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零九章

第二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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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狂雷的眼神掃過月歌,我頓時明白事情與月歌有關,朝月歌笑道:“月歌美人先去歇著吧!儘早養好傷,等著朕寵幸……”

“姑娘!”月歌又羞又惱又喜的看我一眼,青絲一甩,嫵媚多情的衝我一笑,滿意的看著我目瞪口呆的表情,風情萬種的離去。

“公主公主!”狂雷的叫喚把我注視著月歌纖瘦的身子遠去的目光拉了回來。

“什麼事?”端起茶杯,斂了面容問道。

“今早上茗雨咬舌自盡了!”

拿起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呆了片刻,低頭淺淺喝了口茶,嬌豔欲滴的紅脣吐出一行冰冷的字:“便宜他了。”

“那他的屍體……”

“扔到山上喂野狗!”

“是,公主!”狂雷低頭想了想,又說道,“李將軍剛來問,知府何基伏法,請奏公主讓饒城司馬鄭厚德暫時代任知府,主持事務安撫民眾,直到新知府到任。”

“李正舉薦的?”我沉思片刻,問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好名字!對了,這鄭厚德官聲如何,百姓對他評價如何?與李正可有比較親密的關係?”

“鄭厚德官聲清廉,處事公正,賞罰分明,只是有些恃才傲物,清高了些,所以一直得不到重用,與知府何基的關係有些惡劣,百姓對這位鄭司馬的評價都很好,與李將軍並無特別親密的關係,兩家也無聯姻,最多算是同僚。”

“看來不是恃才傲物,而是鬱郁不得志,這李正也算是公正之人,傳我的令,不用代任,直接上任,此事我會修書一封,呈給皇伯伯的,他一定會同意我的做法。”

“是,公主!”

兩人領命,正要出門,身後又傳來一聲輕喚:“等等!”

“公主還有吩咐嗎?”

“茗雨的事悄悄進行,不要讓月歌知道,免得他又想起那些不愉快。”

“知道了。”

“去吧!”

房間裡恢復安靜,月歌的事,夜是主謀,茗雨是從犯,而何基身為父母官,竟然袖手旁觀,實在不該是朝廷大員的表現,而他死前說的那個主,說的就是主上吧?

夜,你到底在三國安插了多少人?朝廷滲進了你多少黨羽?

你的野心真的大到要帝臨天下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想起吩咐驚風去掃平暗夜地宮的事,我心裡湧起不詳的預感,難道驚風此行會出事?而月歌的仇,我真的報不了嗎?

想起月歌,又想起那個承諾,忙喚道:“來人!”

“公主有何吩咐?”一個侍衛走了進來。

“去把霧園的錢管家給叫來!”

侍衛領命而去。

不多時,精明乾瘦又不失忠厚的錢管家就到了,見了我就要行禮,我忙說道:“管家不必多禮。”

“是,多謝公主,不知公主喚老奴來,為了何事?”

我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他連連點頭,“老奴一定儘快為公主辦妥此事!”

“麻煩管家了。”

“為公主效勞,是老奴莫大的榮幸,何來麻煩之說?公主請先歇息,老奴這就去辦。”我點了點頭,他施了一禮,弓身退了出去。

“月歌公子呢?”走到門口,問侍衛道,侍衛指向花園的方向,“屬下剛看著他往那邊去了。”

“哦。”我衝他微微一笑以示謝意,卻不小心迷得他暈乎乎的,連我從他眼前走掉都不知道,罪過罪過!

看來,為了侍衛能保持警戒心,我不能在侍衛面前露出那傾國傾城的笑顏,不然,侍衛們都呆了,誰來守衛?

剛穿過角門,走過綠意盎然的狹長小徑,就看到水中央的亭子裡,月歌纖瘦的身子背對著我,倚在雕欄上,背影孤寂失落,看得我心疼不已。

我悄悄走過去,從身後擁住他,剛抱住他,臉上就捱了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痛得我直抽氣。

“哪來的登徒子,竟敢……姑娘,怎麼是你?打疼沒有,都是我不好,沒有看清楚,就……”月歌心疼的撫摸著我紅腫的臉頰,自責不已。

“沒事,不疼。”我笑著安慰他,嘴上說不疼,可疼得嘴都歪了,心想月歌那麼瘦弱的人,怎麼打起耳光來這麼大勁?敢情他真把我當登徒子打了!哎,他這是第二次把我當採花賊了,不,是採草賊!

看來,我還真有當採草賊的潛質。

“姑娘——”月歌眸裡淚光盈盈,心疼得不行,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哪能不疼?都腫了!”

“誰叫月歌也不看清楚,一個耳光就掄過來,我這一巴掌被打得可真冤枉啊!”我捂著臉哭起疼來,他心疼又好氣的飛了我一記白眼,“誰叫姑娘走路沒聲音,不聲不響就抱住人家,害得我以為……”

“以為什麼?哎,抱自己的夫妾也有罪嗎?如果有罪那我以後就不抱了!”

“姑娘!”

“別叫我,我已下了決心了,今後再也不抱你了,抱一下挨一巴掌,那如果一親芳澤不是要被打死?我可不想死……”我嘻嘻笑著,戲弄著他。

“姑娘又捉弄月歌了!”

他跺一跺腳,嬌嗔的飛了我一眼,轉過身去,再不理我。

“生氣了?”我笑嘻嘻湊近臉去,他只是彆扭著別開臉,就是不理睬我。

“真生氣不理我了?”

他還是沒動靜。

“本想著送月歌一個驚喜的,既然月歌不理我,那就算了,我送別人去。”

“我哪有不理姑娘了?姑娘又誣衊我!”

“我終於理解惡人先告狀的意思了,明明是你不理我,反而說我誣衊你,嘖嘖……”

月歌臉一紅,想轉身離開,想起我說的驚喜,又捨不得走,遲疑半餉,才裝著不經意的問道:“姑娘說的驚喜是什麼驚喜啊?說出來讓月歌聽聽,若算不得驚喜,月歌可不要的……”

“也不是什麼驚喜,就是驚喜啦,說了是驚喜,當然要你收到的時候驚喜萬分,那才叫驚喜,早說了就沒意思了。”我嘻嘻笑著,打著太極,就是不說到底是什麼驚喜,月歌心裡急,臉上卻一臉無所謂,嘴裡說著不說就不說,有什麼大不了的,看起來似乎真不在意,可那雙修長嫵媚的眸裡透著的熱切期待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