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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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煞有介事
“雪哥,你還堅持你的方案——自己做社群?我們不是隻要能賣套套就可以了嗎。即便要做社群,我們也不一定非得複製極樂世界啊。我們在它的主頁打廣告就已經夠我們住幾年了。你跟我說現在你要自己做色qing論壇?我沒聽清楚你說什麼。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你個傻逼。”雪萊罵我,”你覺得這個公司能撐多久,撈點錢走吧。最起碼幹色qing論壇能短期回本。賣安全套?你能幹得過誰?”
“不是有人在做嗎?市面上不是美國的就是日本的,要不就是黑心作坊生產的假的。我們總不能連幾把上的傢伙都不相信國產的!”
“誰在乎是不是國產?“
“我們有網際網路模式,有高技術產品,有風險投資,我們這麼**的企業怎麼會倒呢?”
雪萊看著我。脫下鞋,摳了摳腳:“誰能不倒?”接著用他滿是汗臭和腳臭的手把我摁到他跟前,神祕兮兮的說:“今年網際網路一定會再出現一次泡沫,我們這樣的公司根本活不了。趕緊撈點錢走吧。”
“你怎麼會知道?“
“我經歷過2003年。我能感覺得到。”
不管怎麼說,也不知道雪萊說得是真是假,不過在馬德彪看來,今年倒的確是一個“寒冬”。
他的“槍管理論”奏效了。在這個不允許私人持有槍支的國度他的腦袋捱了一槍。
我趕到醫院時他正穿著病號服,拿著一隻黑白螢幕的諾基亞敲核桃吃。看到我進來便招呼我吃核桃——說實話,我覺得不可思議。
“輕傷,顴骨那兒擦了層皮。”
”誰幹的?怎麼會有槍?“
”手槍。我去泰國談橡膠合同的時候那個女老闆送的。“
”後來呢?怎麼這樣?“
”怎麼怎樣?昨天晚上我不去接人家看能不能提供點優質橡膠,我還想著能省點錢什麼的。我到那個泰國女老闆住的酒店房間等。她才說其實自己是個男的。我不信,他就打算脫褲子。“
”沒說到重點好嗎?我不是來聽葷段子的。我自己就是編葷段子的。“
“然後戴白白以為我搞外遇,追殺到酒店,看見一個妖豔女人對著我脫褲子,就從包裡掏出槍把我突突了。不過還好,看樣子她沒練過。不過我就奇怪,我不在乎她和別的男人上床,她為什麼那麼在乎我跟誰上?”馬德彪送了一塊核桃仁到嘴裡,呆呆望著天花板,好像天花板能告訴他為什麼。
這個世界上無數人都在困惑的時候望著天花板。他們不是在想問題,而是在逃避責任。
“那說明她還愛你,而且是深愛。”
“這個大概可以解釋為‘女人的嫉妒之心’。什麼愛不愛的。我娶她就是為了還債,我欠她的,懂?”
得,又一個棒子。難道戴白白的父親也是個禿瓢高官?笑cry。
不過,“女人的嫉妒之心”這個詞用的漂亮。現代女青年不都是一幫虛榮心作祟又被女權主義侵蝕的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嗎?當然,我敢保證quorra不會,因為她是個看起來窈窕淑女的假小子,她的內心永遠住著一個摳腳大漢。
“你報警了嗎?這麼大的事……”
“噓……“馬德彪好像很緊張,吐著食物殘渣跟我講,“傻**,報啥警。我現在可是涉嫌私藏槍支。”
“那個……有個事我覺得必須得跟你說。雪萊要做社群論壇。”
“這我知道,我不反對,不過我們主要任務是銷量銷量還是銷量。”他好像不以為然。
“是……色qing論壇。”
“隨他的便吧。”
“你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
“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才不能反對他的工作。”
“這可是往火坑裡跳。”
“友誼不是你看見他往火坑裡跳你勸他不要跳。記住,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他的每一步的結果都是深思熟慮過的,沒有人可以替他做決定。你能做的,是他跳進去後試圖把他撈出來。如果撈不出來,你也要照顧好他的家人還有他的小倉鼠。”
我的畫面裡想象著一個肥胖的楞頭大漢溫柔的含情脈脈的給倉鼠餵食,然後把倉鼠抱到自己懷裡安然入眠的幸福景象……
“想什麼呢?”回到出租屋,莫沫拿腿蹬了蹬窩在沙發上出神的我,“這是我的窩,回你自己的窩,老孃要抱著抱枕看韓劇。”
“《來自星星的大長腿》?”我打趣道。不得不說,我也愛看韓劇。貌似看韓劇屬於三低人群。結合我的實際情況,我看是差不多的——看美劇就逼格很高嗎?艹!
