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九章 建外SOHO

第四十九章 建外S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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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建外SOHO

”我們談談吧。”建外soho,一個我從來沒去過的咖啡廳。不光這個咖啡廳沒有來過,這片奇形怪狀的區域也沒來過。我是個山炮。

坐在我對面的男人跟我說。他比我大概大個十幾歲,相當老成。沒戴眼鏡,飛機頭,看樣子價值不菲的大衣,圍巾。桌子上放著只能打電話的手機,兩杯白水——真他媽摳,我還想吃大餐呢。

“我們開門見山吧,”我把預先準備好的sway推到他面前,“這裡有行業規模、我們的產品和盈利狀況。我們尊重資本,但別指望我會跪舔。”

“你不先講個故事嗎?”

“什麼故事?”

“你給資本講的故事。大一點沒關係,但是要讓人信服。”他把我的surface螢幕朝下摁到地上,“《中央八項規定》,我們就不用念稿子了。”

“不好意思,你要是聽故事去德雲社吧,我的老闆賣了車在養活公司,我們的娘子軍還在到處發軟廣和槍文,我沒心思跟你在這兒打哈哈。”我再次把surface在、放到他面前,“你不是要故事嗎?故事就是一個年輕人的夢想和女權主義。一個簡單的產品,可以撬動一個市場,然後讓所有人都受益,最後惠及幾億人。我們的二期產品是一些智慧硬體,未來還會有家庭裝的安全套3d印表機。還有社群,sns。現在的模式是b2c,未來還會和每一個巷子裡的成人用品店展開合作,變成**界的大眾點評和糯米網。你不是就要這些故事嗎?編故事誰不會?我他媽寫小說出身。有意義嗎?”

“概念不錯,”他隨手劃了劃螢幕,“說實話今年上半年,因為一些娛樂事件,比方說《非誠勿擾》和小米員工什麼的,資本市場對於成人用品界還是很關注的。可是誰也沒想到因為下半年‘淨網’,現在全都屬於緘默期。”

“‘法無禁止則可為’。我覺得我們是在做一件偉大的事情。長久缺失的安全性教育,諱莫如深的正常性行為,沒有分級制度的電影,然後是墮胎性病和艾滋病。我們讓這些事情走到臺前,透過我們的軟體硬體加服務的‘鐵人三項’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你好像還沒談到盈利模式。”

“金錢並不像平常所說的那樣,是一切邪惡的根源,唯有對金錢的貪慾,即對金錢過分的、自私的、貪婪的追求,才是一切邪惡的根源。”

“這句話是誰說的?”

“霍桑。”我指了指螢幕然後收起它,“這裡有你想知道的所有東西。”

“你拿走我怎麼看?”

“線上看。”我丟給他一張紙,“這是地址。”

目光短淺的投資人,我們和艾滋病防治事業關係這麼近的網際網路公司——你們知道我國的艾滋病防治大使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你要是再加上類似p2p借貸這樣的概念就會拿到更多的錢。”他最後跟我說——這傢伙表情就沒變過,面癱。

“我們的概念是年費制。一年5000——10000塊。我們定期郵寄安全套、短效避孕藥和各類‘醫療器械’。根據每個人的用量制定一個人的專屬**計劃,這個計劃包括‘兩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在一晚上**的事情’、在買賣**合法化的國家和地區的‘風情之旅’、接受**培訓,還有在成人網站合法的地區建立ugc站點,接著讓內容用專屬搜尋引擎檢索,專屬門戶推廣,專屬社交應用。再之後培育有巨大影響力的ip(智慧財產權),收購蚊香社、illusion,拍電影,開發遊戲,賣限量版**。我們在做全產業鏈。”

“這個年費模式是借用《達拉斯買傢俱樂部》?”

“不,是qq會員充值。”

“說說看。”戴白白問雪萊。回到那個午夜沙灘燒烤。當我談起我奉命去見投資人的那個遙遠的滿是沙塵暴的帝都的下午,怎麼也沒想到在同樣是北方的黃海灣,有著夜空中最亮的星。

“沒什麼好說的,”雪萊說,“以前在網咖遇見一個小姑娘,非主流造型,最崇拜的歌手是qq音樂三劍客,徐良、許嵩、汪蘇瀧,最愛看的電視節目是《快樂大本營》,最喜歡的電視劇是《一起來看流星雨》,最喜歡的電影是《小時代》,最喜歡的書籍是《愛與痛的邊緣》,熟練使用火星文和美圖秀秀,間歇性**,經常逃課。”

“這些人我經常見,你說重點。”我說。

“就是qq會員嘛。你給她衝個會員,她陪你睡一覺。我倒是沒什麼想法,就是想玩玩。再後來我發現這個湖南妹子有些不對勁,老是在qq空間發一些死啊活啊的東西。據說她還有個男朋友,但是還是每天申請不同的qq號讓陌生男人給她衝會員。那次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她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戴白白打趣道。

“我說我不做,我就看。然後我發現她屁股上有些潰爛的針眼。她男朋友嗑藥,她也嗑藥。她還喜歡死亡金屬,一聽就是一天,一唱又是一天,唱到喉嚨開始咳血。然後就在網上直播割手割大腿。我和圍觀的人以為就是個秀,還慫恿她怎麼不割點私密的地方。她回答說網站不讓發se情的東西,你們還是看我自虐吧。第二天,第三天,都再沒見她更新。再後來是新聞報道說一個富家女自殺未遂被家人送到了醫院。”

“這就完了?90後都是腦殘嘛完全是。”莫沫說。

“你能不能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壓低聲音說,“說的好像你不是似的。”

“後來啊,”雪萊嘆了口氣說,“她自己拔了管子死了。那天我也跑到醫院去了。”

“去看她?”戴白白說,“我打胎那會兒你可沒陪我。”

“我不是去看她,我是看我自己有沒有的艾滋什麼的。”

“你說謊——你還說沒和她做過。”莫沫指著雪萊說。

“你聽他講。這個我知道,他對女人沒興趣。”戴白白打圓場。

“血液傳播懂嗎?沒常識。那天我去太平間看了看她。奇怪的是,我進去的時候燈就突然都滅了。冷氣還有。我就看著外面路燈的光順著排風扇正好照到她臉上。她在笑我。”

我心裡一驚,想起了那個噩夢:

像血一樣。肉流下來,露出血管和內臟。

……

你冒冷汗。 我知道。 你想逃脫。 我想死在夢裡!

她在笑我!她在笑我!她在笑我! 我無法抽離!我無法抽離! 她在唱歌她在唱歌她在唱歌! 你心痛不已。 片頭在流血! 你在深夜敲鍵盤,猥褻特別! 不,是在如廁! 樂樂!裂開嘴樂樂! 哈哈,原來是陌陌! 她在笑我她在笑我! 錯錯錯! 是你孱弱! 可我醒了。 走開! 一個人啊 走開! 和誰在一起啊 走開! 不順利 走開! 那條路像蠍子一樣惡毒,可它屬我,中毒不怕,我還不打算和別人分! 內心陰暗的主。 原諒我如此不敬~~ 可她在;哪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