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章 月黑風高

第22章 月黑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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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月黑風高

林微在與聶皓天的交鋒中,接二連三的出了狀況,受這一系列事件影響,林微幾天來都食慾不振,甚至耍賴不去食堂吃飯。

這可急壞了護花使者、準護花使者、後備護花使者們,紛紛過來找鄭春花表示關懷。

鄭春花氣得差點砸碗,不但自己操勞要幫林美人打飯做牛做馬,還惹了這班蠢貨:“你們這幫色狼,我也是女的,又不見緊張一下我?”

209:“237,別開玩笑了。我們一直把你當成我們最親密的兄弟。”

“兄你的頭。”鄭春花用胳膊撞開雷豐:“林美人沒胃口。”

“怎麼沒胃口了?”雷豐急得抓耳撓腮:“是不是感冒了?”

鄭春花:“懷孕了。”

“……”居然拿238的肚子來開笑話,雷豐很生氣。但鄭春花的話卻引起食堂一陣鬨笑,紛紛鬼馬的逗她:“238懷的是誰的娃啊?”

“我的。”鄭春花豪爽大笑:“這個軍營,只有我晚上可以睡238,你們就嫉妒吧!”

“呸,說不定是首長的。”

“對啊,前晚不是當眾親上了嗎?”

“親個嘴也能懷孕,我們聶首長真是能人所不能……啊,首長好!”身後突然站著偉岸的聶首長,威嚴的氣場站在身後也壓迫力驚人。

食堂裡整齊的立正行軍禮:“首長好!”

“同志們辛苦了,……吃飯吧!”聶皓天的臉皮絕對配得上他的高官厚職,被一隊人取笑了一番,也能面不改色。

梁大生跟著他走到食堂打飯視窗:“老大,還吃得下嗎?”

“我為什麼吃不下?”聶皓天的聲音冷了。

“都快要當父親的人了……”

“梁、大、生!”

大生哥捂著臉,漠視首長殺過來的凶狠眼神,悠閒的幫首長擺好飯。

老大,你就裝吧。以你那身手,頭腦清醒時還能被醉得找不著北的238強吻?人家扯下你領子,你就把嘴巴湊到人家嘴邊去,明顯是引人勾搭,送貨上門。哼,現在卻玩冷傲?

聶首長今天好像脾氣也挺好的,沒有怪責,只淡淡的道:“今年新兵營裡還有一個女兵。”

“啊?”首長難道連那個“女中豪傑”237也想染指?

大生哥雙眼亮晶晶的,首長笑眯眯地:“明天讓她強吻一下你,如何?”

“老大,我錯了,求放過……”

首長凶狠,千萬不能得罪。

被慘無人道的訓練了7天之後,終於到了週五,可以放假2天,還可以出營玩。當然樂壞了新兵們。

林微揹著揹包小碎步的往外跑,冤家禽獸竟然也從大廳走過來。

聶皓天換了便服,顯得比穿軍裝時多了些柔和。合體的西褲、簡潔的白襯衣,高挑的身材,長長的腿,不看臉也能秒殺眾生。

逼不得已與他擦肩而過,林微站定,很恭謹的敬禮立正:“首長好!”

他點點頭,看著她一派規整,眉頭皺了皺,從容不迫的去取車。

切,擺譜。

林微心裡一邊咒罵著,一邊歡快的跑出去,彩雲早就在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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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等她。一見她出來,立馬撲上來一個大擁抱。

“彩雲。”她還喜悅著,彩雲卻託著她的臉在殘陽下照了照:“微微,你怎麼黑成這樣子了?”

“怎麼?很黑嗎?”林微心碎了,靠著側邊一輛豪車的倒後鏡便照,不提不覺得,一提才發現,面板真的黑了啊。

“啊,彩雲,嗚嗚嗚……這日子沒法過了。”

“是啊,這還怎麼過啊。才一週就被糟蹋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嫁人釣金龜啊?”

想到釣金龜的事業可能擱淺,彩雲悲不自抑。

而林微想到自己這快要接近包黑子的青天臉,咬牙切齒的:“總有一天,我要切了聶禽獸下面那個來泡酒。”

“噗……”車裡的一個男人笑出聲來,從車窗裡伸出頭:“兩位美女,順風車坐不坐?禽獸出沒啊!”

“順風給你一巴掌要不要?”林微和彩雲瞪了豪車裡的男人一眼,牽著手兒到街邊等計程車。

聶皓天坐進車子來,駕駛座上陸曉笑眯眯的向著剛上計程車的林微指:“這就是你千挑萬選的獨一無二好苗子?”

“嗯。”他淡而冷。

“我聽到剛才她說:要把你的小弟弟切了來下酒!”

