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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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奸雄
這時候,聶皓天和項飛玲一起在軍區大院長大,穿著開檔褲的聶皓天和流著鼻涕的項飛玲抱在一起像個泥餅印的相片,竟然恰到好處的被傳播開來,成為暖萌童年童話的**版。
劉小晶覺得很奇異:“微微姐,難道當天女主角不是你嗎?明明是你差點被刺,然後首長保護你,結果項飛玲不知咋的也撲過來,結果就平白無故的中了一刀。可是現在,這劇本你根本沒機會出場?”
林微在這段八卦歲月裡,連路人甲的角色都沒撈上,她也頗為鬱悶:“我聽過有一個版本,說有個穿黑色風褸戴冷帽的女子,其實就是那個刺客。”
“噢……”劉小晶拍頭:“那你還是不要角色名份了,丫的,到時候你路人甲變成罪犯,還真是含冤莫白。”
趙天天在旁冷哼道:“這算什麼,我好歹開了三槍,射死了3個,不也連臉也沒給我露一露?”
“……”唉,這都什麼編劇?
劉小晶嘆氣,才記得問趙天天:“那你家老大呢,為什麼這麼晚了連臉都露不露?”
“他去探望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救命恩人項飛玲了。”
“……”
病房內,項飛玲躺在病**痛得咧牙,腹部的傷口剛換完藥,聶皓天便推門走了進來。她狂喜,臉上卻壓抑著欣喜表情,比剛才還要痛苦幾分,嬌弱的道:“好痛。”
“嗯。”聶皓天三步便走近前,急急的察看她的傷口,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看了眼傷口上蓋著的大塊敷料,嘆氣道:“幸好只傷到皮肉,內臟沒傷。”
“傷到皮肉又怎麼?傷到內臟又怎麼?”她又咳了咳:“你沒事就好了。”
“你能在那個時候為我擋刀,我很意外。”
“這也意外嗎?你明知道,我為了你,是什麼都願意做的。”她淡然:“只是一條小命而已。”
“以命交付給我?”他坐下來,唏噓道:“我還以為,你一直恨不得我死。”
“恨你的時候自然是這樣的,但愛你,想你活得好好的,這已是我的本能了。”
“好吧,這次你總算是救了我。謝謝你!”
“說這種話,你還當是朋友嗎?”
“這朋友,並不是我想當,就能當的。”他微笑望著她,她期待的臉色,糾結了一下,才弱弱的道:“我這次去觀音廟,事前是計劃好的。是林微約了我。”
“哦?”他立馬坐直了身子,顯得很有興趣。
她微嘟嘴:“對她的事情,你總是很上心。上次你和我在別墅,故意和我蓋著被子親熱,為的是要氣她。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那麼容易的,你便原諒了她?”
“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兩個人相愛,總不能總記著不好的過日子,長遠來說,得看開,也得放開。”
“哼,你還真放得開。她和狂訊發生那樣的事情,終歸已有負於你。”
“她那4年,我不在她的身邊,終歸是那個人照顧了她。”他笑,笑容顯得無奈而認命:“她能回來,就已經很好。”
“……”她默默的糾結片刻,抬起眼睛定定的凝視著他:“為什麼你要選擇一個總把你推到烤架上烤的她,卻不願選擇一個能為你捨棄性命的我呢?”
“愛情本就不是道簡單的選擇題。飛玲……”他的眸子突然亮了亮,有很深的冰芒:“如果有得選擇,你不是也可以選擇一條更好走的路?選一個愛你的男人,而不是花盡心思在我的身上。”
“可是,我身不由己。”
她嘆氣,從來,愛他都是一件身不由己的事,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得到更滿更厚的真正的愛情。
“殺人也是身不由己的嗎?”
他的聲音很淡,注視著她的眼眸子裡的質疑卻深得不行。她蓋在被子裡的身子劇烈的抖了抖:“你說什麼?”
“嗯,外間公佈,襲擊我的匪徒已全部伏法。”
“難道?”她下意識的把身子向後縮,他微笑望著她那壓抑不住的驚慌:“是的,有一個活口。”
“他,他說什麼了?”她擦了擦眼角,很“平靜”地:“襲擊聶大首長的人,應該是你的政敵吧?這些年,你樹敵也不少。”
“嗯,但是微微的敵人卻沒有幾個。”
“難道和林微有關?”
“難道你沒看出來,匪徒想要的是微微的命。”他止住話頭,不再說話,只淡淡的笑著望她,那眼神有著洞穿一切的智慧。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撫著腹部的傷口,她淋漓汗意,更加虛弱的道:“這傷口,又痛了。麻煩能不能讓醫生過來?”
