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0章 必是聶臻無疑

第240章 必是聶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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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必是聶臻無疑

彭品娟對著朱武很得意的搖頭晃腦:“必定是張京麗做的,不是她做的,我就切……”

他瞄著她:“切哪兒?”

“真壞。”她挨近他:“你看我對你多好?為了你真的是拋頭顱灑熱血了。”

“嗯。”他輕輕的撫她的臉。初識時她圓圓的臉蛋兒如今清瘦了不少,想是這些日子以來,他對她不明朗的態度,使她受傷。她在他的面前永遠明朗歡快,但私下裡也擔心不安,甚至會害怕吧。

朱武,你何德何能?

他壓下自己湧動的春心,把她摟近了點:“為什麼肯定是張京麗?”

“她慌張啊,裝得很鎮靜,以為我看不出來,也不曉得自己的戲有多假。”

“那也是但憑猜測。”朱武拔了陸曉的電話:“要不要立刻行動?”

陸曉猶豫道:“即使肯定是她抓了聶臻,但藏身之點我們還沒弄清。貿然強攻不但會打草驚蛇,有可能還會使聶臻陷入危險。事關聶臻的性命安危,慎重再慎重。”

“好。”

彭品娟對陸曉的謹慎不以為然:“曉子你真是麻煩,張京麗那麼喜歡你,你要是肯犧牲一下,別說一個聶臻了,10個她都給你。”

“張京麗傻,但張部長不傻。”陸曉沉重得很:“老大不在,我們絕對不能讓聶臻出事。”

與越境接壤的邊境小城,因國界線就在自己的腳下,兩國人民的經貿往來及日常交流密切。林微和聶皓天置身這種民風、民俗與大城市完全不同的邊陲之地,聶皓天終於向她透露這次計劃的全部輪廓。

黑木乃越境內最大的反動組織,是叛軍旗下勢力最大、兵力最足而又最凶殘的組織。

多年來,因這裡與我國接壤,往來經商全與國內有關,一些意圖侵害我國的國家便鼎力暗中支援,提供巨大的資金及武器的支援,使黑木組織發展迅猛。在這次的反越叛變行動中,成為中堅力量。

而黑木的頭目——黑羅,是越境內最讓人聞風喪膽的黑幫角色,組織近萬人均由他指揮。黑羅是孤兒出身,內心惡毒、作風凶殘,殺人如麻,這一片的邊境地帶已全在他的控制之中,甚至是兩國交界處的我國境內,也遭遇其組織的滲透,各種犯罪暴力事件層出不窮。

半月前,我軍邊境地區的軍區炮兵團的步兵排,在午夜被伏擊,死傷慘重,也查明正是黑羅所為。

“所以,黑羅是越境內友軍的死敵,也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聶皓天摟著林微站在窗前,窗外一排排的低矮的芭蕉樹,在炎熱的天氣下死氣沉沉。

能摟著她在窗前觀景,這樣的心情和處境,近段日子他習慣得不能再習慣了。一路上,由北到南,火速到達邊城,周車勞頓,卻始終有她陪伴,這本應枯燥並危機暗藏的路途,便成為他此生中最旖旎的一次任務。

她臉上的幸福感並不因這個略顯暴力的睡前故事而嚇退,而是好奇的與他分析:“我們要除掉黑羅,便一定要你隱姓埋名?”

“微微,要殺黑羅,必然得越過國境。如果軍人在別國執法殺人,那便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了。”

“所以,你這次的任務,是以私人身份做的?”

“應該是說,沒有任何身份。”他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這次我不管生死成敗,都是一個無名無姓、無國無籍的人所做的事,與國家、軍隊全然無關。”

“啊?”

所以,你才要假死?她抬頭,眼光定定的直視著他,他淡笑著,臉上沒有一絲的猶豫或恐懼,恍似這只是一個踩死一粒螞蟻的小事而已。“

她的心卻涼得似冰,又躁得像火:“所以,不管你處在如何危險的境地,都不會有支援?”

“是的!”

“不行,不行……”她激動的搖著他的手:“我們才在一起,我們才把小臻救出來,你不能去,這麼危險,有那麼多軍人特警,為什麼一定要是你?”

