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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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你是誰?
第151章 你是誰?
凝眉看著月白色的衣裳上沾滿了土黃色的汙漬,白雪不由的有些惱【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第151章你是誰?章節】。
“公子,擦下臉吧?”
白雪轉頭,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手裡拿著一方素色方帕遞到她的面前【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151章節】。
白雪笑了笑,“莫要髒了姑娘的帕子,反正我的衣裳已經髒了。”說罷,白雪抬手,用衣袖胡亂的抹了把臉,微微一笑。
小姑娘似乎有些失落,只得將帕子收了回去。她拍了拍衣裙,忍不住低聲喃了一句,“丞相府駕車的車伕這麼猖狂,就沒人治治他們嗎?”
“姑娘,莫不是說的慕容丞相府?”
小姑娘點了點頭,“前幾日,我就差點被這輛馬車撞了。”
天邊忽然響起了一個悶雷聲,雨立時下的有些大了,豆大的雨點有些迫不及待落了下來,濺起了一片一片的水花,白雪也未與她多說,撐著傘急急回了御陽府。這天氣也真是怪,她才回到御陽府,雨也慢慢停了。
白雪剛踏上臺階,正要推門而入時,夏雲沂出聲喊住了她,“怎麼全身髒兮兮的?該不會是摔在水坑裡了吧?”
知道他是故意嘲笑她,白雪不怒不急的說:“我又不是你!”
夏雲沂淡淡的挑了挑眉,脣畔勾起了一抹令人沉淪的微笑。
黃昏時分。
天邊的晚霞出現一片鋥亮。
雨後的天空格外的清亮,朵朵烏雲也漸漸幻化成了片片潔白。
青石路上,稀稀落落還有些微溼。
白雪斜倚在窗櫺上,四周安靜的彷彿能聽到樹葉上,點點水珠落地時的聲音,別樣的寧靜。
回想著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白雪微微蹙了蹙眉。代雲的中毒,她始終覺得蹊蹺,隱隱覺得,這次代雲的中毒是衝著自己來的。
暈黃的光線落在她的面上,隱隱有一抹淡淡的黯然。
“在想什麼呢?”
白雪睫毛顫了顫,面色微微一凜。看著突然發出聲音把她嚇了一跳的夏雲沂,她一眼瞥了過去,“你是鬼啊,走路都不發出聲音來的。”
他不怒反笑,“這些天你動不動就在發呆,什麼人在你眼裡只怕都是鬼了。”
“我什麼時候發呆了!”
“剛才就有。”
白雪撇了撇嘴,不理他。
過了一會,他問,“是不是還在想代雲中毒的事?”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這事還未查清楚,你不要胡亂將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再說,若是針對你,怎麼不將毒下在你身上,為何要往人家代雲身上下,人家傻啊!”
白雪“撲哧”一聲。
夏雲沂靜靜的看著她,她臉上那抹自責的神色刺痛了他的心。
翌日,用完早膳,白雪踱著慵懶的步子踏入院子。
暖風徐徐,花香淡淡。
下過了一場雨,天空明亮湛藍,陽光靜靜落下。
一串腳步聲響起,白雪抬眸見夏暮羽走近。此時,他的脣角微微勾起,優雅而溫和。他長身而立,衣衫並不華麗,卻透著說不清的雅然,一縷墨髮隨著他的腳步有節奏的飄動著,令白雪不禁看的有些呆了。忽然,背後響起了夏雲沂的輕咳聲。
夏雲沂瞥了白雪一眼,走至她的旁邊坐下,幽眸凝了她一眼,勾脣淡淡的笑道:“四哥,這麼早來府裡,有事嗎?”