“好的。”他卻沒有站起,只按響了床頭的傳呼鈴。
醫生快速到了病房,為她察看傷口,她似是很痛苦,大汗夾著細汗,在掀開傷口敷料的那一刻,聶皓天站起來向她告別:“飛玲,這一次,你做的所有事情,都讓我很滿意。”
她做的所有事情,都讓他很滿意?
在他看來,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而他為什麼又會感到滿意?
她只覺得全身都被浸在冰水裡似的,凍得連傷口的疼痛也沒了知覺。
那天的襲擊行動中居然有一個活口?而獵狼分隊的逼供手段人所共懼,她倏地掀開身上的被子,閉上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京城警察廳的重要部門,隸屬於前特種兵朱武管轄的北區特警分隊,昨天發生了重大事件。
大年初一時在觀音廟前襲擊聶皓天司令時,唯一生存的重要案犯程某某,因傷正在軍區醫院內進行治療,由北區特警大隊負責看守,只待其傷好後進行審訊,以揪出意圖謀殺聶首長的幕後操縱者。
這麼重要的案犯證人,卻於昨晚在醫院內被人襲擊,幸得分隊長朱武料事如神,在病房內外早就暗中佈置了重兵,想要殺人滅口的歹徒被現場捉獲。
而轟動的是,當天剛好軍區醫院正在進行新年行風評議報告大會,全國各界醫學系統的高官和精英們共同出席,還有軍區一些分管醫療行業的領導也列席會議。這種會議,自然少不了媒體的參與,而媒體有記者適逢其會,竟剛好拍攝到了朱大隊長徒手擒敵的這一幕。
而被現場抓獲的殺人滅口疑凶,據說身份也非同一般。
當然能流傳出媒體的訊息,便只是殺人嫌疑犯被同夥殺人滅口,幸得朱大隊長及時阻止,擊潰了敵人的奸計。
普通老百姓飯桌上的談資,自然各種版本都有,但在內部,這件事情卻激起千層巨浪。
項飛玲扯著項勝華的身子,痛哭流涕:“爸爸,你救救我,救救我。”
“你這狗膽子,居然敢殺人?殺的還是聶皓天?這是死罪啊,你讓我怎麼救你?”項勝華望著獨生愛女,氣得頭暈,更是膽戰心驚:“你從來做事都很有分寸,即使被聶皓天的女人算計,丟了軍職,但我們家的財富權勢,夠你吃八輩子的啊,你居然喪心病狂到要殺她?你真是瘋了。”
“爸爸,我錯了,你罵我吧!女兒知錯了……”項飛玲跌坐在地上哭,搖著頭,已經六神無主:“爸爸,我不想死,我不要坐牢。求求你,求求你……”
項勝華仰天長嘆氣:“那個人是聶皓天,你以為,是我想救就能救的嗎?”
他捂著胸口,只覺得心臟就要爆裂開來。項飛玲是他的獨女,從小又品學兼優、美麗動人,是他的小心肝大驕傲,卻只因一個聶皓天,她便一步一步的毀掉了自己。
“我去求求聶皓天,看我的面子和你大伯的面子,能不能讓他放過你。”
“不會的,爸爸,你不懂他。”項飛玲哭著搖頭:“你沒看到,他那天的眼神,他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弄死我。他不會放過我的,當年的駱曉婷,被他打進牢裡4年,出來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爸爸,我不要坐牢,我寧願死也不坐牢。”
“唉……”項勝華長長的嘆息,如今再去責怪女兒的荒唐已全無意義,關鍵是看這事情要怎麼善後。
“你還是中了聶皓天這老狐狸的圈套啊。即使他一開始懷疑於你,也只是一面之辭,但你讓人去醫院殺人滅口,這不坐正了你的罪行嗎?你怎麼就這腦子?”他搖頭,坐到軍車上,撫著痛到要炸開的頭顱,只半晚,竟像蒼老了十歲。
聶家夜迎來了個貴客,**部部長項勝華於傍晚親臨,聶皓天正和家裡女眷在包餃子。
今天是大年初七,鑑於這個春節假期,家裡總是搗騰各種南方美食,首長這種在北方、又在軍營長大的男人表示:他那嚮往北方美食的胃備受冷落很久了。
因此今晚林微良心發現,決定和劉小晶一起炮製一頓標準的京宴慰勞首長。結果首長出來一看,竟然只不過是包餃子?
劉小晶膽怯地:“首長似乎不高興吃餃子呵!”
林微坦然地:“他高不高興今晚都只能吃餃子。難道你還會做別的北方美食?”
