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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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駱副司令,身為軍人,我只知道保家衛國,對外殲強敵,對內除奸惡,卻從沒聽說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聶皓天直立起身,向駱剛敬了個軍禮,再放下手,指向大門口:“駱副司令,如果是談交情的話,我覺得我們應該找一個更加風和日麗的日子,請……”
“聶皓天……”被聶皓天下了逐客令,駱剛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拍著桌子罵:“聶皓天,你別不識抬舉。你敢動曉婷,我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請問,你這是恐嚇我嗎?”聶皓天大踏步拉開門:“歡迎來犯。”
這就是羈傲的不可一世的聶皓天,是女兒一心一意愛著的男人。卻因這一份愛,女兒身陷囹圄。
從前,駱剛也暗自歡喜自己的這一步棋,把女兒放在聶皓天的身邊,她近水樓臺,說不定真能如願釣得聶郎君。
但現今,這一抉擇卻把女兒的大好前途斷送。
聶皓天背對著門站在視窗,樓下,駱剛在上車前,仍向著他的方向大聲咒罵。他冷笑搖頭,腰間卻被林微以手緊緊纏住,她的聲音有點啞:“我知道,駱曉婷為什麼要殺我。”
“嗯。”他拍著繞在腰際的小手,這小手冰涼得讓他心疼。
“可是我不明白,愛,可以讓人瘋狂到這個程度嗎?她愛你,害怕你愛上我,所以她就要殺了我?這是多麼可怕的愛。”
“別胡思亂想。一樣米養百樣人。”
她的臉挨著他的背脊,這麼和暖的7月,他那麼溫暖的身體,她卻還是感到透心的寒意。她的眼睛有點蒙朧:“我想她比我更愛你,她的愛比我多了很多很多。”
“什麼?”他不高興了,回手狠狠捏一下她的細腰。
“不管如何,為你去殺一個人,我是絕對做不到的。”
“和個殺人犯比什麼?她這是變態。”
“可是,你不為她感動嗎?她為你殺人放火啊,多偉大啊。”她在後仰望著他的脖頸,故作輕鬆的說著話,但其實她的心卻堵得很。
“感動個屁……”
“為什麼?那如果是我呢,為你做這些,感動嗎?”
“不感動,但我會……衝動。”說衝動就衝動,聶皓天扭過身子,把她緊緊的按在懷裡,就是一陣急風驟雨的吻。
她沒有拒絕,纏著他,吸著他,以比他更強烈的衝動與他脣舌相交相合,以期望這個吻能把她心裡的不適扜發。
愛,原來是極可怕的東西呢!
聶皓天把她的臉按在自己的懷裡,讓她安靜的釋放她的哀傷。以她涉獵世事的簡單,他的世界於她真的是太複雜了嗎?
“我想要是有一天,你被人搶走了,我,我……”她挨在他的懷裡喃喃的說,他撫著她的頭髮淺笑:“你會怎麼?”
“我會切了你小弟弟,哈哈,才不會吶……”她勾脣笑,強裝的俏皮淺掠眼角:“我會,找一個比你好100倍的男人,嫁給他,生他的孩子,四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多了去了。”
這麼快就想著移情別戀,這混蛋女人。
“林微?”聶首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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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了,捉緊她使壞的手,林微卻巧妙的掙脫了他,向他揮揮手:“放心吧,這世界上找不到比你好100倍的男人了,我回去了。”
“嗯,好好睡一覺!”看林微落寞的開門,聶皓天卻又止不住腳步,衝上去從後抱緊她:“別想多了。”
“嗯。”
“我決定了的人,沒人搶得走。”
“嗯。”她走出辦公室,心裡的落寞在孤獨的樓道間越漾越開。
你決定了的人,沒人搶得走。但是,誰又知道你是不是決定了呢?
明天,也許一切就變了。
回到宿舍,春花還眼光光的等著林微,看她回來,鄙視的看了一眼表:“這麼快就回來?還以為你要和首長決戰到天明。”
“哪兒有?”林微打一打她,春花卻尷尬的拔了拔頭髮。說起決戰到天明,這是以前無聊時,她和238 意.**的首長力度。
從來,她就對首長崇拜得很。因而多少會想像一下他作為男人的雄偉功能。
她是一直推崇首長既然是男人中的極品,那麼他在某一方面的功能也絕對是男人中的戰鬥機。
“一夜7次郎,決戰到天明”,是她對聶首長的最終定位。
但那時林微總是和她對著幹,說什麼:聶禽獸天賦異稟,能人所不能。但老天是公平的,給予了他這些,就必然要剝奪他另一些,比如:男人功能。聶禽獸說不定其實是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極可能是個陽委或早洩什麼的潛力患者。
這在當時,不過是她們姐妹之間閒來無事,調劑氣氛的話,但是,238竟然和聶首長有一腿,說不定從前就有無數腿,鄭春花再漢子,也對之前花痴首長,把他當心上人的行為感到非常鬱悶。
“238,你不介意吧?”她試探著問林微,林微回身奇怪的問:“介意什麼?”
