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0】溫婉柔弱的美人滋味不錯吧

【100】溫婉柔弱的美人滋味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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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溫婉柔弱的美人滋味不錯吧

輾轉一夜未眠,第二日,徐蕊從春曉那裡得知,孟昶身子不爽,太醫院的褚太醫去了勤政殿。

這下徐蕊就有些坐不住了,昨夜赫德全說的一番話猶在她耳邊迴盪,孟昶生病的原因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想來應是幾日幾夜在芳華殿的小榻上將就著過,著涼了。

她想去勤政殿看看,又不想去,心不在焉的用完膳,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如果赫德全再來一次重華殿遊說,她就勉為其難去了。

結果,等到晚上都不見有人來。

夏荷說,芳華殿的李昭容衣不解帶的照顧皇上,但是皇上醒來就肅著一張臉,藥也不肯喝,還將所有的太醫和奴才都趕了出去,就連李昭容都被轟了出去。

徐蕊聞言蹙了眉,這位皇帝陛下的脾氣一上來,那就是燎原之火,見誰燒誰。

春曉見自家主子心神不寧的樣子,道:“娘娘,您真的不去看看皇上麼?”言罷,偷眼瞄徐蕊幾眼,見其沒什麼動作,又下一劑猛藥:“ 奴婢聽說,皇上他不肯吃藥,病又嚴重了,估計連明日的早朝都上不了了……”

這下,徐蕊偽裝的所有淡然都被自己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嚯的一下站起身來,道:“伺候我沐浴更衣吧!”

“哎,好的!”春曉和夏荷交換一個成功的眼神兒,急急忙忙的跑下去準備了,那架勢,唯恐慢了一步,徐蕊就會反悔一樣。

沐浴換好了衣裳,徐蕊帶著夏荷去了勤政殿,春曉和秋雨、冬雪留在重華殿照顧孟玄煦。

勤政殿那邊,赫德全正抱著拂塵站在門外一臉愁容,皇上方才下旨,不準任何人進去,還摔了藥碗,把他們都趕了出來。

李豔娘一身輕紗紫衣站在廊下——她也是被孟昶趕出來的,心裡放心不下,她不顧赫德全和丫鬟的再三勸說,執拗的站在廊下等著。

她相信孟昶總會願意見她的。

不想,孟昶宣見的旨意沒等到,卻等來了另一個人。

赫德全焦急間,遠遠的便瞧見一行人簇擁著一臺轎攆往這邊而來,他眼尖的看到了徐貴妃身邊貼身伺候的夏荷,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方才確認下來。

看來是自己昨日的那一番話起了作用,赫德全心下大喜,一路小跑著迎上前去。

“奴才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奴才千盼萬盼總算是把您給盼來了!”赫德全雙眼發亮,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堆起來。

徐蕊扶著夏荷的手下了轎攆,水眸掃視一圈,見勤政殿的奴才們都在外面站著,看來夏荷所言不假,孟昶真的把他們都趕出來了。

“娘娘,李昭容也在呢。”夏荷在徐蕊耳邊小聲提醒。

徐蕊抬眸看去,果見一紫衣的美人弱柳扶風似的站在廊下的風口上,被風掀起的裙角飛揚,那模樣,當真美得如畫中仙一樣。

這樣的女子,孟昶怎麼會不動情,她輕斂了眸子,穩了穩心神提步上前。

“妹妹原來也在這裡。”徐蕊道。

“賤妾參見貴妃娘娘。”李豔娘屈身行禮,徐蕊因這賤妾兩個字蹙了眉頭,她在她面前這般輕賤自己,搞的就好像她欺侮她一樣!

瞥了李豔娘一眼,徐蕊道:“妹妹不必多禮,本宮不過是來看看皇上的罷了。”話落,提腳便要往殿裡而去。

李豔娘見此擋在徐蕊面前,道:“姐姐請留步,皇上他已經睡了,他這些日子以來少眠,我們還是,還是莫要打攪他了。”

徐蕊聞言怒了,夏荷也是,作為徐蕊的貼身丫鬟,見自家主子居然被一個昭容欺負了,她第一個站出來道:“大膽!貴妃娘娘的路你也敢攔!”赫總管都還沒說什麼呢,這個女人急什麼!

“姐姐恕罪!賤妾只是……”

勤政殿的奴才們均是暗暗側目,昭容娘娘居然給徐貴妃下跪了,她們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看這昭容娘娘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疼。

徐蕊對她的行為暗翻個白眼,她這般模樣,旁人一定是以為她又仗著自己的分位去欺壓她小昭容了。

因而理也沒理,直接繞過她推門進了殿。

勤政殿伺候的奴婢見徐貴妃不請自入,方想出言阻止,赫德全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嚇得她趕緊噤聲。

徐蕊推門進了殿,便聞見那抹熟悉的龍延香味,跟孟昶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門聲一響,孟昶趕緊閉上眼睛裝睡,方才門外發生的一切,他都一字不落的入了耳。

徐蕊來到龍榻前,見孟昶躺在那裡,一張俊容本應是蒼白無血色,此時卻詭異的泛著紅光。

徐蕊蹙著眉頭,將手放在孟昶的額頭上,便感覺到火一般的感覺,果然是發燒了呀,徐蕊輕嘆一口氣,問:“皇上的藥呢?”

