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集 君子淵==老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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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集 君子淵==老媽子
第五十七集君子淵==老媽子
君子淵看著姚思思問道:“你知道原因嗎?”
姚思思神氣的坐在椅子上,大腿馬二腿,放下手中的藥箱回答:“那當然,如果你願意承認你見識淺薄的話,本姑娘就告訴你。”君子淵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知道,但是他選擇相信她的辦法,轉頭對著門口的幾人道:“你們下去照夫人說的做。”
“是主上。”
君子淵這時也走到一個簡陋的桌子邊坐下,臉上的壞笑再度浮現,“娘子你已經不再是姑娘了,娘子如果可以說個所以然來,為夫就承認見識淺薄如何?”
姚思思看著一臉不屑的君子淵,笑著雙手抱胸道:“可以。”只見她從懷裡抽出幾根銀針,然後如同操起殺豬刀一般拿起了針頭,在第一個人的腦門上紮下幾針,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捅進昏迷的人嘴裡,攪了一通,這乃是中醫裡面講到的催吐。
如此方法對著幾人用了,陸陸續續醒來。姚思思一攤手:“怎麼樣如何?”
君子淵一喜,看著姚思思的眼神變的熱切,他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個本事,只是他十分好奇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見姚思思沒有要說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學識淵博的娘子,他們這是為何中暑呢?”還不忘給姚思思戴了一頂高帽子。
果然姚思思很受用,樂不可支的說:“這不是中暑是中毒!”
一語驚詫所有人,君子淵當即躲過姚思思手中的銀針在盆中穢物裡一探,拿起一看,銀針並沒有變色,君子淵戲謔的道:“原來娘子也是不知道啊!”
姚思思寶貝的奪回她的銀針,凶巴巴的用君子淵身上的衣服將銀針反覆擦拭了幾遍,才像丟破布一樣甩來君子淵的衣襬,“就是中毒。”
君子淵掩嘴輕笑道:“呵呵,娘子,中毒的話銀針是會變色的,剛剛大家也都看到銀針並沒有變色,所以中毒是不可能的,看來為夫以後要抽時間普及一下娘子的知識。”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輸的當一個月的老媽子。”
“那娘子可不要耍賴。”君子淵點頭道。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姚思思興奮跟君子淵擊掌,眼裡明顯的得瑟讓君子淵後背一涼。他似乎意識到他極有可能上當了,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中毒銀針可以不變色,除非她的不是銀針,最後君子淵否定的搖了搖頭。
姚思思伸手摸了一下喉嚨,“咳咳”看著紅綃跟其他人道:“大夥可要做個見證,你們的主上要是詐賭就讓他爛屁股。”
“嘶。”所有人紛紛倒吸一口氣。沒有預料中的暴笑,這讓姚思思很失望,順著眾人的視線看過去,天啊,君子淵的臉色可謂是相當複雜,姚思思不由的全身一個哆嗦,顫聲道:“呵呵,你不詐賭的話,不就不算了嗎?”
“娘子你倒是說說。”君子淵的語氣邪魅中透著恐怖,讓姚思思覺得她似乎再度惹到了君子淵,不過能看到這樣的他,姚思思心裡還有一絲竊喜。
“大家說說蠱毒是不是毒?銀針是不是不會變色?”
“嘎!”君子淵維持在臉上的笑一瞬間傾塌,其他人就臉紅綃也把頭低的很低,他們怎麼可以忘了這世上還有這麼一種毒,相較紅綃跟君子淵以外的幾人,臉色煞白煞白,紛紛不由自主在胸口上下撫摸,那樣子分明是在感覺他們身體內的蠱蟲在哪裡,紛紛猜想是什麼人這麼惡毒要致他們死地?
姚思思一笑,“你們不用找了你們沒有用蠱毒。”
“籲”大夥高懸的心還沒有剛放下,姚思思緊接著道:“但是,你們還是中毒了,你們中的是一種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一種——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怎麼可能?”君子淵衝口而出。
姚思思翻了一個白眼,“都說了很多人不知道,當然你也不例外。這食物中毒乃是幾種單獨的食物單獨食用並沒有問題,但是和其他事物或者在特定的情況下,就會與其他食物中的陳分,或者一些特的條件下演變成一種毒色,而這種毒色並不容易被人察覺,若非知道的人是萬萬不會想到的。”
紅綃也十分好奇,一時忘了主僕之分,開口問道:“夫人你又如何能證明他們均是食物中毒而不是中暑呢?”
姚思思對紅綃豎了一個大拇指,“這個問題問得好,中暑是因為天氣炎熱,多是體質弱會出現的症狀,但極少有同時群體中暑的出現。盛夏高溫下細菌繁殖迅速,食物容易變質,不宜吃過夜的食物。還有幾種食物要注意,其一,生豆角,生豆角中含有一種叫做血球凝集素的有毒蛋白,還有的豆角含有“皁苷”,這兩種毒素在高溫時可被分解破壞,若食用半生半熟的豆角則會引發中毒。在加工豆角時一定要徹底燒熟煮透。若發現豆角色彩鮮綠,則要先淺嘗一口,沒有豆腥等異味時方可食用。
其二,食用蘑菇,盛夏氣溫高、雨水較多,野生蘑菇生長旺盛,是野生蘑菇中毒多發季節,最好不要採摘、購買和食用野生蘑菇。
其三就是海鮮魚類,海鮮魚類一定要燒熟加熱透,蒸煮時需要加熱煮沸保持一段時間,尤其是夏天河水裡的魚呼吸困難,多容易死亡,最好不要使用死亡的魚類海蝦。我猜想你們定是食用了一種或者多種。”
君子淵對與姚思思所說並不信服,他甚至懷疑這些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杜撰出來的,恢復了常態道:“娘子,大家吃了什麼你一早就很清楚不是嗎?”
