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5】聖旨不想要了?

【125】聖旨不想要了?


超極品痞少 豪門驚婚:花心總裁的天價逃妻 金玉良緣,絕世寒王妃 償夙今生 農門醫香:夫君請矜持 葬靈禁地 嫡子難為 鍾二郎吃鬼 大隋風雲 八路軍抗戰的故事

【125】聖旨不想要了?

回水晶宮的路上,春曉提燈走在徐蕊右側,歪頭看了她無數眼,欲言又止。

過了御花園,徐蕊忽的停下腳步,道:“春曉,你是不是喜歡白侍衛?”

“啊?”春曉被她這麼一問驚了一下,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個狗吃屎,她將燈放低了些,面色通紅道:“娘娘,您,您又開奴婢的玩笑了。”

徐蕊隔著夜色看她那躲閃的晶亮眼神,也沒有反駁,只道:“改日,我去向皇上要一道離宮的聖旨,放你們二人出宮吧。”

“娘娘!”春曉聞言傻了眼,提著燈撲通一聲跪在徐蕊面前,連連搖頭,“不,奴婢不走,奴婢要一輩子伺候娘娘!”

“傻丫頭。”徐蕊將她扶起來,道:“你又不是賣給我了,我當初跟你說過,若是你有了心儀的物件,我便放你出宮成親,我看那白侍衛也是一表人才,你跟他在一起,會幸福的。”

“娘娘……”春曉忽然淚流滿面,提著燈哭得一抽一抽的,那燈籠裡的燭火也一晃一晃的,半明半滅。

“好了,我們回去吧。”徐蕊不再多言,提腳往前走,春曉抹著眼淚跟在後面。

到了水晶宮的地界,遠遠的便能看見門前立著一個人,走近了才認出那是赫德全。

見徐蕊回來了,赫德全匆忙迎上前,道:“奴才參見貴妃娘娘!”

“赫總管深夜來此所為何事?”

“啟稟娘娘,皇上他醒了,要見您。”

“唔,好吧,春曉你回去吧,我去勤政殿看看。”言罷,徐蕊輕提裙襬,跟著赫德全往勤政殿的方向而去。

春曉呆呆的看著徐蕊離開的方向,想起她方才與她說的話,內心不知是喜還是憂,亂糟糟的如一團扯爛了的麻線。

路上,赫德全跟徐蕊說:“皇上老早就醒了,還一直堅持要親自去水晶宮找您,被奴才給按下了,適才前來請您過去一趟。”

徐蕊聞言有絲惡寒,孟昶若是親自來了,又不見她,指定又要發脾氣,幸好幸好……

很快便到了勤政殿,赫德全在門口站住了腳,道:“娘娘,奴才就不進去了。”

徐蕊點點頭,推開了硃紅色的殿門。

吱嘎一聲響,孟昶知道徐蕊來了,一張蒼白的俊容怒視著殿門的方向,“你還知道過來?”

“咳咳……臣妾只是覺得乏悶,去御花園逛了逛,不知道皇上您醒了。”徐蕊立在榻前,低頭認錯的態度格外的好。

孟昶挑了挑眉:“大半夜的,御花園有什麼好看的,讓你逗留那麼久。”

“有月亮。”徐蕊瞎掰。

孟昶抬眸往窗外瞥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月亮在哪裡??

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徐蕊有些心虛,抓著孟昶的手道:“皇上,臣妾想向您請一道聖旨。”

“嗯?難道是你又想出宮?”孟昶擺出一副“你沒得商量”的表情。

徐蕊連忙解釋,“不是啦,我是想,想給春曉那丫頭和白侍衛……”

春曉和白朗?

孟昶挑眉,面色微沉:“你可知宮中婢女與侍衛私通是何罪名?”

“皇上,他們兩個,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呀。”

“哼,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還能請得你來說情?”孟昶冷哼一聲。

徐蕊忍不住翻個白眼,“是我從前答應過春曉,若她有了心儀的男子,我便請旨放她出宮,如今不過是履行諾言罷了。”

“你倒是膽大包天,若朕不答應你又能如何?”孟昶擺明了要難為她。

徐蕊聞言苦了一張臉,屁-股從小凳子上挪到了榻邊,拉著孟昶的袖子連連請求,“皇上,您就允了吧,臣妾已經給春曉那丫頭說了,若是這樣,我豈不是要失信於她了,這怎麼行……”

孟昶睇她一眼,索性閉上眸子假寐,恁徐蕊再怎麼遊說,他都不睜眼,也不說話。

徐蕊廢了半天勁,恨恨的鬆開孟昶的衣袖,內心百感交集,孟昶不給聖旨,不只春曉那裡難交代,就連褚太醫那裡……

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實在無法,徐蕊一咬牙,一閉眼,小手抓著孟昶月匈前的衣襟,就將脣湊了過去。

當那兩瓣柔-軟貼上他的脣,孟昶唰的一下睜開雙眸,眸中光華瀲灩,徐蕊見孟昶睜了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頓時有些羞惱,停了動作就要起身。

孟昶大手縛住她的雙肩,將人硬生生的固在月匈前,“聖旨不想要了?”

