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兵不厭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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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兵不厭詐
聶皓天那張時而溫柔,時而決絕,時而寵溺,時而陰狠俊臉……在林微的腦海裡,越是驅趕卻越是頑固的停留。
“滾滾滾,混蛋聶皓天,我要和你一刀兩斷……”
“啊啊啊……”
林微拿被子矇頭,窩在裡面大聲的嚷,肺裡那一道氣再大力的呼都發洩不出來,鬱得她將要爆.炸,掀開被子,張大嘴巴大力的呼氣。
氣還沒呼到一半,張開的脣瓣便被男人覆上,涼涼的舌尖伸了進來,勾起她的舌尖兒。那涼涼的脣瓣纏繞,又滑又甜又涼到舒心的感覺。慰弄得她那一道氣兒啊,煙消雲散。
被他那脣舌溫柔的攪來攪去,攪得她的爪子軟綿綿的繞著他的腰。只是生了半天悶氣,只是想像一下他和自己的決絕,她就悲慘得如百蟻噬心。這刻又與他相擁親吻,她竟然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
只覺得,即使他真的把她淘汰了,她又真的捨得麼?
捨得不和他搞風搞雨?
“首長,還搞我不?”她的脣瓣還貼在他腮邊啜氣兒,指尖繞著他的頸脖子游走。
那酥心、燒腦子的眸子和表情啊,這女人。
聶皓天望著她霧藹重重的眼睛,低頭以脣又印在她長長的睫毛上,一個字擲地有聲:“搞。”
他是捨不得她的,她的指尖在他的腮邊狠狠一捏,警告的語氣:“那還淘汰我不?”
“淘汰。”
“呸……”她用手頂他的厚身板,撐著身子要遠離他的禁錮,他卻把拽她到懷裡鎖得死死的:“小東西,敢跑?”
“聶皓天,你別以為我是開玩笑的。你敢淘汰我,我就敢淘汰你。我掌握不了你的天下,我卻能掌握我的未來。”
天下,未來?
這女人?是真的心狠。他的心窩又悶悶的抽啊抽。
這麼多年來,他是多麼優秀,多麼供不應求的搶手貨、奢侈品啊。全天下都巴不得克隆100幾十個聶皓天出來,好安慰軍團、豪門那些流著涎沫的少女心。
偏偏就是這個女人,他唯一在乎著的女人,把分手說得雲淡風輕、不能回頭。
但鬱悶的是,他偏偏就怯了,就真怕了她會一去不回頭!
難怪陸曉說:愛情就是犯賤。你在她的面前足夠賤,才足夠希罕。
聶皓天想到這大半天的糾結鬱悶,想到自己為她而死掉的腦細胞,一時半會竟然抱著她一動不動。
男人突然就安靜不禽獸,她掙扎了幾下,扭著腰兒撒潑:“混蛋,大混蛋,人家那麼努力,你不但打擊我,還把我往死裡整。我恨你恨你恨死你再也不理你……”
委屈的話說得標點符號都沒有停頓,想想又真的委屈,他既然已經確定實淘汰她,為什麼還能這麼自由的爬窗子進來欺負她?
“聶皓天,嗚嗚嗚……”
男人果然是受軟不受硬的。剛才她吼他,他左右不是味兒,但現在她一啜泣,就把他那顆冷硬的心惹得像塊綢緞軟布。
他軟著嗓子哄她,拔她散在面前的髮絲:“好了,別哭了。”
“你不要我了,我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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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哭嗎?”
事業沒有了,男人眼看也要分手了。她明天就得揹著包包,一個人慘兮兮的離開。能不傷心嗎?
她說哭就哭,那滿臉淚痕的臉蛋兒往他的軍服上抹。
懷裡的林微梨花帶雨的,聶大首長也沒心思逗弄她,親她的脣,一下又一下的啜著吮著吸著:“乖,不哭。不想走,那就不走,嗯?”
“啊?”林微的淚珠兒還有幾滴凝在長睫毛上,但那眼神兒裡已迅速的煥發出閃閃的神采:“你是說?”
“留下來。”聶皓天搖頭嘆氣,兩個大大的手掌捧起她的臉,那臉蛋兒根本就不夠他半個手掌大。這小小的臉,小小的東西,為什麼脾氣卻這麼的倔?
倔得他那硬繃繃的心都纏上了百種結。
她瞬間便破涕為笑,亮亮的眼睛,綻開的笑容,把這炎炎夏日燒得一塌糊塗。她整個人撲向他,圈著他的頸搖啊搖:“我就知道你疼我。”
“知道我疼你,還分手?狼心狗肺的東西。”
“哈哈,兵不厭詐。”
“你是說,你詐我的?”他磨著牙根,凌厲的眼神又殺了過來。她一愣,趕快幫禽獸順毛。
現在還不能得意忘形啊,畢竟名單還沒公佈,他還握著生殺大權,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捊虎鬚。
她小手攤開,在他的背脊上輕輕的掃,諂媚得像個哈巴狗兒似的:“首長,你安心。小兵將來一定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婢。”
她開心的時候,嘴巴確實是甜。這一招她小時沒少用,媽媽和師兄弟們被她的甜言蜜語收服的次數多不勝數。
她一手掃著他的肩膊,他的頸背寬厚,不單薄,卻也不像別的男人那麼粗壯,完美的線條肌肉,單單一個背面就看得她心癢。
甜眯眯笑著的女人,媚眼如絲,手指獻媚的就按上他的肩膊:“累不累?”