“……”的確沒有了。
雖然說做菜這一途,講究天賦和融類旁通,但是劉小晶似乎並不打算鑽研北方美食的做法和竅門,這些年來,北方菜系,她最拿得出手的一味就只有餃子了。
劉小晶為補救首長悶悶不樂的情緒,提議:“其實包餃子好啊,具體參照去年包籺的情景。”
去年首長陪微微包籺,結果包著包著,他就把女人包到了**去,這等**經歷,他自然是記得的。一下子,他就心花怒放了,扯張凳子坐下來,陪著兩個女人忙活。
林微拿一塊餃子皮攤開,他裝一勺子餡料往她的手心上塞,溫柔的注視著她的眼睛,看著她抿著的嘴角再也藏不住笑,那甜蜜的幸福一絲一絲的在她的臉上盪漾開來……
劉小晶望天:“受不了受不了,趙哥,我們也來眉目傳傳情。”
她才嚷了一半,卻發現廳中佇著個陌生男人,福氣富態中顯無限威嚴的樣貌,一看便知是城中高官,她不禁就止了叫囂,自己扛了盆餡料坐到另一偏廳裡,默默的包餃子去。
趙天天走過來,站得高高的束著手,看著餐廳中聶皓天的方向:“他是**部的部長項勝華。”
“哦?”劉小晶似懂非懂。
“他是項飛玲的父親。”
“噢,來找首長還救命之恩?”她驚嚇狀:“難道要首長大半夜以身相許?”
“哈,救命之恩?”趙天天冷笑:“他是來求我們饒項飛玲一命的。”
“……”
項勝華立在餐廳,心裡的火氣衝得老高老高的,卻又不能發作。想他在朝中位高權重,古時親王也就他這種。這些年來,人人敬他怕他,他自然少不了趾高氣揚、得意忘形。
今晚,他以部長之尊,來他一個司令家裡作客,竟然淪落到站在偏廳,連正式的接見禮貌也不給予,聶皓天,你它媽的夠狂妄。
但女兒的性命如今就掐在聶皓天的手裡,他再氣,也只能低頭:“皓天啊……”
“項部長?”聶皓天似乎是這時才察覺他來了似的,微笑著指了指餐桌上的凳子:“請坐!”
項勝華扯了扯西服袖子,忍著氣道:“我們還是到書房談吧!”
“在哪兒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談什麼。以虎爺和項家的多年交情,我們也不必拘泥於這些陳爛俗套。”
“也對,哈哈哈……我們什麼關係啊?我和虎爺又是什麼關係啊!這麼多年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小時候,項伯伯我可是沒少疼你。”
“是的,想起從前,經常到項伯伯家蹭飯,項伯母做的那餃子,真是10幾年後都禁不住回味無窮啊。”聶皓天不勝感慨,身邊林微向著項勝華微笑欠了欠身,非常知趣的捧起剩下的餃子皮和餡料去和劉小晶會合。
身邊沒了外人,項勝華臉色自然了不少。看聶皓天的表情和語氣,能主動提出當年情誼,想是也不想把事情做絕。
他心中稍寬,微嘆氣道:“這些年,項伯伯一心為國,對飛玲少了管教,以至她有時候做事,難免嬌縱了點、荒唐了點,還望皓天不記在心上。”
聶皓天拍了拍掌心上沾的粉面,搖頭道:“人生的汙點,卻並不能像這粉面一樣,玷汙了拍一拍、洗一洗就能清理得乾淨的。飛玲她……這次不止是荒唐了。”
“皓天,項伯伯算是求你。這事兒,想個辦法了結了吧。”項勝華言詞懇切,再奸滑的人,但對自己的愛女,始終骨肉連心,不可能不管不顧。
聶皓天沉思著不說話,五個手指在餐桌上緩緩輕敲,長久的沉默,這桌面輕輕的叩擊聲讓項勝華心煩氣燥,但他只能強壓著焦燥,等待聶皓天提出要求。
“這事兒,本可以低調的辦。但是,這事前期鬧得太大,全天下皆知我遇襲,飛玲為了救我身受重傷,嫌犯殺人滅口又被媒體捉個正著,唉,難啊……”聶皓天似是甚惋惜,一副愛莫能助的真切:“我和飛玲始終一起長大,她多年來也深愛著我,我不能回報她的愛,但總不至於要加害於她。這幾天,我也一直在為她想辦法。”
“皓天……”項勝華感動的握住了他的手,他展眉道:“我有個想法,飛玲能不能平安無事,就看項伯伯的了。”
“你說,皓天,你說!”項勝華差點給他跪下了。聶皓天這般說,這一計自然便是活路。是他肯放過項飛玲的一個方法,他要的交換條件。
聶皓天這一局棋,即使本意是因了自己的私心,項勝華為救女兒,又有什麼條件是他不能交換的呢?
聶皓天笑意真誠,揍近過去拍著項勝華的肩膊,細聲道:“項部長,我要趙偉恩!”
