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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勃然打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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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勃然打親子

聽蘇文解釋完了,剔透卻完全沒有要被混過去的意思,她依舊攔在中間吼道:“無雙公主,你的使臣怎麼會在森林裡面的茅草屋住著?這太不尋常了,公主,你必須解釋清楚,不然這事兒我定然告訴皇上。”突然想到爹爹曾經說過讓她當心這無雙公主,那時她還沒意識到,如今看來,果然可疑。

蘇舞蔑了蘇文一眼,這下好了吧,攤著個麻煩了,等事情揭穿了也不用尋什麼金麟魚了,直接被風召皇帝甩出皇宮算了。

蘇文輕輕咳嗽一下,掩飾面上尷尬,摸了摸鼻子,無奈的看向怒髮衝冠,怒氣沖天的皇后娘娘,順毛說:“娘娘,在下當日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

剔透斜眼藐視之,擺明了不信他。

蘇文想哭,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條十分拙劣的謊言:“我這人吧,從小就有個習慣,就是喜歡住山裡,人嘛,就是應該多接觸大自然。雖然後頭當了官,但那愛住山裡頭的毛病還是沒改。之後更不得了,將天聖國的大大小小的山頭都呆遍了,我便不安於室,跑到風召國來了,所以,那天真的是個巧合。”

“蘇大人的習慣真獨特。”蘇舞翻了個白眼,胸腔嘔血,她老媽怎麼會生出個這麼笨的兒子?編個謊話也該編個信服力強點的不是嗎。

“真的?”卻沒想到,小白兔般的剔透居然一臉動容,看來似乎有些相信了。蘇舞雙眼一睜,吃驚的發現果然十三歲的孩子就是好騙。

蘇文連忙急急點頭,態度誠懇:“當然是真的,娘娘,這足以說明咱們的緣分不淺啊。”

“真的?”眉頭越皺越緊,包子似的圓臉漲得鼓鼓的,顯示她如今正在深思熟慮。

“當然是真的,娘娘,你信佛嗎?”蘇文這隻大灰狼,開始誘導小白兔跳陷阱。

“呃……信。”其實不太信,只是太后信佛,所以既然為了迎合太后,她逼著自己信。不過每次進祖廟祈福時,還是忍不住一邊唸經,一邊偷偷打瞌睡。

蘇文大喜過望:“信就對了,信佛就得信緣分。娘娘,既然咱們緣分這麼重,在下有一事請你幫忙,不知可否?”

“幫忙?”她為什麼要幫他的忙?

“很簡單,宮外的事,娘娘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緣分這種事,咱們兩人知道就行了,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嘛。”大灰狼的大板牙越裂越開。

她為什麼要聽他的?

正想拒絕,剔透突然感覺左手手背上有什麼溫溫的感覺,這種熟悉而深刻的感覺她一輩子也不會忘,眼睛迅速向下一看,當即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她跌跌撞撞:“小、小、小、小、小卡……”狼怎麼會進宮?這裡可是皇宮,……護衛呢,護衛都死哪兒去了?她迅速抬頭,澄清的眼睛堅定的看著蘇文,信誓旦旦的保證:“兩個人的祕密,我絕對不說,馬上讓它離開,求求你了,讓它離我遠點,我現在都不敢動……”

蘇文滿意一笑,輕描淡寫的朝小卡揮了揮手:“小卡,到這兒來。”

接受到主人的命令,即使千百個不願意,小卡還是乖乖的渡了過去,一雙黑晶晶的大眼睛還依依不捨的望著剔透。

剔透只感覺渾身發毛,被一隻狼這麼盯著,她真的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待小卡離她已經足夠安全了,她才連連後退,一邊膽怯的望著他們,一邊飛快的向後跑走:“無雙公主,我下次再找你玩,我今天還有事,先走了……”尾音還未落完,人影已經不見了。

蘇舞鄙視的撇了弟弟一眼,由衷的哼道:“用一隻狼來威脅一個女人,你就這點出息。”

卻沒想到蘇文只是淡定的摸著小卡的頭,得意的說:“小卡從來不咬人,我沒有威脅她,她是自己嚇自己罷了。”

深深的那看了溫順如狗兒般的小卡一眼,蘇舞摩挲著下巴開始深思:“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不咬人的狼?我以前就覺得奇怪,不會是你把他閹了後,他喪失了攻擊本能了吧?”

