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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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的危機
魅的危機?
當艾菲德步入他的寢宮時,收到的卻是絕對的冷漠對待。魅手中託著酒杯微微搖晃著,看著那紅色的葡萄酒轉出的絲絲漣漪,視線絲毫沒有因為有人來到來移開半分。那旁若無人的高傲態度,即使艾菲德有意容忍,也沒有熬過太久。
因為艾菲德發現,如果他不主動出聲,那麼魅迴應他的絕對只有無視。他站在魅的身邊已經好一會兒了,耐心也逐漸告罄,他的驕傲不能忍受魅這樣故意的忽視。
“魅,我想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以至於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簡單的一句話勝過了長篇大論,艾菲德敏銳地發現,在這話出口之後,魅晃動著杯子的手指微微有了停頓,即使表面上波瀾不驚,心裡卻必定有了考慮。
“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你要記住……”艾菲德握住了魅的手,就著他的手將酒送到了自己的面前,漫不經心地飲了一口,“現在,你只是我後宮中的男寵!”
“啪嚓——”
是酒杯碎裂的聲音,片片碎片散落在了地上,那粉碎的決然就像是在表明主人的態度一般,絲毫未有妥協。
“那麼我也告訴過你……”魅面上蒙上了寒霜,笑容勾起卻更是讓人心底發涼,“你在我看來什麼都不是!”
魅當然知道這種情形下主動去挑釁只會適得其反,但他卻實在看不過艾菲德狂妄的模樣。剛才那杯酒他並沒有喝完,而是趁著貼近艾菲德的機會反手潑了過去。雖然艾菲德避得很快沒有沾上一滴,但那杯子粉碎的模樣卻讓他聯想到了艾菲德驕傲破碎的情景,頓時出了不少氣。
“為什麼總是要反抗呢?”
艾菲德握緊了魅的手腕,那巨大的鉗制力道讓魅怎麼用力都動彈不得,為了不讓對方看戲,索性放棄了反抗,略帶嘲諷地看著艾菲德的下一步舉動。
“因為你沒有那個資格……讓我順服。”
魅的回答很平靜,但卻像是暴風雨前的大海,平靜下蘊藏著數不盡的危險。而這危險不僅是來自於他也是來自於艾菲德。言語間的針鋒相對使得他們之間的氣氛充滿了火藥味,造成了這一觸即發的緊張局面。
“不、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改變自己的觀點。”
聞言的艾菲德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但轉而又變成了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
“如果你喜歡做白日夢的話。”
魅絲毫沒有退卻,他坦然地被艾菲德壓在**。是的,確實是床,因為他現在所處的地方是艾菲德的後宮,宮殿裡除了那張華麗巨大得讓人瞠目的床外,只剩下一些徒具觀賞價值的奇珍異寶,在此刻的魅眼裡,它們的存在完全可以被忽視。
“做夢?呵呵……”
艾菲德的喉中發出了低沉的笑聲,似乎魅的話引起了他的興趣一般,他調整了姿勢,將魅的雙手高舉過頭,禁錮在了上方,那雙金色的眼中流露出幾分□的意味來。
“若是魅願意織一場歡夢與我,即便是白日夢也讓人期待不已啊……”
伴隨著這句話落下的是艾菲德霸道的親吻,他緊緊按住了魅的身體,沒有給他絲毫逃避的餘地,當他的呼吸噴灑在魅的面板上時,熱烈的吻也佔據了魅的脣。
不同於他和琅之間甜蜜纏綿的親吻,艾菲德的吻像是暴風雨一般狂肆急驟,幾乎要將人吞沒一般的激烈,若非魅駕御自身慾望的能力超乎常人,此刻只怕已經被吻去了大半心神。但即使如此,在這樣激烈的吻過後,魅也不由得深深地喘息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感覺如何?我的魅……”
艾菲德顯然是很滿意自己的所為,他一臉笑意,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魅喘息的模樣,口中宣示著自己佔據上風的刺激更是片刻也沒有停止。
魅的手指伸直了又放鬆開來,他知道現在的自己不可能是艾菲德的對手,反抗可以,但如果超過了一個度,只怕這場遊戲就要提前結束了。在沒有把握前,他必須忍!
“哼……”
魅最終的迴應又是一個冷哼,只是此刻他的語氣有些低啞,本來是冰冷帶著嘲諷的冷哼給人的感覺卻有些像是在撒嬌一般,這樣的結果,讓兩人都有些訝異。
“不說話就是滿意了?”
