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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經常上演的一幕,琅卻依然擺脫不了緊張的心情。也難怪,被魅犀利的目光審視著,把柄又落在了對方手裡,他怎麼平靜得下來呢。和伊爾成功後的大喜形成強烈反差的就是他此刻揣揣不安的焦慮了。
他的眼睛四處瞄著就是不敢看向魅,房間裡的空氣膠著沉悶,他壓低了呼吸屏著氣,生怕丁點的聲響都會引來魅的注意,即使他很清楚此刻自己已經完全被魅盯上了。
“呵呵……”
低沉的笑聲在這沉靜的小房間中顯得格格不入,琅眼角瞄了過去,艾菲德斜靠在牆邊,一手撫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似乎正在欣賞一幕好戲似的。而在他身旁,扒著他的腿不放的,竟是剛才還窩在魅懷裡的小人魚!
莫非他也感到氣氛不對投奔他人去了?
琅對小人魚的羨慕又上了一層樓,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自己能和小人魚換個身份啊,那他就再也不用承受這麼多“心酸懲罰”了……
魅坐在床邊並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連目光也沒有看向琅,但那隱隱散發出的氣勢就足夠壓迫得琅放鬆不得了。他的眉頭每皺起一分,琅的心就會被吊得更高,若是他的嘴脣微微翕張有了說話的意思,那琅更是屏息凝神,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你換了床?”
意外地是,魅開了口卻不是對琅的質問,而是向艾菲德。雖然問題的答案是顯而易見,但也讓另外兩人有些驚訝。
魅口吻並不見怒氣,似乎也沒有追究的意味在,這才是艾菲德最難以理解的地方。在他印象中的魅應該是驕傲得容不得別人的隱瞞違背,剛才發生的那一幕,他真的可以當成沒有看到!?
還是因為他並不知道經過,更不瞭解方才那一幕所代表的深刻含義才會如此平淡?否則,就憑琅在魅心裡的地位,哪裡可能就此罷休。
而艾菲德的猜測也相去不遠。雖然魅向來認為伊爾大意不得,但他並沒有想到伊爾已經被他和琅的親密關係逼得使出了這麼絕的招數,在他看來,這只是伊爾又一次的接近誘騙,因此他並沒有急著追問琅。也正是這樣的疏忽,讓他在日後每每想到便氣得失去理智。
“是啊!床大點的話晚上就不會那麼擠了……”
琅急著轉開話題,趕緊接著魅的話說了下去。但話才出口他就覺得不對勁,細細一想更是臉都青了,對於自己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悔恨不已。他怎麼就那麼傻竟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明知道魅和艾菲德勢如水火,他這話的意思不就默認了艾菲德晚上睡上床來嗎?聽在魅耳朵裡,還會給他好果子吃嗎!?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琅趕緊解釋,可惜結巴了半天只是越描越黑,在語言藝術和算計人心方面他哪裡是成了精的另兩人的對手。即使過去同為殺手,但他要做的不過是在出任務時完美地幹掉目標,其他時候便可以自由地做自己喜歡的事。像他這般大門不出,整天窩在家裡吃甜點的人,那個單純勁兒,在魅看來已經有了向單蠢發展的地步。
“是嗎?就不知道魅對這張床有什麼看法了,如果他和你一樣的滿意,那我就可以放心了啊……”
艾菲德惡劣地接了下去,頓時讓琅的意思扭曲得更嚴重。他突然明白了為什麼魅這麼喜歡捉弄自己的情人,雖然他對琅沒有任何綺念,但是欺負情敵的感覺,還真是讓人身心舒暢啊。
“魅……”
琅可憐兮兮地望著魅,他絕對不是艾菲德的對手,因此話說到這個地步,他也只能盼著魅不要故意糾著他的小辮子了,更多的……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看來你是太悠閒了,閒得有空和人眉來眼去,明天開始訓練得加倍了……”魅眼睫一扇,餘光瞥了琅一眼,“戒指、甜點什麼的……”
“全部由你處置!”
琅閉緊了眼視死如歸地吼道,話一出口他的心就在滴血,但經過這麼多次的“磨練”,他已經懂得了取捨。更何況,若是他執意要保住他的甜點,那才會引發魅更多的不滿吧。
一場風暴就這麼輕易地化解讓一旁看戲的艾菲德有些意猶未盡,他暗暗思考著是不是要加點猛料讓局面更混亂些,不過在權衡了利弊後還是放棄了。現在說得到的只是一時的好戲,但如果給了伊爾繼續下去的機會……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吧?
艾菲德金色的瞳孔中光芒更甚,不過興奮起來的心情卻不是這麼容易能夠平靜下來的,他也從來不會去忍耐。他走近了魅,既然看不了好戲,那麼,他收取些報酬也在情理之中吧。
拖著腿上沉甸甸的重量,艾菲德走到床邊,雙手按在了魅的肩頭,迫使魅的視線與他相交。在那一灣碧潭中,他滿意地看到了魅一如既往的冷傲,更是撩撥著他掠奪的本性。
“帕帕!”
眼見風平浪靜,小人魚就又出來溜達了。他向來擅長在最巧妙的時刻打斷別人的好事,這不,艾菲德才要親上魅的嘴脣,突然擠到兩人中間的小人魚就破壞了他的意圖。
做的好!
