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集 左翩凡夢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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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集 左翩凡夢寐2
第五十集左翩凡夢寐2
定定站立,靜靜的旁觀,過往一切再重新上演,物轉乾坤,周圍的東西再度虛幻化無,眼前一片黑暗,左翩凡任由身體晃動,一股旋風將他吸進另外一個場景。
御雪兒的房間***
聶凡一臉冷漠的站在御雪兒的面前,而御雪兒則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那分明是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聶凡哥哥,雪兒不要你嫁給那個昏君,不要!”
“雪兒,難道你不想報仇嗎?”聶凡無奈的看著御雪兒,神情之中有太多冷漠跟決絕。
御雪兒的小臉都花掉了,臉上淚珠漣漣,“聶凡哥哥,雪兒可以自己報仇,雪兒可以的。雪兒不要聶凡哥哥犧牲色相,雪兒不要。報仇也要光明長大的報仇不是嗎?”
“別說了,我決定的不能改變,快點將殺部的令牌給我。”
御雪兒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悲傷莫名,掙扎這大叫:“不,我不給,不給。”
聶凡心疼的伸手捧住御雪兒的臉,輕聲細語的說:“雪兒你要聽話,報仇的事情不是你一個女孩子要揹負的,平南王世子會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你嫁給他,你會很幸福的。”說完大手伸到御雪兒的腰間一探,一塊赤金的令牌就出現在聶凡的手裡,聶凡看著御雪兒的一雙大眼睛說:“答應哥哥,無憂無慮的活著。”
聶凡說完,頭一甩便要走出房門,這時御雪兒衝口大叫:“如果你要以這種方式嫁給我的仇人,我就去死,就去死!”
“啪!”一個巴掌打在御雪兒凝白的臉頰上,五指清晰可見,御雪兒的的嘴角也溢位了一縷鮮血。聶凡歇斯底里的指著御雪兒大聲斥責:“御雪兒你的命十八年前是乾爹跟乾孃給的,現在是我給的,如果你要死也要經過的批准,除非你殺了我,你想要我恨你。”吼完聶凡不禁伸手去摸御雪兒紅腫的臉頰,自責的問:“疼嗎?”
“嗚嗚聶凡哥哥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嗚嗚。”
聶凡五指緊握成拳,一拳重重的擊打在御雪兒的椅背上,手指在一擊之下擦破了皮,鮮紅的血就這麼滲了出來。說不清是憤怒還是無奈亦或者是自責,御雪兒抽泣的看著聶凡沒有吱聲,只有她眼角的淚還在輕揍著樂音。
“雪兒你這是在逼我,再逼我你懂嗎?不論你怎麼說,都不可能改變我的決定,我已經在幾日前給平南王世子寫了信,我想他會來接你的,明天一過,我希望你不要在心存仇恨,快快樂樂的活著。”
“聶凡哥哥你等等,你真的從來不曾愛過雪兒嗎?”
冷清的夜裡這一聲問,激起了左翩凡心絃,他有些不願意在充當旁觀者,不願意再繼續看他的前世,他多麼想要衝出去替聶凡嫁給那個至高無上,卻心如蛇蠍的女人,可惜他無法在夢境裡形成實體,因為永遠不可能有兩個自己並存。
聶凡欲走沒走,蹲下身子柔柔的看著御雪兒,用手指拭掉那足以令人斷腸的眼淚,很認真的說:“雪兒,哥哥一直愛你,一直愛你。”御雪兒雙眸陡然清亮,那眸子裡的喜悅幾乎可以燃燒掉聶凡眼裡的決絕,可惜聶凡定了定神說:“雪兒,可是哥哥對你的愛只是兄妹間的情,哥哥這輩子註定只能是你的哥哥。”
“只能是哥哥嗎?”御雪兒重複著聶凡的話,眼睛的濃濃的悲傷,根本不曾察覺聶凡已經走出了房子。
聶凡步出御雪兒的房間後,終於再也冷漠絕情不了,滿臉的憂傷比月華更冷。院子裡晨星閃爍,怎麼也照不進聶凡的心裡,手裡還攥著那枚赤金的令牌,取出一個特質的哨子放在嘴角吹響,片刻之後一個勁衣女子單膝跪地,恭敬的道:“大人,請吩咐。”
“云溪你速速拿著這枚令牌去皇宮外取消殺部的行動。”
“是,大人我們的計劃是否照舊。”
聶凡負手而立,聲音清冷而堅決:“一切照舊。”
白晝來臨,嗩吶聲聲鞭炮震天,聶凡一身紅袍,頭頂一方紅紗,身姿挺拔的坐在一頭騾子上。母尊國嫁娶的時候,側夫是不能騎馬的,要騎著一頭矮小的驢子,而且也只有妻主再迎娶正夫的時候才會前來迎接夫郎。雖然婚禮很氣派,很濃重,即便不是正夫也依舊能讓旁觀的豔羨不已。
這喜慶一直持續到夜晚。
皇宮深處,風吹紅燭,明明暗暗,不時‘噼啪’一聲炸開幾個火星子,一明即暗。
紅色的地毯,紅色的簾幔,金色彩繪,金色的流蘇,暗紅色的檀木**坐著一身紅衣吉服的聶凡,他像一個新娘子一樣靜靜的坐在床榻上,紅色頭紗下面的眼睛卻投射出兩道幽冷幽冷的寒芒。
“奴才參見母皇陛下。”
一個身穿明黃色朝服的女子,頭上戴的是翠羽鑲嵌的寶石的鳳冕,施施然走進房裡,風韻猶存,揮推一眾男奴,走到聶凡身前,拿起一旁的玉如意挑落聶凡的頭紗。
紅色頭紗墜地,紅衣男子,杏子形狀的眼睛中間,星河璀璨,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左翩凡吃驚的發現坐著的人不是聶凡,樣子完全不一樣,他震驚了,他心中攢側著種種可能,卻總有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越發明顯。此時母皇卻柔聲叫道:“長風,長風你回來了嗎?”
