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章 親自動手,骨頭有問題。

第八章 親自動手,骨頭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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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親自動手,骨頭有問題。

第八章親自動手,骨頭有問題。

蒲正邦走過去伸手推了推愣神的姚思思,姚思思趕緊站起身,衝著蒲正邦呵呵一笑道:“我正在觀察屍體,安靜啦,那個仵作徐志你過來一下。”

徐志聞言走上前道:“姑娘有什麼吩咐?”

姚思思將視線從墨離的屍體上移開,轉頭看著徐志道:“你確定他全身上下沒有外傷嗎?”

徐志想了想,語氣很肯定的道:“姑娘,在下從多次檢視死者的屍體,就連頭部也有細看,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情況。”

姚思思伸手剝開墨離的衣襟,掃了一眼,便沒有再看,她量徐志也不敢撒謊,但是她以在醫院的經歷來看,死者面目帶著微笑,看似很安詳,如果一個人不是在夢中猝死,只怕不會這般;可是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麼死者墨離不像是猝死,反倒是像被他殺,她搖了搖頭,姑且她就認為是他們曾今呆在一起能通靈好了。

“徐志,你將墨離翻過來看看,致命的傷口不一定只會出現在前面,背後往往會被人忽視。”姚思思扭頭看向徐志。

徐志不知道要不要這麼做,用眼神甄求的看了看蒲正邦,見蒲正邦點了點頭,他也不好再說什麼,走到棺材邊,捋了捋袖子,將墨離的屍體扳過來,在姚思思的示意下將上身衣服除去,竟然在腰上方有一塊淤青。

“這怎麼回事?”徐志不由得驚撥出聲,姚思思伸頭一看,嘴角一抹笑意上揚,戴著手套的手撫摸過那片淤青之後,又抬起墨離的雙手看了看,不意外的看到了指縫中夾雜的一些面板的碎削。

蒲正邦看著徑自往門外走的姚思思,追上去問道:“思思姑娘可有什麼發現?”

姚思思扭過頭,笑嘻嘻的看著蒲正邦道:“浦大人,我已經有結論了,徐志將墨離的屍體放好,蓋上棺木明日灼人火化。”

“啥?”王志被姚思思的話驚的手下一滯,本來已經要正過來的墨離屍體再次趴在棺材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蒲正邦也很吃驚姚思思的話,如今凶手還沒有找到怎麼可以將屍體處理掉呢?但看著姚思思信心十足的眼神一時之間倒也選擇相信姚思思的話。對著徐志道:“依思思姑娘所說的去做。”

姚思思將手上的手套取下,隨手一丟轉身就打開了義莊的大門走了出去,順道在馬超面前神氣的擠了擠眉。

蒲正邦緊跟著邁出義莊,馬超看到到嘴上的話給生生逼了回去,不甘的瞪了一眼姚思思。卻聽見蒲正邦道:“思思姑娘,可否告知本官原委。”

還不等姚思思回答,徐志就一個急速衝出,攔住姚思思的路道,“事情沒有解決,怎麼可以將屍體處理掉呢?”

姚思思兩隻眼睛四處望了望,不偏不倚的撲捉到不遠處的樹上有兩隻賊溜溜的眼睛,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道,“沒有解決嗎,不是已經證實了那墨離乃是猝死嗎,既然已經證實那麼現在火化了屍體以防產生屍毒,或者招引來什麼蒼蠅可就不好了。”蒼蠅二字姚思思好似無意的咬重了些。

徐志順著姚思思的目光看去,下一刻也不再反對,順從的說,“既然如此,姑娘所言確有道理,就這麼辦吧。”姚思思沒有回話,雙手負於背後,慢悠悠的朝前走去,徐志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也跟了上去,倒是留在原地的蒲正邦不明所以,心裡暗自思索著二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三人回到蒲正邦府邸,蒲正邦揮推一干下人,忍不住問道:“思思姑娘到底看到了什麼,又何以說那墨離是猝死?”

