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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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離去了?
光憑這份心意,就夠讓人感動的。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自然也不例外。只要真心對小姐好的人,她都接受。
赫連暖琴淺淺一笑,閉上雙眼,靜靜等候著最後一次的考驗。只要這次挺過去了,自己的身體就好多了……
紅玉從別室請出一切準備好的沈笑,開始治療。
金針翻飛、十指修長,快如閃電,每一針都準確無誤的插入穴位。
待所有金針全部插入赫連暖琴的穴位,她身體一顫,神情痛楚。不一會兒功夫,兩人額頭就滲出點點晶瑩汗珠,劃落臉頰。紅玉只待空隙時,見縫插針,才拿著兩塊乾淨的毛巾,替他們擦汗。
這針法絲毫不能出錯,但凡施錯一針,不僅前功盡棄,性命也難保。
而這本身也是極耗精力和內力,是雙重的考驗。
一套金針穴法施下來,沈笑已經渾身溼透,力氣耗盡。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如釋重負,“大功告成了。”
起身飛快的閃到,先前的那間屋子裡。好像後面有惡虎在追趕,溜的飛快。
唉,這也是他們定下師傅名份的原因。
人家黃花大閨女,幾乎被他看遍摸遍了,按照禮法,非得負責娶赫連暖琴不可。
說到天邊去,也是他理虧。
幸好兩人都無意於此,乾脆想了這個招。
所以兩人本不是誠心想結為師徒,權宜之計而已。
因此兩人相處也不像普通師徒那樣,尊敬師長,愛護晚輩了。而另一間屋子裡,早就準備好了滾燙的藥草泡好的熱水。
紅玉深吸了口氣,將癱軟在榻上的赫連暖琴抱起,一路狂奔衝進了熱水間。
將人往裡面一泡,守在一邊小心翼翼的護著。
墨籬暄守在外面,猶如熱鍋上煎熬的螞蟻,眼睛一落不落盯著這扇大門。
每一分第一秒都像過了一個世紀。
焦急的幾乎抓狂,心裡一直念嘮,為什麼還不出來?為什麼還不出來?
小六同樣守在門口,見他臉色蒼白,如同垂危的病人,不由安慰道,“墨公子別急,還要等上半個時辰。”
“還要半個時辰?”墨籬暄的聲音隱隱有絲顫抖。
他快瘋了,居然還要那麼久,他等的快崩潰了。
小六很有經驗的解釋道,“還要浸在泡滿藥草的熱水裡,半個時辰後才算真正完成療程。”
墨籬暄心疼的要命,“五年來都是如此?”這要遭多大的罪啊,暖兒那麼弱小,怎麼受得了?小七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是啊,每五天就一次。”
看他很想知道小姐這五年裡的事情,小七大發好心,突然開啟話匣子。
每一件小事聽在墨籬暄耳朵裡,如獲至寶,細細聆聽。
赫連暖琴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丫頭,只會挑些開心的事情說。痛苦傷心絕望的事從來不提,如同沒有發生過般。
這是她善良溫厚的個性所致。但他想知道所有,不管悲喜磨難,都想知道,就算來不及為她分擔了,也要分享。
聽完後,墨籬暄眼眶都紅了。這些天聽暖兒說的那麼輕描淡寫,看她表現出來那麼樂觀,那麼活潑的樣子。
差點被她騙過去了,真以為她沒受太大的罪。
可是聽小六說起,這五年艱難歷程,從躺在**無法動彈,到一步步能走,漸漸恢復。這一路走來,有多艱難多痛苦,光他這樣聽聽就受不了。
所有的痛苦都掩在她開朗可愛的外表下。她永遠將快樂留給別人,將痛苦留給自己。
這樣的人兒,曾經是那麼的嬌氣,是所有人捧在手掌心裡的至寶。受一點點傷,都會讓所有人跟著雞飛狗跳。
可誰能想像,有朝一日她會遭受到這樣的磨難。
在她最痛苦的時候,他卻沒有陪在她身邊……
墨籬暄眼神一厲,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那個背後主使之人。他可以不報自己的仇,但暖兒的這筆血債他記下了。
任何敢傷害她的人,下場只有一個字,死!
小六被他殺氣騰騰的樣子嚇了一大跳。這些日子墨籬暄表現出來的溫柔體貼,幾乎讓他們誤以為他是個溫和的人。
可在這時才猛然發現,他並不如外表表現出來的簡單。那份霸氣和殺氣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擁有的。
他真的僅僅是一個江湖人士?門猛的開啟,墨籬暄衝了進去。
“暖兒。”衝到一半停了下來。眼前的女孩子臉色慘白,整個人虛脫般倒在軟榻上,渾身無力。可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燦爛,那麼陽光。
她對他伸出手,眉宇間的快樂顯而易見。
“籬暄,我終於熬過來了,我贏了。”以後只用藥就能讓她行動自如,不會再有惟心之痛了。墨籬暄一把抱住她,眼前一片模糊,哽咽難言,“是,我們暖兒好厲害,最勇敢最可愛最……”赫連暖琴無力的拍拍他的後背,“別難過,一切都結束了,我以後不用再遭這個罪了。”
墨籬暄雙手猛的收緊,一字一字的從牙縫裡擠出來,“我也不會再讓你遭這個罪。”語氣沉重而堅定,有如一道堅定的誓言!
隨後的幾天,沈笑一直是不見蹤影。
赫連暖琴倒也是沒有在意,她在心裡想了幾天,終於還是想要向沈笑辭行。而墨籬暄絲毫沒有要回東籬國的跡象,赫連暖琴也只是笑笑。並未在意。
終於在一次沈笑上山採藥的途中,赫連暖琴堵住了他。
“美人師傅,我想回京城。”赫連暖琴直截了當的開口。
“回京城,你是去送死麼?”沈笑停住了腳步,不由得嘲諷的說道。
赫連暖琴雖然嘴上很凶,但是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想來將來若是他出事,量她也會如此在意吧。
雖然嘴上吵的凶,但沈笑難得的沒有跟她鬥嘴,眼中有一絲關心,“你以後在外面不要太囂張,當心被人看不過去,收拾你。”看來這丫頭要回京是一定的事了,自己勸估計也不行…………
赫連暖琴翻了個白眼,“我什麼時候囂張了?都是別人來欺負我,我才反擊的。”
沈笑不由失笑,這丫頭的嘴巴真厲害,天下的道理都在她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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