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章 旅社or家

第4章 旅社or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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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旅社or家

第四章 旅社or家

其實對於自己最想要的東西,此刻腦海中完全沒有辦法馬上顯示出一個比較正確的答案。平時想要擁有的東西無非只是些物質上零散的渴求,當那種東西被正式列入最希望得到的專案之下後,立即變的俗不可耐起來。因為那種只是完全為了滿足虛榮心的物品在此刻顯得意義不大,或許直接要錢反而來的更直接也更實際,而且不虛偽。

“因為太多,所以決定了再告訴你。”原本不是想要錢的麼,可為什麼話到嘴邊卻走了樣,而且是完完全全徹底的走樣。不過這句話說的也不錯,或許他真的什麼都給的了的話,那我就有可能憑自己的智慧想出更高明的所求來。

“啊,好吧,但請別太久。”他慢慢的直起身子,我感覺到他原本傳給自己的體溫離的越來越遠。突然心裡有一種落寞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腦袋中的警鐘開始鳴響起來。我可絕對不要愛上這號人物,這絕對不會是對自己有利的事情。最終理性還是戰勝了感性,畢竟根本不懂愛情的人總是很快能給自己找到解脫的途徑。

當他轉身即將離開的時候,我跟了出去。這或許只是習慣性的禮貌舉動,但他對此卻似乎不太習慣。當走到客廳的時候,他轉過身來低頭看著我。那種眼神就好像被跟蹤的人發現了跟蹤自己的人並當場抓般。面對他這樣的神情我的四肢又變得僵硬起來,嘴角也在不自覺的**著,樣子看上去一定極其怪異。

他很快收起了那種恐怖的神態,在他剛想轉身走出房間的時候,眼光突然停留在了剛才自己睡過的那張**,那是我的床。看著他深不可測的表情與眼神,我很有衝動對他說自己不會要求他賠償床單的清理費用。當然,這話若是說出來一定顯得有點傻。“你的床…”他轉過頭來看著我並說,“很純潔。”?!對他這突如其來並莫名其妙的話我感到一陣暈旋,他原本看著床的眼睛在說‘很純潔’的時候卻看著我的臉,所以不清楚他指的純潔僅僅是說這張床還是說我本身?若是床的話或許還是比較容易理解,因為是純白色的。可若是指我,那就匪夷所思了。

雖然對他的話我沒有辦法消化理解,但當他淺淡的一笑走出房間時我也回以同樣的笑容。我的表情總讓人覺得我理解了他所說的話,可事實偶爾並非如此。

他走後,一晚沒有休息的疲累感馬上把我壓垮了。誒,睡個覺先……

當伊音把我從**硬拽起來的時候我可以確定自己躺下還不足一個小時。我迷朦的雙眼注視著眼前不太清晰的影象,但這個聽來熟悉的聲音一定就是伊音了。她正喋喋不休的抱怨著我把床單弄的那麼髒亂不堪,另外我好像忘記了今天是她規定我必須‘出遊’的日子。可辛苦了一個晚上,這次就饒了我吧。但這話卻是說不出口的,接著我便被她硬趕出了房間。

好睏啊~我打著哈欠精神不佳的走在常去的蛋糕店的路上。因為不是休息日,所以店裡的生意比較清淡,但我就是喜歡這樣幽靜的感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卻發現平時那個可愛的女服務生被眼前的這個大男生給取代了。

雖然有些意外,但這畢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我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我點的東西總是一成不變的,因為當認定某種東西是適合自己的時候,感覺就沒有必要再去尋覓或嘗試其它的了。那是很浪費時間、精力和金錢的事。

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庸懶的感覺加上本就強烈的倦意,在此時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詫異自己竟然如此的‘貪睡’,往常真的給張床我也沒有睡的那麼好的。當我直起身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有件男式外套,當看到剛才那位替我點餐的男服務生向我走來時,才大概明白其中的道理。

“謝謝。”我把身上的衣服還給了他,並抱以禮貌的微笑。他很淡的說了句不客氣就轉身走開了。雖然說這樣的行為該是個很體貼的男人才做的出來的舉動,可看著眼前這個面容冷漠的男人總感覺和體貼二個字聯絡不上。看著那頎長的背影,感覺他身上散發出一股與其年齡不符的頹廢、憂鬱的氣質。那種氣質是相當吸引我的,或許因為本身也就是這類人的關係吧。我低下頭,看起書來,直到太陽落山身體感覺到了微涼才起身回家。

