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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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成親
“既然如此，就選個良辰吉日，讓你的綠子與鐸天后子一起進府，鐸天后子為正夫郎，綠子為二夫郎，封二品誥命夫人。”
在鐸天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眾人一片恭候聲。
在鐸天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眾人一片恭候聲。
婚期定在春天的第二個月初五。
綠子在回府的馬車上
兩人並坐在車廂裡，相識覺得累極了，心累，自己的正夫朗都是由別人決定的，而身邊在乎的人自己也只是能盡力爭取一個名位罷了。或許自己不爭也得爭了。
綠子在宮中時眼圈就紅了大半，此時看相識眉頭皺著，閉目養神，心裡很是自責，什麼都幫不上主子，還要她為我求得名分。眼眶裡的淚水轉了幾轉，還是落了下來。
相識聽著旁邊的抽泣聲，伸手攬了他入懷。兩個人相依為命。
年剛過了三天，相識就很想請三位夫子回來了。自己實在是迫不得已要變強。可是實在是太早了些，至少也得過了十五天。
相識把自己的時間排的滿滿的，年過了七天，相識把以前夫子教的東西都差不多融會貫通了。而成親的事情也該去準備了，這些都不用相識插手，一切都交由序子去辦。相識決定帶綠子出去逛逛。
到了這個世界，她第一次出去逛一下帝都，尚國最繁華的城市。帶著她的將來的二夫朗。房屋一排連著一排，紅牆綠瓦，雕樑畫棟，金碧輝煌，街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磨肩接踵。好不熱鬧。
“你喜歡什麼？我買了送你，當是新婚的禮物。”
綠子拉著相識的手，他真的好喜歡出來逛這些熱鬧的地方，可惜難得有機會。現在還跟公主一起，心裡說不出的歡喜。
“我們就走走看看就好，不用買什麼。”“好”
兩人在街上瞎逛著，相識公主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公主，人們雖然聽過，但是根本不關注，相識又很少大張旗鼓的出場，根本不用擔心有人認出來。
兩人玩，吃得十分盡興，轉瞬到了黃昏。街上的人漸漸少了許多，兩人打算回府，經過一家醫館時，兩個女子在門口爭吵，聽了幾句，應該是一女子沒錢但是她哥哥生病嚴重，想要賒點藥，而老闆說已經賒了很多次了，不能再賒了。
“主子，給她點錢哈。”
“嗯”
“老闆，求求你了，你就賒這最後一次，我哥哥是相識公主府上的夫子，過了幾日他就回公主府，到時就可以給你錢了。”“公主府的夫子？哼，那個公主會要一個男子做夫子。再亂說，小心我報官。”
於是綠子上前付了錢，說是層宵的朋友，兩人便跟著女子一起去看層宵。繞過一條一條的小巷，從金碧輝煌走到‘夜晚可以天點燈，早晨可以風掃地’的地方。終於見到了層宵。
相識險些沒有認出他來，最下層民眾穿的粗布衣服，還打了幾個補丁，只是還是洗的很乾淨的，臉色蠟黃，整個人瘦了許多，手踝處原來綠子的手剛好環住，現在握住就餘了一節指頭。整個屋子家徒四壁，充滿了濃濃的藥味。
“哥哥，你看你的朋友來看你了，還付了我們賒的藥錢。”
層宵斜靠在床頭，閉著眼微皺眉頭。聽得他妹妹層若說話，沙啞的道：“朋友？……公主，您怎麼來了？”說著要起身行禮。被相識制止了。
“層宵……夫子，怎麼成這樣了？”
“年前感染了風寒，開始沒有在意，後面嚴重了，才吃藥，差不多快好了。”所有的事在他的口中都會被清淡描寫的說出來。
