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不都說,吹枕邊風最管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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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不都說,吹枕邊風最管用麼
一抹火紅的裙角入了眼,芙蓉花的馨香也跟著來了,孟昶用力握了握筆,作出一副心無旁騖的樣子。
徐蕊就納了悶兒了,以往的時候,孟昶不早就丟了手裡的東西迫不及待的的把她抱進懷裡了麼,今兒個怎麼這麼淡定,難道真的要她施美人訁十才行麼?
懊惱又糾結的咬了咬紅脣,徐蕊立在那裡就跟個木頭人一樣,雖說以前她是沐蓉居的掌櫃,偶爾也幹些xxoo的營生,但是這溝搭的精髓她可是一竅不通。
再說了,她以前只是個坐鎮的,既不管錢又不賣藝還不賣深的,這下可怎麼辦?
等了半晌見徐蕊沒什麼動作,孟昶怒了,丟了手裡的狼豪,抬眸準備發火,徐蕊見狀,連忙旋轉了身子一屁月殳坐到了孟昶懷裡。
那股無名之火立馬被澆滅,隨之而來的,便是從深下某個地方燒出來的烈烈谷欠火。
孟昶的眸子一暗,微轉了身子抱緊徐蕊的腰肢,問:“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
“知,知道。”不就是在勾弓l你麼?
徐蕊抬起一雙玉臂環上孟昶的脖子,吞了口口水,壯著膽子將紅脣湊過去。
孟昶哪裡見過徐蕊這般撩/人又主動的模樣,當即就把她抱起來,來到翡翠屏風的後面,將她放在小榻上。
徐蕊暗暗稱奇,這裡居然有chuang?
啊啊啊啊啊啊??
還沒從“御書房居然有chuang”這樣的驚訝裡回過神兒來,孟昶的大手已經觸到了她的衣袍,準備將她月兌個乾淨好吃掉。
徐蕊適才反應過來,不是她主動來勾啊搭他嘛,這才多會兒功夫她就落了下風,變成案俎上的魚肉了,她不高興了。
遂紅脣一撅,雙手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衣裳,結結巴巴道:“皇上!等等等會兒!”
“嗯?”在chuang上被人打斷了好事,而且打斷的人還是他準備吃掉的小白兔,孟昶蹙眉,壓抑著心中那團谷欠火,耐著性子問:“怎麼了?”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徐蕊趁機把條件提出來,不是都說,吹枕邊風最管用麼?
孟昶挑眉,這小女人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他就知道她沒安什麼好心。
翻身躺在徐蕊身側,孟昶的大手仍舊搭在徐蕊的月匈上,徐蕊面上紅紅,擰巴著臉把他的熊爪拿下去。
孟昶復又纏上來,懲罰似的隔著衣裳擰了徐蕊的月匈一把,威脅道:“什麼事,你還說是不說了,朕只給你一盞茶的時間。”
啥?
徐蕊傻了眼,這犧牲色木目好不容易換來的機會,可不能就這麼從眼皮子底下溜走,她道:“皇上,臣妾想……出宮一趟。”
“原來是為這個。”
“嘿嘿,是,是啊……”
“伺候好了朕,再說。”身邊的男人薄脣輕啟,二話不說,便如餓狼一般撲向了旁邊的小白兔。
衣裳撕裂的嗤啦聲喚回了徐蕊的些許神智,她歪頭一看,橫屍在地上的破碎不堪的不正是她穿的衣裳嗎?
徐蕊心痛不已,這衣裳她才穿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毀了,當真是……敗家老男人!
孟昶月兌光了徐蕊,想吻她,發現她腦袋撇向一邊,還一臉痛惜的表情,心下當即就不爽了,大手扳過她的臉,惡狠狠的吻上她的脣。
“想讓朕答應你的請求,就給我專心一點!”
“唔唔唔……”徐蕊不甘心的折騰了兩下,又被孟昶壓實了……
(咳咳,此處省略一萬字)
一番**的索取過後,徐蕊像條死魚一樣全身乏力,窩在孟昶的懷裡哼哼唧唧,“皇上,臣妾要出宮的事……”
“哼,朕還沒有覺得滿意。”孟昶睇她一眼,作傲嬌狀。
徐蕊捂臉,還不行?還不行!她都被折騰成這樣了還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那要怎麼辦?”徐蕊實在無法,虛心求教。
孟昶不答,甩給她一個眼神,要她自己體會。
咬了咬牙,徐蕊的小手再次攀上孟昶的脖子,月匈前的那雙小白兔狀似無意的刷過他的赤衤果的月匈膛,孟昶眸子一暗,再次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
自徐蕊進門後,赫德全便給御書房伺候的各個奴才都使了眼色,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關門離去。
御書房外,赫總管兀自抱著拂塵笑的開心,孰不知徐蕊此時在裡面都要被孟昶折騰壞了。
他不知滿足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徐蕊抵著他的月匈膛連連求饒,他才意猶未盡的作罷。
徐蕊身上蓋著條薄被,被子蓋到脖子以上,眼巴巴的看孟昶慢條斯理的穿好了衣裳,立馬又變回玉樹臨風的皇帝模樣。
再低頭看看她早已陣亡在地板上的衣裳,徐蕊欲哭無淚。
“皇上,那個……”
“準了。”孟昶若無其事的整整衣袖。
徐蕊大喜,“真的嗎?”