姚思思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君子淵的鼻子道:“不要因為你自己的無知,就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高人,沒有你沒見過的東西。你要是詐賭,小心爛屁股。”
“哼!”君子淵冷哼,“粗鄙!”
房間裡的幾個人眼神有異,其中一個大膽的吞了一口吐沫,小聲說道:“主上,我們早先見山下的池子有很多魚泛白了肚子,初聞之下沒有腥臭,就自作主張的烤來吃了。”
姚思思高興的手舞足蹈大叫:“哈哈,我就說吧,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君子淵你想詐賭嗎?”
“算你走運。”君子淵憋著一肚子火氣,掃視了一圈幾人,“你們”他很想把氣撒在這些人身上,可是如今他完全不佔理,又不能用身份強壓,只好憋著一股子的火氣,推開門,走了。
姚思思跳起腳衝著君子淵道:“嗨,你可是我的‘老媽子’啦!記得待會把我的飯菜端到房間哦!老媽子!”
再說此時的君子淵,他徑直回到了房中,將腦袋深深地埋在枕頭下面,想著今天的事。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糾結!
他怎麼可以腦袋一熱跟那個女人打賭,她明明只做有把握的事情,更何況那張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真是失策啊,失策!她怎麼就能知道那麼多呢?君子淵此時不甘地真想去撞牆,一想到要給她做“老媽子”,他就不禁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淵自從遇上姚思思就把所有的事當做一種磨練,心想這一次只要只要挺一挺,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還好這裡是乾坤國,沒有人趕吧他當老媽子的事情說出去,不然他可真是一世英名盡毀一旦,但是君子淵很快想到了另外三個人,於是吩咐紅綃將三個人暫時軟禁,並且下了封口令。這才收拾了下心情,君子淵找到姚思思,手裡自然帶了兩個人的飯菜。
想他君子淵幾時這般彆扭過,但是願賭服輸,這點道義君子淵還是覺得應該拿出來,其實若非姚思思那句“詐賭爛屁股”,只怕君子淵還真有可能當一回無奈。
姚思思看著一桌的青菜,憋了憋嘴,吧嗒吧嗒了幾口,信手扔給君子淵一件衣服,“穿上它!”
君子淵拿著手裡的白色圍裙,“什麼,你……叫我穿上它!”君子淵瞪直了眼睛看著幸災樂禍的姚思思,姚思思正悠哉的欣賞著君子淵的壞笑破功。
點了點頭,一臉笑意地問道:“夫君,你不會是不願意服從主人吧?”
何止是不願意,現在的君子淵想要狠狠揉捏姚思思的心都有了,這不是誠心埋汰她麼,他合適穿過白色的衣服,更何況還是這種裸胳膊裸腿的東西。
“哎呀夫君,你不會這麼塊就忘記咱們的賭約吧,難道夫君你很喜歡爛屁股,嘿嘿~~·~~?”姚思思這是不開哪壺提哪壺,分明就是有意要氣君子淵。
君子淵臉漲得一會兒青一會紅,心中不斷地提醒著自己,他要淡定、他要淡定……
最後君子淵直接將那圍裙套在他紅色的衣衫外面,可以試想一下,白色圍裙配上鮮紅的衣服,那分明就是極其不搭嗎。君子淵冷嗤道:“娘子可真是一個好娘子啊!”
就在這個時候,屋門突然被推開了,“茗姿”來人正是董寒衫,董寒衫看到君子淵的這副造型,“啊,君公子你怎麼這個打扮?”
君子淵瞪了一眼董寒衫,大吼:“紅綃!”
紅綃走進來,想笑又不敢笑的摸樣實在讓姚思思有一絲同情。“奴在!”
“不是讓你看住他們嗎?他怎麼出現在這裡?”心中唸叨著:“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紅綃嚇的跪在地上,“主上息怒,只是剛剛他並不在房內。”
“還不把他帶走~~~走!”君子淵幾乎用嘶吼的叫出,紅綃斂下的慘白,連回話都忘了,直接拽著董寒衫就像拽一棵大白菜一樣。
“你放開我,茗姿…”
姚思思衝著離開的書呆大叫:“書呆,你回去好好待著,小心有人懷恨在心啊!”
君子淵感到莫名的鬱悶,超級鬱悶!他萬萬沒有想到最不想見的熟人立即見到了,完了他瀟灑的形象啊,就這樣毀了……
“哈哈哈……君子淵你是在太不走運了。”姚思思完全沒有給君子淵留面子,君子淵再也忍不了,恨得直想衝過去給姚思思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