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川崎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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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川崎重工
“剛買的川崎,就算是二手也是剛買的。你是真不心疼錢。”我倒不是怕。這種比賽就和一個人站到車前面,開車的誰先踩剎車誰先輸的道理是一樣的。我是擔心說海水灌進摩托車裡撈不回來怎麼辦。
“北京那哥們給了我們不少錢呢。雖說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買兩輛全新川崎的錢還是有的。”
看我沒搭話,他又說:“這樣吧,我去把拖車索拴到那塊石頭上。大不了車子沉了我們游回來再把它拉出來。這樣也能透過計算剩餘拖車索的長度來決定勝負。”
“那就這麼定了,”我說,“修車錢你付。還有明天回去打車的錢。”
“那兩塊石頭到海邊的距離差不多,我去拴。我還要去換個衣服。”
“又換衣服。”我看了看那兩塊石頭之間的距離,“這麼遠,我喊開始你能聽到嗎?”
“我們現在對一下表,10分鐘後準時出發,就不用喊開始了,免得把她們吵醒。”我和他各有一隻moto360,倒是在裝置上減少了誤差。
5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我隱約看著遠處那塊石頭的雪萊,在夜色下,像是比平常瘦了不少。可這傢伙耍賴,坐上車就開始往海里衝,真是不講信用。
我帶著視死如歸的情緒騎著摩托衝進海里。開始是潮汐的阻力,我推大油門。接著後輪開始空轉。我瞥了一眼遠處的雪萊——的車燈,很是筆直,技術真他喵好。
緊接著我就和車子分離了,我開始往回遊,心想這回是輸了。看來心智這個事情還是年長的有優勢。
然後我等了好久,當我意識到已經過了差不多5分鐘我可能要去撈人的時候,雪萊卻鑽了出來。
“你見我摩托了嗎?你小子不會怕輸故意藏起來了吧?”
“切,原來你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為我輸了呢。怎麼樣,願賭服輸吧。”我揶揄道。
“我還沒比呢?”
“馬沙吉,你給老孃過來!”莫沫扯著嗓子大喊——女人天生大嗓門,她們就是不承認。
“我的內褲呢!”我們剛鑽進去,莫沫就揪著我領子開始吼。
“你問雪萊。”
“先別說這個,白白呢?”雪萊這一說我才想起來,戴白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睡起一覺就沒再見她。”
“壞了!”這一刻,我想雪萊和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雪萊瘋了似的往海里跑。
“莫沫,快去給救援隊打電話!”
我跟著出去。
這一晚上我們三個人在找人中度過。天邊魚肚翻白,遠處停泊的漁船還掛著綠綠的苔蘚。廢舊的船塢好像還有鏽跡斑斑的貴族氣質。汽笛聲響起,海鳥在船塢上盤旋,在插入海中的金屬支架上落腳。我看到一隻顏色很不一樣的信天翁朝我們這邊飛來。我以為她要跟我說那天沒有對我說的祕密,告訴我她是揹負不了要揹負的祕密才選擇自己去天堂歇息,結果只是在我眼前拉了一泡從天而降的屎。現在這一切祕密都被她帶走了,好像在說“我沒給別人添麻煩,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之類的瘋言瘋語。這背後的祕密,要是真的需要你用死來抵消,你早就不在這裡了。想到這裡,我不禁悲傷起來。換言之,她的死,對於我們現在處境於事無補,可以說除了徒增悲傷,死得毫無意義。
信天翁飛走了,救援隊拖著戴著紅色頭盔的戴白白上了岸。
“你會因為我沒告訴你的事情後悔的。”
當我想起這句話,我揪起要給戴白白做人工呼吸的雪萊,死死盯著他。
“你鬆開!”他惡狠狠的甩開我,趴下繼續救護。
“沒用了,都好幾個小時了。”
“真想不開,年紀輕輕的騎摩托自殺什麼……”
“閉嘴!滾蛋!”我吼他們,也吼雪萊。
莫沫在一旁瘋了似的哭。
這個世界突然變得亂七八糟。
我的電話響了,是莫沫的父親打來的。
“你問問我家筱沫怎麼不接我的電話!家裡出大事了,讓她趕快回來!”
