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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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云，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也

女皇並不是沒有注意到梨初晨的表情，她要的就是刺激他，讓他明白，為了梨初雪不值得。不值得為了一個梨初雪而背叛她。

見他精緻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女皇滿意一笑，繼續開口。“神諾又或是空月，總之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

“呵呵…”梨初晨一下子抬起頭，遮蓋住自己的不安，回以燦爛的笑容。“就算是那樣也不會影響我對她的愛。”

“執迷不悟。”女皇伸出纖細的手指捏住梨初晨的下顎，手背上面淺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帶著生命凋落的味道。

“你會後悔的。”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虛無縹緲的詭異，話落，消失在了梨初晨的面前。

陰暗的空間只剩他一個，孤獨、黑暗已然快要將他淹沒，只是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是因為梨初雪。他的心境又多了一份，是擔憂還是哀傷。

夜幕即將降臨，帶著一望無際的黑暗，吞噬著人心、**。

湖面都淡淡地漂浮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空月站在湖邊的一邊，銀色的瞳孔望著前方，卻看不到任何的景象，這樣的感覺快要讓他發瘋了。

“你果然在這裡？”神諾出現在空月的身後，語氣裡有種說不出的憤怒。

空月沒有理睬他，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欲到底去了哪裡？他怎麼也想不通？拾得那裡他去過了，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說謊，還有誰？還有誰在對著欲虎視眈眈，到底是誰？

“空月，初雪在哪裡，說…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神諾憤怒的一把扯過背對著他的空月，一向溫文儒雅的他也快要瀕臨瘋狂了。

“初雪？”空月先是苦笑，隨即笑聲越來越大。“初雪不是被你害死了嗎？你也知道啊？你怎麼還會來問我呢？”

神諾抓著空月衣襟的手頓了頓，聲音近乎嘶吼。“空月，別跟我打哈哈，說…是不是你帶走了她，因為怕她再次愛上我？”

空月撲哧笑出聲來，語氣裡滿是嘲弄。“再次愛上你，你憑什麼…神諾，別告訴我，你現在愛的是梨初雪而不是黎夏晴，因為那樣會讓我覺得很諷刺。”

神諾狠狠的甩開空月，極力掩飾住內心的不安，怎麼可能？他愛的是夏晴，才不是初雪。他聲嘶力竭的朝著空月吼道。“我愛的是黎夏晴，才不是梨初雪。”

“神諾，你不應該對我說，你應該對你自己說。”空月踉蹌的站起身，指關節握得咯咯響，惡狠狠地瞪著他。

此刻的空月真想咬死神諾。

“空月，你給本殿閉嘴。”神諾指著空月，大聲喊道，果然他跟空月就是水火不容，他們之間每一次見面都不可能是順利的。

“神諾，給你一句忠告，不要妄想兩全其美。”空月說的很淡然，內心卻早已掀起萬重浪。他低著頭，捂著心口，那裡正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鈍痛，可他卻平撫不了。“古人有云，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也，請你早做決定，不要到最後傷己又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