“嗯,不過,天黑之前必須回宮。”某人又追加了條件。
“可是現在都要天黑了。”
“那就明日再去。”
徐蕊暗翻白眼,罷了罷了,她丟掉節操能換來一天也不錯了。
見孟昶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徐蕊方才想起自己的衣裳被撕了個稀巴爛,道:“能不能,讓人給我拿套新的衣裳來。”
孟昶點點頭,向門外高聲喊了句:“赫德全!”
赫德全立馬就進來了,徐蕊一聽門響了,立馬縮到被子裡大氣也不敢出,雖然有屏風擋著,赫德全不會看到她,但她就是覺得彆扭。
“皇上有何吩咐?”赫德全的聲音響起,徐蕊豎起耳朵聽。
“去給貴妃拿套嶄新的衣裳。”孟昶的聲音裡帶著絲絲笑意。
“哎,奴才遵旨!”赫德全亦是笑著退下去。
過了大約兩盞茶的時間,赫德全又回來了。
衣裳給了孟昶,赫德全退下。
孟昶抱著衣裳轉到屏風後面,正巧遇到徐蕊把腦袋從被裡伸出來透透氣,二人的目光相接,孟昶忍不住笑出聲來。
徐蕊惱羞成怒的將孟昶懷裡的衣裳扯過來,道:“還請皇上回避一下,臣妾要穿衣!”
見美人兒生氣了,孟昶憋著笑,連連道:“好,好,好,朕不看你。”言罷,真的提腳去了外面。
徐蕊再三確定他不會突然衝進來,立馬彈起來手忙腳亂的將衣裳套上,而後穿好鞋子,磨磨蹭蹭的走出去。
孟昶已經坐在御案前,手握硃筆,專心批閱奏摺。
“皇上,臣妾就先回去了。”
“好,回去吧,朕晚上再去找你。”
晚上……為毛現在只要一聽到這兩個字,她的腦袋裡就不由自主的聯想起某些畫面,徐蕊紅著臉福了福身子,“臣妾告退。”
而後,無視身後孟昶那如影隨形的目光,她腳步匆忙的出了御書房。
守在御書房外的奴才見貴妃娘娘一身火紅的衣裙進去,一襲純白的紗裙出來,都猜到了裡面發生了什麼,就連春曉都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方才她還在想,皇上讓赫總管拿衣裳做什麼,原來……
徐蕊覺得丟人丟大了,喊了春曉就回了水晶宮。
一路上,春曉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就忍不住發笑,但礙於徐蕊在旁邊,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實在是辛苦。
徐蕊一記白眼掃過去,無奈道:“想笑就笑吧……”春曉適才扶著攆笑彎了腰。
回了水晶宮,徐蕊這身裝扮又引起了其他三個丫頭的注意,秋雨扔了手裡的拂塵,道:“娘娘,奴婢不是記得,您出去的時候穿了一件紅色的衣裳嗎,現在怎麼變成了白色,難道是我記錯了?”
秋雨將臉轉向春曉,春曉笑笑不說話,其他兩個人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只有傻傻的秋雨不明白,還是一個勁的問:“是不是我記錯了啊?”
徐蕊臉上訕訕,方想開口說些什麼,孟萇鈺就撲過來,小大人似的揹著手圍著徐蕊轉了一圈,狗鼻子似的道:“母妃身上有父皇的味道!”
徐蕊恨不得捂了他的小嘴,這熊孩子咋那麼沒眼力見兒呢!
孟萇鈺此話一出,秋雨也明白過來了,當即捂著臉偷笑著跑到了夏荷身邊,徐蕊覺得今日丟的臉,比這輩子丟的臉都多!!
都怪孟昶!好死不死的幹嘛要撕了她的衣裳,這下可好了,沒人不知道她主動跑去御書房溝搭皇帝了。
她的老臉……
她的面子裡子……
都丟盡了!!
徐蕊此時恨不得三尺白凌自掛東南枝,春曉見她懊惱的不行,遂道:“娘娘,快到了傳膳的時間了,您餓了嗎?”
“有點……”
“那奴婢們去御書房給您傳膳了。”言罷,向另外三個人使了個顏色,夏荷她們當即會意,跟著春曉出了殿。
只留孟萇鈺這個好奇寶寶拽著徐蕊一個勁的問:“母妃,你的紅色衣裳呢?為什麼沒有拿回來?”
拿回來?
徐蕊無語凝噎,都被撕成那樣了還能拿回來麼?
“母妃?”見徐蕊不搭理他,孟萇鈺又喊了她一遍。
徐蕊回過神兒來,不得不編造個藉口哄騙小孩:“母妃的衣裳不小心溼了,就換了。”
“哦,原來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