“剛剛父皇派人傳了話,讓我們兄弟幾人進宮。”
“進宮?父皇他老人家又有什麼事啊。”夏雲沂似乎也不太願意進宮,脣畔的笑容漸漸隱了去。
“父皇的生辰快到了。”
夏雲沂聞言,這才想了起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什麼。
夏暮羽看著白雪,輕輕一笑,“白雪,你也跟我們一起進宮吧。”
“不要”白雪脫口喊出,頭皮一陣發麻。
語落,只見夏暮羽似乎發現了什麼開心的事而笑了起來。白雪在看見他眼裡的那一抹狡黠時,知道夏暮羽是故意在捉弄她。
“好啊,四阿哥,連你也捉弄我,我懶得理你們了。”說罷,她藉機離開,在走了好遠都能聽到夏暮羽的笑聲。
走出御陽府的大門,白雪伸手擋了擋頭頂上越來越炙熱的光線,踱步往市集的方向走。走了一會,白雪就覺得不對勁。在她回頭之際,眼前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頓時有幾隻大手粗魯的架著她,也不知道將她帶往哪裡去【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151章節】。
白雪被架著不能動彈,無論她怎麼喊,他們只是恐嚇著她,直到白雪也失了力氣去喊,只能任由他們架著走。
大概是到了目的地,手上粗魯的力量頓時一鬆,頭上的黑袋也被拉開。突來的光亮讓白雪驀的抬手擋在了眼前,只覺得手臂一陣痠痛。
好一會,白雪眯了眯眼睛,才慢慢睜開眼睛。
眼前是一個生的很俊俏的男子,華衣飄蕩,寬袖流雲般低垂著,風度翩翩,令人觀之難忘其雅絕。
“你……你是誰?”白雪冷冷的問道,心下卻是一片訕笑。她一眼就認出了眼前人就是慕容宛,只是,她倒想看看慕容宛在玩什麼。
慕容宛得意的勾脣一笑,還未說話,只見她身後一個粗獷的男人大喝了一聲,“放肆,我家小……我家公子的名字豈是你這種無名小卒能隨便知道的。”
白雪不意外的看到慕容宛面色瞬間一凜,不由的一樂。那慕容宛也是不知身後的下人會突然大喝一聲,倒真把她嚇了一跳。
“哦?”白雪揚了揚眉,微微一笑,“我看,你才放肆,你家主子都沒說話,你就在那裡吠叫,小心嚇著你們家主子。”
粗獷男人聞言,臉色立刻僵硬,有些害怕的看了慕容宛一眼,見慕容宛臉色有些不好,心下一顫,臉色難看的瞪了白雪一眼。
慕容宛狠狠瞪了身旁人一眼,看向白雪的黑眸犀利異常。
只見慕容宛拍了拍手,房間裡立刻出現了好幾個長相粗獷的男人,其中一人手裡執著鞭子,另一人手裡拿著繩子。
白雪的心驀的被揪了起來,只見他們頓時上前牽制住她,將她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白雪已經猜到他們的意圖,卻還是明知故問了起來。
慕容宛的侍從冷笑一聲,弓身對著慕容宛道:“主子,讓奴才去教訓一下他。”說罷,他就要去拿鞭子。
只見拿鞭子的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對著慕容宛說:“公子,還是讓我來罷,我對鞭子熟悉,知道如何用一分的力量打在人身上有十分的痛。”
見慕容宛點了點頭,那侍從鬱郁的退回到慕容宛的身後。
明白了他們的意圖,白雪急道:“你們膽敢,我與七阿哥交好,你們若是動我一根汗毛,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白雪的話音剛落,只見執鞭的人冷笑一聲,手一揚,白雪忽然感覺到一陣酥麻從肩頭的傷口傳開,然後遍佈全身。
白雪咬著牙,痛的汗珠都冒了出來。
慕容宛大笑了起來,見白雪受了好幾鞭子後,才帶著她身後的何去侍從離開了房間。她踱至房間外,聽著房間裡傳出的一聲聲凌厲的鞭聲,夾雜著慘叫聲,滿意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侍從也解恨的跟著笑了起來,若不是慕容宛在,他恨不得也進去拿著鞭子一解心頭之恨。
“小姐,我們先離開罷。”
慕容宛點了點頭,在聽到房間裡一聲比一聲慘烈的叫聲後,脣角一勾,露出了一抹得意的陰笑。
待慕容宛離開,房間裡的鞭聲才停了下來。
“大哥,他離開了。”一個長相蛇頭鼠眼的男人進了房間。
白雪聞言,勾脣笑了笑,“這位大哥,全身都快麻了,快幫我鬆綁罷。”
“去,給這位公子鬆綁。”
白雪只覺得全身都麻了,動了好一會,才感覺身子是自己的。她走至那為首的人旁邊坐下,道:“多謝。”
為首之人笑了笑,“好小子,最開始那幾鞭子打在身上,雖然我已經將力道減了許多,但打在身上還是會痛的咬牙,沒想到你這小子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搞的我還以為你還真是銅牆鐵壁。”
“疼,哪能不疼。”白雪笑道。
“那你還要受那幾鞭子,只要我們隨便找一個理由,讓那主出去不就得了,你偏要受這幾鞭子。”為首那人也笑了起來。
白雪吐了口氣,“那還不是為了把戲演的像一些。”
“沒想到賺你們的錢這麼容易,不過,你這個小子倒是條漢子,也是個爽快人,我倒真想交你這個朋友。”
“大哥,你還別說,我也正有此意呢。”白雪笑道。
“好!”他猛拍了白雪的肩膀一下,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塞到了白雪的手中,“就衝著你這聲大哥,這錢我也不要,今兒就交了你這個朋友了。”
“那哪行。”白雪將錢推了過去,“既然我們都已經是朋友了,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何況,在你們抓我來的路上,這些錢是我答應給你們的報酬。如果大哥你執意要還給我,那我就再把這些錢給你,就當是給兄弟們買酒喝,怎麼樣?”
“好小子,走,咱們喝酒去。”
此話一出,頓時得到了屋內其他人的附和,高聲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