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集 嫂子需要你,快點

第十一集 嫂子需要你,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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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嫂子需要你,快點

第十一集嫂子需要你,快點

君子淵從客站下來,信步走在街上,夜風徐徐,不覺有些清冷,他看著星空笑了笑,好在是夜晚,不然要擊落多少人的芳心。

姚思思正好也睡不著,每日晚上的夜生活也就只有在街上溜達溜達的份,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多了,她散步了一個小時,還覺得好撐。就在她路過河邊的時候,遠遠看見一個紅衣男子站在岸邊,伸開雙臂,一副要跳河的樣子。

“噓!”姚思思左手緊張的抓住右手食指,一定要冷靜,不能驚動那人,不然可就真的要演變成悲劇了,想到這裡,姚思思做了一個百米接力的準備姿勢,張開大手看準方向就撲了過去。

君子淵感覺到一陣風,驚覺過來,就在姚思思馬上就要抓住她的時候,一個九十度側身。

“噗咚!”

她由於速度太快來不及剎住腳步,就這麼變成了一隻水鴨子,君子淵感覺到來人並沒有殺氣,不然他早就在側身的一霎那結果了她,看著水裡的女人,成功的游到了岸邊,他便換上一副欠扁的痞子樣靠在身後的大柳樹上。

姚思思冷的直哆嗦,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外加身體有規律的顫抖,“我好歹也是要救你的好不,你怎麼可以這樣,想跳河是吧,來本姑娘送你一把。”姚思思罵罵咧咧的抬起頭,如此近距離的看到紅衣男的容貌,她嘴張的可以塞進兩個雞蛋,吱吱嗚嗚指著君子淵說:“你你好”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君子淵接過話茬,“好美是嗎?”姚思思差點沒有咬住自己個的舌頭,這美麗還真是萬能,她竟然不覺得那麼冷了,可是她才不會承認她卻是被他的美貌給迷惑住了,於是不捨的移開眼神,“我呸,真是自戀,我是要說你,你好無恥。”

“你想找死嗎?”君子淵無來由的怒了,說來也奇怪他可是很多年沒有發過脾氣了,可人精就是人精,很快恢復了老樣子,托起姚思思的下巴,端詳著,卻不說話,只是在看到姚思思的耳朵的時候,眉心皺了皺。姚思思也不動,其實被一個美男吃點豆腐她不在意的,只是想想這個狀態,她不由的好笑。

君子淵難得的沒有一臉笑謔,抽回手掌,負身而立:“你笑什麼?”姚思思心道機會來了,於是脫掉已經溼透的外衣,走近君子淵並學著君子淵的樣子,伸手托住君子淵的臉道:“沒有流光淡漠,沒有二哥俊逸,沒有死男人冷峻,沒有大哥真正(有沒有感覺到溫度突然下降!)不過沒關係,爺,妞還是給你笑一個。”

只聽見某人手指嘎嘣嘎嘣的只想,姚思思感覺的道周身的殺氣,趕緊賠了一個笑臉,訕訕的鬆開手,傻乎乎的直樂:“呵呵呵,好了知道不好笑了,那個就當我剛剛什麼也沒有說,你看月亮也累了,我要回去了,拜拜”

君子淵單手抓住姚思思,姚思思拼命的想要往前走,可是身子卻在向後退,不會吧,今晚上她就要遭毒手啦,正想著是不是要摸出頭髮裡的銀針下手先下手為強,卻聽到某人問:“你叫什麼名字?”

“啥?”什麼機車啊,竟然是因為這麼個可有可無的事,姚思思朵拉著臉回頭,吐氣,伸舌頭一氣呵成,拜託這人有沒有眼神啊,她這種外表更年期的女人也有人想要泡,竟然還是一個妖孽男,是命好,還是他面呆啊,也或者神經不正常,總之完全沒有之前的精神,隨手低聲道說“賈茗姿啦!問完沒有,問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啦,很冷耶!”

君子淵心裡直嘀咕,難道他的外表失去誘.惑力啦,不然她怎麼可以這般無視他咧?心動不如行動,伸手將姚思思圈禁懷裡,妖孽的脣就這樣在姚思思的脣上落下了印鑑。果然成功的再次找到了他的自信,他就說嘛,沒有人可以抵擋住他的魅力。

姚思思被吻的氣喘吁吁,她表示這個妖孽果然是妖孽,肺活量真是大啊,差點沒有讓她掛掉,腦海裡卻不由的想起剛剛那個吻,忍不住跟以前親吻的感覺比較起來,一時愣了神,等驚醒過來時她的面前好大一張放大的臉餅,她正要發作,卻聽見紅衣妖孽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她鼻子上說:“我君-子-淵。”

男性的喘息讓姚思思感覺鼻尖輕癢難受,於是馬上推開君子淵,“你叫什麼跟我沒有關係,我很冷,你不是想要掏錢給我看病吧?”君子淵依舊沒有放開姚思思,這個女人實在太有趣了,然來那日救下母子兩的就是她,只是可惜了,若不是年紀大,他倒是很樂意讓她成為他的娘子,也不知為何,他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姚思思肩膀上,“回去吧!”