琅在一旁暗暗為小人魚鼓掌,他現在是戴罪之身能少開口就少開口,有人替天行道自然再好不過。當然,他的沉默並非是不在乎魅,更不是出於害怕。
琅並不是不會吃醋,但很多時候他都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他和魅可以確定自己是對方最重要的人,絲毫不會擔心別人的插足會帶來改變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他不在意艾菲德親近魅,甚至有時還會以看戲的心態來欣賞艾菲德和魅之間的你來我往,純粹是因為前世養成的習慣。
過去他就見多了魅身邊永不重複的獵物,和血族對獵物的挑剔一般出名的是他們對於情事的放縱,一旦遇見中意的就會出手。而對情愛這方面毫無涉獵的他,在魅的影響下自然也有了向其靠攏的趨勢,操守這個詞,在他們的觀念中幾乎就形同虛設。
因此,即使現在有法蘭克和艾菲德別有意圖地靠近魅,琅也不會感到有什麼難受的。難得會產生怨念,也大多是因為那兩人惹火了魅使得他也一同遭罪,其他方面他幾乎都不放在心上,他只要知道在魅心裡他是最重要並且獨一無二的就夠了。
更何況,那兩人的糾纏還不見得有成效呢,若是意圖控制自由成性的魅,那麼,他不得不對那兩人必定會經歷的失敗報以同情呀。
琅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看著膠著在一起的三人,他悄悄爬上了床,被折騰了一整天,他可吃不消了,趁著魅沒找他算賬,能睡就快點睡吧,明天起來……只怕訓練的強度會讓他更加叫苦連天啊……
接下來的日子正如琅所料的,魅絲毫沒有辜負“加倍”一詞。不單單是導師那裡的高強度訓練,魅也針對他進行了強化,每天都累得他夠嗆,當然成效也是顯著的,雖然力量上比不上法蘭克,但論起速度靈巧來,法蘭克也不得不認輸。
家裡一群人依舊不安分。每天聚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場戲,輪番有人上場表演。爭風吃醋是司空見慣的小事,上演全武行也是見怪不怪,不過有魅坐鎮,倒也沒引起什麼重大傷亡,宿舍也只在剛開始幾天淪為災後現場,之後他們便因為魅的警告而轉移了戰場,至於破壞了些什麼地方嘛,看著學院裡天天有建築在維修就可以大致猜測到了。
而最讓人關注的,還是排位賽的舉行。還有不到十天排位賽就要開始了,這幾天裡其他學校的代表陸陸續續來到了法蘭森,被趕鴨子上架的琅為了接待他們可是傷透了腦筋。
而且這樣的苦惱隨著日子的臨近越發頻繁了起來,好在魅似乎也有事情在忙,減少了對他的訓練,要不琅只怕也不用參加排位賽,那之前就被累個半死了。
“天哪!還有十幾天……”
琅哀嚎著推開了宿舍的門,現在比賽還沒開始,加上十天的正式賽期,離苦難日子的解放還遙遙無期呢,一想到這裡,琅就像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連走進宿舍的動作都軟綿綿地似乎隨時就要趴下一般。
“魅!?”
看到客廳沙發上高坐著的人影時,琅先是一驚,隨即絞盡腦汁回想起自己這幾天來是不是做錯了什麼,魅那嚴肅的神情讓他可平靜不了,總有一種魅是在守株待兔,興師問罪的感覺,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平時裡犯錯太多習慣了的原因……
“坐下吧。”
魅的指令一下,琅趕緊坐到他的邊上,正襟危坐,等待著他的後文,只是魅卻沒有再開口,使得他只能忍受著煎熬。他眼神飄啊飄飄到了一旁的艾菲德的身上,可惜對方只是曖昧地笑著沒有給予他半點提示,而小人魚更是靠不住,傻乎乎地對著他直笑。
到底是什麼事情?莫非魅要他主動交代?琅猶豫著是不是要把前幾天接受了其他學校代表給予的“好意”以及昨天搶了小人魚蛋糕這幾件事說出來。正當他頂不住壓力就要開口時,法蘭克和伊爾也陸續回來了。
這下全員大集合,琅心頭咯噔一聲,更是怕魅想出什麼新的方法來折騰他。
“都聚在這裡,有什麼事嗎?”
無論琅有多不待見伊爾,此刻伊爾的問題卻正合他的心意,他既期待魅的回答,又擔心答案不是自己所希望聽到的,無比的矛盾。
不過這次魅沒有讓他掙扎太久,眼看人都到齊了,他終於抬起了頭,掃了眾人一眼。
“這次的團隊賽,誰有意向?”
話一出口就讓琅安下了心。不過緊接著是幾分猶豫,他已經報名了單人賽,如果再參加團體的話,到時候只怕……但魅既然問了,他還是“好好”表現一下吧。
“魅你參加的話,我怎麼會錯過呢?”
琅還沒開口,艾菲德卻搶先了一步,只是他的笑容還未揚起,就被魅緊接著的話給打散了。
“你不是學生。”言下之意就是艾菲德沒有那個資格參賽。
“我!”
琅趕緊表明態度,生怕再被人搶先,緊接著是法蘭克,而伊爾,也因為琅選擇了加入。
這麼一來,參加團體賽的成員便定下了,除了艾菲德外,他們四人全部參加。
只是腰上頓時收緊了的力道讓魅有些憂心,艾菲德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雖然他不能參賽,但由他引出的麻煩,恐怕只多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