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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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將計就計
“洛兒,你不吃早餐就要出去麼?”東籬有些疑惑的看著穿著男裝急急忙忙的往外走的宮緋纓,宮緋纓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嗯,有點事,午餐也不回來了!”
一來是要去驗收新收的那幾個混混兒的成果,二來嘛,就是不想見到某些人。宮緋纓出門便在一個小巷子裡將人皮面具戴好,儘管有人皮面具的遮蓋,還是依稀看得出她今日似乎精神不太好。
昨晚一個晚上腦子裡蹦出的都是白日裡的場景,全是朗清月那張嘴角微微上翹,眼眸流轉如漩渦一般幾乎要將整個世界的光芒都吸入進去。那時的她有種暈眩感覺,彷彿思維停止了一般,眼中心中都只有眼前那個眼神柔軟俯視著她,細瓷般的指腹似有似無的劃過臉頰的,聲音微微低啞靡靡的喚了一聲:“纓纓!”
“清醒點!”忍不住拍了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是在演戲,偏生還是叫她失眠整夜。臉上的表情有些哀怨,心中如同亂麻一般牽扯不清,隱隱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但是又有一個聲音在說,不可能,不可能!
眼見著自己偷偷租下的院子就在前方了,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和思緒才快步走了過去。走到門前,像是在門上叩擊了三次長音,接著又是兩次短音。
這是她事先告知的暗號,三長兩短,要聽見這個聲音才能開門。那日她走了以後便讓人來簡單收拾和修葺了一下院子,沒有讓徐四直接將所有人帶過去,而只是帶過來幾個團體中比較關鍵的人物!狡兔還有三窟,自然不能將寶全部都壓在這裡!
“三公子!”開門的是瘦猴,表情很是鎮定,若不是宮緋纓細緻還沒發現瘦猴眼中一抹慌亂。在心中多了些警醒,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有、有沒”瘦猴是個特別講義氣的人,那日那般不顧生命危險的護著徐五便是能夠可見一斑,而現在這個欲言又止的表情無疑是在告訴宮緋纓,瘦猴在意的人出了事!
雖然賞識他的義氣,但是這般吞吞吐吐明顯有所隱瞞卻不是她所喜的,當先便冷下了臉道:“哼,看來是沒有將我所說的話放在心上,我是不是對你們太過仁慈了?”
聽見宮緋纓如此說,瘦猴立即焦急的漲紅了一張臉,雙眼憤怒的瞪視著宮緋纓。若不是因為幾個兄弟身中奇毒,他便是拼了命也不會屈居一個毛頭小子之下,更何況頂頭的還是一個女人。
將瘦猴的表情看在眼裡,宮緋纓心中有了些計較,暗道自己還是太過心慈手軟了。也不打算要在瘦猴這裡問出什麼,只冷著一張臉往廳裡走,瘦猴一臉悔恨的看了宮緋纓一眼,暗暗啐了一口:“不就是一個跟著娘們兒的毛頭小子麼,指不定是個什麼貨!”
宮緋纓冷笑並不予理會,直直的走進了大廳。這個大廳不大,只有左右兩邊擺放著才買回來的幾張椅子,左右各三張,上面還有一張單獨而立的!一進屋便是感覺到一股子低氣壓,裡面的人見到一個青衣白皮的書生樣的少年走了進來。
少年濃眉大眼有幾分英氣,只是太過秀氣的鼻子和嘴巴,以及異於男子的白皙面板而將少年襯托的有些稚氣和柔弱!一眼看去卻有些雌雄莫辯的感覺,但細細看又是絕對只是一個秀氣的少年罷了,興許只是因為年紀太小而顯得文弱了些!
“哼,小鬼頭!”一來便是聽見一聲毫不掩飾的冷哼,宮緋纓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正是坐在左手邊中首位的一個大鬍子,大鬍子眼若銅鈴,黑黑的面上還有一條刀疤從一條眉毛一直拉至鼻翼處。濃密而蓬亂的鬍子下一張大嘴,厚厚的嘴脣劃拉出一個不屑的弧度。
因為此時瞪視著宮緋纓,所以兩隻眼睛露出了大片的眼白,那樣子簡直像是剛剛從地下爬出來的惡鬼。加之粗壯的手臂上面一塊塊噴張的肌肉,直叫人有種錯覺,那手臂怕是會有宮緋纓的腰那麼粗!
“三公子來了!”一旁的徐四見此趕緊出來打圓場,對著宮緋纓拱了拱手道,“請上座,請上座!”
宮緋纓似笑非笑的看了徐四一眼,徐四心中一驚,面上卻是故作鎮定的請了宮緋纓上座,然後才又在右手最前面的一個位子坐下。掃視了一下所有的人,今日來了五個人,出去徐四瘦猴還有一個是上次見過的,其他兩個都是沒有見過的。而那個惡鬼般的大鬍子便是其中之一,按照座次來看的話,那男子顯然只是屈居與徐四之下!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幫會竟也是將等級分的如此清楚,而且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混混兒卻是出奇的團結,不然剛剛也不會同仇敵愾的瞪著她。雖然已經盡力掩飾了眼中的感情,但是可能是知道了她用毒來控制了幾人,所以對她有一種濃的無法掩蓋的恨意。
不過這也是能夠理解的,任誰也不會這樣白白的將自己打拼來的果實拱手送出去,尤其對方還是在社會上相對位子較低的女子。自然若說前面這個是不能忍受的,但是後面這個便就是不能屈服的!那就是被她用毒來控制了,很像表達不怕死,但是又覺得不甘心,所以便一起恨上了她!