當我回到家裡的時候,伊音已經把洗乾淨的床單重新又鋪好在了**。其實這樣的事情在我眼裡是相當感人的,可在伊音眼裡卻是再平常不過的。她總是為別人考慮的很多,甚至是對我這種脾氣古怪又有點自私的傢伙也照顧的相當周到。我衝她笑了笑,遞給她從蛋糕店裡買來的點心,她愛吃的型別,我是知道的。“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而且這個量也有點過分哦。”伊音背對著我看著電視,她說的話顯然說明她對我床單上留下的血跡產生了誤會,但我卻沒有反駁什麼,因為自己是不可能把事實經過與她說的。對我的沉默伊音總是很習慣的,所以從來不強求我說些什麼。

“你和凡還好麼?”今天的我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對不起伊音,所以便與她攀談起來。其實我是知道的,伊音很喜歡與我說自己的事情,只礙於我經常愛理不理的態度才不好意思多說。可今天的我似乎比往常隨和也更多考慮到他人的心情。

伊音說起自己的男朋友來,那雙眼睛裡真的是會閃爍出光芒的。看著這樣的她,我總是有些羨慕但又有些不屑,人總是如此矛盾的吧。我很高興她這次的男友沒有那麼急於和她發生性關係,這樣一來二個人相處的時間或許就能長一些了。我的心裡總有著隱約的預感,伊音這次的戀情將會是她最圓滿的一次。不過或許這只是出自我個人對她的美好期望罷了。

重複相同的日子過的總是很快的,當我再次坐在蛋糕店裡看書的時候那位服務生的態度依舊讓我困惑。他那雙隱逸在幾縷茶色長髮後的深邃雙眸很迷人,而且彷彿像是能看透世間的一切般透徹。他招待我的態度中似乎帶著一絲厭倦,但在過後卻又經常暗地裡仔細觀察著我。但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我感覺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錯覺。

晚上看見伊音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不過說是坐著倒還不如說是蜷縮著。看她那個樣子,想必是和這個叫做凡的男生分手了吧。我坐到她的旁邊卻馬上被她一把抱住,她並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流淚。雖然我能編造很多動人的臺詞,但此刻腦袋卻一片空白。

能做的,無非也就是緊緊的抱著她,給她一個哭泣的懷抱。當伊音再次抬起頭來,我發現她臉上掛著笑容,看來該是恢復了些。她總是很表面的宣洩掉內心的情緒,這對我來說卻是很難做到的事。這次哭泣的原因是什麼並不知道,但她不開口說我就不會開口問。因為總覺得想說的時候總是會說的,但不想說的時候被人提級了卻是很不快的。

這次伊音雖然笑了,但卻和以往有所不同。當她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想活的時候往往是沒事的徵兆,但當她如現在般沉默的時候卻讓我實在感到擔心。

“我沒事……”伊音抹掉了淚水,衝我很燦爛的一笑。但這個笑容加上那句‘我沒事’反而讓我感覺是有大事。於是我注視著她希望她告訴我所發生的事情。但這次真的與往常很不一樣,她什麼也沒有說並且宣稱自己累了並很快的回了房間。

看著她轉身回房間的背影,我的心情很複雜。如今的她已經不想讓我分擔她的憂愁了麼。當聽到從她房間裡傳出來的怪異的聲音後,我走進了她的房間,她居然在收拾行李。真讓我不禁呆住了,有什麼事情嚴重到這樣的地步麼?究竟發生了什麼?

