佬們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懷疑——看這模樣,還真挺有幾分國士的樣子。
太子和瑾王都將目光投了過來,不過這目光就未必懷什麼好意了——
蕭長歌坐在一邊,已經恢復了平靜,慢條斯理飲茶,長長眼睫垂下,掩蓋住了淡淡笑意。
而臺下的墨籬暄和溟櫟則為赫連暖琴捏了一把汗!還好沒事…………
題外話:推薦好友九桃的
噠噠噠,我是賣報的小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