姚思思將雙手伸進水盆之中洗了洗,緊接著用手巾將手上的水漬拭去,答非所問的看著二人道:“呵呵,你們難道不要先洗一洗手嗎?”

徐志也憋不住了,站出來祈求的望著姚思思道:“還請姑娘明示。”語氣中含著一絲欽佩,他徐志雖然作仵作數載,可是就在近日姚思思讓他在檢視死者的背部的時候,他就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女子絕不一般,有著他人難以企及的智慧,不想外表看上去的那麼嘻嘻哈哈,倒是有一些過人的鬼靈精怪。

姚思思見二人的胃口已經被吊足,便也不賣關子了,招呼二人坐下,這才嚴肅道:“死者背後的淤青足以說明他乃是被人所殺。”

徐志眉頭深鎖,思考了下,質疑道,“姑娘何以如此肯定,也有可能是身前背部受過一些撞擊,在說背部淤青不能說明是被人所殺,身體裡我用過磁石完全找不到任何凶器。”

姚思思讚賞的看著徐志道:“一般的話,是沒有錯,可是那個淤青的部位乃是人的c5脊椎骨所在位置,如果這個部位的脊椎骨給人快速拉起,則會導致神經外皮癱瘓,人可瞬間窒息而死,這也就是為何死者看起來很安詳,還有一絲若隱若無的淺笑。我還從死者的手指中發現有一些皮屑,說明死者死前進行過**。”

蒲正邦聽得糊里糊塗的,忍不住打斷姚思思的話,急切的問:“什麼是c5脊椎骨所在位置,還有什麼是神經外皮癱瘓?”

姚思思快速抬手捂住嘴,差點沒有把她自己的舌頭咬掉,她怎麼就說起現代的術語啦,哎呀,不行要糊弄過去,不然以後只怕會被徐志給煩死,俗話說求知乃是人的本能,姚思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這樣的,這個使我們那個地方的語言啦,也沒什麼,意思就是說那是脊椎骨中最脆弱的一段,c5也只是一個名稱而已,破壞那個位置人就會突然失去知覺,不能呼吸,對就是這樣。呵呵”

“姑娘你怎麼就只是因為他手指中的皮屑就斷定他是行過**呢,而事實正如姑娘所言。”徐志越來越佩服姚思思的觀察力,只是不知道她只是看了看,又是哪一點令她如此肯定?

姚思思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碗飲了一口茶道:“那個你們想要讓死者感覺不到死亡前的恐怖,若想快速準確的拉起脊椎骨只怕也只有在男人得滿足,完全沒有戒心的時候,由此可以初步斷定,再加上皮屑當然就可以很肯定這一點。另外凶手必然跟墨離認識,其次凶手極有可能對醫理頗有研究。”

蒲正邦皺眉一想道:“會不會是與之相好的張員外所為?”

“不會。”姚思思斬釘截鐵的說,隨後解釋道:“如果是張員外所做,他就沒有必要向大人所要說法,他不參與只怕這宗案子也就不會有。”

蒲正邦想了想,甚感姚思思言之有理,可是依然對調查方向一籌莫展。姚思思看著兩人苦思冥想的樣子,不由得小小高興一場,看來以前她看《赤luo特工》算沒有白看,竟然讓她給用上了。姚思思當然不會承認這件事是願於一場電影。

“蒲大人以我所見,你不妨讓人調查一下張員外除了包養墨離之外,有沒有包養其他的男受。我很懷疑這是一場爭風吃醋的情殺,明日焚燒屍體的事情要隱祕的去做,看看到底是何人會心虛前來,這麼一來自然搜尋範圍縮小,我想很快就可以斷定誰是殺人凶手。”姚思思的話如同鍾音敲醒了蒲正邦跟徐志兩人,也讓蒲正邦明鏡通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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