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弄丟了我的月歌(上)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弄丟了我的月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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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弄丟了我的月歌(上)

入夜時分,我趕到饒城,在絕色樓門前遇到剛趕到的風雨雷電,四人均神色嚴峻。

走進歌舞大堂,不見舞姬跳舞,也不聞歌姬唱曲,更沒有尋歡客與姑娘們嬉鬧調笑,整個大堂空蕩蕩的,只有昏黃的燭火在輕輕搖晃,靜如死寂,彷彿可以聽到銀針落地的聲響。

我們五人輕細的腳步聲和呼吸聲是整個大堂唯一的聲音。

穿過大堂,進入風光優美的院落裡,亭臺樓宇,長廊水榭在朦朧的夜色裡罩上了一層悽美又詭異的顏色,昏黃的燭火迎風搖曳。

越往前走,心裡的不安越強烈。

前方正是得月樓,絕色樓最好最豪華最奢侈的雅閣,單獨的一座閣樓,精緻華美,雕欄玉砌,燈火旖旎,可摘星得月。

那是月歌接客的雅閣,我的心,忽然劇烈的痛起來,一點點一點點,在全身蔓延,痛得我無法呼吸。

樓上傳來**褻的笑聲,空氣中飄著曖昧的旖旎氣息。

心,好痛,月歌,是你嗎?

我飛掠過去,在樓下便被一個長相粗獷的女子攔住,“不準去!通通不準去!”

她凶神惡煞的叫著,披頭散髮,衣裳凌亂,像是已經陷入瘋狂。

“你們這些壞人!折磨月歌公子還不夠嗎?還要凌辱他到什麼時候?我不准你們再欺辱他!我不準!”粗壯女人攔住我大聲嚷嚷。

我記得她,她是我和月歌遊湖那日率人毆打趙家小姐的女人。(詳見第三十八章)。

這是一個長得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的瘦小男人帶著兩個粗壯家奴走了過來,粗壯女人又撲上去推打著他,厲聲尖叫,“不準再去欺辱月歌公子!不準去!你們都是禽獸!禽獸!”

“敢罵本公子是禽獸?你活得不耐煩了?我告訴你,本公子玩他是看得起他,不然,一般的貨色送給本公子,本公子都不要!說實話,那月歌公子真不愧是絕色樓的當紅小倌,長得細皮嫩肉的,那面板滑得跟豆腐花似的,看著就讓人流口水,就是躺在**一動不動,像死屍似的,一點情趣都沒有,讓本公子玩得真不盡興……”

瘦小男人的話再也說不出來,驚懼的瞪著眼前神色森寒的絕色女子,他想說話,卻被人掐住脖子,什麼也說不出來。

“公子——”兩個家奴正要上前,驚風閃電手裡寒光一閃,兩個家奴已成了死屍,脖子上鮮血直冒,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

瘦小男人一看,驚恐萬分,想求饒,卻開不了口,只得拼命用雙手掰著那雙緊扣自己脖子的纖纖玉手。

我冷冷的看著他,冷笑一聲,手下用力一扭,一聲脆響,男人的喉骨已被折斷,很快,雙手無力垂下,腦袋歪在一旁,死不瞑目。

“哼!”冷哼一聲,男人的屍體已如死魚般扔在地上,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乾瘦的屍體,“真不該讓你死得如此痛快!”

粗壯女人驚懼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失去控制的尖叫起來,看到我要上樓,又衝了上來攔住我。

“走開!不然我殺了你!”

“不要!不要!”女人狀如瘋癲,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厲喝,也似乎根本不在意,嘴裡不停的尖叫,“我不准你上去!求你不要再去欺辱月歌公子了!他已經被人……已經一天一夜了……求你放過他……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求求你,你放過他吧……”

話到最後,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哭起來。

“他……被人怎麼了?”我的聲音明顯在發抖,我在害怕,是的,我害怕!

月歌,你千萬不能有事!

“他……嗚嗚……”女人大哭著,泣不成聲。

“閉嘴!他怎麼了?”

我的呵斥讓女人止住哭聲,驚懼的看我一眼,才答道:“從昨天到今天,整整一天一夜,那些禽獸一直不停的折磨月歌公子,換著各種花樣折磨,男人女人,都像貪婪飢渴的狼,整日整夜的折磨月歌公子,他們都是禽獸,禽獸!沒有人性的禽獸!……”

我聽不下去,我害怕,我不要聽,我不要知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說了。

我捂著耳朵,可是她的聲音還是源源不斷的傳入我的耳中。

“他們都是禽獸!禽獸!怎麼可以那樣玩弄月歌公子?怎麼可以?……”

“求求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我的眼淚洶湧而出。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月歌,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不好,是我來晚了,對不起,對不起。

心,好痛,好痛,她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的插進我的心臟,痛得我幾乎窒息,痛得我想立刻死去。

心,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痛?

月歌,對不起,對不起。

用力推開粗壯女人,大步奔上樓,走到房門口時,我卻不敢進去,我害怕,害怕看到月歌,害怕看到他的傷痕,害怕見到那些屈辱下流的畫面。

腳下如有千斤重,我抬不起腳步,我不敢往前走,**褻下賤的笑聲從房裡傳出來,夾雜著男人女人滿意的讚歎聲和豬一樣的低吼聲呻吟聲。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那些下流噁心的聲音鑽進耳裡,每一聲都像把尖刀似的在我的心上劃上傷痕,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心,真的好痛。

口中腥甜傳來,一張口,一口鮮血噴出,射在木門上,染出點點猩紅,如誰心上的傷口般瑰麗而悲痛。

“公主!”風雨雷電疾呼著向前扶我,我推開他們的手,一步一步走入房間,腳下如灌了鉛一般,每一步都那麼沉重那麼吃力。

下流齷齪的聲音在耳邊越來越清晰,我的心痛,越來越深重。

薄薄的紅紗迎風起舞,紅紗背後是頻繁的人影和一張大床,低吼呻吟不絕於耳,空氣裡盡是**的氣味,薰得我想嘔吐。

我一步一步走近紅紗,掀起紅紗,眼前的景象讓我的心如同爆炸般痛起來,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了,頭腦裡一片空白,心痛充斥著身體各處。

除了痛,剩下的還是痛。

我無法呼吸,無法思考,口裡一股腥甜傳來,大口鮮血噴出,濺在紅紗上,染出朵朵悽豔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