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8章 出大事了

第238章 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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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出大事了

看聶皓天的隆重其事,林微知道這次的任務是個難啃的骨頭。以他現在這種軍階高位,實在不應再接受這麼危險的任務。

但他說:趙天天身手智謀皆出眾,但另有任務安排;劉春華身手雖好但人不夠滑頭,不適合這個任務;小武家有年邁老孃,又尚未娶妻,不捨得讓他犯險;至於陸曉,人家都快要做爸爸的人了……

所以,算來算去,只有他最適合!

是啊,他身手好、智謀好、運氣好還長得好,但是……

“聶皓天,你難道沒有老婆沒有兒子嗎?你就沒想你自己?”

他捧著裝得憤怒的女人的臉親了親,擁她進懷裡。車子停在一處楓林外,冬日的漫山紅楓,春風吹過,反而黃綠綠的墜滿了山頭,飄搖的山河秀色,懷裡有她與己甜蜜相擁。

“微微,我想過,只要把這次的攔路虎最得力的右臂給砍了,天下就太平了,我們就安樂了。”

“哼……”她佯裝生氣的捶他的胸口,拳頭卻軟綿綿的沒有使力,落霞餘暉中,她的臉兒悄悄的紅得美豔,聲兒細而嬌:“呃……我們,嗯,有沒有,試過,車上震一震啊?”

他望著前方,眼神淡定平靜,瞄都沒瞄她一眼:“爺今天沒興趣。”

“啊?”

雖然任務凶險,雖然前路茫茫,但於他的脾性,她主動,他居然不緊急爭取主動?這不科學啊……

她疑惑的蹺起身子,車窗上映出他暗暗咧動的嘴角,她急呼一聲:“壞蛋……”

嘴兒卻已被他“主動”含住,纏綿到極致的悠長深吻,是他一路來疼愛她的方式。如這搖晃的車窗外,那漫山遍野的野楓林……他們的旅程,是亂世裡如野火般燃燒變幻的魅麗閃影。

經歷時多是悲苦,回憶裡卻畫滿甜蜜。

陸曉的影片請求在車載電腦裡不停的閃。聶皓天坐直了,為林微把衣服弄平整:“你下車一會兒,我和曉子談點事。”

“我不下,不下!”正累得脫力的女人在鬧彆扭:“你這是過河拆橋,吃完齋就不要和尚。”

“我這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親她的額頭哄她,但推她下車的手卻毫不客氣,車門開啟,她還扯著另一邊袖子在穿,像被他趕了下來。

她真是一肚子的火,剛才還溫存纏綿,一下子就這麼公事公辦。陸曉和他說的事,再祕密,難道還不能讓她知道嗎?

她現在已經脫離狂訊組織了,他居然還不能相信她。

把林微趕下車,聶皓天焦急的開啟影片通話,戴上耳機:“曉子,有什麼訊息?”

“你好兒子的訊息。”陸曉因為線上等待時間長,早就把那段影片放了上來。聶皓天開啟觀看,看著聶臻被兩隻大狗齊齊撲上,他被狗只逼到柵欄一角,大聲驚呼著“爹哋救我”。

他痛苦的閉著眼睛,不讓自己的失常動作驚動到外面的林微。雖然讓林微親自看,便能確定影片中人是不是聶臻,但是,他又怎麼忍心?

她會瘋掉的,而他已經快瘋了。

他兩手緊握著車座上的扶手:“他是不是聶臻?他還活著嗎?”

陸曉臉上又有佩服的笑意:“老大,你兒子比你棒啊。他不夠5歲,就會使槍了,將來,比你還牛啊。”

一直強抑心境,冷靜的聶皓天終於吼了出聲:“陸曉,我問你,他還活著嗎?”

“放心,他活得好好的。” 聶皓天緊抿著脣,痛苦的表情讓陸曉沒有再與他逗弄的心,一古腦兒的把分析說出來:

“我去過影片拍攝現場,現場早就被破壞,,空地上也無任何柵欄的痕跡。但是,我在旁邊樹上發現一塊葉子,葉子還吊在樹上,但中間有一個被子彈穿破的彈痕,然後,我在樹下汙泥裡,尋到一顆子彈。這中槍的枯葉,方位正好處於聶臻的前方,狗只的後方,子彈從那個方位打過來,按推理正是聶臻開的槍。而且,透過地上的印跡發現,兩條大狗倒斃時,是頭向後仰倒跌出去的。這隻應是由與畜生正面相對的聶臻發的槍,擊中畜生後,畜生向後仰倒。”

“這個我明白。”聶皓天長長的吁氣,總算是放下心頭大石,卻又疑惑道:“你怎麼確定,這孩子一定是聶臻?”