小卡似乎聽懂了這話,不滿的睜開眼睛瞪了眼前的美貌女人一眼,蘇文撲哧一聲,哈哈大笑:“小卡最討厭人家說她是公的,你最好不要往她槍口上撞,我不想你成為她第一個破例的人。”

蘇舞黑線,變.態人養變.態狼,變.態變.態變.態!!!!娘,你到底為什麼要生這麼個變.態的兒子?我真擔心你下了地獄怎麼跟列祖列宗交代嗷嗷嗷。

馬不停蹄的跑回萼羅殿,站在門口,剔透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緊張的往後看,深怕他們追上來。確定無人跟蹤後,她方才大大鬆了口氣,進屋連口灌了好幾口茶水,這才算解了乏。

心裡卻不斷的想著剛才的事兒,第一,大臣住森林,誰信啊。第二,狼到底為什麼能進宮的?這可是堪比刺客更恐怖的殺人武器啊。侍衛們怎麼不嚴防死守呢?真是不盡職。

一邊捉摸著這幾天最好是都不出門口,一邊咬著桌上的杏仁餅,吃了兩口門外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來,看到她後鬆了口氣,急忙又道:“娘娘,您怎麼自個兒就回來了?茉莉姑娘和薔薇姑娘都說您在太石池,奴才找了一圈也沒照著你,沒想到您一個人沒宮女陪侍居然就自個兒回來了。”

逃命要緊,誰管什麼陪侍。“出了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的。”

太監一臉驚慌:“鳳翔殿裡出亂子了,梁太妃要打死三皇子。”

呃……

雖然三皇子這人算來算也,也只能算一個損友,但剔透寬巨集大量,還是將他當朋友,所以朋友要被打死了,她意思意思也該去吊念一下,致個辭什麼的,以表哀思嘛。何況她知道太妃娘娘就這麼一個親生兒子,打個半身殘廢就差不多了,不會真的打死的。

所以她不慌不忙,又多吃了兩口杏仁餅,才在心急火燎的小太監陪侍下前往鳳翔殿。

還未進殿裡,光是門外就聽到裡面吵吵鬧鬧的嘈雜聲,自然少不了的是梁太妃的招牌哭喪詞——“先帝啊,你怎麼這麼早就走了啊,你留下我們這孤兒寡母的可怎麼活呀,你倒是狠心啊,自己風流快活,眼不見為淨了,難為臣妾眼睜睜看則會這孩子日益變壞,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先帝啊,先帝啊……”

對於這沙豬般的嚎叫,經歷了五年的摧殘,剔透早已練就得麻木不仁,百毒不侵了。所以她依舊淡定的走上臺階,淡定踏進殿內。

大殿內宮女太監跪了一地,太后一臉憔悴,臉色蒼白的跌在鳳座上,頻頻按揉太陽穴。大殿中央,梁太妃手持藤鞭,高高在上,三皇子跪在地上,身上一道道的血痕子。

剔透頓時一愣,梁太妃怎麼了?寶貝兒子疙瘩肉,怎麼突然捨得下手了?以前不都是做做樣子嗎?

“你這逆子,還不認罪,看我不打死你……”說時遲,那時快,一鞭子眼看又要落下去了。

但見三皇子還是穩若泰山,紋絲不動,似乎等著藤條落下來,那摸樣竟然沒由來有種說不出的英雄。剔透一時動容,也不顧的身份有限,衝過去一把抓住那旋飛半空的藤條,硬生生的沒讓那鞭子落下去。

梁太妃似乎沒料到還有人會打擾她,一時愣住。太后抬眸一看,那不要命的皇后居然在太妃炸毛的時候去招惹,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她立刻跳下鳳座,旋身躲到屏風後面,深怕一會兒太妃勃然大怒,大開殺戒,血會濺到她身上。

“太妃娘娘,小肇做錯了什麼?你打得這麼狠,他已經受傷了。”憑著自己力道上先機,趁著太妃失神,剔透一把奪過藤條扔得遠遠的,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大無畏的與她對視。

太妃這才回過身來,剎時頭髮都快豎起來了,咋咋呼呼的吼道:“皇后娘娘,本宮責罰親子難道還要透過你的批准嗎?”

隔的遠遠的太后眼睛一眯,慶幸自己逃得夠快,不然真的很容易被當成池魚給殃及。不過剔透就沒這麼好運氣了,被太妃的音波功一震不說,還被噴了一臉口水。

她抹了抹臉,心裡有點膽怯了,連忙蹲下身子故意企圖轉移話題:“小肇,你到底做錯了什麼?幹嘛不與你母妃道歉,受這麼多鞭子可不是無妄之災嗎?”

記得上次小肇調戲民女鬧上官府了,最後都只是被罰抄了一百遍論語,還有什麼被那次更嚴重的?

呃……

難道是……通敵賣國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的手指僵在半空,最終也不敢搭在南宮肇的肩上了。

“剔透皇嫂,讓母妃打就是了,這次的事,的確是我不對。”

從來沒見過小肇這麼乖的認錯,果然是通敵賣國嗎?剔透默默的站起身來,後退半步,怯生生的看了太妃一眼,吞了口唾沫,急忙撿起地上的藤條,雙手呈上:“太妃娘娘,您繼續吧。”

“哼。”一把奪過藤鞭,只聽“啪”的一聲,一鞭子就落在了南宮肇身上,衣服登時又開了一個口,裡面微微血漬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