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四章 母子大比彪悍

第一百零四章 母子大比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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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母子大比彪悍

第一百零四章母子大比彪悍

次日,九月初日。

依照就列,新婚後要去給太后請安。一大早,姚思思從一間房中走出,叫上元寶簡單的梳洗了一下,故意畫了一個素淨不能再素淨的妝,沒有通知左翩凡就一個人去了慈安殿。

影駕著車子,在姚思思的一再催促中,半個時辰的路程活生生給縮短了一半時間。

一走近皇宮,姚思思就拿出一隻黑色的眉筆兩秒鐘就畫出了一雙黑眼圈,臉上脣瓣上塗上一層白粉,本就白皙的臉蛋一下子變得有些慘白,然後她將一方手帕伸進茶水中沾溼,在眼角下方點了點,赫然一張佈滿淚痕的嬌顏。

走了馬車之後,姚思思帶上一個白色的絲緞,遮住了大半個容顏。絲緞下的嘴扯出一絲笑意。她讓影守在馬車處,然後就帶著元寶施施然趕往慈安殿。

等她來的時候,太后已經等在廳堂上。

“見過太后孃親,恭請聖安。”

“孃親!”太后還從沒有聽見這兩個平常百姓家裡的稱呼,她有些激動,試問那個老人不想於子孫共享天倫,皇室雖然高貴,卻不能享受到平常百姓家有的溫馨,姚思思的這一聲呼喚,將太后的母愛激發到最大。

太后親自起身扶起姚思思,輕拍姚思思的手:“好孩子,對以後,哀家就是你的孃親。凡兒怎麼沒有跟來?”

姚思思乾笑兩聲,說:“太后孃親,王爺他,他有些事情耽擱了,等會就回來的。”

“這麼快就替凡兒開拓了,等會哀家一定給你出氣,怎麼可以讓新娘子一個先行過來呢?”太后拉著姚思思一起坐下,正好看到姚思思濃重的黑眼圈,忍不住想偏了。

“昨天累壞了吧,怎麼也不多睡一會呢?”

姚思思心裡直叫憋,這樣都看不出來,看來她要加把勁了,姚思思微微低下頭,語氣中夾雜著三分哀怨,“太后孃親,昨晚昨晚,累到的並不是思思,而是芊芊。”

太后聽出姚思思語氣中的異常,不由收斂笑意問道:“芊芊是誰?”

“太后孃親,是思思說錯了,沒有芊芊的,是思思累了。”

姚思思越是躲閃,就更加令太后生疑,太后抓住姚思思的手,慈愛的問:“是不是凡兒昨夜欺負你了,你給孃親說,孃親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真的沒事?”說話間,姚思思佯裝無意拉開面紗,一張淚痕橫亙的臉,那有些蒼白脣,這一切都向太后昭示事情絕不那麼簡單。太后正色問道:“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芊芊是誰?”

姚思思見計劃成功一半,此時不容大意,忍住心中想要笑的衝動,跟小小的負罪感,低著頭不去看太后,小聲解釋說:“真的沒事,孃親你就不要問了。”說完這話,姚思思在心中祈禱——太后啊,你可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啊,不然就白費了。

太后似是聽到了姚思思的祈禱,板著臉說:“怎麼還說沒事,你沒事會這個樣子嗎?不要以為哀家老糊塗了,思思我兒趕緊說給哀家聽聽。”

姚思思猶豫的東張西望,太后心中急切,“思思你不是把哀家當成孃親了嗎,怎麼孃親問你話你還要推三阻四,難道要哀家親自去四王府問嗎?”

“別,太后孃親,我都告訴你,但是你老人家不要生氣。”

太后耐著性子看著姚思思承諾:“好,哀家不生氣。你快講。”

姚思思清了清嗓子細細道來,太后孃親,芊芊乃是寶月樓的花魁姑娘,昨晚,王爺他當著思思的面跟那個芊芊在**做著我們夫妻間該做的事情,當時思思想要衝出喜房卻被王爺阻攔在房內,他們,他們就在思思面前**,之後才肯放思思離開,思思無處可去在院子裡站了一宿,本不想要母后你為此事擔憂,都怪思思不好,沒有將此事瞞下。

太后一張臉黑的簡直可以誤認為是一方上好的墨臺,太后心疼的看著姚思思,對身後恭候多時的唐公公道:“派人去將寶月樓的芊芊送入軍中充當軍妓。”