“所以,我說你兒子聰明啊。”陸曉舉起了手裡的一支錄音筆:“這支錄音筆,我在影片現場一個極隱蔽的草堆縫裡找到的。前面的都是項飛玲當初與你的對話,但這裡,老大,你聽……”

聶皓天定神凝聽,當錄音筆裡童稚的聲音神祕而又焦急的響起,他的心揪起,跳動得快要讓他承受不住。

他終於聽到兒子的聲音,卻是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情境。

“陸曉叔叔,救我,我是小臻。那女人是醜死麗……”

錄音嘎然而止,想是突然有人闖入或打斷,聶臻沒來得及把話說完。但這幾句話卻透露了足夠多的資訊。

求救的人是小臻,捉小臻的人是個女人,那女人很醜,她的名字可能還有個“麗”字。

聶皓天:“他為什麼叫陸曉叔叔救他?不是應該叫爹哋的嗎?”

“呃……”陸曉也只是猜測:“我覺得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捉他的女人,和我有關,因此,他本能的向我呼救。”

“張京麗?”

“對,小武和彭品娟的調查也指向張京麗。”陸曉狠狠的拍向側邊桌子:“那女人,她怨我恨我也算了,卻為什麼要對小臻下此狠手?我絕不放過她。”

“她對付小臻並不僅僅只是因為你。”

“老大……”

“你認為,只為報情仇出口氣,她能有膽子殺項飛玲?”

對啊!張京麗能在項飛玲手上搶得聶臻,必然也和殺項飛玲此案有關,說不定她就是行凶者。

項飛玲乃項家的掌上明珠,項家現今還在執掌天下,敢於去動項家的小公主,那必然不只是小情仇殺,極可能是傾國之事。

聶皓天冷哼:“張部長這條豺狼,終於露出獠牙來了。”

張京麗把聶臻帶回另一個據點,瞪著那張被大狗撕咬後,不但沒受傷,卻反而更露出銳氣的臉。

她走近他,居高臨下的睥著他:“好樣的啊。居然藏了一支槍,居然還能在危險之中,開槍射死兩隻畜生。這一份膽色和勇氣,很讓人刮目相看呵。不愧是聶皓天的種。”

“哼。”聶臻冷冷的哼了一聲,也許是因為一場人狗大戰勝利後,他心中生出更驕傲的勇氣,也許是明白此刻再也無法偽裝。

孩子的外殼,確實可以讓人心生同情而輕敵。但如今,張京麗已不會再把他當一個普通的小孩子來憐憫了。

不過,她又何時會對他憐憫。他怒目而視,瞪著她那張臉突然笑了笑:“真醜。”

“什麼?”張京麗怒問出聲,他更輕慢的轉身:“我媽媽和我說過,那個和彩雲阿姨搶陸曉叔叔的女人,長得好醜。”

“兔崽子……”她一巴掌扇過去,身邊小人兒卻向側邊一滾,恰恰避開她的巴掌。她更氣憤,撲上來一腳踩在他的腰間,他受痛卻沒哼聲求饒,被她拖著出到門口,她發狠的把他的頭按住往牆上撞:“你聰明是吧?你勇敢是吧?說我醜是吧?我就把你弄成個傻子 ,再還給聶皓天,看他還要不要?”

聶臻頭上的痛楚傳來,遲鈍的疼痛,他以手捂住頭,無助的任她把自己往牆上撞去。他畢竟是個小孩子,力氣哪及得上發狠的女人,一時間,額頭已腫起幾個小包,他慌亂的大聲叫嚷:“陸曉叔叔,陸曉叔叔你來了!”

“什麼?”聽到陸曉的名字,張京麗本能的感到緊張,抬頭看去,屋裡屋外哪有陸曉的身影?

又被這小兔崽子給騙倒了。她怒不可歇,一腳踩向他的小腿,他痛得嚎叫不堪,躺在地上本能的向著屋子的中央爬。

不能撞小臻的頭頭,小臻不要變傻,小臻還沒見著爹哋。

可是,他如何可與盛怒的女人對抗?

張京麗奔過來,又要拖他走近牆壁,門外,屬下大聲稟報:“小姐,彭品娟求見。”

彭品娟?她不是正和聶皓天的屬下窮小夥朱武打得火熱,一副與上流社會決裂的清高模樣的嗎?如今來找她做什麼?

張京麗扔下聶臻,洗手後穿了件乾淨的黑色衣裳,踏上地下室的樓梯,穿過隱祕的暗門上到書房裡。

彭品娟在廳中看見張京麗不慌不忙的下來,她頓時就撲上去,很親切的拉著張京麗的手:“出大事了,麗姐。”

張京麗瞄著自己被她拖著的手:“哼,彭品娟,我和你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親近了?”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把我當外人。”彭品娟受傷的扁嘴:“小武說,你捉了一個不該抓的人,將來會後悔的。”

“哼,我光明正大的,會捉什麼人?你和你家男人,找我開什麼玩笑?”張京麗強裝冷靜,心中卻暗潮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