“累。”聶首長是個聰明人,最懂得在關鍵時候謀福利。
他就著她的力度向她靠去,下巴枕著她的肩膊,脣瓣碰著她滑嫩腮幫,前胸貼著她嬌挺胸.脯,而橫在她面前的肩膊,剛好擺在她的手邊。
華佗附體的林中醫師,十指分別在他的雙側肩膊上使力,細揉慢搓。
“噢……啊。”聶首長情不自禁的輕喚出聲,那聲兒裡,蝕骨的肖魂激盪:“微微,用點力!”
“還要?”
“要,啊……”真是爽透了。他那本來有點痠麻的右肩膊處被她突然加力一按,真真兒快活似神仙。
要說是找個按摩理療師,那是絕對達不到這般令首長欲.仙欲死的感受。她那嫻熟而又到位的按摩指法,配上她那嬌嬌的身子,甜甜的媚眼,滑滑的香脣,這一份旖旎,讓色狼禽獸如何能抗拒?
既然是色.狼,他當然就曉得:她按他一寸,他摸她一丈。
他挨在她滑嫩頸脖的嘴脣柔柔的親,那雙手掌悄悄的撩起她的睡衣下襬……噢,小女人真滑啊!
醉心在“按.摩”這一偉大事業的林醫師,不久就發現自己頸脖兒被摸得麻麻癢癢,被他舌尖吸著的耳垂,撩起的雞皮疙瘩酥了她的腰。
她軟軟的往側邊兒倒,他順勢壓上:“e on,baby……”
“……”又來了!聶禽獸,你可不可以有一分鐘不色.情?
她無力望天,真的有點兒承受不了。
男女情濃愛纏時,渴望多少都會不太相同。男人總是巴不得一步到位,直搗黃龍。
但林微這種女孩子,卻但願一直只是你儂我儂,濛濛朧朧。
不是她扭捏,是她真的覺得,談情——做.愛這兩者之間,時間還是隔長一點的好。
但是,今天男人的熱情鋪天蓋地,強健的身體壓著,熾熱的大手撫著,滾燙的脣瓣親著,裡的話兒哄著:“乖,寶貝兒……”
他把她按在胸前的小手分開,強勢握在掌中,再分開攤壓在床頭,她被他弄成了個很恥辱的姿勢。
就這般男上女下的,他撐著手臂俯視著她半露的身子。
她撅著的嘴兒,半眯的眼,委屈又期待的矛盾表情……
“首長,你不能搞女下屬。”她咬著脣瓣兒,卻抵不住他在自己頸脖處啃過來帶出的醉意。心像要跳出來,臉紅得像火燒,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被蒸熟了。
他胸腔的熱氣發散,早就熾熱到瘋狂的欲.望強灌入腦。此時此刻,他哪裡顧得上自己是首長她是兵?
她是女人,是他的女人!
“寶貝兒……”他在她的耳後輕輕一噬,小女人立馬“嗯”的嬌哦出聲。
“真**。”他誇她:“剛才你說過的,做牛做馬。”
“不是這樣的,啊嗯……”她拒絕的聲音顫得不穩。男人的身子重重的壓下來,拖著她的手觸到他的皮帶:“乖,我做牛,你做馬。”
“啥?”
混混沌沌的女人當然領悟不到男人的良苦用心。
他要騎他的馬兒耕他的田啦!他的女人他的田!
雄心壯志,英姿勃發的聶首長吹起了進攻的號子,支起了衝鋒的纓槍,但奈何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樂極總是很容易就生悲!
“色.狼,給我住手!”
腦子正被激.情佔據的聶首長,被那正氣凜然的聲音驚起,本能的回身擋格,即使正準備辦事兒,但那身手卻也沒減弱半分,只一掌,便聽得搔擾者“咣噹”一聲倒地,然後鄭春花同學的尖叫尖嚷響徹這間女兵宿舍:
“首長,你強……”
她手指指著聶皓天,生生把“暴”字吞回肚子裡。
衣衫半露的238,壓在238身上狼啃的首長。鄭春花同學再純潔,也知道自己這會兒壞的是大事。
聶首長那張臉比平日血色更好,紅彤彤的好看得不行。不知道是憋的,還是氣的,還是……
好一會兒,像是平靜下來的聶首長“咳”了一聲,整了整衣領子,拉了拉腰間,還很瀟灑的緊了緊袖子上的衣釦,才大搖大擺的經過鄭春花的身邊,大模大樣的……跳窗而出!
跳窗啊!首長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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