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五章 寵愛,戰上策

第六十五章 寵愛,戰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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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寵愛,戰上策

第六十五章 寵愛,戰上策

一覺醒來,屋內燭火搖曳,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對上了他的黑眸,也將他黑眸裡的寵溺跟滿足一併收入眼底,左翩凡的眼神彷彿透過了現實穿越了時空般跟前世聶凡重合了起來。原來她還是第一次這麼喜歡看一個人,睜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小惡婆子醒了。”

一掃之前的淡淡神情,左翩凡點了一下姚思思的眉心,眸子裡是慣有的神情跟縱容。

“嗯”

懶懶的應了一聲,姚思思坐了起來,剛剛左翩凡那滿足的眼神卻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難道那就是幸福的知足嗎?

“來,藥已經熬好了,我餵你喝。”

說話間,左翩凡將一旁已經涼的差不多的藥端過來湊到了她的脣邊。幾乎是條件反射,姚思思立即本能的便要抗拒,可是真當藥湊近她的面前,卻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難聞的氣味,還有一股跟左翩凡身上一樣的味道,那是一種淡淡的荷香味道。

看著姚思思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的孩子氣,左翩凡忍不住輕笑著哄道:“不苦的,我不騙你,你嘗一口。”

面對左翩凡這樣遷就自己,姚思思看了他一眼,再看看那碗黑不隆冬的藥,眼一閉,心一橫,以壯士斷腕般的神情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入口,只覺得一陣甜膩,隨即,她笑開了。

“這是怎麼做到的?還有嗎?”

左翩凡瞪了姚思思一眼,“沒有了,藥可不是吃飯,喝多少就喝多少啊?”姚思思天真的笑了笑,拉了拉左翩凡的胳膊,“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不苦還反而很甜的?”

左偏發很享受姚思思的撒嬌,就勢坐在姚思思的床邊,看著她一臉急切,也實在不好在賣官司下去,於是道:“這個很簡單的,等藥煎好了以後,我用很小的細網將藥渣子濾掉,在把包好的蓮子碾碎,最後就是紅糖了,就這樣。”

“蓮子你刨的?”

“嗯,我刨的。”

“你碾碎的?”

“嗯,我碾碎的。”

姚思思感動的看著左翩凡,她剛剛喝藥的時候,能感覺到藥裡面沒有一丁點藥渣子,更感覺不到蓮子渣渣,可想而知他有多麼仔細,蓮子碾碎的有多麼細小,原來被一個男人這樣照顧著真的很幸福,很感動,也會覺得有些夢幻,這個還是當初跟她針鋒相對的四王爺嗎?

“怎麼了?我是不是做的不好?”

“不,你不說我簡直都不知道這個藥裡頭是添加了蓮子的,能壓制住其他藥味,這得需要多少蓮子啊?”

左翩凡很老實,不疑有他,聳聳肩:“也不多,就是半斤而已。”

“半斤,那需要多少時間碾磨啊?喂,冰塊你不是一夜都沒有睡覺吧?”

左翩凡遲疑了一下,移開臉,“我當然睡覺了啊,好了你在休息一下。”

姚思思看著左翩凡在屋裡忙了來忙去,對她驅寒溫暖,一會又問她餓不餓,要吃什麼?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覺得她很幸福,此刻她真的願意去愛眼前這個男人,這個為她百般著想的男人。其實她也很訝異與自己的改變,但是一想世界上有什麼是沒有改變的呢,所有一切都在改變,那麼她為什麼又不會改變?想著想著,看著看著,心中一種甜甜的感覺,比蜜棗還要填上很多的那種無法言語的甜蜜。

“冰塊,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

“啊。”左翩凡回過頭,對上姚思思探究的眼神,又好氣又好笑的衝姚思思努了努嘴,冷冷的口氣道:“理由你不知道嗎?”

姚思思佯裝沒看見左翩凡申討的臭臉,痞痞一笑,“不知道呀,知道還問你幹什麼?”左翩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她的表情真是無法再繼續保持冷臉,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麼做到的,走進姚思思面前,突然俯下身子,在離姚思思脣瓣僅有一個指頭寬的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思思,因為我愛你,我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情。”

姚思思吞了一口吐沫,感覺喉嚨一陣乾澀,趕緊推開了左翩凡,羞紅的小臉低低的道:“你的藥都不管用,人家還有些痛呢!”