“微微。我和藍部長,10年前便開始謀劃今天的大計。黑羅在越境內所做的,不光危害他國,更因黑羅和其幕後組織皆與國內另一勢力派系勾結。這次,如果我們不出手干預,我們的盟友極可能會潰敗,越境內的人民便重新淪落戰火,民不聊生。”

“我管他們聊不聊生,我只要你活著。”她抱著他,不依的搖頭:“我們就自私一點,不可以嗎?我們現在把車子轉頭,回去和小臻團聚不行嗎?大不了不當兵了,我們簡單的過,不行嗎?”

“微微……”他真是哭笑不得,捧著她的臉,鼻尖抵著她的額頭,寵溺又讓人安心的樣子:“我又不是去送死。”

“你都說了黑羅窮凶極惡。”

“我比他更窮凶極惡。”看她更加忿怒的瞪著自己,他捏她的小臉輕笑:“微微,我們都是一名軍人,都在軍旗下發過誓。哪能因危險而退縮?”

“別提當兵了。”她知道勸他不動,噘著嘴兒:“人家是被抓的。逃兵,一律槍斃!”

她學著當初他的狠樣兒。他被她逗笑,在這般沉重的氣氛裡,她當初被他以直升機扔到特種兵營的嬌俏樣子,還是活靈活現的在他的眼前閃現。

他輕俯身親著她,纏綿中,他以手裡的竹籤撩了撩桌子上快要燃盡的香薰,他沉啞又迷人的聲線響在她的耳邊:“我很快回來。”

懷裡的女人慢慢睡去。聶皓天把桌上的香薰蓋上,從櫃子裡拖出裝備來。

這次暗殺黑羅的任務,為公為私,都許勝不許敗。雖然此生經過無數凶險絕倫的戰事,但是這是唯一一次,沒有強大的戰友、軍隊作後盾,只以一己之力完成的任務。

勢必行,行必險,他決然前來,只因他從不害怕,不認為會出現一個萬一。但如今,他身上掛滿先進裝備,看著她在**迷糊睡著,有點乾燥的面板,斂緊的眉。

他的女人,他本願把她留在豪宅裡享受幸福日常,但他卻只能把她帶進這樣危險的境地。所以,他不能與她一起前往。

有她在,他的心,便不能凶殘如獸。

頭頂著淡白銀月,腳踩著泥濘地上的芭蕉葉,他一腳踏進了他國領土。

雖然是同一片土地,同一個銀月,但是,當踏出國界線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卻還是莫可名狀的生出不捨。

他隱在泥地裡的一處芭蕉後,回身再望我國天地:野花清幽、彎月如鉤。

就這麼多踏出幾步,他和她便隔絕了國與國的距離,如同當年,只那麼多眨了一下眼睛,她便墜離他的懷抱整整4年。

他也捨不得她,捨不得溫暖被窩和溫柔,但是,熱血男兒,自當有更重要的追求和使命。

他別無選擇!

一大早,張京麗被屋外的擾攘驚醒,披好外衣奔出廳堂,陸曉一身軍裝,站在廳中威武俊秀。

他生就一張帥臉,一副好身材,平時貴氣瀟灑的貴公子作派,但最撩動她心絃的,卻是他著軍裝時那頂天立地的霸氣樣子。

能和他一起,共享萬里江山,這才是她畢生最熱切的夢境。

她暗咬牙關,攏了攏亂髮,低笑道:“陸處長,晨早到訪,必然是重要任務。但是,你這麼肆無忌憚的闖入,就沒想過後果?”

“什麼後果。”陸曉狂暴的一腳踢向側邊花瓶,花瓶子飛上高空再墜地,跌落一地碎片,場中包圍的特種兵們乘勢而起,一陣打砸,瞬息便把一樓搜了個遍。

“陸曉,你做什麼?”張京麗怒喝阻止:“你這是私闖民宅,恃勢欺人。你是要帶著這一幫特種兵一起坐牢嗎?”