她現在哪兒顧得上接電話!
真是多事之秋!
我們沒有先回她家裡,直接去了新聞釋出會現場。
原因是剛下飛機就在電視直播上看到了她父親的腦袋。隻言片語裡瞭解到,大概是某個轄區發生了群體**件--工作人員和失地農民發生了衝突,死了人,後果嚴重。
”我找我爸爸,你讓開。”莫沫對安保人員說。說完就往裡擠。看起來制服兄弟不想找麻煩,像是貼在馬桶蓋上的卡通貼畫,看到什麼都不為所動。
” 那我們回去等吧。他們不會讓我進去的。”
”謝叔叔。”
不遠處,剛從警車上下來的大肚子大臉大簷帽,看肩章級別不低,還有隨從。莫沫跑過去挽住他的手臂,像援交女似的堆笑。
”他們哪不讓我們進去。”莫沫告狀說。
”這兩個人是重要證人,我要帶他們進去。”大簷帽取出證件交給安保人員。他查閱過後,畢恭畢敬的敬禮,開門。
我們剛進會場,就看到一隻鞋子飛到主席臺上表達不滿。她父親一怒之下開始拍桌子。兩個警察在人群中搜索到扔鞋者的位置,迎著長槍短跑和頂閃外閃把人抓住,正準備往出帶。
”你放開他…不要激化矛盾。”她父親緩了緩說,”我的大女兒也捲進了這起事件當中。你們可以不相信一些政府官員的說辭,因為以前他們遇到這樣的事情並沒有處理好,有些還在以權謀私。但是,請相信作為一個父親的良心。我們會給社會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姐姐?”
”看來我們真要當'重要證人'了。”
得,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雪萊,我們倆暫時回不去了。公司那邊…”我給雪萊去了電話。說了第一句,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沒對雪萊說敬語。
”保持現狀就好。這邊我的工作進度不會拉下。”他遲疑不定,很久才回話。這更堅定我懷疑他的想法。
”戴白白的事,我回來要找你談談。”
”回來再說。”
莫沫跑過去找他父親。我留在原地,點了顆煙。
“不好意思,這裡禁止吸菸。“工作人員伸手示意。
“讓他吸吧,給他拿個菸灰缸。”那個警察走過來跟我擦肩而過。停下說,”我手機沒電了,能不能用你的打個電話。”我把電話給他。他卻扔進了旁邊隨從遞過來的特質蘋果箱中。“兩分鐘後回來。”
“是。”
“我聽老劉同志提起到你。那個證人已經死了,對方想要死無對證。今天的事也是早有預謀。你現在想合作還來得及。”
“我要quorra的雨軒客棧。我答應她的。如果做不到,我不合作。”
她沒說什麼,在他的手機上滑動了一會兒,交給我。我看到了一張照片,就是那個在移動大廳裡給我安排任務的老頭。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這裡公佈的在工地上的死亡名單裡就有這個人。
“因為你的不配合,有人死了。”
“前幾天我還試圖配合來著,可是戴白白還是死了。我不怪你們,她是自殺,我知道原因,我理解。”
“我很抱歉。現在我說什麼都沒用了。不過我還是要說,那位姑娘不一定想要雨軒客棧。”他把一臺諾基亞塞到我兜裡。我摸了摸,好像是我以前用的。
“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想要?”我反問。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她不想要?”男人從年輕男人變成老年男人的歷程就是越來越不要臉。
“《莊子與惠子游於壕樑上》。”
他看了看我,叫助手把我的mx4還給我。他換了口氣說:“莫沫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就聯絡我。公務在身,先告辭了。”
“您慢走。”我假模假式的附和著。他突然轉過身湊到我耳邊,儘量壓低聲音說:
“你遲早會有求於我。我們必須合作。我等你電話。”他走後,我的上衣口袋多了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