嘴角彎出一個弧度,放鬆了身子靠在椅背上,輕啟脣道:“出了何事?”
徐四一愣,暗中狠瞪了瘦猴一眼,瘦猴不服氣的想開口又被警告的看了一眼才又乖乖閉起了嘴巴。宮緋纓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冷笑了一聲道:“忘了告訴你們,上次拿錯了藥。”
“什麼?你個娘娘腔,老子砍了你!”那個大鬍子猛地站了起來,蒲扇大小的手掌猛地一下子拍打在桌上。虧得那桌子是才買的,否則非得生生被大漢給拍碎了不可。
“哦,不是拿錯了!”臉上的笑意很是無辜,半眯著眼睛看著那個大漢,見到大漢再次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將頭轉向門外不想理會這個‘膽小怕事’,見風使舵的少年。見此宮緋纓笑得愈加無辜了,輕飄飄的加了一句:“只是記錯了藥性,如今時間剛剛好,不知道到諸位是否有何不妥?”
“你----”大漢此時才知是被宮緋纓耍弄了,一張臉因為憤怒而變得黑紅黑紅的。
“阿奎,不要說了!”徐四蹙了蹙眉,看了看上面那個笑得自在的少年,知道這少年已是有幾分生氣了。將剛剛少年是是而非的話同心中的一件事恰巧的聯絡在了一起,猛地一驚,難道那日的姑娘一直都是留了一手,便就是為了防備今日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還是要從昨日說起,原本若是按照那個面具姑娘說的,他們所重之毒是要半個月才發作的。也是尋找了些有名的大夫看過,半信半疑之下相信是中了毒,而昨日小高出去同人打了一架,回來以後便是莫名其妙的暈倒了,渾身忽冷忽熱的,整個人直到現在也不見清醒。
起初還以為只是傷寒,但是大夫來過了,只說沒救了沒救了,後來便被阿奎給胖揍了一頓趕走了。原本想今日給宮緋纓一個下馬威,看看能不能逼她叫出解藥來,哪知還沒有開口便是先聽到了剛剛那番話!
徐四是個謹慎的人,儘管這裡五個人都是幫會中的好手,還是又在外面安排下了十人左右,勢必要抓住這個三公子,以此來同那個面具姑娘交換解藥!
“原本姑娘叫我特地將解藥送了來,不過看樣子你們是不需要了!”宮緋纓淡淡的說完,起身竟是就要離開。而徐四哪裡肯讓她離開,這一走豈不是小高要一直受那種折磨,若她剛剛說的是真的,那他們也是活不了多久的。這樣便是更加不會讓人走了,這一走便是沒有了籌碼!
“三公子慢走,徐四還有事情沒有稟報呢!”宮緋纓冷笑著看了看攔住自己的徐四,接著便見到其他人也跟著一起站了起來,並且迅速的將她圍了起來。
宮緋纓抬了抬精緻的下巴,環視了一圈裝作不懂的問了一句:“這是何意?”
徐四看著不知道是傻乎乎的還是有恃無恐的宮緋纓,臉上依舊泛著笑意,恭恭敬敬的道:“只是想讓三公子跟我們走一趟,我等自是不會虧待公子!”
“大哥,你和這臭小子廢這麼多話做什麼,直接綁了就是!”叫阿奎的男子暴躁的就要過來,被徐四攔住了,還不滿的瞪了宮緋纓一眼。宮緋纓暗道這個徐四果然不若看見的這般簡單,第一次看起來糯弱的很,打了一頓便是安穩了。
而第二次也是沒有聽話的很,像是認命了般,誰知這一次竟是突然發難,讓人防不勝防。若說前兩次都是在做戲給她看,那麼他成功了,此時很明顯她是落了下風!
見著宮緋纓不怒反笑,似乎一點也不怕的樣子。徐四多疑的個性又開始懷疑,以為前兩次已經足夠麻痺對方了,也正是因為他這個小心謹慎的個性和凡事留一分餘地,所以才讓只有二三十人的幫會穩穩當當的站立的許多年。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在後面救了他和一幫兄弟的命!
自然有優點就有缺點,而徐四最大的缺點便就是喜好美人,為此沒有少去樓子裡,對於良家女子不是不碰而是怕遇上什麼有後臺的人物。而在宮緋纓身上便是淋漓盡致的體現了這個擔心完全是必要的,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唯唯諾諾的地步!
“好啊,我跟你們走!”宮緋纓笑眯眯的答應了,徐四看了又看沒又看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妥,心中仍是不安,但是想著救命要緊便是帶著宮緋纓便偷偷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