“……”徐蕊撅起被吻得鮮豔的紅脣,不滿的看向他,孟昶勾脣邪魅一笑,翻了個身將人壓在榻上,兩手不安分的上下游移,卻不急著吃掉她。

直到徐蕊被挑撥得女喬喘連連,孟昶適才得意的品嚐誘-人的美味。

*****

兩日後,太醫院的褚太醫染上了痼疾,都言醫者難自醫,他為自己開了幾個方子,吃了也不見好,終於還是不小心被人給知道了病情。

一時間,宮中人心惶惶。

都言褚太醫的病會傳染,孟昶專門讓人將他隔離起來,只派兩個小太監伺候著。

這病凶狠,不出兩日,褚太醫就在宮中暴斃了。

成功拿到了聖旨,春曉卻一直哭著不肯離開。徐蕊無法,答應她將時間延至十日後。

北方戰場炮火爭鳴,王昭遠與趙彥韜在軍中不合,所做的決定都相左,趙彥韜本就不與他一顆心,很多時候都懶得跟他吵,他恨不得明日大蜀就亡在王昭遠的手裡,也省了他的力。

王全斌帶領的北路軍至三泉,遇到王昭遠、趙彥韜等人,將其擊敗。

王昭遠情急之下,焚吉柏江浮橋,退守劍門。

太子孟玄喆也在劍門,日日美酒笙歌,王昭遠本也是懂得享樂之人,前幾日差點被北路軍削了腦袋的事情雖然讓他心驚膽戰,不過,他手下還有五萬精兵,加上孟玄喆手上的十萬,就算是宋軍突襲,也能抵擋一陣。

過了兩天安分守己的日子,他實在是被太子身邊的美人兒勾去了魂兒,便打著喝酒的旗號去太子那裡沾沾葷腥,自然,趙彥韜也跟著去。

這日,看美人跳完了舞,幾人喝了許多的酒,已是有些醉醺醺了。

趙彥韜突然站起身來往帳子外走,王昭遠喊住他:“趙大人,這急匆匆的是要做什麼去?”

“嘿嘿,我尿急,憋不住了,去方便下,回來我們接著喝!”

王昭遠聞言哈哈大笑:“快去吧,別尿了褲子,哈哈!”

趙彥韜醉熏熏的出了營帳,守帳的小兵見他走路都不穩了,好心上前扶住他,他一把將人甩開,往營帳後面的草坡走去。

“趙大人,您要去哪兒?”那小兵不放心,多問了一句。

趙彥韜橫眉豎眼的吼了句:“多管閒事!老子去尿尿!難道你要跟著?!”

“呃,您去,您去……”

趙彥韜跌跌撞撞又罵罵咧咧的往草坡走,摔了兩個跟頭終於爬上了草坡,他剛想解開褲腰帶,低頭往下一瞧,幾個小兵往他那兒看著,他眼一瞪,又罵:“看什麼看!老子尿個尿你們也看!”

此話一出,幾個人嚇得立馬就縮回頭去。

趙彥韜的轉到了草坡後面,立馬收起一臉醉態,左右瞧了瞧,並沒有什麼人,於是,他拿出藏在袖中的口哨,喚來自己豢養多時的灰信鴿,將一小卷紙條綁在鴿子的腿上,拍了拍它的腦袋,將其放飛。

沒多久,撒完尿的趙彥韜回了營帳,繼續跟王昭遠等人喝酒猜拳,無一絲異常。

……

江對岸的軍營裡,趙炅和王全斌等人正在商討如何渡江,一隻灰色的信鴿飛進營帳,在地上跳了兩下,又撲楞著翅膀飛到了趙炅肩頭。

“晉王,這是……”

“王大人,計策來了。”趙炅勾脣一笑,將鴿子捉下來,解下了鴿腿上的紙條,看過後交給了王全斌。

後者好奇的接過來,見其上面寥寥數語,原是攻敵的妙計:來蘇小路,從劍門南邊清強店與大路會合。

趙炅獎勵似的摸摸灰鴿子的腦袋,又抓了一把食餵它。

那鴿子便興奮的咕咕了兩聲,跳上前來低頭啄趙炅手裡的吃食。

“王大人,夜深了,去休息吧,明日備軍突襲!”

“是!”王全斌也是激動萬分,緊緊握著那張紙條退了出去。

第二日,王全斌派偏將分兵走來蘇小路,北擊劍門,他則帶兵正面渡江,王昭遠兵敗,趙彥韜帶領的兩萬兵馬不戰自降,兩人都被俘虜。

孟玄喆聽到王昭遠等人戰敗的訊息,也顧不得自己的香車美人,帶著剩下護駕的幾千兵馬抱頭鼠竄逃回成都。

北路軍成功攻下劍門,王昭遠與趙彥韜被五花大綁關押起來,當天下午,趙彥韜被帶出去,再沒有回去。

王昭遠以為趙彥韜已經被殺了,一時嚇得屁滾尿流,縮在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出。

哪裡知道此時趙炅等人已備好酒宴給趙彥韜接風洗塵,王全斌也知道了他就是昨夜那個通風報信的人,又見他是晉王的人,待他自然禮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