軍妓是什麼,姚思思就是再笨也知道,她可沒有想到太后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再加上他們本就沒有太多的深仇大恨,從某一方面來講她也是個受害者,她可沒有壞心眼到讓她變成她跟左翩凡內戰中的炮灰。

“太后孃親,這是不是太過了,王爺要知道會怪思思的。”

“不用說了,要怪罪就說是哀家一意孤行,思思你就不要再說清了,他們傷害你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有今日。一切都是罪有應得。”太后安撫住姚思思後,朝唐公公使了一個眼色,唐公公不會是太后的心腹,只一個眼神他就應經領會,轉身摸摸退出去。姚思思不得不感嘆在皇宮的人還有一種特技,那就是眼神會說話。這讓她想起了學英語,這眼神簡直就是宮中的“英語”。要生活在皇宮中必不可少的,又豈是那些深得主子重要的奴才就是很好的例子。

姚思思衝著太后欣慰的笑了笑,反手握住太后的手,她心中的感動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這時外廂傳來一陣對話。

“奴才給四王爺請安。”

“站住!”

“四王爺,這是太后的懿旨,奴才不敢違背,還請王爺莫要為難奴才。”

“哼!”

左翩凡身著一身青衣,臉色十分不好,泛著一絲柔弱的美感,姚思思從來不知道一個人還可以展現出不同的美態,一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左翩凡,卻換來一抹鄙夷。

“姚思思你到底要顛倒黑白到什麼時候?”

姚思思柔弱的往太后懷中靠了靠,三分害怕,七分嬌弱的聲音說:“王爺,我我沒有!”

“你還敢狡辯,本王統統都聽見了,沒想到你一大早的就來母后這裡惡人先告狀。本王還就要休了你。”

太后終於聽不下去,爆發了。

“放肆!凡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哀家絕不可能允許,思思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在你的眼裡變得那麼惡毒不堪呢?”

“母后——”左翩凡憋屈的望著太后說:“怎麼她在你眼裡就變的那麼無辜,那麼善良呢?”

他昨晚子時才睡覺,一大早醒來就聽到管家說,這個女人隻身去了皇宮,他衝出門就駕著快馬一路追趕,果然不出他所料,一進母后的慈安殿就聽到她在說昨晚的事情,雖然他承認有一部分是事實,可是這其中不符實的卻有八成之多,明明受害者最大的是他,卻被她說成了罪魁禍首,怎麼一個忍字了得。

這個女人明明知道他的軟肋就是母后,還要不知廉恥的拿著母后當做靠山,讓母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了不正確的判斷,他真的想要立時、馬上衝上去殺了她,可恨的是不知她在哪學的奇怪點穴功夫,任由他怎麼衝擊都不能衝破,還為此損失了近半成的功力,如今想要恢復至少還要半個月的時間。

母后怎麼就一點也看不出來,還處處維護她,他現在都搞不清到底誰才是母后的孩子,他儼然比竇娥還要冤枉。

姚思思看著母子為她反目,心裡著實有些心虛,但是她一想她有沒有錯,自古別人不犯她,她是不會出口咬人的。要不是他自以為聰明找來一個不知進退的妓女,也不會有此因果,她從太后懷中探出頭,伸手抓了抓太后的衣袖,“太后孃親,你就不要怪王爺了,一切都是我的錯。”

太后反手拍了拍姚思思的手背,冷然的看著廳下:“思思,沒你的事,凡兒你做錯事情難道還有思思替你擔當嗎?既然做了,就不要說別人說了。”

“母后,兒臣沒有做錯什麼,即便是做錯了也是這個女人逼出來的,母后怎麼就願意聽她的一面之詞,為什麼就不能平心靜氣的聽兒臣說一句呢?”

既然你要討個說法就不要怪我乘勝追擊,姚思思清掩朱顏,暗自佯裝低低哭泣,頭不抬絲毫,抽噎著離座,跪在地上說道:“請太后孃親降罪,都是思思的錯,思思不該說,不該讓太后孃親與王爺失和,思思自知沒有花魁芊芊嫵媚動人。思思懇請太后孃親讓思思前往太廟禮佛,了此殘生也省的令王爺難做。”

“你!”左翩凡驚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姚思思,沒有弄明白她為何來這一出,等他反應過來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