一個跟著進來的小奴婢趕緊答:“在,在御膳房。”

“去將藥端來吧。”

“是,奴婢遵命!”小丫鬟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的跑出去。

徐蕊坐在龍榻前,看著孟昶的睡容發呆,被人一眨不眨的盯著,孟昶實在受不住了,睜開眼睛。

“你怎麼來了,誰讓你進來的?”某皇帝佯裝發怒道。

徐蕊白他一眼,理了理寬大的袖袍,道:“皇上舍得醒了?”

“你!”孟昶氣結,轉過頭去不搭理她。

徐蕊暗暗好笑,這麼大一男人,此時怎麼就跟個孩子一樣呢。

二人僵持間,門外夏荷接過小奴婢手裡的藥碗推門進來。

“娘娘,藥來了。”

“給我吧。”徐蕊起身接過來,夏荷見此關門退出去。

“皇上,喝藥了。”徐蕊坐在榻前輕聲道。

孟昶將頭轉過來,道:“不喝,你端出去!”

呦呵!居然還給她甩臉子!徐蕊的臉也不好看了,嘭的一下將藥碗擱在小几上,起身就要出去。

孟昶見此慌了神,拉住徐蕊的手腕,放軟!了口氣道:“我喝,但是……”

徐蕊聞言輕舒了一口氣,復又坐下,捧起藥碗來,吹涼了送到他嘴邊,孟昶皺著眉頭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藥,徐蕊細心的將他嘴邊的藥漬擦乾淨,道:“皇上這是怎麼了,鐵打的身子居然也會著涼,李昭容沒有好好伺候您麼?”

此話一出,怨念無比。

孟昶扯了脣,看著徐蕊的眸子裡夾帶揶揄,“愛妃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徐蕊將帕子甩到孟昶身上,背了身子不再理他。

“蕊兒。”孟昶伸手握住她的柔荑,使了力將她拉到榻上來。

徐蕊不設防跌坐在榻上,被孟昶順勢摟進懷裡。

“你,你鬆手!”徐蕊面上赧赧,掙扎著要離開。

孟昶不管她如何,大手束縛住她胡亂撲打的小手,將其狠狠揉進懷裡,嘆息一般道:“蕊兒,你終於肯來看朕了。”

徐蕊就因這一句話紅了眼眶,她放棄掙扎,回抱住孟昶,道:“皇上還記得臣妾,不是一連七日都宿在李昭容那裡麼,怎麼,溫婉柔弱的美人滋味不錯吧?”

聽她這大逆不道的言論,孟昶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朕怎麼聞著這殿裡,酸味兒那麼重呢!”

徐蕊吸吸鼻子,將眼淚逼回去。

孟昶握著徐蕊的肩,扳過她的臉,讓她面對著自己,正色道:“我沒有碰過她。之前在宴會上,我跟你說了什麼,要你相信我,可是你呢,是怎麼做的?”

徐蕊垂了眸子,在孟昶的眸光下紅了臉,支支吾吾道:“我,我又不知道你那是做戲給人看的……你怎麼不說清楚。”

“我要說清楚,你聽了麼?”孟昶白眼。

徐蕊無言以對,咳咳,好吧,那時候她在氣頭上,一門心思就想著孟昶移情別戀了,哪裡有心思聽他的解釋。

“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孟昶抬眸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徐蕊傻了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孟昶見此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便讓我自己決定吧。”

言罷,扳過她的腦袋,將脣湊過去。

徐蕊被迫承受這個攻城略地的吻,半晌才氣喘吁吁道:“你,你還病著,若是傳染給了我,我怎麼喂孩子吃奶?”

孟昶聞言挑眉,“居然還敢嫌棄朕!”

話落,又是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徐蕊徹底化作一攤chun水軟在孟昶懷裡。

“蕊兒,我要你。”孟昶停了動作,眸中赤衤果衤果的谷欠望。

徐蕊意亂情迷的點點頭,孟昶大喜,伸手落了紗帳。

又一個吻落下前,徐蕊暗想,他這番性及的模樣,哪裡是得了風寒臥chuang不起?!!

……

門外候著的眾人見徐貴妃進去後便沒再出來,心知娘娘和皇上已經重修就好了,赫德全最為高興,他看著廊下站著的李豔娘道:“娘娘,這裡風大,您回去吧。”

李豔娘看了一眼勤政殿的方向,心知裡面此時也許正是一室旖旎,心裡難過的緊,低垂了眸子,道:“既然皇上無礙,那本宮就回去了。”

“恭送昭容娘娘!”赫德全高聲喊著,李豔娘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嫋嫋娉婷的離去,那背影,單薄得讓人看了心生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