“從前,我那樣說首長。”
“哈哈……沒事兒啊,你繼續暗戀。我不在乎。”
林微那輕鬆的表情把鄭春花氣到了:“丫的,你是覺得競爭對手太弱,我鄭春花不夠強大?”
“也不是啦。”林微的聲音又有點悶:“你這種暗戀花痴型的情敵不算什麼,別的人才可怕。”
“什麼意思?”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林微幽幽嘆息,還是沒法從駱曉婷處心積慮要謀她的命的震憾中解脫出來。
特種兵團裡,後勤軍務部的駱曉婷,因違反軍規,被逮捕審查。鑑於軍區內部一向風平浪靜,而駱曉婷又貴為軍區副司令駱剛的獨生愛女。這事兒一經傳出,便很是轟動。
駱曉婷是祕密偵察,她所犯何事,屬於保密範圍,但能讓聶皓天出動“獵狼”特別戰隊親自審訊關押,犯的可見並不是關幾天就能出來的事。
駱曉婷的前途可算是凶多吉少。
在流言蜚語中,林微才知道,此前她被聶皓天宣佈已經為國捐軀,因此,她活生生的回到軍營時,戰友們見她才會像見鬼一樣。
而有識之士也揣測得到,駱曉婷被批捕,絕對與新兵238墜崖事件有關!
關於林微詐死一事,陸曉是這樣解釋的:當林微身亡的訊息傳出,她的“遺物”被送回部隊後勤軍務部檢查,以查找出事原因。駱曉婷不知是計,害怕那段做了手腳的繩索被人發現,因此憑著職務之便,打算再來一次偷天換日,結果當然被識破,殺人不成終害己。
“我想見一見駱曉婷。”
對她提出的要求,陸曉暴汗:“你男人比我權力大,不找他找我?”
“我不想讓他知道。”林微嘟著嘴巴賣萌討好:“全軍營的人都說陸隊長是女人福音,拜託拜託!”
他這女性福音,不包括幫嫂子謀福音啊。但陸曉在女人堆中混得好,也確實更能明白女人心思。
駱曉婷因愛成嫉,要把林微置之死地,作為故事裡的女主角,林微想要與駱曉婷談一談,在情感上得個明明白白,也是挺積極的做法。
林微此前對於去見駱曉婷雖然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見到駱曉婷時,她還是吃了一驚。
她對駱曉婷的印象僅限於那無數次的“雞湯”式的邂逅,雖然她一直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固執的要給聶皓天送湯,但是,送湯的女人高貴美麗,有著大家閨秀的婉約,現如今這個披頭散髮,憔悴不堪的女人,卻是個暗殺未遂的凶手。
才被關押三天,駱曉婷便如風中的殘燭般憔悴可憐。
“駱曉婷。”林微思索再三,隔著窗子喚她的名字。
駱曉婷抬起頭,望著三天來從沒開啟的鐵窗,眼神呆滯,但當她看清窗外的人就是林微時,她衝動的撲了上來,抓著窗子的鐵條歇斯底里的搖:“你這個表子,狐狸精,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還不死?”
“我死了就輪得到你嗎?”林微一開口,才發覺自己其實並沒自己想像的善良。
對著一個死到臨頭卻還執迷不悟的女人,她發現自己的同情心缺乏得很。
“如果沒有你,他一定會愛我的。很愛很愛我。”駱曉婷似是掙扎在自己的夢裡,尖尖的嗓子大力的嚎,只怕聲音不夠,便失去了這一份虛假的信念。
“你進軍區有2年了吧,比我早得多了。他要是愛你,早就愛了,哪裡還輪得上我林微?我來看你,不是可憐你,也沒有示威的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了一份根本就不存在的愛,居然不惜淪為殺人犯。”
“如果你死了,就不會再有人知道。”被沒日沒夜的審問,“獵狼”特戰隊的逼供手段簡直無法言說,駱曉婷千金之軀受不了打擊,昨天便把一切罪名都招了。
罪證確鑿,她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駱曉婷把頭側靠著視窗,吃吃的笑,臉上流露出那麼甜蜜而又曖昧的笑意:“你以為,我和他的愛不曾存在過嗎?你以為,聶皓天他沒愛過我嗎?你真的以為,從沒嘗過他的鮮,我就會沉淪他的好嗎?”
“你什麼意思?”
“哈哈哈……我被聶皓天玩弄的時候,比你還要簡單純潔。”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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