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壞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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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壞我好事
既然已順利透過警衛的防線,又有陳夢這個護身符帶路,不一會兒,她們便來到2樓。古色古香的雕欄,雕著鏤空浮雕的木門,牆角掛著兩盞仿古的宮燈,大紅“壽”字貼在側邊橫樑。
項家的壽辰,再低調也有格調。陳夢在門邊輕敲三下:“翼表哥,我可以進來嗎?”
門內無聲,她想轉頭,腰間女子袖子掩著的尖刀向她捅了捅:“別回頭。”
她努嘴:“你長得很醜嗎?很怕我看見你的樣子?我知道你綁架我翼表哥已經是第三次了,可是有什麼用呢?你始終會被天哥哥擒住的,然後他就把你……”
“然後他就把我捉回去,夜夜折磨,日日虐待,生死糾纏,一生一世?”女子的聲音裡頗有揶揄的意味,那別樣的**意思讓看多了言情小說的陳夢氣得牙關緊咬。
“呸,你想得美!”
她的話音未落,便被女子狠力一推,連人帶門一起撞了進去。
黑暗的室內與外間張燈結綵的氣氛格格不入。黑暗的角落裡男人身影修長,腰身挺拔,驟然闖入眼簾的一個背影便能讓人氣息一窒,呼吸不穩。
但這種靜默卻只是一剎,角落裡的男子像獵豹一般疾撲過來,極長的距離,他卻只一瞬間便撲到陳夢的面前,陳夢喜極呼喚:“天哥哥,啊……”
幾乎是同一時間,身後女子把阿夢向後一拖,她在後矮著身子,以手把陳夢的身子提高,而她整個隱在陳夢的背後,大聲吆喝道:“聶皓天,退後。”
剛才潛在黑暗角落裡的聶皓天,以雷霆之勢撲了近來,卻在看到陳夢腰間明晃晃的刀子時暫定下腳步,卻未停下進攻之勢,冷喝道:“把刀放下,饒你狗命。”
“退後。”
“你以為,你能要挾我聶皓天?”他冷笑,更前一步,狠辣的眸子死死的盯緊女人手上的尖刀。
女子在後冷笑道:“聶皓天,你總是這樣的嗎?看著愛你的女人被要挾,卻妄顧她們的性命。”
“你……”聶皓天堅定的身子僵了僵。黑暗中,耳邊忽然響起震耳的雷暴聲,一聲聲狂號的海濤裡,微微嬌小的身軀在他的眼前急速變小,直至消失而去。
在林漠以槍頂著她的時候,他強硬的選擇了對抗,妄想與潛伏在黑暗裡的趙天天合力擊潰林漠。
所以,他失去了她,在那一個雷夜。
微微……他的心底泛起一陣陣的痛,這種痛比從前的任何一個孤單的夜晚都更加清晰。他妄顧她的性命,因此承受了失去她的代價。
而這種失去,也許是永遠!
微微,微微,你在哪兒?你為什麼不親自來詰問我?
“啊……天哥哥,救我。”陳夢痛苦的慘叫喚醒了迷離的他,卻見鮮紅的血從陳夢的細腰滲出,她吃痛尖叫,哭著求救。身後女人在聶皓天怔忡的那一瞬間,已拖著陳夢極速退到走廊,移近走廊視窗,利落的跳出窗外。
後山的草地上,她雙腳落地,在草叢裡滾了幾滾才爬起,踉蹌一下,身後警衛正蜂湧而至。狼狗的吠聲響徹這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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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洋洋的庭院。
聶皓天高大的身影已從2樓躍出,身後還有無數追兵,她向著人最多的地方奔去。
即使今晚必然失手被擒,她也不願傷在聶皓天的手上。耳邊狼狗的吠叫逼近,她慌不擇路的奔向一間瓦房,才要拐彎,房子側方突然伸出一雙大手,把她強摟在懷裡的男人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跟我來!”
“項子翼?”即使腦裡有1000個為什麼,她也只能跟隨他的腳步。外表簡陋的瓦房內卻別有乾坤,穿過淺窄瓦房的一處檔板,板門“吱呀”一聲關上。
密閉的小空間,她被他摟在懷裡,臉貼著臉,他輕俏的呼吸呵在腮邊:“姑娘,這是我們和第一次親密接觸嗎?”