“究竟……”我的話沒有問完,但只是這二個字就讓自己感覺生硬到了極點。

“我…”伊音一屁股坐在了**,有點難過的說,“我媽媽讓我過去陪她,所以我不得不離開。但我並不想走的,我……”

她的話反而讓我大大的鬆了口氣,原來只是思念孩子的母親想要孩子搬回家和自己一起住而已。就這,能讓她傷心到這樣的程度麼。我不禁想笑,但看著她哭喪的臉覺得如果自己笑出來就太不禮貌了。

“那就回去吧,我記得你母親是一個人住吧,你也該回去陪陪她。”伊音曾經對我說過雖然她父母沒有離異但卻是分開住的,有各自的生活。所以如今一個人生活的母親感到孤獨寂寞了,想要孩子呆在身邊的這種心態是很容易理解的。

“可是,”伊音抬起頭看著我,有點激動的說,“可是如果我去了,就見不到你了。”

“有那麼誇張麼?”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覺得她的話太嚴重了。就算她母親不住在這個城市也不至於就看不見了吧,或許她更捨不得的是那個叫凡的男生吧。

“我母親住在紐約啊!”伊音說話的音量不算高,但卻有點歇斯底里,“我去了那麼遠的地方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麼?”

紐約麼?的確比我想象中的遙遠很多。但這畢竟不過也只是存在地球上的某個城市,想見的話,也並不是那麼困難的。至於伊音最後的那句話,倒讓我覺得有些曖昧。

“那你嫁給我好了,那就不必去紐約了。”我開著玩笑,這個玩笑使伊音也笑了出來。畢竟我們相互之間的瞭解的程度已經到了幾乎恐怖的地步。

“你還是對凡…”我沒有把話說完,但她卻已經點了頭。看來她對凡的感情確是超過了以往的那些男人的。但正因為是愛著對方,所以伊音會選擇離開就更不足為奇了。

就這樣,我這個平生最好也最羅嗦的朋友在我目光的陪同下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上。空蕩蕩的機場相當明亮,但空蕩蕩的房間卻變的毫無生氣。伊音總是精力充沛,生活對於她來說如同充滿**並香氣四溢的草莓蛋糕,她隨時都會咬上一口,盡情享受其中的香甜。這樣的她對我這個天生有氣無力的人而言簡直像是生活中的強行劑,但現在她走了,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本那晦澀並如同中毒般的狀態中去了。

“能讓我進去躺一下麼?”這是隔壁的神祕鄰居第N次對我提出的相同請求。我已經習慣了,根本不在乎他要躺多久也不在乎他是出於什麼目的。但至少他的來來去去給我的生活增加了一點點色彩,而且經常能看到這麼漂亮的臉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清晨的陽光從薄紗織就的窗簾中透進來,他很少有在我**躺過一整夜的。空氣中混雜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我看他安然睡著的樣子,原本總是很整齊的頭髮現在有些亂,而他睡覺的姿勢就像是迴歸母體子宮的嬰兒。記得,這樣的睡眠姿態在心理學上被稱作嬰兒睡姿,用這個姿勢睡覺的人說明本身很缺乏安全感。平時的他睡得總是很警醒,像我如今這樣坐在床邊他早該發現才對,但今天卻沒有。

看著他如此的狀態,總讓我莫名的想去猜測他究竟揹負著多大的壓力在做人。而且…我伸出手去輕輕的撥開他額頭零散的頭髮,一種母性的本能在瞬間被喚醒了。但我很快意識到這種所謂的本能中還帶著自己對他的愛戀。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並走出了房間。

佛洛伊德曾說過:“想深入的瞭解一個人嗎?那就跟他**吧,不管他是女人或是男人。”但這種話聽來就很不容易更何況真的去做了。想,自己是沒有辦法透過這樣的途徑去了解現在躺在自己**的這個男人的。曾經也問過他為什麼那麼喜歡我這張床,如果僅僅只是喜歡單純的白色,大可以把自己的床單也換成這個顏色。可他卻笑著說自己的床無論怎樣替換床單都不會變得像我的床那樣純潔。

我坐在電腦面前,呆呆得盯著眼前發亮的銀幕。沒有詢問更深入的問題,是怕他感到反感。這樣考慮一個人的感受自己當然不得不承認對這個人所抱有的特殊情感。

他來總會徵求我的意見,但走卻一向無聲無息。多少次忍住想要詢問他關於自己在他的心中究竟算是怎麼樣一個存在的衝動,因為他一定不會回答,而結果卻必定變得可悲。如果問了,他就一定不會再來了。比起這,現在已經算是該滿足的狀態了。