“我女兒和孩子被你捉了,我還怕坐牢了不成?”陸曉手一搖,眼風掃過,特種兵們會意,奔上二樓,三樓,繼續搜尋。

張京麗尖叫一聲:“不準動。”

屋內她的親兵們一直守護在二樓,持槍與特種兵們對峙。本是對峙,以防擦槍走火的形勢,不想在窗外竟突起爆破,幾名特種兵迅雷不及掩耳的從爆炸的火堆中衝出來,瞬間便把張京麗的手下全部控制。

張京麗氣得身子發抖:“你的女人不見了,也許是和情郎私奔了,你跑來我這裡撒什麼野?哈哈,她肚子裡的野種快出生了,怕被你發現其實就是個野種,長得完全不像你,或者乾脆生出個黑鬼,哈哈哈,你倒喜當爹喜得歡快。”

“我願意。”陸曉冷“嚏”一聲,把立在二樓梯口的張京麗拔開,大模大樣的提步上了二樓。

昨晚張京麗家中請來張部長親信軍營裡,最著名的醫務官。醫務官才剛出張宅,便被陸曉祕密控制。

軍醫對張家很忠誠,也很害怕,開始只肯透露是張宅中有一個下人生病。但獵狼分隊自有無數讓他吐真相的法子。

今晨5時,軍醫終於招供:張宅內有一個小孩生病,招他進內診治,張京麗並嚴詞斥責,要他慎言謹行,此間事情若透露半句,便要他一家大小全部陪葬。

小孩生病,還要祕密封口,必是聶臻無疑。

據軍醫透露,小孩子滿身是傷,有被虐打的跡象,身上傷口不深,但額頭的一處傷口因為此前未作處理,傷口發炎引致高熱不退,因此才召醫生診治處理。小孩子傷口已作清創包紮,口服抗生素,再過數日,如無惡化,便可痊癒。

聶臻病了,還是被虐待後的發燒。雖然說張京麗暫時並不想失去聶臻這個人質。但是,她這種人神神經經,虐待招式層出不窮。如果讓聶臻再待在她的身邊,說不定還會再來一次比“人狗大戰”更殘忍的悲劇。

既然聶臻必然在府內,那他就拼個魚死網破,也要把聶臻救出生天。

張京麗府中的佈防再重,也不是獵狼分隊的對手。等待分隊的人控制裡外,陸曉才直進張宅,把張京麗在睡夢中嚇醒過來。

獵狼隊員對著陸曉稟報道:“只有這個書房,還沒開始搜。”

“我親自來。”他推開書房的門,屋內與普通書房相比,沒什麼特色。和這個女人一樣,雖然一直要追求出塵脫俗,但卻總是流入媚俗。

他冷笑,以手在她的書櫃上一排排的掃過,精裝的厚書排列整齊,書香味裡卻透著俗套。他隨手抽出一本精裱的《孫子兵法》,抬頭冷睥著張京麗:“這些書,你看過嗎?”

她黑著臉,卻沒有回答她,眼神卻躲閃。他淡淡笑著,修長指尖劃過精美書籍的側緣,像靜止的河流裡緩緩流瀉的扁舟,生出一種古風的美感。

她神思恍惚,情緒被他的美麗和情勢的緊張而煎熬著。陸曉的手指突然發力,把書櫃處一本《戰爭論》抽出……

“哄”的一聲,書櫃後的暗門沉慢開啟,張京麗臉色慘白如紙。

剛剛還像個儒雅詩人的陸曉,突然就狠得像匹冷狼,回身單手一扯,扯住張京麗的髮尾,把她拖進暗門後的黑暗地道。

繞過曲折蜿蜒的的樓梯,張京麗被他拖著身體向著樓梯下走。她的身子在地面上摩擦著拖行,手手腳腳發出劇烈的擦痛,她像個瘋婆子一樣大叫大嚷:“陸曉,你放手,陸曉,我疼……陸曉,你這個混蛋。”

他的眸光陰冷,對她無半分憐惜和溫情。她的身體撞得樓梯階級“啪啪”的響,他心中隱有快意:“張京麗,虐待一個小孩子,你是不是很有快感?我告訴你,聶臻受的罪,我要你比他更悽慘的承受百倍千倍。”

“啊……”她哀叫一聲,身子突然被他提起來凌空一扔,她整個人撞向側邊牆壁,痛得幾乎暈死過去。

她撫著劇痛的頭張開眼睛迷糊四看,室中凌亂,聶臻處理傷口後的血跡仍有少部分殘留。只聽得陸曉陰沉的聲音:“張京麗,我殺了你!”

她嚇得瑟縮,窩在牆邊,手撫著自己的頭劇烈的搖晃,爬在他的腳下哭嚎:“陸曉,你不能,求你不要殺我。求你……”

“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