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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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共識
凌皖連忙把兩人分開了。看著鄴孝鳴,不禁皺緊了眉頭,這人,是來找罵的還是講和的?天子是能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嗎!
“陛下,鄴孝鳴並不是這個意思。”凌皖試圖穩下業繼垣的情緒,“鄴孝鳴是您的親弟弟,自然是願意維護您的。只是若是他家宅不寧,要煩心的事自然就多,哪裡還能顧得上其他的?”
業繼垣聽了他的話,臉色稍霽。退了一步,順著凌皖給的臺階下了臺。
“鄴孝鳴自小便不善言語,還望陛下寬恕。”凌皖道,眼裡滿是歉意,“陛下,鄴孝鳴一向滿足現狀,有妻有家,即使因為江湖上遭受了莫須有的暗殺,也不曾感到不滿。他覺得自己能夠解決,自然不願意麻煩您這個兄長。只是,鄴孝鳴雖然武功足以自保,可他的妻子卻手無縛雞之力,縱然有人在旁保護,但刀眼無情,大大小小的傷卻是受了無數。”
凌皖心思一向狡猾,自然不會學鄴孝鳴那個榆木疙頭般直言莽撞。偷轉概念,只說是江湖的仇怨,便是這仇怨禍害了鄴孝鳴,他也不曾有怨言,只是這事態越發嚴重,不慎危害了鄴孝鳴的妻子,鄴孝鳴深愛妻子,心疼妻子,才終究來了國都,希望得到兄長的庇護。一句話,既撇清了業繼垣的關係,又表明了鄴孝鳴對於珞季涼的愛護寵愛之心,自然不可能給業繼垣帶來威脅。
果然,業繼垣聽了這話,眉宇間的緊皺慢慢放鬆了下來。
“鄴孝鳴自小堅強,一人慢慢摸索了過來,才把鄴府在衍城稍稍穩定了根基。因而,他知道成功的不易,也不可避免的用了商人一貫的氣度來考量。所以,雖然您是他的親兄弟,他也不敢直言要您護他周全。”凌皖說道,眼裡帶著慼慼的神色,又看了鄴孝鳴一眼才繼續道,“他是您的弟弟,又聞邊疆有禍事,便想略盡綿力,又想到自身的狀況,又怕妻子出事,所以只能請求陛下給了他一世安寧的恩德,才敢為陛下盡力。”
業繼垣眸色閃過一絲算計——這凌皖,忒會說話,三言兩語把過錯都攬了過去還讓人無法置氣,若是因為臣弟不懂言語,他便要生氣,豈不是毫無氣度?更何況這弟弟是“一心”想要幫助他的,他怎麼能“忍心”拒絕他的要求?
再言之,凌皖的話說到了他的心窩裡去了——但凡有一絲在乎他這個弟弟,又聽到他與自己一般也與自己孤單地走了過來,心便柔軟了幾分。
許他鄴府一世安寧又如何?
既然他是鄴府的,又不是平白無故讓他許的聖意,何樂而不為?
業繼垣緩了緩神色,淡淡道:“看來是朕誤會臣弟了。”
“鄴孝鳴怎敢當的起陛下您這話!”凌皖誠惶誠恐道,“陛下不計較他的莽撞,才是我們的萬幸啊。”
“凌皖,你很會說話。”業繼垣微微露出笑容,偏過頭對鄴孝鳴道,“鄴孝鳴,你要的一世安寧,朕準了。只是,若要安寧,自然要安分守己,這個道理,朕想你不會不知道。”
“臣弟知道。”鄴孝鳴語氣稍稍柔和。
“那你告訴我,你要如何帶兵打邊疆之戰?”
“邊疆之戰,本是老百姓發起的,不曾經過精心訓練,人心是最散。”鄴孝鳴冷聲說道,“能破其凝聚力,自然不攻而破。”
“說的好!”業繼垣說道,拍了拍鄴孝鳴的肩膀,“說是容易,只是若要找出來卻非易事。但既然你如此有信心,朕便讓你試一試。”
凌皖連忙接話道:“謝陛下的信任。”
“我便給你精兵三萬,期待你的凱旋歸來。”
凌皖不禁睜大了眼睛:“陛下!這三萬怎麼……”
“臣弟知道了。”鄴孝鳴淡淡道,打斷了凌皖的話。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朕還有事要忙。
一出了皇宮,凌皖便罵罵咧咧了起來。
“這皇帝想的倒是美啊!三萬精兵,虧他好意思給!真是老奸巨猾!”
“他給三萬已經是我意料之外了。”業繼垣自然不可能給他那麼多兵,萬一他擁兵而起。倒打一耙,不得不償失?鄴孝鳴原以為他最多給他一萬,畢竟他的說辭是非打仗而是智取。
鄴孝鳴抬了抬眼梢,突然興致地說道:“我倒不知你是這樣一種人。”l凌皖抬了抬了胸膛,拿出深愛的扇子遮了遮他眼裡的得意,“哦!我卻不知我在鄴少爺心中是怎樣的人。”
鄴孝鳴走在前頭,只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倒是有佞臣的相貌,嘴上抹糖,滿嘴胡言亂語,竟也有人接受。”
“你!”凌皖倏地收回扇子,氣急敗壞地道,“我那是懂得察眼觀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般,自以為了不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皇帝是能由得你在他面前拽的?”
“若沒有我,只怕今天不見血是出不了這宮門了,你還敢埋汰我!”
鄴孝鳴嘴臉掩了一抹笑,沒有答話。
“你笑什麼?”凌皖氣急反靜,竟也突然笑了笑,“也就是你了,不然爺才懶得卑躬屈膝,還笑的一臉諂媚,何曾如此小心翼翼地說過話。便是對你,我都不曾。想想也是好笑,我今日竟然這般說話得體。”
鄴孝鳴接話道:“嗯,回去有賞。”
“哼,金銀財寶爺可不在乎。”凌皖與他並肩走在一塊,興致勃勃:“美人倒是可以來一個。你把螢兒借給我玩幾天吧。”
“珞螢是珞季涼的人。”
“他的人不就是你的人麼。”
鄴孝鳴停下了腳步:“你對他是認真的?”
“怎麼,對我的感情感興趣?喲!這可是七月下雪啊。”
鄴孝鳴皺了皺眉。
“你在乎那個小伺童?”
“我不在乎。”鄴孝鳴冷聲道,“只是珞季涼在乎。我勸你,最好不要玩火。”
凌皖笑的猶如一隻狐狸:“你怎麼知道我不認真而是在玩火?”
鄴孝鳴不滿地看向他,挑了挑眉,讓他說實話。
凌皖連忙嘻嘻退了兩步,搖著扇子吊兒郎當地氣人:“佛說,不可曰,不可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