果然當我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但心情卻沒有因此變得落寞。因為習慣了,也因為自己的心情本就已落寞到了極點。此時,電話卻響了。

原來是伊音,聽到她的聲音我知道她過的也不見得比我好。看來她對凡的愛超過了自己原本的估計,所以痛苦不已。也許對還沒有努力爭取便輕易放棄的重要情感,伊音感到了後悔。而我對自己這段怪異的情感又該做如何的決斷呢,在陷得不深的時候趕快抽離吧,這是我的決定,但關於自己的感情我是不會告訴伊音的。一直以來我都只是個好聽眾,所以在她面前也永遠只想扮演好聽眾的角色。

掛下電話,我決定出去走走,但結果卻依舊是坐到了那家常去的蛋糕店裡。那個大男生在這裡工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所以附近的女學生都知道這裡有位很帥的服務生。於是麻雀般的女生們蜂擁而至,剝奪了我這個老女人唯一享受寧靜的戶外空間。

嘈雜的聲音使我沒有辦法靜心看書,也沒有辦法構思下一部小說的情節。剛想站起身回家的時候,卻有一個女生坐到了我的對面。她的外表和那群擁著男服務生的女生不同,雖然穿著同樣的制服,但卻散發出完全不同的氣質。如今這年代的高中女生該是沒什麼人扎這樣的辮子了吧。看著她鼻樑上架著的超大眼鏡和垂在肩膀二側的麻花辮,我放下了手中的書,原本想要站起來的念頭也放棄了。因為她很靦腆的看著我,臉上略帶著羞澀。

“那麼…”既然找我有事,就請說出來,一直紅著臉低著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的耐心並不算多,特別是在嘈雜的環境下。雖然如今和她說話的我臉上帶著笑容。

“您是緋月老師吧。”女生有點激動的看著我,而我卻詫異居然有人認識我。

“老師什麼的就不必了,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能請您籤個字麼?”女生把一本書遞到我面前,接過書,我從包裡掏出了筆。我又不是什麼名人,居然還有崇拜者,這樣想來倒也不枉費那麼多年的青春了。當然,這不過是自我逃避的一種託詞而已。我對她笑著,很溫柔,並且把簽好名的書還給她。

“謝謝!”她那過於激動的表情使我心裡沉寂許久的**再次湧動起來,當初自己是為什麼選擇當個寫手的,那是因為寫作是自己最愛的一件事。而現在寫起來卻變得如同完成任務般潦草,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啊!在心中重重地嘆了口氣,但表面上卻依舊笑的溫柔。

“我…”當站起身想離開的時候,那個女生卻又用言語挽留住了我。她遞給我一疊厚厚的稿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全部是用手寫的。這年頭還有人用筆來寫文章的麼?記得朋友曾經向我抱怨說自己的孩子在讀初中的時候,老師就要求交的作文使用計算機來完成。

“我知道這會耽誤您的時間,但我真的希望您能看一下我的作品。”女生低著頭,說話緊張的樣子使我生怕她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叫什麼名字?”看著眼前極其有禮貌的孩子我不禁想起了從前的自己,和那群現在在我身後呱噪的女生不同,她和我一樣文靜,而且一樣喜歡寫作。但我現在的狀態恐怕已經不是文靜了吧,而是麻木與冷漠。

“如果可以,您叫我天天就好了。”這個叫做天天的女生笑的很甜,和她談話使我回憶起很多往事,也喚起了沉睡許久的那份愛好寫作的情感。

看著手上的稿件,上面的每一個字都是這個名叫天天的女孩心血的結晶。今天從她的身上折射出來自己的影子,使我重新燃起了對自己工作的**。今天與她的談話使自己受益非淺,現在臉上的愉悅也真的是發自內心。但我在與她談話的過程中還是發現了那個男服務生偷瞄自己的眼光,這難道真的只是自己多心了麼?但那麼個年輕人的確是沒理由對我這個中年歐巴桑感興趣的。

隔天我又去了蛋糕店,因為和天天約好還她書稿並給予指點。今天並非休息日,所以去的早了些。安靜的氛圍讓我充分享受了這午後的陽光帶給自己的溫暖,看了這孩子寫的東西也讓我感覺心情舒暢。因為如此單純的情感和描寫手法實在也是相當感動人的。