“哎呀,走啦走啦,回你窩去。”她把胸罩丟下來扔給我,“拿去擼。”
“說正事,”我捏著胸罩,很紳士的說,“你覺得這個案子能成嗎?”
“能成能成。絕對能成。成了你們管理層就進去了。“莫沫煞有介事地說。
“你在嚇唬我。”團了團胸罩,手感不錯,還有餘溫。
“我沒嚇唬你。“莫沫把手機丟給我。我看了看,是一條簡訊,他爸發的。
“趕緊帶上你男朋友滾回來,明天要查雕牌公司!誰都保不了。”接手機的的時候,我一隻手順手把胸罩扔到地上——我不喜歡這種隨便扔內衣的女孩兒。布料再少,也不能糟蹋勞動果實。對於這種情況,我一定要把它踩在腳底下。
“開玩笑呢,我們這還沒發出去,就是之前賣了點邀請碼,量刑都不夠,也就行政拘留幾天的事。”我把胸罩踢了踢,腳感不錯,順便能滿足一下我的變態**。
“你不信我不能不信那個老不死的。他訊息靈通著呢。”莫沫瞪大眼睛說。
“再靈通的鳥,也有打眼的時候。”我把手機還給她。
“我的電話呢?”我摸了摸口袋。
“對不起,我給坐了。”“她欠起一半屁股說。你知道當時在擔心什麼嗎?媽的你的經血別流到到我手機上……
“那可是六寸的螢幕……”這才發現我的紅色lumia居然和經血一個顏色。
“你以為是iphone6啊,還能坐彎了不成?”看她沒有挪屁股的意思,我俯下身去撿。
如你所見,像所有傻逼劇情片一樣,我應該被地上的胸罩帶絆倒然後撲到她身上。最好臉對臉,嘴對嘴。然後**,最後在“傳教士姿勢”中完成人類的媾和任務。
好吧,我沒有,那都是我在瞎想。
“晚安莫沫。“
“明天我們還是去公司看一下。”
“你安心睡覺。就是查也查不到我們身上,我們算老幾?”
那一晚我睡得如此甘甜。久違的月光從紗窗照到我的**,我的身上。
“我們算老幾?”這話說的真是傷天害理。我在想要不要告訴馬德彪說有人要查他。
“睡了嗎?”我俯下身體,朝著酣睡的莫沫的耳朵問道。輕微的呼吸聲像是風鈴在秋風中瑟瑟發抖。在我看來,月光下的月同體總是說不上來的美。
“睡了。”她回答——明明沒有睡嗎?
“你爸說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吃不下了。”然後她四腳朝天翻了個身,用左腳搓了搓右腳背,左手撓了撓右胸,然後開始吧咂嘴——這是真睡了。
我翻了翻她的衣兜,找出她的手機,假裝他女兒的口吻給禿瓢發訊息。
然後在回覆中,我瞭解到這個跟我們搭售極樂世界邀請碼沒什麼關係,事情另有起因——去年被抓的某部價格司副司長涉嫌透過他的下線洗錢,涉案金額數十億元。其中有一個老鼠洞很有可能就是給我們公司投資的那個煤老闆。目前已知的資料是,這個煤老闆在某省合併小煤礦過程中非法套利數千萬。但是之後在沒有任何投資股票交易的情況下資產暴增了七八倍。從去年開始這個煤老闆轉行做風險投資,恰恰就是這位高官被抓的前一天。之後短短几個月時間,這個煤老闆投資人接連投資了6家公司,投資額度佔到他名下財產的90%。
我粗略估算了一下,這六家公司基本上平均每家會獲得一個億的投資。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們雕牌只拿到600萬,而初期到賬只有100萬。
那剩下的九千四百萬都到了什麼地方?
馬德彪,你好像攤上大事了。