“……”

陸曉是掌管情報職能的訊通大隊的大隊長,和聶皓天除了是上下級之外,更是生死相交的兄弟。是唯一敢在聶皓天面前放肆的人。

另一邊,林微正與彩雲一起血拼賣場,她正接受著彩雲洗腦:“我給你再說一次啊:單單是塗防晒霜是沒用。粉底其實防晒效果更好。你這樣,先塗防晒霜,再塗隔離霜,再塗溼粉,再塗乾粉……”

“彩雲,你太誇張了。”

“你這是4層防晒,汗水溼了一層還有第二層,溼了二層還有第三層,溼了三層還有第4層哪……你真的想變黑人嗎?”

“黑人?牙膏?”

不甘心讓自己變成某一個牙膏品牌的林微,回特種兵營的第二天提早了10分鐘起床,給自己的臉抹了一層又一層。

最絕的是她還軟硬兼施的把鄭春花同學也化了個淡妝。

哈哈哈,找鄭春花同學同流合汙,死的時候也有個照應。

於是,“狼狽為妝”的兩個女人,站在淡淡的晨曦下,亮瞎了100多人的眼。不說一直就惹眼的238,就連237今天都多了一丁點兒女人味。

她是這麼想的:既然暫時辭不了職,又不敢當逃兵,那便只有先委曲求全。求全之最重要,當然是保全自己不由白美人變成黑漢子。

但今天她延續了昨晚的壞運氣,居然一早便被最愛抓紀律挑雞毛蒜皮的光頭政委拉出來當眾訓話:

“軍人不許奇裝異服,更不許濃妝豔抹,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你看你這張臉白得,你看你這小嘴巴紅得,你看這眼睛大得,咳咳……”感覺自己有點歪題,不太像批評,一本正經的政委再次板起臉:“把臉擦乾淨,所有化妝品主動上交,寫一份3000字的報告,在全軍作出深刻反省。”

“我不上交。”林微不願意了。軍營是不準濃妝豔抹,但她現在確實不是濃妝啊,淡妝啊,淡得像沒化一樣啊,你個光頭佬,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裸裝?而且,她就抹了層溼粉,口紅、胭脂都沒有上,這算哪門子的濃妝豔抹?

上交化妝品也就算了,那3000字的報告要寫得多“悔不當初、聲情並茂”,才能拿到全軍來作深刻反省啊。

她從小到大都深諳一個道理,抗爭這東西一定要及時,要是當時不反抗,等到命令下達,再作異議便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因此她犟犟的嘟著嘴巴:“政委,我不服!我覺得當兵不是坐牢,我覺得當兵也有美麗的權力,當兵也有人權!”

政委老頭軍帽都像氣得豎了起來:“但是,軍人以服從紀律為天職,當兵的沒有頂撞上司的權力!”

然後,林微便被扔進了這裡關了禁閉。

她呆望著禁閉室高高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漏進的一點日光,思索著要不要玩一次軍營版越獄。

頂撞兩句就關禁閉,政委老頭真是喪心病狂。而且只關她一個,春花也化妝了,但屁事都沒有。當然,她也不**險到希望春花進來陪她。

只是她突然有點兒懷念聶皓天了,她在他面前那麼拽,他最多也就是瞪瞪眼睛潑潑水,但沒殘忍到關她。

同樣是禁閉思過,但這兒絕對不像武俠小說中的思過崖般總是山清水秀。技術領先了令孤衝時代幾百年,但禁閉室卻寒酸成這樣,林微感到很憋屈。

僅僅幾平方米的斗室,只有一個小窗子開在牆壁的最高處,室內只有一張小木床,床頭上擺放著幾本書籍,除此之外,便只有憋悶的空氣了。

吃完晩飯,天色全黑,竟然沒有燈光,只有窗子一線微光透進。名符其實的關了小黑屋。

小黑屋緊貼著後山的一座樹林,在軍營北面一個旮角,屋後蟲鳴鳥叫,北風蕭索,正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她翻了個身,思過禁閉這種方式,對樂觀的微微來說太小兒科了。只要眼睛一閉,一張,天就亮了。

不用訓練,只負責睡覺,哈哈哈……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卻聽得地板上似有“噝噝”的聲音,開始微小 ,其後這“噝噝”聲變得非常的駭人。

她警覺的張開眼睛,把身上被子一掀。

“媽啊,救命……”

她驚撥出聲,掀起的被子居然有一條長條狀的物體被拋向外,藉著微弱的月光,向外丟擲的東西竟然是一條長約1尺的小蛇,正在空中吐著引信,尖尖的蛇牙在空中外露。

她自幼便是個調皮的孩子,在鄉間捉過青蛙、逮過小蛇,她腦裡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正巧肚子有點餓,想個辦法生個火,就可以享受一頓美味的蛇羹。

但當那“噝噝”聲連綿不絕的從地上逼近她的床邊來,膽大如她,還是嚇得驚叫出來。一條小蛇可以做蛇羹,但是幾十條、上百條蛇,她赤手空拳的,難道還能開一桌全蛇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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