趙偉恩,京城警察的頭頭,分管京城特警,還是徐展權的最親信手下之一。這等重要的人,卻在大年初七剛過,初八正式上班時,在自家警局被缷了兵甲,直接投進了局子裡。
領的罪名不是普通的貪汙受賄,瀆職侵權,而是刑事惡性案件——謀殺未遂。
趙偉恩:涉嫌指使他人於大年初一在觀音廟行刺南*集團軍司令官聶皓天。
而趙偉恩的得力手下,曾任他多年副手,現已提拔至特警大隊副大隊長的程超平,於日前在醫院意圖殺人滅口,被特警分隊長朱武捉個正著,當時他謀殺失敗時,不小心扯落頭套的相片,也正式提堂。
一時間,軍政兩界掀起譁然大波。
聶皓天再次沒有回家吃飯。自從假期過後,他的日程便正常的忙碌起來。以他的職位,和現時軍界風雲,他能回來吃幾口飯,這願意已成了奢望。
劉小晶陪著林微坐在露臺上,她一邊捏著林微的肩膊,一邊嘆息道:“你男人,真是個厲害的人。”
“嗯。”林微望著冬夜的霜凍在院子裡的白槐上,凌厲的風讓人渾身都顫抖。
觀音廟前,她約了項飛玲來交換情報。卻不想遇到襲擊,而項飛玲為聶皓天擋了一刀。這樣的開場,雖驚嚇,但並不意外。想聶首長這麼多年,東掃西蕩,想他死的人真是多如牛毛。他遇刺真不是什麼奇事。
但事情巧就巧在,居然隔了幾天,倖存的歹徒會被殺人滅口,而行凶者竟然是趙偉恩的心腹。而在趙偉恩被捕之後,不管是倖存的歹徒程某某,還是殺人滅口的副大隊長程超平,皆一口咬定,是趙偉恩教唆指使他們行凶,目的是殺死聶皓天,以使自己的軍界夥伴,北*軍區的趙總參謀長(趙偉恩的哥哥),能順利上位。
這樣看來,案情實在是無懈可擊,趙偉恩公報私仇,喪心病狂的這一把,實在罪大惡極。
但自那晚項勝華到來相求,林微和劉小晶便都明白,真相其實遠不是這麼一回事。聯想前因,當初下計殺人的必是項飛玲。
她與林微有約,卻心起殺機,予在人海中安靜的處決掉林微。最後卻因聶皓天的干擾,項飛玲自己反受了一刀。生怕事情敗露,項飛玲情急之下想要殺人滅口。項家正與徐展權結盟,項飛玲找上程超平,也是意料中事,但卻恰好掉進了聶皓天的陷阱。程超平被捉,項飛玲再難脫身。於是才有了項勝華的求情,而趙偉恩無端被陷害,想是項勝華與聶皓天已達成了共識。
項家為保項飛玲必然傾盡全力,而牢裡的程某某和程超平為求自保,必然也聽從他們的話,轉做汙點證人,指證趙偉恩。
趙偉恩這個替死鬼冤大頭,他是開推土機來也推不開的了。
這一局棋,本由項飛玲發起,聶皓天卻引為所用,把項家和徐展權玩弄於掌心,真真是比狼狠,比鬼精!
劉小晶慨嘆:“哼,為什麼要放過項飛玲啊,依我看,他還是對項飛玲有情有義的。找個趙偉恩來做替死鬼。”
林微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淡淡的:“他不是想放過項飛玲,只是弄死項飛玲對他毫無益處而已。把事情安給趙偉恩,等於將徐展權的左手砍了下來,而且還傷了項徐兩人合作的和氣。最重要的是,趙偉恩和程超平伏法,朱武便可把趙偉恩取而代之。”
“對啊,一個警界的頭頭,和一個無實職實權的小女人相比,的確有用多了。那個朱武,是聶皓天的人吧?”
“嗯,是他當年獵狼分隊的隊員。受罰退役轉業才幾個月,想不到卻是聶皓天早就有了長遠的安排。現在不光是軍界,即使是警界,重要位置上,也有他的人了啊!”
“可是,為什麼一定是朱武?徐展權不高興,也可以讓別人來當的。”
“不會。朱武,應該也在聶皓天和項家的條件當中。”
“……”
長久的沉默,劉小晶以手扇一下林微沉思的臉:“他不費一兵一將,便大獲全勝,還得盡仁義之名。微微姐,躺在這麼個男人的身邊,你怕不怕?”
“哧,為什麼怕?”她笑,語氣中竟有驕傲:“他謀的是大事,興的是國家,安的是國土。稍有不逝,不是死在沙場,便是葬於陰謀。他若不是個奸雄,早就是條死屍了。為了大業,有什麼不可棄?我瞭解他。”
“微微姐,你很崇拜他。”空氣中傳來小女孩的嘆息:“我就怕有一天,你會死在這個奸雄的手裡。”
“那樣的話,我也不怪他。”她輕笑,北風吹來落葉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