姚思思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著君子淵,“你確定放我走?”君子淵沒有回答,眷戀的伸手抹了一把自個的脣瓣,妖冶的笑道:“很是香甜,小姿姿你要是願意留下,我不介意湊合用用。”

“嘔!真是噁心。”她剛剛對他的一點好感被他噁心巴拉的“小姿姿”弄的煙消雲散了,她的**可是要留給相公的,,她這個時候逃也該還來得急,想到做到,姚思思撒開腳丫子就一陣煙的跑開了。

君子淵看著地上溼透的被棄的外套,不禁苦笑了一下,他什麼時候對半老餘娘感興趣了?轉身朝來時的方向走去,這會紅綃也該急了。

姚思思從後門溜進房間,快速的換掉溼衣服,對著鏡子看了一下自己不爭氣的嘴脣,這樣要是讓其他人看見不是要完蛋了嗎?冰敷是消腫最好的辦法,但是這個季節找塊冰著實不容易,如是隻好自食其力出門打了一盆冷水,接著用帕子浸溼,反覆的覆了幾下這才勉強可以見人,“真是個妖孽,下次再讓我見了絕對咬回來!”

姚思思剛剛躺下就聽見外間一陣**,她無奈的批了件衣服起身,很熟練的將自己恢復成賈茗姿的樣子,厭煩的踏著碎步朝門口走去,只見一白衣男子站在店鋪門口,單魚跟餘婉都站在男子對面,男子黑色長髮被鬆鬆的綰起,墨色的眼眸柔柔的,高挺的鼻樑,紅潤的櫻桃小口。一身白色的錦袍,手裡拿著一把木色的摺扇,腰間一根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溫文爾雅,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

姚思思使勁眨了眨眼睛,然後將手指頭伸進嘴裡輕輕一咬,“哎呦,會疼耶!”她轉念一想,她二哥怎麼會來這裡,難道是她的身份暴怒,這個沒有理由啊?既然不是因為身份暴露,那就是他是來求醫,可是一個大男人不生孩子來她這裡幹什麼?難不成二哥結婚了,有了妻子又恰巧妻子臨盆,她不由的有些失落,小聲嘀咕:“不是說不願意成親嗎,這麼快就移情別戀啦!”姚思思說完這才驚覺,哪有孩子五個月就要出生的,著不肯能啦!

姚思思在這廂胡猜也起不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腳下不停,細聽之下,才知道他二哥原來是為了大嫂來這裡的,聽那話裡的意思是說大嫂這次懷的是雙生子,京都的穩婆都表示由於胎兒很大,極有可能難產,於是全家都十分著急,眼看這臨盆在即大哥更是急得吃不下飯,如是二哥也不知道怎麼就聽說了她這麼一個人,所以二哥就連夜快馬加鞭的趕路,來到這裡請她。

姚思思一聽心裡也急了,也顧不上會不會把被認出來,當即走了出去。

“這位公子我去自是可以,但是要按規矩辦事。”

二哥姚一航一見來人心裡邊有了數,高興的衝姚思思微微頷首,“醫女放心這個是自然,只是時間緊迫還望醫女今晚就跟在下走。”姚思思想了想對身後的餘婉講道:“餘姐姐,勞煩你去給我收拾一下行禮。”然後對著姚一航微微一笑,“公子還請屋裡稍等一會。”

“多謝啦。”

“別客氣,我也只是收人錢財與人辦事,敢問公子貴姓?”姚思思嘴上講的平淡,心裡卻在偷樂,看來她的變聲技術是越來越嫻熟了,竟然連心細如塵的二哥都沒有發覺,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說了,想到這裡姚思思一陣得意。

三日後,路過一個小鎮。姚思思下了馬車購買了數百根繡花針,至於為什麼要買繡花針,原因很簡單她要防身,她防的可不是她自己的二哥,而是有可能會出現的土匪大盜。

這年頭說好的不靈,說壞的準靈,這不立即就被趕上了。姚一航跟姚思思幹了一路的車,正好想著再要不了幾天就會到達京都,也該好好讓醫女吃頓好的。二人剛走到一家客棧門口,就被裡面的一群黑衣人給嚇住了。黑衣人之中有一白衣男子頭戴斗笠被包圍住,雖看不到臉,但從背影完全可以領略到為什麼有人說看背影也可以看出一種美,這個人就是例子。

一身白衣,純淨中帶著強大的殺氣,姚思思不由得冒出一句話:誰說穿黑衣的就一定是殺手。

“二位對不住了,我們這店被這位白衣少俠包了。只怕不能做二位生意了,真對不住了。”店掌櫃從店裡壯著膽子走出來,他也是好心,不想有多餘的人受到牽連,臉上堆著笑,滿臉的不好意思。