她曲起肘子向他的小腹處狠力一撞,他“嘶”的一聲咬牙,卻反而更加摟緊她。門縫的微光滲進來,映著她因奔跑後豔紅的臉。他大力的呼吸著:“你真香。”
“哼……”如今外有追兵,又與他身在斗室,相比起被外面的狼狗生啃,被他佔佔便宜顯然要划算很多。
她冷哼,卻沒再作無謂的掙扎。他以嘴巴輕輕的咬著她的髮絲,脣從髮絲處一寸寸的上移,停在她嫩滑的臉頰:“真不明白你。這麼漂亮的一張臉,就不會使使美人計?偏偏要做賊。”
“哼,賊不好嗎?我喜歡。”
“嗯,做賊其實也蠻刺激。”他的脣親了下來,嫩滑的臉滾燙的觸感。她戒備的向後縮,但這隻有衣櫃般大小的空間,她再縮也還是被他啃個正著。
他的笑聲充滿邪氣:“別說是視網膜了,你要我的命,本太子也願意給。”
“那就給命吧。”冰冷的刀尖對著他的小腹,她始終是個出色的賊,眨眼間已化被動為主動。
被刀指著的項子翼卻不害怕,只眯眯的笑著瞧她:“你捨不得的。”
“哈……”她突然噤聲。室外響起腳步聲,她正和項子翼對峙的身子警惕的僵直了。
室外又有輕拉凳子的聲響,來人悠閒的坐下:“太子爺,是我去揪你出來,還是你自己出來?”
果然是聶皓天。
女子的一張臉瞬間蒼白,被他握在手裡的掌心冰涼冰涼的。項子翼的脣貼著她的耳畔:“你很怕他?”
她沒有回答,別過臉,眸子裡的情緒讓人看不分明。他靠上去與她貼得更緊:“我幫你脫險的話,你要怎麼報答我?”
“那就不取你的狗命,只要你的視網膜好了。”
他咧嘴輕笑,手指細細的滑過她的眼睛。朦朧的光線裡,她盈滿水的眸子像幽藍深海里的折射出來的陽光,如此炫目的光芒。
“我有個很好的法子:做我的女人,我不但放你走,還把計劃書完完整整的送給你!”
“我有個更好的法子:我現在一刀殺了你,割了你的視網膜留作後用,再把你的屍體扔出去,擔保聶皓天太過悲傷,來不及捉我。”
“……”
聶皓天從凳子裡站起,以他的敏銳,已百分百的肯定女子和項子翼一起正藏於這間瓦屋中。
他在楓林中,在此女子逃跑的道上拾得一張陳夢的學生證影印件。
陸曉還是不太明白:“這些人當中,你就肯定她的目標是陳夢?”
“是的。”他懶得解釋。
女子在紅楓林失手,以她的處事作風,必然還會籌劃下一次的綁架。項子翼安保加強,私宅又重重防護,她已不可能輕易靠近。
項子翼最疼愛的人是表妹陳夢,而陳夢年少任性還略顯萌呆,是項家目前唯一不掌軍機重權的人,而她的身邊又無勇猛保鏢,自然是最好的下手對像。
而項家今天的低調壽辰又是最好的時機。如果不是陳夢一早就被陸曉說服,故意帶此女子到聶皓天藏身的書房裡來,她可能再一次把項子翼綁架到手了。
這名女子為求計劃書似乎已不顧生死,如此執著的賊,現今世道還真是少見。
如果是為財,必然不會挑天朝最大勢力的人來招惹,即使不明真相招惹錯了,一擊不中也不會再膽大包天,捲土重來。
此女子作風詭異,身份也詭異,但更詭異的是他自己的那顆心。他和她一直遠遠的對峙,幾次交手都只看到她一個背影。但是,紅楓林裡她的幽香,書房中她的嬌喝,那身段兒,那聲兒,明明和她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但她卻又總是讓他想起她。
想起她,在這個清冷蕭索的秋夜,如果她還活著,她會散著什麼樣的香氣兒,說著什麼樣的傻話?
微微,你想我嗎?我想你……
走近木門側壁,敏銳的聞到一板之隔後的芳香。他手指碰上門板,摳著一處隱祕的凹陷向外一拉,木門內,清香撲鼻,意境撩人。
兩個抱作一團的男女,正忘情而激烈的親吻著。脣瓣交纏間發出撩人的啜吸聲,嬌氣喘的女人長髮散在臉頰,遮住了姣好的容顏,而那豐盈飽滿的胸脯正與項子翼像貼上在一起的膠泥。
“嗯,啊……”
任誰人看到此等場景,都不好意思再打擾好朋友的好事。只是現在這個人是聶皓天,他冷著臉,單手向那女子扯去,半空中項子翼以胸膛擋在她的面前,正親得起勁的太子爺臉兒潮紅,眸子裡晴欲滿瀉,他這個陶醉得近乎意亂神迷的樣子,顯示出剛才的愛纏並非假象。
不管如何,太子爺剛才十分享受。他以指尖輕輕的掃了一下自己的薄脣,回味無窮又略帶薄怒:“聶皓天,一場兄弟,你這樣壞我好事?”
聶皓天的眼睛深沉得像冰凍的雪野,單手推開項子翼,揪著女人的胳膊要提出來,項子翼更緊的護住她:“聶皓天,這是我的女人,你發什麼神經?”
“特種兵辦案,太子爺想要攔一攔?”他的手緊緊的拽住項子翼身後女子,女子受痛向後縮,護花的項子翼憤怒:“聶皓天,這裡是項家,這是我的客人。”
“什麼事?”門外傳來齊整的腳步聲,由數名荷槍實彈護著進來的項大走了進來,隨行的還有項老太爺和幾個叔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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