“藥效發作總是需要一點事情的,再說了,這種東西多喝無益。”左翩凡將她垂落下來的髮絲輕柔的攏到耳後,輕輕的說道,他知道她是覺得尷尬才找了一個理由避開的,既然她要這樣,那麼他也就佯裝不知道好了。

姚思思只是“哦”了一聲。往被子裡鑽了鑽。

“思思答應我做我妻子,你心中可否遲疑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姚思思登時愣在了那裡,轉頭看向他,仍是以往風輕雲淡的模樣。

“呃?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收斂心神,她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她是有過遲疑,可是現在她並不後悔,可是為何他會這麼問,莫非這又是男人的不安心思在作祟。

“遲疑嗎?”仍是執拗的問道,那雙黑眸猶如墜落寒潭的星星一般亮晶晶的。定定的看了左翩凡好一會,她才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就好”

一聲低喃,下一刻,那張溫軟的脣就這樣印上來封住了她殷紅的脣瓣。

“你……”

縱然不是第一次的親暱,姚思思仍然瞬間僵硬,下意識的就想推開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制服了。

“別動,我只是想要卻認一下此時不是做夢,其他的,此時此刻我不會做的。”

一線*

正午時分,陽光照在地面上的影子幾乎是垂直的。

軍營外圍的草地上圍了一群密密麻麻計程車兵,他們都以方隊的形式整整齊齊的站立著,春天的陽光不像夏天的那麼炙熱,這個時候嗮太陽是一種享受,但是這樣的情勢絕不是特地讓士兵們享受的。因為在包圍圈的內部,一個小山丘行,跪著三四十人,他們每一個人的嘴巴都被布條塞住,背後都綁著一塊白色的木板。

這些人就是從軍營中查出確切參與內亂,還有冒充的齊人。因為絕大部分都是冒充的齊國死屍,根本就問不出他們叫什麼名字,東風破也懶得問清楚,早殺晚殺都是要殺的,那麼問清楚了又如何,難不成他還要給他們立墓?呵呵,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東風破正坐在高臺上,不悲不喜道:“來世做個識時務的人吧!”手指從籤婁內拔出一個令牌丟下,大喝一聲:“斬!”

幾十個屠夫就像在砍韭菜,十分利落。這樣的場面,每個人都不會覺得不適應,他們是軍人,戰場上的血腥要比這個高上許多倍,但是所有人都為這個歡呼雀躍,因為找出內奸,就是保全了他們其中很多人的性命,他們可以戰場戰死,卻不能平白無故的被毒死。

這些人被砍了頭,東風破起身對著地下計程車兵用內力說,以保證可以讓每個人都能聽見他的話,他道:“現在聽我口令,所有站在前面的第一排向後轉,第二排不動,第三排向後轉,第四排不動,以此類推。面對著的兩個人,你們互相檢查對方,由脖子到臉頰都要仔仔細細的抹抹抓抓,將藏在軍營中的個別個逍遙法外的奸細給本帥找出來,凡是發現者獎勵十兩銀子外加升一級。”

也許銀子並不能讓所有計程車兵都動心,但是官升一級那可是炙熱的誘.惑。俗話說得好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然而在軍中的升遷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從一個普通計程車兵到將軍那是需要很多功績才可以如願以償的,想如今這麼容易升遷的機會,隨能不好好把握,當即快速行動起來,彼此極為認真的檢查。

經過了檢查,又再度發現了三十人,這三十人知道暴露,大部分不等東風破下令砍頭,就咬碎牙齒,牙齒中的毒素就會流進喉嚨,必死無疑。

經過在這麼一整頓,軍中的害蟲被肅清,所有人都覺得心安,覺得踏實。

“風破,明天我軍可以分三隊從東南面,西面跟北面三座城門進宮,南面只圍不攻,料想他們定然會認為我軍是故意在其他三面佯攻,而會加派人手駐守南門,其實不然我們的目標卻是三門中的一門,只要有一門守衛薄弱,我們就加撥人手。”公子落指著沙盤徐徐而談。

東風破點了點頭,“就這麼辦?不過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什麼重要任務風破你賣什麼官司?”

東風破手指指著城樓敵方主將的位置,一字一頓道:“兵法有云不戰而屈人之兵乃為大戰上上之策,子落你口才了得你就負責勸降吧!”

公子落可是有些不願意了,“怎麼又是我?”東風破向來不是喜歡多話的人,他指了指公子落,只是吐了兩個字-----“當然。”

“東風破你別忘了我只是來幫你的,可不是你的手下。”

“你是來幫我的,勸降敵軍就是我需要你幫助的,再說了何時我說你是我手下了?”

“你......”公子落一陣無語,翩翩自己又真的是被東風破吃的死死的,他真是很不喜歡對著城樓吆喝,費勁不說還要被受矚目。記得上次他喊完話之後,嗓子簡直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整整讓她連喝了兩天的草藥,還有無數杯水,最後的結果就是很多人都看見他頻繁的去茅房,軍營裡的茅房的味道覺得正宗到無法想象。

東風破沒有理會公子落,走到書案後面從抽屜中取出一個綠色的瓶子拋給公子落。

“接著,這個是清靈丹,你的嗓子不會有事的。”

細細觀摩手中的小瓷瓶,瓶子的玉質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差的那種,公子落半信半疑的揭開瓶塞,一股薄荷的味道撲鼻而來,聞之令人神清氣爽,還隱隱有著一種安神的感覺。

“看樣子還是不錯。風破算你有心了。”

“說完沒有,說完走人。”東風破開始下逐客令了。公子落早已習慣東風破的反覆無常,將清靈丹放進袖子之內,一轉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