姚一航也是習武之人,自然能察覺得出店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可以輕視的角色,今天這飯還是換一家的好,轉頭看著姚思思輕聲說:“還請醫女跟在下換個地方去吧。”

“恩。”姚思思心想好吧,這裡陰森森的只怕能吃下去飯也會不舒服,還有可能受到不必要的麻煩。二人抬腳正要往外走,只是似乎已經逃不掉了。白衣身影快速閃過來,望著二人道:“既然二位有幸來了,不如就進去吧。”

“嘿嘿,那個就不用了,我跟姚公子沒有看熱鬧的覺悟啦!”姚思思一說話有點語無倫次,她可不想逞能,別說就以他那點功夫要保護一個人,就是保護自個都害怕不夠瞧的。

白衣男子並不讓地,帶著斗篷也看不出他的神情,低沉的聲音道:“你們不是我要殺的物件。”聲音跟他的氣場一樣沒有絲毫溫度,這話擺明了再說:進去吧,進去吧,放心不殺你們。你說這裡的老大都發話了,他們怎麼能不進去,就是裡面有炸彈此時也只有進去,不然死得更快。

二人找了一張靠近牆角的桌子坐下,心驚膽戰的品嚐著免費的午餐,這裡的溫度感覺比冰窖還要冷上三分,姚思思不得不對著雞腿起誓,“天靈靈地靈靈,保佑我們逢凶化吉,早點離開這裡。”

“白麵郎君你就受死吧!”一聲男音破空而來,一個黑臉雷公嘴的小癟三造型的男人出現在白衣男身後,手中拿的是一把鐮刀樣的武器,說話間就朝白衣男砍去。

原來這個白衣男叫白麵郎君啊,還真是人如其名,姚思思心裡看好戲的元素被激發出來,大過了害怕。姚一航則是一臉死灰,小聲的對姚思思講:“白麵郎君可是天下第一快劍,素來只要出鞘就會死人,且性情多變讓人把握不定。聽說死在他手上的多到可以造座城。”

姚思思一臉哭喪,不是吧,這個殺手也太頂端了吧,該不會待會把她也殺了去組建亡靈了吧?姚思思在心裡咒罵了白麵郎君不下百句,嘴上卻不敢說,這樣的強者面前他可不敢逞口舌之快,要知道練武人聽力是很牛奔的。她怎麼這麼倒黴,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等待著死在一場江湖仇殺之中,可她卻只是個路人。

這廂,二人已經停止激戰,周圍好像籠罩了一層厚厚的寒冰,表面郎君拿著劍鞘抵在小癟三男的脖子上,冷然道:“你不是他,他在那裡?別逼我殺你。”這個殺手真不愧第一殺手,打了這麼久竟然沒有拔劍,還可以看得出這個人不是他要殺的物件,難道這個殺手這回變的仁慈啦,如是她有些雀躍,抵著頭對姚一航說:“別擔心,這白麵人心情好。”

白麵郎君耳朵動了動,眉心輕顫。猛然拔劍,一劍穿喉倒地氣絕。她都沒有看得清他是如何拔得劍,這讓姚思思剛剛喜上眉梢的激動瞬間冰封,打了幾道寒戰,哆嗦著道出聲:“你不是不準備殺他嗎?”話剛剛說完,就被一個白皙略有繭子的手掌捂著嘴巴,手掌的主人就是臉色灰白的姚一航,如果說一開始聽到此人是表面郎君的時候他害怕了,那麼現在他已經淡定了很多,既然已經如此了,害怕又有什麼用,只要靜觀其變就好,也不是完全沒有活著出去的可能,只是不成想對面的醫女竟然=會突然出言不遜,他一著急就伸手堵住她的嘴,只是貌似已經有點晚了。

一陣風起,白麵郎君已經走到姚思思面前,“本來是,但是他似乎不想活著。”姚思思一個沒有忍住,衝口而出:“你怎麼知道他不想活?”

等意識到她話多了,本能的捂住嘴巴,有些驚恐的看著他,卻是一個字也不敢多說。沒來要以為死期將至準備最後一擊的時候,白麵郎君竟然頭也不回的走出來客棧,姚思思跟姚一航正要開心的高呼萬歲的時候,發現店裡還有一批黑衣人,難道黑衣人不是白麵郎君的手下?

黑衣人一行站起身虎視眈眈的看著姚思思,有人發話了。

“這兩人跟白麵郎君有關係,不能留。”

當即一半人抬著小癟三的屍體走出店鋪,似乎是回去稟告他們的老大替身受死這招失敗了。而另外一撥人則一步一步緊逼著姚思思這邊而來,明晃晃的刀光,讓要姚思思心中一凜,摸出其中的一包繡花針,藏著袖口之中,等待一個可以一舉殲滅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