層若在旁邊聽著，她很想說是哥哥把厚的幾件衣服當了給自己教進學堂的費用，哥哥為了省錢沒有去找大夫，哥哥的肺腑已經有了些問題了，……，很想說，哥哥，以後我一定好好報答你，最終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只是默默為相識們燒了點開水，家裡沒有茶葉。
相識仔細問了他的情況，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便道：“層宵夫子，不如你跟你妹妹去我的府上住，我哪裡寬躺，屋子閒置的也多，等你病好了，就開始繼續教我。”
層宵再三拒絕，最後相識只得道：“你至少應該為你妹妹想一下”。
當晚層宵就搬去了若磐王府。請了帝都有名的大夫，讓他妹妹進了帝都學府，這樣今年就有參加考試的資格了。
當晚層宵就搬去了若磐王府。請了帝都有名的大夫，讓他妹妹進了帝都學府，這樣今年就有參加考試的資格了。
層宵看著府中忙上忙下的人，才知道相識要娶夫朗了，還是娶兩個。這才多久沒見，一切變化都是那樣的快，聽了府中下人說相識公主在皇上面前替綠子求名分的事，她真的很愛他吧，他真有福氣。
正月十五剛過，准予與固子就回來了，相識的生活又變得充實了，她都快忘了自己還要娶夫朗的事，只是偶爾綠子會來問她些問題，什麼這套衣服好看嗎？你喜歡我穿那一套？等等提醒著她，再過幾日，她就要成家了。鐸天后子住在宮外的行宮裡，自從那天見過一面，也是再無半點訊息。
再成親的前一天，她終於閒了下來，准予說：“今天還再教你鞭法，不讓你準備一下，等新人進了門，會打了我們出去，重新找夫子的。哈哈”
“綠子，你的新名字想好了嗎？”
綠子把自己試了不知多少遍的婚服，又拿來比劃著，“主子，不是你給我取嗎？我可沒想過。”
“你覺得柳亞怎麼樣？”
“我今天讀一首詩：天氣常如二三月，花枝不斷四時春，春城風物近元宵，柳亞簾攏花履橋。”
“主子，這不是一首描寫一個美好的地方嗎？”
“對，我希望我們以後能一起去這樣一座城池生活。”
“一起”
等了十五年，我終於有了名字，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柳亞。
相識穿著後襬長得有些拖不動的禮服，喝著一杯又一杯客人敬的‘水’，她不想醉，不想參與這種孤獨的狂歡。要清醒的看著這一切。尚晰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妹，沒什麼，誰讓我們享了公主的榮華呢？”
屋子終於冷清了下來，“主子，時候不早了，該去正夫朗的屋子了。”
“為什麼要去正夫朗那裡？”
“主子，這是規矩。”
規矩？哈哈，規矩
相識去了鐸天的屋子，完成了所有要完成的儀式。終於只剩兩個人了。
“你竟然沒有喝酒？”
“沒有，你早點休息吧，我跟柳亞的儀式還沒有完成呢。”
“除了正夫朗，其他人沒有儀式。”
“哦。那你早些休息吧”相識轉身往門口走去。鐸天一下抓住了相識的手臂。
“為什麼當初同意娶我。”
“你為什麼選我？”
“為什麼要同意？”
“我只是個沒有任何實力的公主，抗拒不了什麼。”啪，門關上了。
鐸天又喝了一杯酒，是自己打擾他們的幸福了嗎？沒事，沒有我鐸天得不到的。
綠子斜靠在床頭，已是睡著了。看著眼前的人兒，相識自問道，我愛他嗎？我知道他很好，也知道自己必須要給他一個交待，可是為什麼跟他在一起，沒有心跳，沒有臉紅，只是一種親人的感覺呢？或許這種細水長流的感情，就是愛情吧！
“主子，你……怎麼來了？”
相識笑道，你這身衣服這樣好看，今晚不來，可就看不到了。
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盒子，“送給你的”。
是個紅色的翡翠簪子，上面刻有贈柳亞三個小字。柳亞拿著仔細摸了摸，小心的放在了盒子裡。忍不住夠起身親了一口相識的臉頰。
一室春光滿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