“母皇妻主,臣夫名喚耳雙。”
“啪!”
“朕說你叫長風你就叫長風。”
紅衣男子誠惶誠恐的從榻上走下來,驚慌的跪在地上,“臣夫多謝母皇妻主賜名。”
母皇見眼前的男子如此溫順心情大好,俯身扶起紅衣男子柔情似水的說:“長風,朕終於可以得到你了。”紅衣男子低垂著頭道:“是的,母皇妻主,長風今日之後就是你的。”
“哈哈,好,走,朕帶你去一個沒有人可以打擾到我們的地方。”說著伸手拉著男子。臉上有著少女一般嬌羞的情懷。二人攜手走到一座宮殿,宮殿顯得十分的破舊,可就是這樣的宮殿卻存在著一個富麗堂皇的地下宮殿,地下宮殿的牆壁上掛的都是眼前這個紅衣男子的容貌,那一瞥一笑都十分的逼真。
在地下宮殿的中央有一座鳳鸞赤金的大床,床寬越有三米,長四米,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手筆,床四周皆掛著粉色的煙紗薄帳。帳角鼓了風,翻翻卷卷,卻另一旁的左翩凡感覺不到絲毫暖意,因為他看清了紅衣男子眼裡那一閃而過的仇恨跟羞辱,他可以確定這個男人就是聶凡,就是前世的他,他之前不清楚為什麼聶凡要待著另外一幅容貌,顯然這個容貌並不比他本身的好看,可是當看到這裡一室的畫像他似乎有些懂了。
聶凡緊了緊袖子內的匕首,雙隻眼睛欣喜若狂的掃視著這裡的一切,似激動又似撒嬌,“妻主,這些都是為臣夫準備的嗎?”母皇看著笑顏逐開的男人,心神略一恍惚,“是的,都是為朕的長風準備的。”說這話的時候,母皇沒有看聶凡而是看著牆上的畫,好像要將畫像看穿一般。
聶凡眼裡閃過一抹殺意,走到桌邊斟了兩壺酒,一手端著一杯,走到母皇面前,輕笑的飲下一杯,然後再次飲下第二杯,第二杯的酒夜他沒有吞進腹內,而是欺身突然吻上母皇,將嘴裡的酒渡進母皇的嘴裡。
“噗!”母皇沒有將酒吞下,而是吐到了地上,見地上的殘夜沒有任何異常,這才略有抱歉的看著佯裝受傷的聶凡道:“是朕不好,今晚是朕跟長風的大好日子,就讓朕好好補償給長風你吧。”
說著母皇這個女人下巴順勢貼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伸手便要褪去聶凡的衣服,聶凡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還是讓臣夫伺候母皇妻主先行更衣吧。”
“也好。就讓長風伺候。”母皇這個女人竟然臉微微紅暈了。一道曖昧的氣息順著他的頸窩吹到了他的臉上,聶凡頓時石化了,他的手有些顫抖,但是依然再繼續解著母皇的帶子。
每每脫掉一件衣服,他就笑的多一分燦爛,直到露出母皇白皙的肌膚,看到那兩點嫣紅的“蠶豆”,他笑意停止,手指猶如電流一樣欺壓上去,那指甲縫裡有一絲絲白色的粉末散落到她的面板上,面板詭異般的更加紅嫩,沒有再去管那僅剩的一條明黃色的褻褲。
“長風,你果然還是那麼的輕柔,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的思念你嗎?”心思微動狠狠的吻了下去……一回生二回熟,聶凡沒有阻止,即便母皇的功夫很好,他都是像木偶一樣的順從,他在等機會,脣上輾轉反側,酥麻入骨,如罌粟明知是毒,卻想要更加深入。吻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切,母皇她急切想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體內的空虛又該怎麼填補,就在她手不自覺的從他的衣口滑了進去,在他**的地帶輕輕撩撥,他動了,右手握住匕首快速的從母皇的後背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