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3章 你還要不要我

第183章 你還要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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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你還要不要我

面具男子束手背對她而立,身手極之敏捷利落,暗啞的音色嚴肅道:“狂訊有命,除掉陸家孽種。”

林微冷沉著臉走近一步,那人卻回手止住她:“不要過來。”

“除掉一個未出生的孩子,對組織有何益處?哼,你們以為隨便一隻狗熊戴上面具,就能令我林微做事?”

“不做也得做。”那人站得筆直:“你不做,寶貝就有危險。”

“你?”林微警惕的瞪著那人,那人身影高挑,雖故意做出很大氣的形容,但站姿卻洩露他的心虛。他與狂訊身形極似,但也絕不會是狂訊。而狂訊和她說話,從來就不會用上變聲器。

但他知道寶貝兒的事?

林微上前一步,很鄙微的道:“看形勢,b計劃是必然要啟動的了,唉……”

“是,b計劃執行期間,聽我號令。”

“是。”林微恭順的垂頭。

監控裡的項飛玲得意地對張京麗道:“經透露,林微一直受制於狂訊,而看樣子狂訊握有她的把柄,她怕把柄敗露,因此對狂訊言聽計從。別說紀彩雲肚裡的孩子了,要紀彩雲的命,她也會要。”

張京麗:“只要林微讓紀彩雲流產了,陸曉必然和她反目成仇,而聶皓天也會看清她的真面目。這樣的話,聶皓天和你也有機會啦。”

項飛玲冷冷的:“聶皓天,我早就死心了。我可以得不到他,他卻絕不能與那個女人和好,我恨他。”

她恨他,恨不得親手撕裂他的胸口,看一看那顆從來只為林微而跳動的心,到底有沒有一個角落裡曾經留有她的痕跡。

她放不開,或許並不是太過深愛,而是因為太恨,恨到無論如何都不能甘心。

林微回到屋中,紀彩雲奇怪的過來:“你去哪兒了?”

“屋裡悶,出去散散步。”林微輕笑,臉上表情卻輕鬆,把從裡屋出來的彭品娟扯住:“喂,想不想和小武的感情一日千里、一錘定音。”

彭品娟站得定定,膜拜的瞧著她:“你有辦法?”

彩雲不屑地:“最一錘定音的,那就睡了他唄。”

彭品娟:“你就知道睡。”

林微:“依小武的死腦筋,你若把他睡了,他必然負責你負責到死。”

“……”彩雲和彭品娟都呆住了:不是吧?林微說的好辦法,居然就是這麼個下策?

守在樓下的朱武,正拔了電話給聶皓天投訴:你女人深夜偷偷摸摸的出來會男人了!

話還沒說齊全,屋內突然響起一陣狂亂的叫聲,是彭品娟尖得嚇人的嗓子:“救命!小呆,救我!”

朱武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去,一腳撞開門撲了進去,敞開的一樓客房內,彭品娟哭著尖叫:“小呆呆……”

他腦子混成漿糊,撲的衝了進去,人還在門邊,香軟的女人便撲了個滿懷。彭品娟嚎得肝腸寸斷似的:“嚇死人了。”

“什麼事?”他警惕的環顧四周,房內卻空無一人,除了**被鋪凌亂了點,沒有什麼危險的跡象。

他稍放下心,本能的摟緊她的腰:“怎麼了?”

“老鼠,有老鼠……”

“你?”真的被大小姐給嚇昏、氣死了:“就老鼠,你叫成這個樣子?”

“嗯,人家好害怕的。天底下沒什麼比老鼠更害怕的東西啦。”

他撫額,想要退出房間,女人卻像條蛇一樣把他纏得死死,顫抖的害怕的聲音,兩手環著他的腰抱著他在搖:“不要走,人家害怕。”

“我在外面。”

“不要,今晚,你陪我……睡!”她的聲兒細細,是女兒家特有的半撒嬌半撒賴的膩味勁兒:“小呆,今晚我要睡你。”

到真的躺在軟綿綿的**,身上纏了個軟綿綿的人兒,朱武也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麼被她誆上床的。

她自然是強迫不了他,但要他承認自己受不住引誘而一時心軟,著了她的道,他卻又怎麼都不願意承認。

暖氣在房間內發散,蓋著厚厚的棉被,她的身上散著淡淡的香味兒,在他頸邊呼來的氣,每一下都讓他呼吸急促,身肢僵直……他,有點挺不住了。

她摟他的手在腰間細細的繞啊繞,繞得他的腦子又成了漿糊,喘著氣兒想推開她,她的指尖卻已摸到他的胸口,指尖在胸前停下,他覺得自己的心跳也停了。深呼吸著,他握著她調皮的手指:“別摸。”

“摸一摸怎麼了?”她的身體也很熱,像是為了掩飾慌亂,話反而說得很快:“你又不吃虧。”

“我,我吃虧的。”他想推開的動作怎麼都做不決絕,而她已弓起身子來,羞亂的紅暈浮上臉,卻說著這麼不知害臊的話:“那好,你摸我吧。我不怕吃虧!”