我看著自認為天天寫的最精彩的一段文章,但上面的文字突然被一封信給遮住了。抬起頭來看見剛剛從我身邊走過的那個服務生,這不就是那個高中女生很迷的大男孩麼。是他寫給我的麼?如果是,那之前感覺他偷瞄自己的事就不是錯覺了。

還沒等我來得及拆開信來看內容,天天便來了。和她談話使我發自心底的感到愉快。或許和年輕人多接觸自己的心態也會便得年輕起來吧。

當我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了,因為心情難得那麼好便請天天和自己在外面吃了晚餐。不過吃完飯她就回去了而我卻拐進了附近的書店轉悠,不知不覺就那麼晚了。

我疲累的倒在沙發上,除了自己的呼吸就沒有別的任何聲音了。這個如此寂靜的空間就是我的家。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看見自己的窗臺上有個黑影,該不會是小偷吧!

我站起身來朝那個黑影走了過去,然而動作卻絕非如同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小心翼翼或鬼鬼祟祟。這是我的家,我有什麼理由害怕一個私自創入者。當然這樣的思維方式實在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但我卻確實偶爾會是個不正常的人。

“你最近很忙呢。”黑影居然看見我走過去後就主動開口說話了,但一聽這個聲音我便知道這位仁兄是誰了。於是便轉過頭又回到了沙發上,另外從包裡翻出了那封信。我並沒有心情回答這位神祕人物的問題,因為我是自由的,對於我去了哪裡他是無權過問的。更何況對於那麼晚了還擅自闖入我家的人而言,我沒有責問他就算不錯了。

“哦,和小男生約會啊。”手中的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不翼而飛,卻落到了他的手裡。這傢伙的運動神經還真是有夠發達,但看別人的信還如此調侃我,卻使我不快。

“這和你沒有關係。”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信,忿忿的轉過頭去再也懶得理他。

“原來你有這種興趣啊,”他居然坐到我旁邊,帶著曖昧的口吻繼續調侃我,“那你對我有沒有興趣呢?”他靠過來的臉和曖昧的言語使我感覺自己的血液在瞬間凝結了起來。看著他那半眯著卻依舊深邃的雙眸,猶如黑夜般的瞳孔如無底的旋渦即將把我吞噬。他邪惡的笑容對我而言實在太具吸引力了,喜歡這種邪惡男人的我恐怕是個怪胎吧。

“哼~你認為呢?”我冷冷的一笑,逃離了他的‘魅力範圍’。我可不確定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還能逃過他的引誘,所以還是乘早當還理智的時候避免**。

“我怎麼認為不重要,但如果你有興趣,那我就很容易償還欠你的債務了。”他輕鬆的靠在沙發靠墊上,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我。他說的‘債務’想必是指那天我救他的事。原本還因為他是因為……算了吧,那種事怎麼可能。

“那我現在就提出我的要求,你是否能答應。”是的,我想好了要什麼,也想好了究竟是結束還是開始自己這第一段的感情。

“請說。”

“我想知道你的工作,”我這才說了半句話,就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帶我去看全過程,你的工作的全過程。”如果他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他必定會立即離開,躲的我遠遠的。離開我,對他而言不過就是少了張他所謂的純潔的床來睡覺,對我而言則可以徹底的斷絕自己對他的情感。畢竟陷得還不深,至少至今我是那麼認為的。

“可以。”他剛才那種不安和惶恐的表情難道是假的麼?怎麼能那麼快就又恢復到原本那神祕而又邪惡的笑容上去。這個人對我而言已經到了不可理喻的階段,但或許在很多人眼裡我也是個讓人無法理喻的傢伙吧。這還真算是所謂的怪人吸引怪人吧。

“但是,至於你提及的全過程…”他的表情實在太詭異了,讓我不禁毛骨悚然。但奇怪的是我竟然很喜歡這種感覺,“能不能看到全部,要看你自己的忍耐力了。”

他說完這段話後就兀自睡到我的**去了。唉……我不禁覺得自己大概是上輩子欠他的,否則為什麼能容忍他到這樣的程度呢。算了,反正既然他答應了,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了。就算隨後他會消失,但至少我也會因此多項小說的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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