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將心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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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將心對心

看著那樹葉凋零，片片飄落，梓樂伸出手輕輕地捏住一片葉子，放在手心，仔細的端詳著，腦海裡想起了慕容霈也是在這裡吹奏那首鳳求凰。

梓樂真的猜不透慕容霈到底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去吹奏這樣的曲子，這樣的憂傷，這樣的頹廢。

難道也是他的演技嗎？

嘴角不禁露出了苦澀的笑，梓樂看著樹葉的紋理，慕容霈那傷痛的一幕幕，還在她的眼前徘徊著。

“慕容霈，你可以攻心，為何我不可呢？”輕輕地拿起葉子，梓樂閉上眼，用盡所有的傷楚，痛恨吹奏出了一首離離傷感的鳳求凰。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凰兮凰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一曲畢，梓樂再度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凋落樹葉，輕笑，她知道後面是誰應和這首曲。

鳳，凰？

從來都不屬於她。

“你曾經說過這首曲，是為了一個人學，是楚雲裳？”見過她吹奏這曲子兩次，這一次比起上一次更加的悲傷。

慕容霈很想知道，到底她愛楚雲裳有多深？

“第一次是，第二次吹奏，卻不是！”低低的笑聲中有些苦澀，梓樂沒有回頭去看他，一滴清淚對著這片凋零的落葉，手中的樹葉也早已經隨風而逝了。

就彷彿這首鳳求凰。

“梓樂，如果你不是這麼的跟本王賭氣，本王可以給你想當於王妃的地位。”慕容霈深有感觸，看著梓樂如此。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碰觸著這一張容顏，心底有絲絲的痛楚。

慕容霈本來準備好了梓樂的反抗，誰知，梓樂卻苦澀的笑了，轉頭靜靜的看著他。

這樣的眼神讓慕容霈一下子震驚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真的好恨你，知不知道？可是，可是，我又無法去恨你，每次恨你都會恨得我好心痛。”

梓樂哭泣的眼神，捂住心口的話語，訴說著讓他難以置信的深情。

慕容霈一下子驚呆了。

“慕容霈，我真的好痛苦。我寧願當初你一手將我掐死。這樣，我就可以不必在愛與恨之間徘徊。這樣我就可以不必活得這麼痛苦。每一次都夢到你，每一次都被你這樣的傷害，可是卻還是無法控制的，無法控制的……”

梓樂的話語還未完，卻被慕容霈一把擁入懷中，狠狠的吻住了她那甜蜜的雙脣。

嘗著她脣角的淚水，那麼的苦澀，慕容霈這麼一刻竟然覺得如此的滿足，“梓樂，你是我的。是屬於我。”

“恩，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梓樂痛哭的迴應著，然後使勁的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嘴角的笑容變得冷酷邪寒。

慕容霈，這一刻才剛剛開始。

這一次，我不會再輸了。絕對不會了！

因為，我沒有心！沒有心，就是最大的賭注。慕容霈，你輸定了！只要你還有心。

不過你怎麼會沒有心呢？對梓芯，你可是真的用心良苦呢？

你的心，是黑心，卻只願為梓芯敞開，那麼我就有贏的把握。

我要你輸得一無所有，一敗塗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