“……”

林微和紀彩雲耳朵貼著牆,偷聽著彭品娟房間的動靜。

彩雲嘆道:“想不到這丫頭,比我還不知羞。我雖然一直喜歡著陸曉,卻也不敢主動追求求愛,只是陸曉自己有一天開竅了而已。”

林微甜笑著:“還是我比較好。”

“啊?”

“我是被首長層出不窮的陰謀詭計給騙到的。”

“對,你嬌貴。”

“命不好,到頭來,是你們能和愛人在一起。”林微站了起來,小區內夜燈輝閃。朱武被引進屋內,面具男子在窗前便放肆的揮手下命令。

她冷笑,定定的凝視著彩雲。懷孕的女人,肚子還沒顯,臉上卻已有了幸福的孕味。能為自己生命中最愛的男子孕育孩子,這是女人最大的福份。

彩雲心裡有多美,她完全能領略。她又怎麼可能,毀掉彩雲這得來不易的幸福?

她把臉捱到彩雲的身上,與彩雲相貼的臉蛋兒浮出凝重神色:“彩雲,幫幫我!”

朱武正眯著眼睛作假死狀。他雖然不懂情事,但也知道這種狀況下,他實在沒法子和彭品娟硬扛。

他越推拒,女人越是被激惹得像個母老虎,母老虎惱羞成怒就會咬他的脖子:“朱小呆,你是不是人?你敢推我?你欺負我,我也讓你不好過。人家也是有自尊的,你到底要怎麼才會喜歡我?嗚嗚嗚……”

他徹底沒轍了,只好任她為所欲為。反正,她也只是動動手動動口,她又不能真的吃掉他。

他用盡了10多年軍事訓練所鍛造出來的忍耐力和意志力,在做著徒勞的掙扎。

難怪,趙天天常說:世上有兩樣東西男人碰不得,1、毒品,2、女人,都是能上癮的戒不斷的至毒之物。

脣邊熱熱的呼吸貼上來,軟軟的脣瓣確如世上最毒之物,瞬間便擊潰他的防守,脣邊碾轉的印啜,讓男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蠢蠢欲動……

“啊!”一聲突乞的驚叫聲從隔壁房間傳來,幾乎是本能反應,朱武一手把彭品娟扳開,直撲向隔壁房間。

房內,紀彩雲跌坐在地上,艱難的爬不起來。她撫著肚子,臉上一片悽惶。林微站在**失魂落魄的哭道:“是我不小心,我把她踢下床了。彩雲……”

陸曉和聶皓天趕到東區醫院時,已接近晚上11點。婦科病房的走廊裡,林微和彭品娟坐在椅子上茫然無助,朱武在走廊裡不安的踱來踱去。

陸曉一聲不吭,走進病房,把眾人扔在外間。**,彩雲淚痕未乾,兩手伸向他:“曉曉,我,我不爭氣,孩子……”

“沒事。”他幾乎是撲到她的床邊,撲近時卻又怕壓到她的身子,憐惜的握緊她的手:“我在,不用怕。”

“孩子沒有了。”她大大的眼睛腫得可憐,定定的望著他:“你還要不要我?”

“傻瓜。”他親她的額頭,把她輕輕的摟到懷裡:“我們還很年輕。你快點好起來,我娶你。”

“可是,我沒有孩子了,你為什麼還娶我?”

他的手很溫暖,眼神裡的深情卻更讓她安定。他從沒有這麼專注而溫柔的看著她,像看著他最心疼最憐惜的寶物:“我是因為想娶你,才要我們的孩子。”

他的吻印下來,如此輕盈又生動:“我要的,一直都是你!”

“嗯。”她把臉深深的偎進他的懷裡,淚珠兒溼了他的襯衣,她的聲兒更憂慮了:“你要的是我,不是孩子。可是怎麼辦呢?我總不能把孩子打掉吧?”

“彩雲,你?”他急切的托起她的臉,眼前的女人臉上有淚珠,人卻笑得俏皮又幸福,還向她惡作劇的眨眼睛:“等將來孩子出生,我就告訴他,他爸爸要的是媽媽,不是他。”

“啊……”他長長的吁了口氣,多麼慶幸這只是她誘他中計的一個玩笑,一場陰謀!

走廊裡,朱武簡單的陳述事情的發生經過,聶皓天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冷酷,他轉身,林微正靠著牆,目光遊移。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那麼重的力量,握得她的手腕像被生鐵烙住似的,她嚷嚷喊痛,拖著身子不肯跟他走,他狠狠用力一扯,她被扯翻在地上,他竟便這麼把她拖到後樓梯處。

單手把她的身子推向牆邊靠著,他雙手撐開牢牢的圍緊她,噴著怒焰的眼睛,除了痛心還有失望:“郝清沐,為了狂訊,你真的不惜壞事做絕?連善良的女人、無辜的孩子,都不放過?”

他捏著她的下巴,那力量像能把她的頜骨拆下來,他的聲音冷洌如刀,看著她像個陌生人:“郝清沐,你不配。你不配長著一張和微微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