艾菲德只是停頓了片刻,腦中回味著那聲“呻吟”的餘韻,手上的動作漸漸就染上了別樣的意味。
此刻的魅最後悔的一件事便是讓艾菲德知道了他的名字。當初面對艾菲德的逼問,為了不給聖羅蘭以及琅帶來危險,他說出了自己過去的代號。但現在想來,這個決定卻讓他心情不快。
幾天之前,呼喚著這個名字的是讓他寵愛著的小笨蛋,每一聲的叫喚會讓他的心情舒暢,而現在,每次聽到艾菲德喊出他的名,心裡卻只有敵意與憤怒。原本的美好就這麼被破壞了,這讓魅對於艾菲德的抗拒意識更是上升了一個層面。
“滿意嗎?呵呵……你的水平不過如此。”
魅突然一個翻身壓在了艾菲德的身上。這個舉動能夠成功,雖然這一部分是出於他不錯的實力,但魅也知道這和艾菲德的有意縱容脫不開關係。他的眼眸因此更是變得幽暗,牢牢注視著艾菲德的眼中閃爍著迷離的魅惑之意。
“想要讓我滿意……至少要做到……”
話淹沒在了親吻中,作為“回報”,魅也使出了渾身解數,含著艾菲德的脣瓣,在他口中撒播著情熱的火種,只是這樣的舉動到底有幾分出於真心,魅和艾菲德都心知肚明。
此刻,他們之間再熱情再火辣,也只是因為這是一場征服與反征服的遊戲,無關愛情。
隨著熱吻的越發激烈,兩人間的溫度也不斷上升著,魅感受到了胸膛上不屬於自己的手,他冷笑著,沒有阻止卻也不會讓艾菲德更近一步。
而艾菲德的慾望雖然燃燒著,但出於他的驕傲,在沒有徵服他的獵物前,他會剋制著自己不去佔有他,真正的勝利不是身體上的佔有,而是將他的靈魂也同時得到!
所謂的冰火兩重天完全可以用來形容分散了的琅和魅。
當魅在感受著火熱的□爭戰時,琅卻在冰冷的地下水流中奮力撲騰著四肢。
“嗷嗷嗷!?”
琅嗥著,爪子拍打著圍著他轉圈的胖頭魚,眼中那個怒火熊熊呀,嚇得小傢伙都縮成了一團,腦袋瓜子垂得低低,生怕就被琅給敲上一爪子。
“嗷嗷嗷嗷——”我不該相信這麼個笨蛋胖頭魚的啊!
琅追悔莫及,三天了,他們在這地下水系裡東竄西跳,不對,是東遊西遊了三天了,看到的去依舊是黑糊糊的洞穴,他怎麼就一時發傻認為這麼條出生沒多久的胖頭魚會認路呢?
這下可好了,兩人完全就成了瓶子裡的無頭蒼蠅,到處亂撞瞎炮了!
“帕帕……”
小傢伙委委屈屈地用尾巴拍打著琅的爪子,剛出生時稀疏的小卷發在三天內長得飛快,轉眼就成了一頭乍看上去和琅挺相似的微卷中長髮,只是那深藍色的頭髮極為柔軟,蹭在琅身上滑滑得倒也挺舒服。
向來都是他討好魅,難得有隻胖頭魚來諂媚一下他,這種感覺實在是說不出的爽,因此琅生氣歸生氣,卻沒有動過要拋棄胖頭魚的念頭。
“嗷。”吃飯了。
琅嗥了聲,這三天來,他和胖頭魚的交流很簡單,就是各說各話。他嗷嗷地嗥,胖頭魚則帕帕帕帕地嚷嚷著,反正他們一個是狼一個是人魚,說什麼對方都聽不懂,索性就免了那些無所謂的交流了。
“帕帕!”
不愧是形影不離地相處了三天,小傢伙的生活習慣也隨了琅,聽到琅嗥了一聲,頓時就知道是時候開飯了,他興奮地蹭到了琅的身邊,尾巴用力拍打著水面,一琅一魚游到了一旁,琅爬上了地面,小人魚則是趴在水邊,直直瞅著琅,等待著從天而降的“美味”。
“嗷……”
琅依依不捨地舔走了草莓蛋糕上的草莓,才在胖頭魚熱切的目光中,忍痛將自己的寶貝推給了對方。
蛋糕剛給出去,他就又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幾樣,埋頭其中,堅決不去看胖頭魚搖頭晃腦吃得滿嘴奶油的模樣,要知道,他的心可是在滴血啊!
他唯一捨得與之分享蛋糕的人只有魅,當然,相信魅也不會吃他的蛋糕,而這條胖頭魚可以說是第二個了,不過他可不是心甘情願的,只是現在缺少食物,為了養活這麼條會諂媚他的胖頭魚,他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等以後胖頭魚長大了,他一定會加倍要回來的!
琅邊用舔著沾滿了奶油的小爪子,邊遐想著日後胖頭魚貢上一大堆甜點的美好情景。
只是他他現在確實沒有料到,此刻小小的投資,待到日後胖頭魚長大了,真的為他帶來了源源不斷的甜點收入。雖然日後他的情人將他的甜點管得嚴厲,但那些個為了討好自家心上人“帕帕”的未來兒婿們,卻祭上了數不清的糖衣炮彈,藉此來換取自家情人的枕邊席位呀。
不過那也是未來的事了,現在,琅的心痛可是半分也不會少,他三兩口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甜點,又將垂涎的目光投到了胖頭魚身前的那份,眼睛骨碌碌地轉動著,哄騙小孩的罪惡感在心底沉浮了許久之後,最終被對甜食的渴望給打趴下了。
“嗷嗷……”
琅小小聲地嗚了幾聲,腳下邁出了侵略的步伐,在人魚寶寶警戒的目光中,一個飛身撲了上去。
一場“父子”間的搶食大戰拉開了序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